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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一世-分卷阅读40

几个人你侬我侬下去,拿了麻绳过来便把所有人捆了个结结实实,拴在马后。
  作者有话要说:  有点想坑掉的感觉……好失败啊ヽ(。>д<)


☆、第三十三章 王

  “王爷,人抓回来了。”
  坐在案后的永安王抬起头看了一眼,白墨、唐清镜、君无离和周锦四人正一字排开五花大绑地站在下面。
  “干得好,把他们押到地牢就去找管家领赏吧。”王爷挥挥袖子,示意他们出去。
  所谓的地牢只不过是一间空荡荡的底下密室,四角燃着油灯,再无他物。四个人被丢进这里等了好久,都无人问津。唐清镜已经坐在墙边小憩了一会儿,永安王才带着齐诀进来。
  “三天时间还没到,想不到你就这么沉不住气了。嗯?白教主。”永安王笑眯眯地走到白墨跟前,拍了拍他肩膀。
  白墨低着头,油灯的光芒映在他脸上,轻轻摇曳着。白墨的睫毛在火光下显得很长,微微抖动,楚楚动人。
  “该杀的杀了,该抓的抓了,你想怎么样,就直说吧。”白墨说。
  “哈哈哈哈……”永安王爽朗一笑,原本装模作样笑着的脸突然阴狠起来,“我,想好好跟你玩玩。”
  说着就走到西北角的油灯处,向右拧了拧那油灯底座。只听轰隆隆几声闷响,整面西墙都旋转起来,将大家看不到的另一面转了过来。
  中间是一根木头柱子,左右挂了整整一面墙的各式刑具。
  “从哪个开始呢?”永安王站在墙前,饶有趣味地摸摸这个,动动那个,似乎拿不定主意。
  所有人都虎视眈眈地看着永安王。
  “就这个吧。”永安王转过身来,手上拿着一根鞭子。
  这鞭子不是一般的鞭子,仔细看来,鞭身上均匀覆盖着一层倒刺,抽在人身上不仅疼,更是生生掀下一块血淋淋的皮肉来。
  “白教主,本王亲自帮你宽衣。”永安王恨意满满地将白墨绑在木柱上,又抽出剑来三两下将衣服划个稀烂。
  “爹!”齐诀突然冲过来,拉着永安王的胳膊,“反正他已经阻止不了你的宏伟大业了,就别用刑了,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齐诀!你怎么能向着敌人呢!你难道不知道,若不是他的优柔寡断,我说不定早已坐上皇位了!哪来的如此周折!”永安王甩开齐诀的手,厉声喝道。
  “可你现在就算杀了他,皇上照样是逃了呀!”齐诀也毫不示弱,破天荒地对着永安王吼了起来。
  永安王眉毛一扬,似乎看出了什么端倪,“你……怎么这么向着他?”
  “我喜欢他。”齐诀脱口而出。
  一片寂静。
  唐清镜毫不意外,他早就看出了齐诀对白墨的感情。……其实,撇开白墨自己的心意不谈,齐诀任何方面都比唐清镜好得多,也给得起白墨一份承诺。如果……唐清镜垂下了眼帘,如果我退出,齐诀是不是能让白墨远离这些纷纷扰扰,平静淡然地过一辈子?
  “放肆!”永安王火气上涌,当即给了齐诀重重一巴掌,“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你也说的出口!”
  “齐诀!别说了。”白墨挡住齐诀要还嘴的话头,“你出去吧,眼不见为净。”
  白墨不说话的时候,永安王似乎还忘了他,这一开口,倒是提醒了永安王,他儿子大逆不道的罪魁祸首就在这。
  “呵,你倒是大义凛然啊。”永安王丢掉手里的鞭子,重新拔出剑来,“我改变主意了。你这种勾引男人不知廉耻的人,只配凌迟。”
  宝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击,只见寒光一闪,白墨瘦削的肩头便少了一块肉,露出森森白骨来。
  “爹!”齐诀一个箭步冲上来,挡在白墨身前,“我不许你伤他!”
  与齐诀同时动作的,还有唐清镜。唐清镜虽然两臂被捆在身后,好在腿脚还是自由的,便弓着腰使了十足的劲冲上去,撞在永安王胸口,将他撞得退了好几步去,还险些吐了血。
  永安王自然是火冒三丈,一只胳膊使了十成的力将唐清镜推到一边去,另一手举着剑竟然直指他的儿子齐诀。
  “让开。”
  “不。”
  “怎么,你想跟他一块死?”
  “爹舍得,就杀了我吧。杀了我,就没人拦着你了。”
  白墨早就痛得精神恍惚了,听见齐诀这样说,又有些回过神来,泪眼朦胧的,颇为感动。
  “你!”永安王举着剑的手有些微微颤抖,终究是舍不得刺出去,“逆子!”
  说罢,重重叹了一口气,转身就出了密室。
  齐诀急忙回过身去将白墨从木柱上解下来,白墨一下子就瘫在了他怀里。“阿墨……”齐诀焦急地拍拍白墨的脸,怕他晕死过去,又对着那血肉模糊的伤口不知所措。鲜血汨汨地流出来,顺着白墨的胳膊滴答滴答落在地上。
  “齐诀!”唐清镜费了很大力才从地上爬起来,然后走到齐诀身边,背对他,“帮我把绳子解开,然后你快出去找点药和绷带,一定要想办法送进来。”
  齐诀如梦初醒,轻轻将白墨放平在地上,手忙脚乱帮唐清镜解开绳子,丢下一句“我马上回来”就匆匆跑了。
  唐清镜看着齐诀脚步凌乱的背影叹了口气,回过头来麻利地给君无离和周锦松了绑,然后脱下自己的衣服来,死死按住白墨的伤口止血。
  唐清镜没想到齐诀能真的带了药和绷带回来,他以为凭永安王的心性,断然会命一干侍卫在门口拦着齐诀。
  “明天一早,我设法救你们出去。你们晚上早些休息,养精蓄锐。”齐诀看着唐清镜有条不紊地给白墨上药、包扎,有点羡慕唐清镜。
  齐诀做不到唐清镜这样处乱不惊,而他也不是白墨身边的那个人。
  “你能有什么法子?要是跟你爹翻脸,就算了。”唐清镜没看齐诀,低头说着,想想又添上一句,“白墨要是知道了,也不会愿意的。”
  齐诀倒是笑了,“你抬举我了,我可不敢反他。好歹也在这府里活了十几年,钻个空子带几个人出去,应该还不成问题。”
  “别太勉强。”唐清镜终于抬起头看了看齐诀,算是应下了。
  齐诀走的时候,天已经渐渐暗了。三个人守着白墨又寂静了好久,油灯早就燃尽熄灭了,白墨才醒。
  “水……”白墨嘴唇干裂,在一片混沌中喃喃着要水喝。
  这,就有点难办。几个人自从早上草草垫了垫肚子,到现在万籁俱寂,都是水米未进。举目四望,周围除了石墙就是刑具,何来水喝?唐清镜担心地摸摸白墨额头,果不其然,是发烧了。
  “要不然,给他喝点血?”周锦出主意。
  “不行,”君无离急忙阻止,“越喝越渴。”
  唐清镜靠在墙上,白墨躺在他腿上,两人一动不动,像是一尊自出生以来就混为一体的雕像。周锦靠在君无离肩膀上,空洞地看了唐清镜好一会,最后终于乏了,闭上了眼。
  “清儿。”唐清镜迷迷糊糊的时候,听见白墨叫他。
  一瞬间清醒过来,急忙答道:“我在。”
  白墨惨淡地笑了,抬起那只没受伤的胳膊来,轻轻摸摸唐清镜的脸。
  “我连累你了。”
  “没有。”唐清镜不自然地扯扯嘴角,抬起手来覆上白墨的手。
  “齐诀说,明早救我们出去。”过了半晌,唐清镜冷不丁地说。
  白墨没回话,唐清镜以为他睡了,仔细去看才发现还睁着眼睛。
  “我欠他。”白墨眨眨眼,幽幽地说。
  “……”唐清镜不知道说什么好,眸子却飘忽不定的,似是有心事,“你早就知道,他喜欢你吧?”
  白墨脖子动了动,转到了一个正视唐清镜的方向,一个“是”字,毫不含糊。
  “我初次去王府的时候,就见过他了。他只比我小一岁,却因为一直被永安王宝贝着,显得幼稚许多。后来永安王一心扑在造反上,无暇顾及齐诀,齐诀就一直黏着我。我不是他爹,自然不会事事护着他,也就是那两年才迅速成熟了。后来,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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