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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之天作之合-分卷阅读22

久违的名字时,无意折断手中花枝的何朝歌方才后知后觉的回想起什么。
  那天她说好晚上要去见他的,临时却因为有事失了约不说,就连那书信都没有给他送过去。抬眸看向那日渐中移树影偏时,不由揉了揉眉心。
  她想,她今晚上怎么也得要去看一下他了,否则这棵上好的摇钱树指不定就要跑了。
  等傍晚收摊时,何朝歌借口有事要去还顾诺诺前面掉落的玉佩,说是会晚点回家,其他人也没有多问的意思。
  随着夜幕降临,檐下灯笼高高挂,满天星辉映于地面烟波涟漪,犹如星河降临。
  在前往丽春院的时候,何朝歌还特意寻张柠借了一件外衫换上,为的就是防止会被有心的熟人给看见了,那么届时的她哪怕是浑身上下都长了满嘴也不见得能解释清楚。
  因着煤油灯贵,普通的人家早在太阳落山后便早早的上床入睡,唯有城东的那一条花街像是打开了撒旦的潘多拉魔盒,正在不断引诱着人往里头钻。
  身着艳丽薄纱,唇抿胭脂,额点花钿,脸上画着当下流行妆容的少年们正慵懒的斜靠在二楼栏杆上。若是见着了心仪的女君便会往下扔一方香帕,后者有意便可拾帕进楼与之一叙香梦,若是无意,就只能白白糟蹋了一方帕子。
  以至于这一夜过后,栏杆下的鲜花绣帕不知叠了几层厚。
  从灯影灰暗的小门入内后,正准备抄一条小道过去的何朝歌虽听见了一道随风而来的啜泣声,可她却选择了无视,直到那人点名唤住了她后,她方才停下了脚步。
  “女君,是我,我们之前见过的。”
  转身抬眸间,只见那本躲在假山后哭泣抹泪的少年在见到她的那一刻后,忙用衣袂擦干了泪朝她走来,一张羽睫上碎泪未落的白净小脸上也突兀的冒起了一抹不合时宜的酡红。
  “嗯,可是发生了什么?”打一个照面便能认出对方是上一次在张柠屋里的少年后,何朝歌便将随身携带的纯白帕子递了过去。
  “没,没有什么。”抽着红鼻尖的巧儿接过她的帕子,嘴上虽在强撑着无事,可只要是个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他有心事。
  “若是无事,那我便先走了。”既见对方不想多言,她也不会多问。
  眼见她真的马上要走,揉搓着手中帕子的巧儿也终是鼓足了勇气道:“女君,你可知道拧柠姐喜欢的人是谁吗?”
  少年的话里既是坎坷又是不安,更害怕会听到他最为害怕的答案,否则何至于连嘴唇都蠕|动得苍白一片。
  “张柠?”她记忆中的好友,好像并未对任何一位小郎君有过心存好感的想法,就连她赚来的那些钱也被她多用来置办府邸或是乐善好施了。
  而后拧眉摇头道:“若是你想要知道的话,倒不如直接问正主来得实在。”说完,便一摆衣袂,踩着满地残红落绯离去。
  “可是……”可是他就是不敢问才来找你的。
  巧儿只要一想到那人现在说不定正抱着其他的男人时,心里就像是打翻了醋坛子一样来得难受,更多的是嫉妒。
  还有他到底是有哪里不好,所以柠柠姐才不要他的,难道就因为他是楼里小倌的身份?
  等同巧儿告别的何朝歌从那条铺满鹅卵石,边上叠石为山,花枝颤颤的小道中横穿过时,正巧遇到了提着一盏灯笼走来的青竹。
  前者先是微怔了下,随后展颜一笑道:“何女君你可终于来了,爹爹可是在屋里一连等你好几日,就连爹爹这几日也一直是因为想着女君而食不下咽,整个人瞧着都比往日消瘦了大半。”
  “我知道了,有劳你还特意跑过来给我送灯笼了。”接过他递过来灯笼的何朝歌随着话落,便抬脚往那处灯火通明之地走去。


第21章 男人能有多少十年
  刘瑜居住的院落并非在那花楼里,而是从后院出去的一处小宅落中。
  因他喜静之故,就连那灰白围墙边缘都栽种了不少用来隔音的缥缈竹林,院里的布置也是偏江南流水小调的卷轴画中景。
  等何朝歌将大门‘吱呀’一声推开,并见着从六角菱花窗往青石砖上投出的剪影时,便知道那人定然是在她踏进楼里的那一刻,就收到了消息。
  “不好意思,我来晚了。”房门推开后,最先映入她眼帘的是那身着朱瑾红大牡丹团花直襟,头戴紫金冠,脸上着浓妆,额贴梅花钿,唇抿胭脂,就连两腮处还黏上了两颗珍珠的男人。
  “哟,可舍得来了,照影要是再不来,爹爹都以为照影指不定如何高兴终于甩开了爹爹这个又老又丑又不听话的包袱。”翻了个白眼的刘瑜嘴上虽还在阴阳怪气。
  可当他见到她还停在门外不进来时,却马上将她给拉进屋里头坐下,并斟了杯她往日间爱喝的蜂蜜茉莉花茶递过去。
  “我前段时间不是有事要忙吗,还有我给你买了支簪子,你看下可否喜欢。”强迫自己不去看他脸颊上那两颗形如饭粒子珍珠的何朝歌,将自己前面随手买的簪子递了过去。
  因为放在袖袋里久了,亦连她的体温也染了点儿上去。
  “只要是照影送的,爹爹自然喜欢。”脸颊泛着一抹绯红的刘瑜将那支红珊瑚点翠簪置于她手中的那一刻时,彼此心知肚明。
  “喜欢就好,我还担心你会不喜欢。”脚尖垫高的何朝歌看着这低头对她乖顺听话的男人时,无奈的轻叹一声。
  “我听说县令家的那位主夫又来寻你的麻烦了。”她用的是又,显然是因为这件事曾经发生过很多次。
  “不过是点小事而已,再说爹爹都开这家花楼多少年了,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不过我能因此换来照影的一句担心也是值得的。”
  刘瑜透过镜中见着他们二人姿态亲密犹如夫妻时,只觉得心里既涩又甜,就连下巴也搁在了她略显瘦削的肩膀处,朝她耳畔处轻哈了一口温热吐息道:“我今天特意吩咐小厨房给你做了你爱吃的虾仁煎蛋和虾仁水饺,晚些就留在我这里过夜可好。”
  他嘴里的那个‘吃’字,往往都是一重双关居多,就连那虾仁水饺的皮子也很快被人用筷子挑开,继而露出内里可口香甜的雪白虾仁来。
  “好,不过你最近倒是瘦了不少,可是最近我不来的时候你又没有好好吃饭了。”并未理会他动作的何朝歌看着镜中倒映的二人身影后,心里竟不知在想些什么。
  “只要你一日不来见爹爹,爹爹又怎么能吃得下饭。反倒是爹爹在听说你要娶那位被休弃在家的刘家大公子为夫的时候,即便明知是假的仍是令爹爹嫉妒得紧。”紧抱着她腰肢耸动中的刘瑜深吸了一大口气的咬在了她白皙的肩头处。
  只觉得满心苦楚都是她给的,偏生他仍是甘之如饴的受着。
  若是当初的他早知道他会栽在这么一个无心无情的小王八蛋手中,怎么也得要提前将人给弄死才行,哪里还任由她现在整日以折磨自己为乐。
  “假的便是假的,何有能成真的那一日,何况我人现在就在你身边,你又有什么不放心。”侧过脸亲吻了男人额间的林言欢如实说道。
  人也顺势将男人给抱回了床上,并将那别于莲花铜钩上的水色醉酒贵妇帷幔放下,好遮住内里春色淼淼。
  朦胧的清辉月色从大开的窗牖中洒进,不但照得满室亮堂,也照得地上凌乱洒落的衣袍和那点点水渍泛着莹润的光芒。
  “你一日不将我娶回家中,我的这颗心如何能安定得下来。”旧事重提的刘瑜顿了一下,继而目光略带溃散的望着某一处说。
  “照影可知我今年多大了。”
  “已是二十有八。”
  “你我二人认识多久了。”
  “差不多十年之久。”知道他想要说什么的何朝歌老实回答,只是先前抚摸他发丝的手却停了动作,半垂的眼眸中飞快的闪过一抹复杂的厌恶。
  “你说一个男人能有多少十年,又能有多少青春等得了一个女人十年,即便我在想自欺欺人,可是当我醒来照镜子的时候,仍是能发现眼角下又新长出了一条细小的皱纹,就连这头发里头都能偶尔看见几根白发。”
  “衰老都是人这一生中必然的经历,反倒是你不要总是想着那些有的没的,若是实在累了不如将这座花楼转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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