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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袒-分卷阅读95

学校有事,我不方便送他回去,喊代驾他又不乐意,你方便过来吗?”
  陈佳肴庆幸自己晚上没喝酒,她询问了周明宣地址,跟宗健道谢分别。
  这里距离周延礼的地址并不算远,陈佳肴干脆打车过去,仅用五分钟,她就站在了周延礼车前。
  周明宣大概是刚走,以防周延礼睡沉特意把窗户开了一小截缝隙,风吹起周延礼的头发,他发丝看上去格外柔软,与他强硬的性格截然相反。
  陈佳肴盯得手痒,看了好一会儿才轻轻拉开车门上车。她动作很轻,几乎没发出什么声音来,副驾驶靠着的男人却敏锐地睁开了眼睛。他身上有淡淡的酒味,不知是车里暖气开得足,还是真的醉得厉害,他脸上有些不自然的红,看到她也有短暂地失神,然后嗓音低沉地问了句:“你怎么来了?”
  “叔叔喊我来的。”陈佳肴说。
  周延礼闻声眼睛更加一瞬不移地盯看陈佳肴,他唇边似有笑意溢出,片刻才低说:“你喊他叔叔,喊我什么?”
  陈佳肴沉默了片刻,看着周延礼的眼睛问:“你喝多了吗?”
  周延礼轻轻一歪头,“好像有点。”
  “那我不要现在跟你说。”陈佳肴说着微微前倾上身,伸手帮周延礼扣安全带。
  周延礼全程不为所动,他看着陈佳肴伸长手臂宛若抱住他一般从旁边拉过安全带,她低着头,他不需低头便能闻到她发间的洗发水味道。
  和他昨晚用的一样。
  她的头发很长,随着她的动作飘落在他腿上,身前,甚至更加隐晦的地方。头发能有几分重,可周延礼却觉得这根根缕缕都缠上了他的心,也负重了他的呼吸。
  胸口渐渐滚烫,腿间蔓延着酥麻,眼里也几乎要滴出男人强势的气息,他看着陈佳肴双手在他身前划过,女人细白的手腕柔软,在昏暗的车厢里闪过,晃得他头昏脑涨。
  大概是酒精上了头,他突然没忍住一把扣住了陈佳肴的手腕。
  男人手掌宽大,掌心滚烫,指骨清晰有力,让人难以挣脱半分。
  陈佳肴一怔,还没来得及抬头,男人的另一只手忽然揽上了她的腰肢。
  她瘦,腰也细,即便穿着毛衣也只是盈盈一握。
  周延礼顺势将下巴搁进陈佳肴柔软的肩窝,这一小隅地带,没有装酒,却让他醉得一塌糊涂。
  他开口,声带早已被酒精浸泡得沙哑十分,经由几分睡意,更显慵懒撩人。
  气息像火一样缠上陈佳肴的耳根,她心跳连连,然后听到周延礼问:“你要搬走吗?”
  陈佳肴身体僵硬,回答也结巴,“我、我不知道……”
  “不搬好不好。”周延礼说着微微偏头,唇瓣擦过陈佳肴的耳根脸颊,陈佳肴瞬间全身都着了火,她下意识偏头要躲,却被周延礼一把扣住后颈,强势反问,“躲什么?”
  陈佳肴瑟缩着脖子,“你、你别这样。”
  “怕?”
  陈佳肴抿唇不语,她垂着眼眸,不明白周延礼为什么忽然这样。她说过她不要他那么顺利,可是双手所有力气仿佛被抽空,她头晕眼花,手脚发软,好像别说推开周延礼,哪怕现在周延礼率先放开她,她都很难坐稳。
  只是,周延礼并不打算放开她。
  甚至越扣越紧。
  他把脸再次埋进陈佳肴的肩窝,轻轻蹭了两下,小猫一样的讨好,然后说句:“陈佳肴,我知道你看得出来。”
  “你别搬走行不行?”
  陈佳肴仅凭最后一丝清醒理智问:“为、为什么?”
  “都说近水楼台先得月,住一起方便我追你。”
  陈佳肴所有理智溃塌。
  耳畔男人声音很轻,“我年纪大,你多少通融一点?”
作者有话要说:  操。

  ☆、偏袒

  陈佳肴把周延礼扶到床上还恍恍惚惚, 刚刚在车上她被周延礼拿捏得半分力气没有,等回了家周延礼需要她搀扶她顷刻间就化身大力女怪,要说没出息, 她还是第一名。
  为了照顾周延礼的视线,陈佳肴没开房间里的灯, 客厅的光从门口铺设进来一小块,喝喝蹲坐一角, 表情颇有几分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意思。
  陈佳肴生生被一只猫看得脸红心烫,浑身也极其不自在, 她抿着唇给周延礼盖被子, 全程都十分有分寸地没有触碰周延礼一分一毫, 却在将被子提到周延礼胸口时, 手被周延礼摁住。陈佳肴的心也跟着被摁住, 她看似平静地抬眸看向周延礼, 实则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了。
  “怎、怎么了?”开口暴露慌张情绪。
  周延礼眼中还留有一层薄薄醉意,微弱的光照在他眼睛里,一片浅淡的波光粼粼, 水纹给他总是深邃平静的眼睛增添几分清亮和温柔,开口声音也是低沉温和的。
  “快吗?”
  陈佳肴没反应过来, “什么?”
  周延礼盯着她, 淡笑不语。
  陈佳肴后知后觉感受到掌心底下阵阵心跳, 旋即明白周延礼指的是什么。她耳根子一红,下意识抽手,却被周延礼摁得更紧。
  即便是在有暖气的房里,冬天的被子也不会太薄,绵软之下,按理来说应该感觉不到什么心跳, 可陈佳肴却好像真的听到了心跳。
  就在她耳边,在她手里。听得她脸愈发得红,手也开始酥麻难忍。她动动白净如葱的手指,躲闪错开周延礼的眼神,小声说:“你先松开我行不行。”
  声音含带着年轻姑娘的软糯,脸颊浮着一片似月光的皎洁,手软得像块豆腐,眉眼淡淡浅光,周延礼看一眼,眼睛便不动声色深一分。
  “不行。”他唇边溢出两个字。
  陈佳肴被他逼缠得手足无措,最后慌不择言说一句:“你怎么像个无赖!”
  周延礼看小姑娘真的急了,才笑说一句:“你先答应我。”
  “答应你什么?”陈佳肴眼睛都快羞红了,她催促,“你说啊。”
  周延礼得寸进尺地挑眉,“什么都能说?”
  陈佳肴不想理这个人了,此时周延礼也有意松力,陈佳肴趁机抽走手,瞋了他一眼,起身就要走。
  这一眼,周延礼只觉半个身子都麻了。他眉眼深了深,大发慈悲放过了陈佳肴,也放过自己。
  他看着陈佳肴的身影,说:“晚安。”
  陈佳肴当然没理他,弯腰抱起了喝喝离开。
  房间陷入一片黑暗,周延礼想起晚上酒席上遇到的费勉。
  当年陈佳肴十月出国,春节一过,来年开春,费勉也出国了,地点同样是澳洲。陈佳肴没跟他说过她有没有在这三年和费勉接触什么,也没在朋友圈发过任何有关费勉的事情,可费勉却在今晚跟他提了不少关于陈佳肴的事情。
  酒精确实有吞噬人理智的作用,也能把人的占有欲从骨血里引出来。否则他也不会在听到酒席上其他人调侃费勉和陈佳肴关系的一瞬,当众说一句:“不好意思,如果不出意外,她未来男朋友,以及先生,应该是我。”
  后来酒席散了,费勉跟他说:“周教授,三年了,也不一定以后没有意外吧。”
  周延礼一身清冷地站在风里,他看着费勉,一个十分年轻有为的男人,片刻才说:“三年都没有,以后会吗?”
  “你喊我一声教授,那我就教你一堂除了法语一外的课。”
  “不该惦记的人,别惦记。”
  “年纪再轻,也不建议这么挥霍时间。”
  他口吻不重,但却不容置喙,面容体面,话里话外却又嘲又讽。
  这是他在别人面前的样子。
  至于到了陈佳肴面前,那当然不能再这么强硬了。
  他说过,论手段,他可没输过。
  -
  半夜三更,陈佳肴睡得昏昏沉沉,听到_0_shou_0_ji_0_ling_0_sheng迷迷瞪瞪睁开眼睛,和怀里的喝喝对视一眼,彼此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不耐烦。
  陈佳肴抓起手机看了眼来电,是沈烟,她迟钝地疑惑了下,才接通:“干嘛?”
  沈烟只说了两个字:“下来。”
  陈佳肴:“啊?”
  沈烟说:“在你家楼下,出来吃夜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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