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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之天作之合-分卷阅读90

们父子几人吗。”
  “对不起,这一次是我失策了,我向你发誓,再也不会有下次了好不好。”知道堵不如疏的何朝歌任由他将眼泪鼻涕糊了她一身,语气里还带着几分无奈。
  “要是再有下次,我就带着饺子回娘家住,还有谁允许你有下次了。”等宋谢临拽着她衣领呜呜咽咽地哭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正事来。
  抬起那双眼眶泛红,羽睫垂泪的眼睛说:“妻主,我爹娘他们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他们,他们会不会有事。”
  唇瓣微抿的何朝歌先是揉了揉他毛茸茸的细发,又用指腹将他的眼泪全部擦干,才回:“此事我会解决的,而且我相信岳母是被冤枉的,你信我可好。”
  “我自然信你的。”而且他现在也只能信她。
  “这些事是何人告诉你的?”虽说她的脑海中已经浮现出了一个人名,可她仍是想要亲自从他的嘴里确认。
  “是赵瑾玉,妻主,我怀疑他肯定知道些什么!”
  “嗯,我知道。”将人拉到紫檀木圆桌旁坐下的何朝歌给他倒了一杯水,又用干净的毛巾为他擦干净这张小脏脸。
  “你要不要先吃点东西,哪怕不饿,就当陪我吃的也好。”
  吸着红鼻头的宋谢临没有说话,而是乖巧地握住了她的手,并强势地与她十指紧扣,在她看过来的时候,还会露出一个担忧的甜笑。
  “要。”
  很快,何朝歌遇害一事便传了出去,更使得一个人接连砸碎了好几个上好的红釉美人瓶。
  “你不是说过只会让她暂时昏迷的吗!怎么会受伤那么严重。”如今肚里揣了个西瓜的赵瑾玉不满地质问着眼前女人。
  “本王要是不这样做,怎能让她记住你的好。”搁下青玉兰釉茶盏的女人对他的愤怒不以为然。
  谁让男人这种生物,总是愚蠢居多。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赵公子难道不知道一个女人在什么时候,才会喜欢上一个男人吗。”
  “你的意思是,让我在嫂子受伤的这段时间里对她嘘寒问暖。”他不是个蠢人,更是个一点就通的透明人才对。
  转眼七日之期现只剩下三日,何朝歌看着搜集到的零星证据,竟不知道该从何处着手,特别是在一个处处受到掣肘的环境中。
  等她准备再去一趟宋府的时候,门扉处突然被人敲响。
  “王爷,外面有人送了一封信,指名道姓地说是一定要亲手交给王爷。”
  “好,将那封信呈过来。”
  接过信后的何朝歌匆匆一览,当即面色大变的往外跑去。
  只因这上面的字迹分明是来自刘瑜的,而刘瑜早已失踪了许久,此刻突然来信,定是知道了些什么。
  她在出去的时候,不忘在脸上做了伪装,更吩咐府里人严加保护好宋谢临与年糕,她的直觉告诉她,那伙人肯定不会轻易地善罢甘休!
  由于信上标明的地方是在城南外的一处破庙,心有余悸的何朝歌不得不带上几个暗卫相随,只因有备无患总是无错。
  来到破庙外,这阳影也移到了正空,也到了一天之中最热的时候。
  跟随在后的糯言不安道:“王爷,可要属下陪您进去。”
  唇瓣微抿的何朝歌摇头否定,却在推门进去前,对他们做了一个无声的口型。
  意让他们注意听里面的动静,若是尚有不对就马上冲进来。
  随着腐烂,充满着风雨侵蚀痕迹的掉漆朱红大门“吱呀”一声推开,只见逆光之处正有一位身着水青色广袖长袍,用白玉兰花簪挽发的女人。
  躲在阴暗角落,形如一块见不到光青苔的男人嗓音粗糙而难听地喊了声:“照影,是你来了吗。”
  四目相对中,何朝歌竟有些认不出这个浑身散发着恶臭,胡子拉碴,沾满草木灰藓的头发油腻得一条条往下耷拉着,且两条腿因为变形而难看得像腿的男人会是秋叶镇中,整日涂脂抹粉,最注意形象与美貌的刘爹爹。
  “是我。”注意到她视线的刘瑜连忙羞恼的将自己往黑暗里藏去,更试图用一旁的稻草盖住他的腿。
  因为他贪心的,不想要让她看见他这副落魄如下水道老鼠的尊容。
  先一步有所动作的何朝歌将外衫脱下披在男人身上,并不嫌脏地抚摸着他的脸:“你之前为什么突然离开了王府,是在里面过得不好吗?还是遇到了什么?”
  若非如此,他又怎会在短短一段时间里被人给折磨成这样。
  “我……”男人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从何开口,只知道他的眼睛,鼻子和喉咙都酸涩得难受。


第63章 线索
  “你别哭,有什么事慢慢说。”何朝歌见他哭了,便用雪帕为他拭去眼角泪花,原本洁白无瑕的帕子只是轻轻一沾,便晕染出了一朵黑花。
  知道自己时间不多的刘瑜顾不上他不堪的模样被她看见了又如何,伸出那只骨瘦如柴的手攥住她的衣领,人也顺势跌入她怀中。
  “我想要告诉你的是,小心赵瑾玉那个小人。”
  原来当日的刘瑜井不是自己离开王府的,而是在她带着宋谢临离开长安的第二天,赵瑾玉突然当众发难诬蔑他偷了府里的东西。不等他反驳地自证清明就往他嘴里塞了团抹布,更打断了他的一条腿扔出城外自生自灭。
  这几个月中,他不止一次地想要回到长安告发他做的恶事,但只要他一出现在王府附近,便会遭来一顿毒打。一次两次还能说是一个意外,可多次叠加之下,哪怕他是个蠢的也能明白是因为什么。
  更在一次意外中看见,赵瑾玉偷偷与早被赶出长安的穆晓一见面,而他们乘坐的马车正是来自慕容诺兰府上。再加上刘语茶的意外死亡,很难不令人联想到一块。
  接过纸条,拧眉听完前因后果的何朝歌强忍着他满身恶臭,问道:“你说他做的这一切,都是因为喜欢我?”为何她就觉得如此的荒谬可笑。
  靠在她怀里的刘瑜因为默认而没有说话,等过了好一会儿,才听见他气若游地的望着她,问:“照影,你喜欢过我吗?哪怕只是一刻。”
  他在临死之前,仍是固执地想要问她要一个答案。
  用绢帕为他拭去脸上脏污的何朝歌停下动作,鸦青睫毛下是一口无尽深渊:“你想要听真话吗。”
  “你说真话一向伤人,可我仍是想听。”就像他明知她不会喜欢她,仍像飞蛾扑火般奋不顾身。
  更不止一次的感叹,他刘瑜这辈子,就真的是栽了这只自私自利的小白眼狼身上。
  “这辈子我虽然没有喜欢过你,等到了下辈子,我会努力地学习喜欢上.你,好不好。”哪怕是他临死之前,她仍是说不出违背真心的话。
  或许像他之前点评她的那样,她何朝歌生来就是一个冷心冷肺,且永远都只爱自己的自私鬼。
  “好,那我等你。”这一句话,便是他留在世间的最后一句。
  这一年,刘语茶走了,锦绣和她闹掰了,就连刘瑜也走了。
  从岭南来到长安的故人,也跟着一个个地离开了她。好在,那人还陪着她,才不至于令她的心冷成一团。
  离开破庙的何朝歌吩咐点墨将他的尸体火化后,井带回府里。
  刘瑜此人一生身无牵挂,俗称死了都不会有人帮忙摔火盆那种。偏生他又是一个喜欢热闹,又爱臭美和八卦的人,想来会和璎珞相处得很好的。
  有时候连她都觉得她真是一个性格分裂的人,人活着的时候不想着好好待他,偏生等死后才追忆他的百般好。
  随着马车缓缓行驶进长安城,城西外一处破庙着了火都无人理会,唯有黑烟滚滚冲向苍穹,炙热火舌舔舐周边一切。
  坐在马车里的何朝歌稍微平缓了心神,这才缓缓摊开放在腿上的纸条,不过匆匆一扫,却越看越心惊,放在膝盖上的手不自觉握紧。
  “调转方向,我们现在去城南张屠妇家。”无论信上说的是真是假,她都要一一分辨。
  但等她赶来后,见到的正是张屠妇的女儿搀扶着张家夫郎扶柩出来的画面,耳边传来的是如诉如泣的唢呐声,还有漫天飘洒下来的黄白纸钱。
  她接下来去的几家,不是扑了个空,就是那人或多或少的发生了意外。
  随着天色暗沉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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