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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袒-分卷阅读84

问戴律:“要去约会吗?”
  戴律丝毫不觉得冒犯地点点头,“今天这种节日,你难道没有约会吗?”
  陈佳肴想了下说:“有个老友聚会。”
  戴律笑道:“多年未见,节日重逢,也许会是一个好故事。”
  陈佳肴脸上露出苦意,“回来没有第一时间通知他们,今天怕不是要破财负荆请罪。”
  这话的言外之意就是聚会真的只是聚会,并没有什么暧昧风月之意。
  她很聪明,既没有直面反驳戴律的调侃,又间接解释了清白。戴律满目赞赏地笑笑开玩笑说:“那工作可以慢点做,让他们多等一会儿,花钱的才是大爷。”
  陈佳肴被逗得笑出声,戴律走的时候还祝她圣诞节快乐。戴律走后,周边渐渐空了下来,办公区仍是很安静,只是比起下午显然多了几分空冷。陈佳肴扭头看了眼手边的台历,盯着那小小的,因为是特殊节日而被标红的_0_a_0_la_0_bo数字,眉眼敛去了几分笑意。很快,又再次投入忙碌的工作中。
  进度比想象中快了一点,陈佳肴在八点一刻合上电脑,一边收拾东西一边给宗健发消息说:我结束了,哪里见?
  宗健:楼下。
  陈佳肴愣了下,问:你一直在楼下等着?
  宗健:在哪等都是等,外面有点冷,你注意点。
  再注意也没有多余的什么设备,不过幸好陈佳肴有戴围巾的习惯,她从包里拿出围巾随便裹上,头发都没从围巾里掏出来。前脚出门,后脚听到身后有人跟上,她回头,看到是萧煜,有些震惊,“你每天都那么晚吗?”
  萧煜看上去很累,他双手揉了把脸,“最近有点忙。”
  陈佳肴由衷感慨,“太辛苦了。”
  萧煜看了眼时间,“出去吃饭?”
  陈佳肴点头,“对,跟朋友约好了。”
  两个人乘同一班电梯下去,电梯门打开,陈佳肴先一步走出电梯,抬头看到在大厅站着的宗健。
  高中的时候,宗健因为是体育生肤色要比平常人偏健康一些。他个高体壮,又总是校服裹身,乍一看上去有几分憨态。如今换上偏休闲的服饰,之前那些突兀的壮体格变成了最拿得出手的宽肩阔背和大长腿。
  他头发还是很短,但已经不是高中那种板正的寸头,而是有些爽朗的毛碎。血气方刚的脸露出,五官线条虽然仍然粗犷,但却因为成年而多了几分浓郁的男人气。
  他手臂搭着一件外套,像是给人准备的。
  陈佳肴目光从他外套上移过,笑着主动打招呼,“嗨。”
  宗健先是看了眼陈佳肴,然后又看向萧煜,“你同事啊?”
  陈佳肴点点头,跟萧煜介绍道:“我高中同学。”
  倒是没提名字,因为没什么必要。
  萧煜也没多做自我介绍,点点头算打了招呼,随后就走了。
  宗健看陈佳肴穿得还挺多,唇角扯出一抹笑说:“还挺有先见之明。”
  陈佳肴说:“是啊,平城的冬天什么样我还是知道的好吗。”
  两个人走着聊着,进地铁,又出地铁,随后进商场,刚好餐厅叫到他们的号。
  一整天没好好吃饭,陈佳肴这会儿饿得什么也顾不上,先安安静静吃了二十分钟,感觉整个人活过来才喝了口大麦茶感慨说:“搬砖太累了。”
  宗健笑出声,举杯跟她碰杯说:“圣诞快乐打工人。”
  吃饭吃到一半,童飒在群里打来视频电话。陈佳肴被迫和宗健坐到一起,两个人用一个手机跟童飒他们云聚餐,顺便承受所有人的批评。陈佳肴全程乖顺懂事,一句不反驳,必要的时候还会劝他们喝口水,童飒气得隔着屏幕对陈佳肴指指点点骂骂咧咧。
  陈佳肴起初还很严肃,后面莫名其妙笑得不行,最后直接笑出了眼泪。她一边拿纸巾擦眼泪,一边抬眼,看到视频里童飒红了眼。陈佳肴一怔,也跟着鼻头一酸,纸巾湿透。
  童飒小声骂句:“没良心。”
  陈佳肴声音有些闷地说:“对不起啊,真的太忙了。”
  “忙到忘记通知?”童飒气上头,有些不择言地意有所指,“忘记通知我们,也忘记通知别人?”
  陈佳肴闻声一愣。
  旁边宗健也不动声色把目光移到了陈佳肴脸上。
  片刻,陈佳肴若无其事地说:“对啊,真的太忙了,我谁都没来得及通知。”
  童飒显然没想到,她有些意外,随后又仿佛意识到什么,神情有些微妙。最后只故作凶巴巴地说句:“见面再骂你。”
  陈佳肴“嗯嗯嗯”地点头。
  最后这顿饭因为视频电话吃了将近两个小时,从商厦出来都已经晚上十点,头顶夜幕漆黑,一颗星星不见,唯有那轮圆月亮得恰到好处。
  陈佳肴把下巴缩进围巾里,轻轻吐了口白雾。她双手抄进大衣口袋,半仰着脸,任由风吹起她的头发。月光洒下薄薄一层,轻轻覆盖在她脸上、眼睛里。
  忽然,陈佳肴感觉自己眼睫毛上掉落了一粒东西。她眨眼,眼睛眯起,看到从高空簌簌掉落粒粒白色。
  月下,一场风,吹来了一场雪。
  她有些惊喜,“下雪了?”
  旁边宗健说:“好像是,说起来,这还是今年第一场雪。”
  陈佳肴闻声更惊喜了,“真的啊?”
  宗健点点头,说句:“欢迎回国啊,陈佳肴。”
  陈佳肴笑了,“谢谢。”
  她重新看向半空,此时雪花大了一点,落在围巾上已经能摸到,陈佳肴一点也不怕冷地抬着头,唇边眼角都是笑。
  与此同时,路边的一辆黑色路虎里,车窗半开,副驾驶的人目光寸步不移地盯着陈佳肴。
  冬天的第一场雪往往都是最温柔的,可是寒夜苍穹之下,那道身影却是最温柔的。
  她仰着头,好似在盯看明月。
  而他满眼都是她。
  可是曾几何时,他才是月亮的本体。
  

  ☆、偏袒

  刮来了几场风, 雪忽然就变大了。陈佳肴伸手在半空中抓了一把,摊开掌心,一片湿漉漉, 隐约可见几粒未化的雪花。
  她行为幼态,引得宗健偏开头笑。
  陈佳肴被笑话也不在意, 此刻她眼睫毛已经沾了一层白色,嘴里吐出的气也又浓又白。
  夜深了, 冷意更甚。
  宗健劝说:“走吧,我送你回去。”
  他说着拿起手机要叫车, 点了几下屏幕问陈佳肴:“你家地址在哪?”
  陈佳肴收回被冻得有些发红的手, 脸上没什么异样神色地说:“我住酒店。”
  宗健一顿, 抬头看她。
  这是陈佳肴回国的第二天, 虽然事务所的几个人都问过她为什么住酒店, 但她依然没有想好该怎么回答, 尤其宗健还是认识她的人,那些敷衍搪塞的理由应付不了他。
  可是到底为什么呢?
  陈佳肴也不知道。
  昨天周末,按照正常情况来算, 周延礼应该就在家,尽管她没有钥匙, 那个时间点回家也不至于捕个空房。可是当她跟靳律道完别, 掏出手机点进周延礼的微信聊天窗口, 看到他们俩上一次对话是在周延礼生日那天,她对周延礼说“生日快乐”,周延礼回一句“谢谢,早点睡”。
  陈佳肴还记得那天的情景,七月中旬,悉尼已经连绵不断下了十天的大雨, 那天降雨量达到最大,陈佳肴在图书馆泡了一整天,晚上回去的时候因为没打伞淋湿了全身。悉尼和中国有三个小时的时差,她为了赶零点,硬生生挺到了凌晨三点给周延礼发消息,最后换来疏离冷漠的五个字。
  好像只要看到那五个字,那天经历的一切就全都历历在目。
  于是陈佳肴没再多想,关上手机就打车去了事务所附近的国际酒店。
  看似有理有据,甚至理所当然,可解释起来,却没法用言语概括。
  陈佳肴沉默片刻,正想着要不也敷衍过去算了,却不想她还没来得及开口,忽然听到不远处传来男人抱怨的声音:“知道了,肯定亲自送回去啊,他这样我都怕他昏死在路上……买了买了,他一个老男人也不知道怎么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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