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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万次柔情/我失眠,你就温柔点-分卷阅读79

打架,有人约吗?”

蒋承星秒回:“谁惹杨少了?”

杨修:“我朋友被欺负了。”

蒋承星:“男的女的。”

杨修:“女的。”

蒋承星:“哈?”

穆深:“哈?”

就连万年潜水的韩定阳都被炸出来了:“……”

蒋承星:“小伙子很可以嘛,我约一波。”

穆深:“凑个热闹,算我。”

杨修:“呼叫h!”

蒋承星:“hhhhh!”

穆深:“阿定刚保研了,又遇到周平亮那档子糟心事,别叫他了。”

杨修:“对对,我差点忘了。”

杨修撤回一条消息。

蒋承星撤回一条消息。

三天后,几个大男孩聚在了深夜的街头。

蒋承星和穆深戴着鸭舌帽、口罩加墨镜,把自己包装成了要去抢便利店的劫匪,只有韩定阳一身正常装扮,厚厚的羽绒衣,手揣兜里,一脸嫌弃地看他们。

“阿定,你都不伪装一下,万一被认出来怎么办?”

“又不是没打过架!畏畏缩缩的,干脆就认输。”

韩定阳相当看不上他们这怂样。

“不是,阿定,你这都保研了,这样做合适吗?”

穆深问,“会不会有影响?”

韩定阳说:“你们三人,对方就一人,还用得着我出手?

我就凑边上看热闹。”

蒋承星道:“那行,阿定别动手,咱们上。”

他们几个兄弟,从穿开裆裤就在一块儿玩,情同手足,从小到大,谁谁被欺负了要报仇,只要吆喝一声,一帮兄弟肯定义不容辞。

京大院儿里的小孩儿,脾性顽劣,肆无忌惮,有一点好,就是仗义。

其实杨修还真挺感动,小时候那是真的不懂事,可是现在都是要出社会的成年人了,他们还能这样不顾一切地帮他,就连平时好为人师,最理智的韩定阳都过来了,他心里感动得跟什么似的。

韩定阳倒也不是真的要跟他们打架,他就过来看着他们。

一帮狂傲无边的野小子,下手没轻重,他不过来盯着点儿,还真不放心。

“杨修,你确定那人会往这边儿走?”

“嗯,我前阵有来蹲点,他每天往这条巷子回家。”

韩定阳一拳头敲在杨修的脑袋上:“马上就年底了,不好好备考,搞什么?”

杨修吃痛,说:“等干完这一票,我马上回去专心看书。”

漆黑的巷子口,邓齐背着一个单肩的背包走过来。

“就是他。”

杨修低声说。

蒋承星第一个点火,气势汹汹走上去朝他膝盖踹了一脚,穆深和杨修也赶紧走上前去,七手八脚朝他一顿猛踢。

邓齐猝不及防地被一帮小子围着暴揍了一顿。

他蜷着身子躬在地上,保护自己的头部。

一开始他嘴里还骂骂咧咧没好话,不过硬生生吃了几拳之后,邓齐就怂了,软了。

“别打了,各位爷,别打了,有话好说,你们要钱我有,在我包里,别……别打了。”

韩定阳慢慢悠悠走过来,拎起了他的包。

杨修说:“照片,包里可能有照片!”

邓齐闻言,立刻反应过来,吓得屁滚尿流。

“你们是胡尔南的人?

!难不成她要买凶杀人?

!”

蒋承星蹲下来,拍拍他的脸,吓唬他:“没错,我们就是被收买的杀手,要取你的狗命。”

“妈呀!”

邓齐吓得魂飞魄散,连连后退,“不关我的事!胡尔南贪心不足,傍上大佬,就算我不说,也免不了有人要盯着她!”

韩定阳拉开了他的包,包里有不少明星的_0_tou_0_pai照片。

因为谢柔的缘故,将心比心,韩定阳尤其不喜欢狗仔,索性拿了打火机将这些照片烧了个一干二尽。

“阿定,烧了没用,这家伙肯定存了底。”

“我知道。”

韩定阳也就看着不舒服,没指望着能毁尸灭迹。

包里除了大额的现金以外,还有一个单反相机。

杨修说:“找找里面有没有阿春的照片,有的话赶紧删掉。”

韩定阳打开了单反相机,进入照片库。

里面的照片还真挺多,一线二线明星的_0_tou_0_pai照,还有不少挺隐私的照片,不知道他是怎么拍到的。

“找到了。”

韩定阳往下拉,很快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是胡阿春。

然而,下一秒,韩定阳全身冰凉。

没错,就是那种一瞬间原本沸腾的血液全部冻结的感觉。

他的脑子里“轰”的一下,头皮发麻,这种麻木的感觉顺着脖颈往下,蔓延到脊椎以及皮肤的表层,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

他甚至很难挪动肢体,手完全不听使唤。

蒋承星见韩定阳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屏幕,跟中邪了似的,开玩笑说:“阿定,咋的了,看到_0_luo_0_zhao了?”

离他最近的穆深见状,接过韩定阳手里的相机,打开一看:“这……这男的跟阿定他爸长得还挺像的啊,难怪阿定露出这副神情。”

韩定阳回过神来,一声不吭地转身离开,头也没回。

几个兄弟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杨修走过来,一把抓过穆深手里的相机,瞅着屏幕看了许久。

相机里,有阿春跟一个约莫五十来岁、长相颇为英俊的男人出入于五星级酒店、温泉、桑拿等场合的亲密照片。

拍摄角度很隐秘,焦距拉得也很长,但是可以清晰地看出照片上男人的长相……

蒋承星拍了拍杨修的肩膀:“你这一架,怕是要把宇宙都戳个窟窿来了。”

夜色深得好似化不开的浓墨,谢柔被一个可怕的噩梦惊醒过来。

她下意识地伸手摸到左边,被子里空空荡荡,不见了韩定阳的身影。

谢柔披着一件丝质得长披风,走出房间。

客厅亮着一盏壁灯,光线十分暗沉,韩定阳赤着上身坐在窗边的玻璃桌上,手里捏着一支抽了半截的烟。

谢柔发现烟灰缸里还有不少烟_0_pi_0_gu,也不知道他抽了多少根。

此时天际已经隐隐有了晨曦的光亮,也不知他是夜半惊醒,还是通宵未眠。

谢柔走过去,抚到韩定阳的肩头,柔声问:“阿定,怎么了?”

韩定阳伸手揽住谢柔的腰,将脑袋迈进她的腹部,鼻翼亲昵地蹭刮她丝滑的睡衣布料。

韩定阳鲜少有主动跟她撒娇的时候,大部分时间,都是谢柔要腻着韩定阳,不让他出门,不让他睡觉,连他码代码的时候她都要像猫咪一样,让他一边写,一边摸她,或者干脆抱着她。

韩定阳主动跟她撒娇,谢柔的心就软成了水。

她温柔地抚摸着韩定阳硬硬的刺头,问道:“阿定有什么不开心的事?”

“刚刚做了噩梦。”

韩定阳说,“有点害怕。”

谢柔柔声道:“小时候外婆跟我说,只要把噩梦说出来,就不怕了。”

“我梦到有一团乌黑的云飘来,云中有一只全身黑色的怪鸟,它张着尖利的爪子要抓人。”

谢柔认真地倾听韩定阳的话语,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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