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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之天作之合-分卷阅读87

唤他。
  被质问后震得愣怔住的赵瑾玉连被嫂子推开时都傻乎乎地忘记了反应。只因他直觉告诉他,嫂子肯定知道了点什么!
  但当他想要开口求证的时候,却发现嗓子眼像是被什么硬物给哽住了一样难受。
  不,他绝对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肯定还会有转圜的余地!
  随着阳光悄悄地从云层中透出一点儿灰与白的间隙,赵瑾玉居住的清荷院便来了好几个粗使仆夫。
  未等赵瑾玉从睡梦中幽幽转醒,为首的一个仆夫便粗鲁的掀开遮住光线的丁香色青羽拂雪帷幔,更将盖在他身上的锦被掀开。
  粗着嗓音道:“赵公子,王爷已经将郊外的住处给你安排好了,还说趁着早上好赶路。”
  睁开眼的赵瑾玉还没来得及发火,便听到了这晴天霹雳的一句话,当即怒道:“嫂子才不会让我去郊外住的!肯定是你们这群当下人的欺下瞒上!”
  “我告诉你们!你们要是敢碰本公子一根汗毛!我嫂子一定会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其他几位仆夫却不理会他的威胁,而选择直接上手。
  只因王爷还说了,对方要是过于吵闹,可弄晕后再带出去。


第60章 暗涌
  嫂子,对,他要见嫂子,只要见到嫂子,所有的一切都会迎刃而解。
  但当他被迷晕扔进马车里离开长安城,甚至是安排在一处院落里已有三天,都不见嫂子来看他一眼。
  他便知道!肯定是宋谢临那个小人瞒着嫂子先斩后奏!怕的就是他和他肚子里尚未出生的孩子会威胁到他的位置。
  等他好不容易趁着看守不注意偷跑进长安城,却还未跑到王府,便遇到了一个令他意想不到的人!
  “哟,这不是大名鼎鼎的赵公子吗,怎的就落魄到了这般地步。”一袭白袍不染凡尘,手持白玉骨扇的穆晓一正踩着满地浅金碎阳朝他走近。
  “穆晓一!你怎么在这里。”身着旧衣,脸上抹灰的赵瑾玉看着眼前男人,只觉得对方来者不善。
  “瞧你这句话说的,我要是不在这里,指不定就错过了一场精彩的好戏。”欣赏够他狼狈姿态的慕晓一突然凑了过来,语带蛊惑道:“你想不想要报仇,夺回本应属于你的一切。”
  “比如你的嫂子,又比如那即将唾手可得的七王夫位。”
  自从赵瑾玉被送到郊外后,府里倒是清净了不少,哪怕年糕一直哭闹着要找小叔叔,却又很容易被何朝歌三言两语地吸引到其他地方。
  宋谢临心里虽还存着气,却也不再像之前那样总是说话带着刺。
  等他将她赶去书房睡了好几天,终是别扭的想起让人回房里睡了,要不然他夜里起身都得要自己倒水喝不说,还少了一具软绵绵的抱枕。
  谁知等他去找她的时候,才从其他人的嘴里得知那人已经好几天早出晚归了,更气得他在来到花园的一路上不知摧残了多少娇花。
  眼见着天色昏暗,狂风刮起枝梢屋檐得要下雨的时候。
  那位向来在府里是个透明人的刘侧夫还在折花伤感时,宋谢临忍不住开口道:“这天都快要下雨了,刘侧夫怎么还不走。”
  刚用银剪剪落一朵蔷薇的刘语茶这才提着折满了大半竹篮的蔷薇花,回话道:“多谢主夫提醒,小郎再摘一点就会离开。”
  “啧,想要摘花,自个吩咐下人来摘就好,难不成刘侧夫还想要借此淋雨得病,好惹来王爷的关心吗。”他现在只要一想到那个女人,便是气得牙根痒痒。
  明明只要她再耐心的哄他几天,他说不定就会消气了,偏生那女人最近找了个借口早晚不归家,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外头找了其他野男人!
  闻言。刘语茶苦笑地摇了摇头:“其他人摘的,哪里有自己摘的合心意,而且小郎自己过来摘,也是为了打发时间。”更希望能在府里偶遇到那人。
  “既然要摘就摘快点,要不然等下就得下雨了。”说完,宋谢临懒得再看他的转身拂袖离去。
  谁知他今日的无心之举,竟给了藏在暗中的老鼠一个可乘之机。
  随着月上柳梢头,碎星点山峦。
  下值归家的何朝歌在路过卖糖炒板栗的小摊时,不忘顺手买上一份,脑海中想的却是已经过去了好几天,也不知道那人的气是否能消一点了。
  等她回到府上,准备躲回书房的时候,不料看见了搬着小胡凳,正坐在书房前吃着提子的宋谢临。
  烛火灯影,清辉月色镀其身的二人四目相对。
  将提子往旁边白玉盘里一放的宋谢临顿时气鼓鼓地朝她控诉道:“何朝歌,你最近几天为什么一直在躲我跟你儿子!”
  “因为我怕你现在还在气头上,肯定不愿意见我。”许久未见的何朝歌发现他比之前消瘦了不少,眼下还带着一抹青黑。
  “难道你不知道你要是不来找我,我会更生气吗。”以前他觉得她挺机灵浪漫的一个人,怎的现在就成了个不开窍的榆木脑袋。
  本垂着眼眸的何朝歌一听,本是灰暗的瞳孔瞬间攀爬上点点星意,上前一步将他拥进怀里:“对不起,要是我以后再像这次犯浑,你尽可打我,最好能把我打清醒过来。”
  “你放开,还有谁要打你这个臭不要脸的。”他话里虽嫌弃,嘴角却是上扬的。
  因为这个拥抱,冷战了几天的人也回到了之前,就连府里都再次充满了欢声笑语。
  等晚上两个人躺在同一张床上时,宋谢临只觉得有说不完的话要和她说,却因着困意来袭只能作罢。
  谁知等他醒来后,一摸枕边,却发现那处早已冷了,连带着他也冒起小脾气。
  哼,臭女人!
  前面起早来到练武场锻炼身体的何朝歌还未热好身,便远远地看见一个仆妇跑来,并喊了一句。
  “王爷不好了!”
  站在旁边伺候的管家当即骂道:“大早上的吵吵嚷嚷做什么!王爷现在好得很,哪儿容得你诅咒,我看你就是几天不打皮都不老实了。”
  伸手制止管家再骂的何朝歌接过毛巾,拧眉道:“可是发生了何事,你不用急,慢慢说。”
  “是,是……”跑来传话的丫鬟因为前面跑得过快,加上语言组织不过来,竟连想说的话都说不出来。
  “到底是个什么事啊,你知不知道你这样要急死一个人!”
  “是刘侧夫,有人发现昨晚上一夜不归的刘侧夫死在了后院的枯井里。”等丫鬟好不容易撸直了舌头,谁知会说出这么一个惊天噩耗。
  闻言,何朝歌瞳孔猛然瞪大的撩袍往她说的方向跑去。
  等她赶来的时候,原本在井中的尸体已经被抬了出来。
  如今天热,加上枯井下面还有着小水潭,导致人抬出来的时候,有些地方已经被泡得发白发胀,上面更围着苍蝇与一些黑色小虫子。
  何朝歌双眸泛寒地扫过周围一圈,质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刘侧夫好端端地怎么会出现在枯井内!”
  跪在旁边哭肿了双眼的核桃抽抽搭搭地回话道:“昨晚上奴才在院里等了一晚上都没有等到刘侧夫回来,本以为他会像往常一样到月至半空时才回来的,可谁知道奴才等到了早上都不见刘侧夫的身影,便急得马上派人去寻,谁知道……”
  来到尸体旁边的何朝歌半蹲下来,用她随身携带的帕子盖住男人血色尽失的脸,声线冷得像十二月份寒冰。
  “去请仵作过来。”
  “王爷,你是怀疑刘侧夫……”
  唇瓣紧抿的何朝歌虽没有说话,可这副模样已经让其他人明白了什么。很快,提着工具箱的仵作便赶来了,同行的还有大理寺的一干衙役,她更将此事彻底封住不得外传。
  何朝歌不愿意让他的尸体被太多人看见,便让下人将他抬到一处干净的房间里放着,房间里面更放置了大量的冰块,以防尸体腐坏过快。
  当仵作拿出一枚放在白布托盘上的玉佩呈给她的时候,刘语茶的贴身书童—核桃捂住小嘴惊呼道:“这枚玉佩的款式,小的怎么看起来觉得有些眼熟。”
  “好像是主夫身上的!”这一声起,瞬间惊起波澜滚滚。
  “我前些天还听说主夫因为一些事和刘侧夫争吵了起来,会不会是……”不是他们爱阴谋论与胡乱猜测,而是当这些证据摆在众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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