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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的极致重生-分卷阅读127

点头:“好吧,看在郎君的面子上,我、我就不跟她计较了。不过,丑话说在前头,日后她若是再折腾,我可就不客气了。”
  崔幼伯连连点头,“我知道,我也警告她了,让她以后守本分,好好伺候你。如果再敢起歪心思,我亲手处置她。”
  才怪
  萧南暗自在心里画了个大叉号,吐槽道:以崔幼伯心软、耳根更软的秉性,只要阿槿满脸委屈的往他跟前一跪,他就什么都原谅了。
  信他,还不如信母猪会上树呢。
  “咦?乔木,阿沅动了”
  仿佛感受到了母亲的情绪波动,肚子里的小宝宝活跃得踢了下母亲的肚皮,让一直等着女儿打招呼的崔幼伯惊喜不已。
  萧南却翻了个白眼,孩子还没出世呢,你怎么就确信是个女儿?连名字也取好了?
  得,阿沅就阿沅吧,反正女儿家的名字使用的机会也不多——外人不知道,家里人都称呼小字,等孩子出生了,她给取个好听的乳名也就是了。
  微风拂过,轻轻摇晃着木犀花枝,片片花瓣如明艳的彩蝶飞舞,最后落在院中偎依的两个人身上,远远看去,美好如画卷。
  “阿姊,崔八对乔木真好”
  站在廊下,兕子静静的看着木犀树下的两个人儿,语带羡慕的说道。
  其实,如果她知道,她嘴里的好男人做了什么事儿,她定不会这么说了。
  兕子不知道崔八的‘辉煌历史’,大公主却清楚得很。
  并且,留在崔家的侍卫也发回了消息,把萧南离开崔家这几天发生的事,详细的做了汇报。
  什么大夫人很宠爱小郎君啦,什么相公特意给小郎君取了好名字啦,什么阿槿生产有功、单独赏了一所院子啦,什么大夫人提及八娘子时、面有郁色啦……
  哼,都怪她当初看错了人,只当崔家是望族大家,定是规矩极严的门第,谁承想……唉,难怪崔家跟嫡支三戟崔家如此不合拍。
  若是从这方面想,没准儿那三戟崔家是个守规矩的好人家呢。
  很怪异的,大公主竟奇异的对三戟崔家产生了好感,连带着对崔嗣伯也没了最初的质疑。
  不过,没过多久,京城爆出了一则丑闻,目标直指三戟崔家和双相崔家。
  这天,萧镜的雕刻工艺作品终于完工了。
  “阿耶,您真厉害,”萧南捧着浅黄色的一大一小两个葫芦,只见这葫芦通身自然的色泽,圆滚滚的肚子上雕刻着精美的图画。
  萧南仔细看了看,大的那个雕的是‘南茅北黍’,小的那个雕的则是‘西鹣东鲽’,雕工细腻,图画上鹣鲽的线条清晰,寓意更是好得不得了。
  至少,大公主见了非常喜欢,若不是当着女儿的面儿,没准儿还有什么奖励之类呢,比如香吻一枚?
  萧南低头看看葫芦,抬头瞧瞧父母,一脸坏笑的想着。
  “乔木,又想什么坏点子呢?竟露出这般、这般——”猥琐的表情,大公主被女儿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伸手拍了她一巴掌,没好气的说道。
  “痛,阿耶,阿娘打我”
  萧南忙将葫芦塞给老娘,转身躲到阿耶身后,故意捏着嗓子喊道。
  “作怪”
  大公主被女儿弄得愈加不好意思,劈手夺过小的那个葫芦,丢下一句:“我去装泉水”便匆匆离开了正堂。
  “你这孩子,都要做阿娘了,还这么调皮。”
  萧镜拉过女儿,爱怜的戳了戳她的额头,满是宠溺的说道。
  “哪有,人家什么都没说,人家都冤死了呢。”
  萧南在慈父面前,更像个撒娇的小女孩儿,只是如果不是捧着个硕大的肚子,场面也许会更好看些。
  “你呀……”萧镜看到女儿爱娇的模样,也撑不住了,咧嘴笑了笑,忽然想到了什么,道:“说起冤枉,最近倒还真有个人很冤呢。”
  萧南一愣,她们父女间感情虽好,但萧镜很少在她面前谈论外面的事儿,除非这事儿跟自己有关。
  思及此,萧南敛住笑容,问道:“阿耶,可是跟我有关?”
  萧镜点点头,随后又摇头:“不,准确的说是跟崔家有关。”
  萧南挑高眉梢,“崔守义一家进京了?”
  马上重阳节了,算着日子,那一家也该到京了。
  萧镜摇头,露出古怪的表情,缓声道:“……是崔家六郎君,忽然收养了一个九岁的稚童,对外宣称是好友遗腹子,但坊间流言却说是他的外室子。”
  崔六郎?外室子?
  萧南猛地坐直身子,“不可能呀,崔六最爱惜羽毛,怎么可能——”
  她曾想给崔六弄个红颜知己的,但这人极为谨慎,根本就不上套。

  第116章 包子来啦(三)


  九月初八,崔守义一家风尘仆仆的赶到了京城。
  崔家的大管家早就候在城门口等待,见了骑马的崔守义和几个郎君,忙笑着迎了上去。
  又是给二郎君并几个小郎君请安,又是替崔泽告罪,直说没能亲来迎接,他愧疚难当,只是公务繁忙,还望二叔见谅云云。
  崔守义是个武将,性子豪爽,又跟大兄一家亲厚,哪里会在意这些小事。
  不过,让崔守义感到困惑的是,大管家说话的时候,虽是笑容不断,但眉眼间总是带着几分隐隐的焦躁,仿佛家里发生了什么大事一般。
  想了想,他叫过大管家:“阿忠,家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我看你神色不太好。可是阿姊有什么不妥?亦或是大兄——”
  不是崔守义诅咒亲人,实在是长姐大兄都上了岁数,一个年逾八旬,一个七十有余,都不是小岁数的人,人老了,就极易生病。
  在西北的时候,崔守义就担心两位亲长,生怕自己几年不回京,回去后会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
  “没、没有,老夫人和老相公都很好,老夫人每日里养花喂鱼,闲时跟家里的小娘子聊聊天,很是惬意,”
  大管家崔忠是崔泽的长随出身,也是前些日子被赐姓的那几个亲信的后人,四十岁左右的样子,做事最是稳妥。
  听到崔守义的话,他忙摇头,道:“老相公自辞了官后,日日会友、出游,有时间还指导几位小郎君的功课,也很是悠然。”
  “真的?家里果真无事?”
  崔守义越听越觉得有问题,崔忠是个不善口舌的人,这会儿却急切的说了这么多话,本身就透着古怪。
  崔忠笑得有些不自然,“真的没事儿。”
  只是有些鸡飞狗跳而已。
  木错,此刻,荣寿堂的正堂,下人们全都被打发了出去,堂上跪坐着老夫人、崔守仁和崔泽夫妇几人。
  而崔家第三代中最杰出的孙儿、大房嫡长子崔彦伯,却羞愧的跪在地上,额头触地,连声告罪。
  崔彦伯身边还跪着一个人,跟崔彦伯不同,这人上半身挺直,嘴里说着懊悔的话,眼中却不见丝毫的愧色——
  “……都是我的错,原本只想着帮大兄,偏我年纪小、见识浅,慌乱之下便自己应了下来。”
  “不不,六弟,这事本就是我的错,你是想帮我,只是、只是……唉,说到底,还是我自己思虑不周,这才留下祸患。老夫人、阿翁,这不关六弟的事儿,要责罚,还是责罚我吧。”
  崔彦伯抬起头,羞愧难当的说完这几句话,又重重的将额头磕在地板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仿佛一击闷雷砸在大夫人的心头,她忙对着主位上的老夫人和崔守仁叩头道:“老夫人,父亲大人,这事儿确实是彦伯行事不周,理应受罚。不过,事情既然已经出了,六郎也出面把事情应了下来,依儿看,不如就、就这样了了吧。”
  “嘭”
  老夫人一言不发,只是重重的将茶盏掷在了长几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在沉寂的厅堂上甚是刺耳。
  崔守仁也淡淡的扫了长子两口子一眼,什么也没说,冷冷的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不满之意不言而喻。
  崔泽见状暗道不好,连忙拉住妻子,低声训斥道:“浑说什么?大郎做错了事,你不想着好生训教,却让六郎无端顶罪,这岂是宗妇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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