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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割磁感线-分卷阅读16

核电厂他都照样抽,用得着这家伙来装好人?
  洗手间是酒店唯一没装监控的公共场所,在这儿打了人一出门就说不清楚谁先动的手。他本来真的是想给盛骁两拳的,可一抓上他胳膊,沈俊彬自估愤怒给人带来的力量是有限的——他可能打不过他。
  他忽然想,如果他真让盛骁引咎辞职走了,他留在明泉国际会议中心也挺没意思的。
  做什么呢?享受开荒的乐趣吗?
  很快他就发现,盛骁要脸,不敢跟自己动手。
  这个人宁可被人扯歪了领子抵在墙上,也不敢大声斥责他的无礼,因为他心虚,他亏心。
  沈俊彬心里冒出一个机会主义小人儿,他听到它的声音,说:亲他!亲他!
  他的嘴唇在碰到盛骁之前已经麻了。
  演员,明星,俊男靓女,好看的人沈俊彬见过很多,他承认他们好看,但是不曾有任何一个人的唇能让他这么强烈地想要用力亲上去。
  及至近前,那人近在咫尺了,他的手攥得用力到微微发抖,心里却生出一丝恐慌。他怕对上那人的眼睛,只好在快接近时侧过了头。
  埋在方寸之地辗转,沈俊彬强迫自己不能太投入,一边亲着一边重复告诉自己:第一次下这条河他会溺水,第二次他不会了,他知道深浅,他就在盛骁这条河边洗洗脚。
  盛骁这条看上去风景优美动人的河不知被多少人下过了,这种水质堪比公共大澡堂的浴池,他绝对不会再跳进去。
  绝对不会。
  被突如其来亲了一口的盛骁:“……”
  他推沈俊彬脑袋,那人肩背绷紧了劲儿,不自觉地不肯起来,他要是硬推,动静又太大。他想薅着沈俊彬的头发耳朵把他拽开,这似乎不雅,像小女孩打架,最后他只好伸手在沈俊彬腰上掐了一把。
  “噗。”沈俊彬立刻松手后退。
  隔着西装和衬衣,盛骁清晰感觉到自己指尖掐到肉了,脾气再大的人也抵不过反射弧的力量。
  “你疯了你?”盛骁敛起自己的衣领系上扣子,小声说,“你知不知道这是哪?你知道旁边隔断里有没有……”
  沈俊彬:“你扣子扣岔了。”
  “谢谢。”盛骁条件反射,立刻礼貌答道。
  低头一看,哪里扣错了?
  “啪。”沈俊彬点着火,深深吸了全世界最大的一口烟,朝盛骁吐了一脸。
  走出洗手间前盛骁照了一眼镜子,他脖子上被种了一颗几近真实草莓大小的“草莓”。
  这沈俊彬的嘴巴明明没多大啊,怎么波及范围特别广、持续时间特别长、破坏性特别大?
  不过说起来洗手间可能真的是带走人体糟粕的宝地,出了门,盛骁感觉自己状态又回来了。
  他考虑了一会儿,认为这个原理应该类似于被蛇咬了后吸毒——有人把他的“Feeling low”吸走了。


第11章
  错开了换班高峰期,更衣室里没几个人,盛骁独享了偌大的淋浴间。
  负一层的水压大,水流冲击力感人,他背靠着瓷砖墙面,将喷头转向自己开足了水尽情冲洗,什么去派出所走一圈的晦气、接受口头批评的处罚,统统被水冲走。
  淋浴间门口有个半身镜,常常被水汽蒙住脸,于是PA在旁边挂了一把玻璃刮。盛骁洗完澡顺手拿起来刮了一道,白蒙蒙的镜面顿时被刮出一片开天辟地般的清晰,映出满室白雾之中他紧实美好的躯体。
  空气中的水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聚了上来,很快又有蒙住镜面的趋势,但刚才那依稀的一眼让盛骁心里“咯噔”一下:糟了。
  他忙又刮了两下玻璃,偏过头对着镜子一照……果然!
  沈俊彬下口的位置偏高,咬在他衬衣领的上方,当时照洗手间的镜子看着像个小草莓他还觉得挺香艳,现在被热水冲了半个小时,俨然已经变成了一颗暗红色的大枣。
  沈俊彬这是吸断了他多少毛细血管啊?
  这痕迹无异于一个暧昧的符号,仿佛有那么一人情到深处难以自持,将这里的一块皮肤当做佳肴来反复吸噬,恨不得给对方打上自己的烙印。
  哪个成年人还不明白这么点儿事?
  看到这个痕迹,别人完全可以想象出一个人埋在他脖颈间乱啃的场面,这等于宣告天下:他这一两天之内曾刚刚和什么人疯狂过!
  到那时候,谁会在意他究竟是只“被疯狂”了这么一处,还是衣冠楚楚之下情爱痕迹遍布?
  听到有人趿拉着拖鞋朝淋浴间走,盛骁手忙脚乱地拿毛巾像颈托一样把脖子缠了起来。
  沈俊彬是故意的吗?
  这要被人看见,他的清白就毁了!
  男人的清白,绝不是一句玩笑。
  酒店业是一个劳动力高度密集的行业,虽然大堂、走廊无不看起来空荡宽旷,但其实任一部门任一班次都能从客人看不到的地方轻轻松松拉出几十个人来。男男女女挤在一起工作,行为检点尤为重要。
  不但彼此之间不能恋爱,最好连友情也是浮于工作表面的,点到为止即可。操作标准已经把一切程序规定、量化好了,不需要员工和谁谈得来、关系特别好才能开展,两个人交往过密反而会影响尽责。
  身为酒店经理人,务必随时保持专业、专注的形象,至于私生活——酒店当然无权干涉员工谈婚论嫁,但在实际工作中一个人一旦表现得不够专注,身上属于外界——诸如家庭、婚姻、子女的味道过重,那么他在某一个时间段之内的上升空间就到头了。
  管理公司外派的总监们大多四五十岁,几乎都有家庭子女,逢周末家属偶尔会来历城探望。即便总监们住的是单间,也绝不会让家属进入酒店,而是选择到历城的其他酒店另开住处。若是总监哪个周末跨省回家,一定会走得悄无声息,甚至让不直接接触他的人感觉不到他曾经离店,为的就是避免沾染“丈夫”、“妻子”、“为人父母”这些具有感□□丨彩的符号。
  以盛骁这样的职位、这样的年纪,尤其再加上他的外形条件,如果他脖子上带有一个标志着“可近可亲”、“可吸可咬”,近乎_0_fa_0_qing证据的东西,旁人看了难免心想:哦,有人对他这么做;哦,原来还可以对他这么做。
  领导还能放心让别人和他一起工作吗?
  他不乱来,其他人的心已经被搅乱了,他要是想乱来,全店上下哪有他乱不到的地方?
  盛骁打开毛巾,遮遮掩掩地又照了照镜子。在白毛巾的对比之下,那一块淤血更加鲜明。
  他赶紧捂回去,差点用毛巾勒死自己。
  当年看到沈俊彬的床位上躺了个胖子,盛骁心中五味陈杂,其中有一味叫做“心有余悸”。说不担心东窗事发是假的,与可以培养、训练出来的能力相比,百翔更看重管理人员的道德品质,沈俊彬一旦后悔,抱着玉石俱焚的心情向学校举报,他十有八、九在劫难逃,运气和努力皆要付之东流。
  毕竟他是致使别人受到伤害的那一方。
  从那之后,他这些年别说谈朋友了,压根儿连其他男男女女的一根手指头都没碰过。今天沈俊彬公然在他脖子上来这么一下,岂不是砸了他私生活清白的牌子?
  盛骁捂了一会儿,毛巾渐渐凉了,他趁更衣室没人时匆匆穿上衣服。
  幸好他是要下班离店,能戴条围巾出门,否则这样上岗,哪怕贴块膏药也是欲盖弥彰。
  他恍惚忆起昨晚西餐厅的初见。他昨天没看错,沈俊彬的眼里确实装着不便说出口的话,他只是没看太清楚。这再一回想,那似乎不像是想靠他关系在明泉站稳脚跟的眼神,难道是……要拿刀叉拆吃了他?
  盛骁把围巾在脖子上缠了个圈,再一次思考起昨晚巡视园林时没想完的问题:沈俊彬为什么这么年轻当上副总监,他现在是不是还在考核期?
  百翔系统内的经理人通过考试后有一年的试用期,其后是三年的考核期。盛骁虽是破格提拔上来的,名字也不在系统内,但他的职位至关重要,马虎不得,所以也要接受考核。
  原本明泉的管理人员中只有他一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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