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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之宠夫-分卷阅读101

雍趴在地上眼里茫然,“什么药?母皇说的什么孩儿怎么不知道?”
  “你不知道,”蒋锟钧气极反笑,又踢了蒋梧雍一脚,厉声质问:“你不知道?”
  蒋锟钧病情未愈,连番激烈波动的情绪让她身影不稳,殿中省忙上前扶住她,却被一把推开。
  她垂眸站在蒋梧雍面前,眼底情绪复杂,“左相调动禁军,意图不轨,处以_0_si_0_xing秋后问斩,太女……”蒋锟钧闭了闭眼睛,缓缓说道:“太女幽禁东宫,等候处置。”
  好好的秋猎,如今差点变成逼宫的局面。此事过后皇上自然提不起兴趣,早早的带人回去了。
  蒋锟钧回来就让人彻查禁军之事,等暗卫将结果递上来之后,又是勃然大怒。
  “她们竟把手伸到朕的禁军里!”
  蒋锟钧捂胸咳嗽,声音嘶哑,抬手拍桌,“还有太女,枉费朕宠爱她多年。”
  这就是她所信赖纵容多年的士族,是她眼里老实孝顺的太女……一个个的,竟要谋她的命。
  如若没有这次事情,蒋锟钧怕是到死都不知道禁军并非全然掌握在她的手里。
  ……
  秋猎之后,朝中局势大变。
  皇上一反常态,重用起了寒门出身的官员,士族备受打压。
  魏悯回京后,依旧负责调查下药之事。
  太女被关在东宫,偌大的宫殿,如今里面伺候的下人却寥寥无几。
  时隔许久,魏悯再次踏入东宫的大门,只觉得里面萧条的很。
  太女已经知道了下药的事情,如今坐在空荡的殿内,看着门口那人,双拳紧握难掩眼底恨意。
  魏悯背对着光,脚底官靴踏着光影走进来,停在蒋梧雍几步远的地方,非但没朝她行礼,反而垂眸整理自己的衣袖,说道:“臣之前来过一趟,特意跟殿下说过,那人是臣的命根子,他肚里的孩子,臣同样宝贝,如若有人要动他,下回臣就不会再这么好声好气的过来了……殿下,您可能是忘了这话,但臣却记的。”
  蒋梧雍从椅子上站起来,上前几步一把揪住魏悯的衣襟,睁眼怒视着她,“是你,这一切都是你干的!”
  “药是你下的,给禁军的信也是你写的吧?”
  魏悯扯开蒋梧雍的手,凑到她的耳边低声说道:“臣尚未弱冠就三元及第,模仿您的笔迹,自然不在话下。”
  “魏悯!”蒋梧雍抬手要掐她,怒道:“孤要杀了你!这一切都是你和蒋梧阙做的,跟孤有何关系?孤要去告诉母皇,让她杀了你们!”
  魏悯一直跟十八锻炼身体,无论是反应能力还是力气,都比只知道享受的太女好上太多。
  她一把推开蒋梧雍,抬手理了理自己被抓皱的衣襟,说道:“你大可以去说,反正下药之人,是从你东宫出来的。”
  “下药的小侍,是你东宫管事的亲戚,而且他认了。”魏悯看着蒋梧雍,问她,“殿下,这手法觉得熟悉吗?”
  太女一怔,猛然想起来当初省试舞弊之事,那时候她就是让魏悯认下罪名,说魏悯她是厨房管事的侄女。
  魏悯见蒋梧雍想起来了,这才说道:“陛下让臣来审问殿下,药是不是你下的,臣想不必审了,人是你东宫的,药自然也是你让人下的。”
  魏悯一笑,抬手理了理衣襟,双手背在身后,又如同来时一样,悠闲的走了出去,留下屋里想要杀了她却被侍卫拦住的蒋梧雍。
  第二日,魏悯将结果呈报上去,说道:“太女说下药之事她完全不知情,口口声声要见陛下。”
  蒋锟钧翻看了两眼折子,疲惫的合上,问道:“人是东宫的吗?”
  魏悯垂眸,“是。”
  蒋锟钧看着面前的奏折,沉默许久后,说道:“朕知道了,你下去吧。”
  三日后,皇上以太女无德无能,又被左相蛊惑为由,废黜太女,贬为庶人,幽禁杏雨巷,其父榕贵君,剥夺贵君封号,打入冷宫。
  废黜圣旨下来那天,魏府里,十八正绘声绘色的跟坐在软榻上阿阮和二九讲述秋猎那几日的事情。
  魏悯坐在桌旁喝茶,抬眸正好撞见阿阮神色后怕的看着她,不由一笑,走过来抬手覆在他圆挺的肚子上,柔声道:“都过去了。”


第75章 等你回来生
  九月底, 阿阮临盆在即。
  这几日魏悯晚上几乎不敢深睡, 生怕阿阮半夜腹疼要生。
  京中有名的稳夫, 魏悯已经派人请到了府里住着,封禹也从君后那里为阿阮讨来一个稳夫,据说曾经接生过众多皇女, 经验十足。
  魏怜和孙氏算着日子, 也寄了信过来, 问阿阮生了没有,又叮嘱了魏悯许多该注意的事情。
  凡是关于阿阮和孩子的, 不管是书中写的,还是听奉御和旁人说的,只要是对他和孩子好的, 魏悯都仔细看过一一记下。
  阿阮看着自己的大肚子, 也猜到了怕是个双生儿,心里原本忐忑紧张的很, 但一转头看到严阵以待的妻主,又觉得没那么害怕不安了。
  晚上吃完饭后,阿阮想洗个澡, 本来打算唤二九进来帮他, 结果扭头看到魏悯进来了, 就笑着朝她招手。
  ——怎么不看书了?
  左相榕抻处死之后,魏悯身上的担子越发的重,公务多到晚上睡觉前都在书房里处理。
  她一个参政副相,每天却做着丞相的活儿。
  魏悯进来后, 习惯性的先抬手覆在阿阮的肚子上,坐在他身侧,说道:“要紧事都处理的差不多了。”
  魏悯见阿阮让人在耳房里备了热水,就问他,“是要洗澡吗?”
  阿阮抱着肚子点头,魏悯哦了一声,抬手扶着他的胳膊往耳房里走,“今天还是我给你洗吧。”
  阿阮自然同意,他心里巴不得妻主帮他洗呢。若是二九帮忙,只能扶着他跨进浴桶,而妻主则会将他半抱进去,可省了他许多力气。
  能洗两个人的楠木浴桶已经盛满了热水,魏悯伸手试过水温之后,才将阿阮打横抱起,小心翼翼的放在里面。
  水没到锁骨处,蒸起的热水没一会儿就将阿阮的脸熏的_0_fen_0_nen红润。
  他靠在浴桶上,微微向后仰着脖子,让魏悯给他洗头发。
  阿阮双手抱着肚子,抿起嘴角轻阖眼皮,享受妻主那修长有力骨节分明的手指在自己头发中穿梭梳理,力道适中的给他_0_an_0_mo头皮。
  魏悯垂眸看着一脸满足的人,不知怎么就突然想开口喊他一声,“阿阮。”
  阿阮闻言睁开眼睛,询问的仰头看她。
  魏悯一笑,柔声道:“没事儿。”
  她刚才心里就是莫名有些不安,就想这么喊喊他。
  阿阮笑着抬手,湿漉漉的手掌贴了贴魏悯微凉的脸,示意她低头。
  魏悯顺着阿阮的意,弯腰和他亲吻。
  唇瓣相贴,不带任何情.欲,就这么温馨缠绵的交换了彼此的呼吸。
  一吻之后,魏悯用瓢盛水,将阿阮的头发冲洗干净。
  阿阮怀孕的前几个月,体重没什么变化,但现在魏悯将他用大巾帕裹着抱起来,就觉得他重了不少。
  睡前魏悯抬手覆在阿阮的肚皮上,若有所思的摸了摸,像是在跟里面调皮的那个孩子沟通一样。
  阿阮觉得肚子里如若有两个孩子,那定然一个安静乖巧,一个活泼好动。
  这几个月胎动频繁,活泼的那个就经常折腾,左右乱踢,安静的那个则是偶尔伸伸腿脚,动作温柔。
  魏悯虽然没说过,但阿阮看的出来她格外喜欢安静的那个。每次只要看到他薄薄的肚皮被活泼的那个顶起来一个包,她就不悦的皱起眉头。
  阿阮每每这个时候只能笑着跟她“说”:
  ——虽然看着薄,但不会破的。
  魏悯“闻言”斜睨了他一眼没说话。
  阿阮被她这一瞥看的后背发毛,脸上讪讪的笑,心里祈求活泼好动的那个是个儿子,可千万别是个女儿……
  阿阮半夜被憋醒,想起来如厕。他睡前明明没喝多少水,却总是隔一会儿就想方便一趟。
  魏悯护着他一直睡在床的外侧,阿阮起床必不可免的要从她身上过去。
  阿阮本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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