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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的极致重生-分卷阅读142

的晾在了厢房,根本不让她碰孩子,更不准她给灵犀喂奶。
  没想到周氏竟这般沉不住气,才几天呀,就找上了崔幼伯。
  哼,找崔八又如何?
  这里是公主府,不是崔家。即便是崔家,她萧南也不会妥协。
  不能喂养孩子,萧南可以忍,因为这违反时下的世俗法则,很容易被人非议。
  但留个来历不明的人在孩子身边,萧南就不能允许了。
  她想了想,道:“无妨,这事儿我会跟郎君说,你只管照顾好小娘子即可。”
  方氏还想说什么,又听萧南说了句,“放心,红花、红蕉两个在外头听命,一旦有什么情况,你招呼一声就成。”
  方氏松了口气,她等的就是这句话。
  话说,方氏是大公主挑来的乳母,心底里自是偏向萧南这一边。
  只不过萧南出身再好,现在也是崔家儿媳,婆母赏她乳母,那是‘长者赐、不敢辞’,只一个孝字就能压得她无法拒绝。
  为此,方氏才会担心,她不过是个下人,再对萧南忠心,也不能做出僭越的事儿。
  现在好了,萧南发了话,并且也留了会功夫的女护卫,方氏终于不怕周氏有什么小动作了。
  有了这个插曲,萧南的好心情瞬间化作乌有,来到外间,换上木屐,一行人缓步走出了正房。
  “郡主,这样好吗?她毕竟是大夫人派来的人,代表着大夫人的脸面。”
  玉簪紧跟在萧南身后半步远,低声提醒着,担心主人一个生气,把周妈妈打出公主府。
  真若发展到那一步,郡主和郑氏的婆媳关系将会彻底破裂。
  萧南目视前方,轻移脚步,木屐踩在光洁的青石地板上,发出细微的‘踏踏’声,伴着她清冷的声音飘入玉簪的耳畔:“那又如何?她做了初一,就不能怪我做十五。如果真关心灵犀,为何在咱们即将回去的当口派人来?而且还把伺候过崔令平的乳母派来?”
  什么意思?
  是说她的灵犀比不上崔令平那个庶子,只能捡他剩下的人?
  还是想给她们母女添堵?
  弄个人在耳边时刻提醒她早日回去?
  萧南在心底冷笑不已,她知道,定是崔八住在公主府的事儿,触动了郑氏的某根神经,唯恐儿子被别的女人抢走。
  即使这个女人,是儿子名正言顺的妻子也不成。
  至于灵犀,萧南料定郑氏还没狠到伤害自己的孙女,但把孙女拿捏在手里,借以为难为难萧南,她却能做得出来。
  周氏只是个试探,萧南觉得待她们回到崔家后,郑氏还有不少烂招数对付她呢。
  也好,就让她表表态,省得郑氏忘了她萧南是什么人。
  玉簪听出萧南语气里的森然和怒气,知道郡主真生气了,也不敢再劝,只得沉默的跟着她前行。
  来到大公主居住的正堂,庭院里几个小丫鬟正捧着白瓷瓮,拿着紫毫笔,小心的收集梅枝上的落雪。
  “婢子请郡主安。”
  小丫头们忙行礼问好。
  “嗯,起来吧,”萧南顿住脚步,问着领头的丫鬟:“阿耶和阿娘起了吗?”
  那丫鬟再次屈膝回禀,“回郡主的话,已经起了,且晋阳公主也来了。”
  什么?晋阳来了?这么早?
  萧南抬眼看看刚刚放亮的天际,算了算时间,这刚开坊门没多久呀,到底什么事儿这么急?
  心里想着,萧南抬步上了台阶,在廊下换下木屐。
  这时,屋里却传来低声的啜泣和温柔的安抚声——
  “兕子,这样的人不嫁也罢……”

  第128章 家有恶邻(一)


  雪霁天晴。
  临近新年,沉寂了一冬的人们纷纷走出家门,去东西两市采办年货。
  出行的人多了,路上的牛车、马车也多了起来。原本看着还算宽敞的街道,渐渐变得拥堵。
  一辆半旧不新的牛车好容易挤出‘车队’,缓缓驶入崇仁坊。
  “到了,周妈妈下车吧”
  玉竹利索的从牛车上跳下来,仰头看了看熟悉的朱漆大门,笑着对车厢里的人喊道。
  “……嗯”
  细若蚊呐的女声由车内传出,接着是一阵悉悉索索的裙摆摩擦声,好一会儿才从车厢里走出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妇人。
  只见那妇人穿着一身崭新的褐色短褥、白黄等色相间的七间破裙,头上挽着高髻,鬓边簪着鎏金的镂空梅花钗,略显肥厚的双唇涂着润唇的口脂,看得出是精心打扮过的。
  不过,跟精致的妆容不相称的,则是妇人脸上的颓败和眼底的黯然,她站在车前的脚凳上,目光直直落在那刚漆过的大门上,嘴角扯动,露出一抹说不出是喜还是悲的表情。
  玉竹才不管周妈妈心里如何纠结呢,她对跟车的小丫鬟点点头,示意她去叫门。
  小丫鬟很机灵,当下便噔噔的跑上台阶,握起小拳头‘咚咚’的砸起门来。
  荣康堂正堂,大夫人随意的盘腿坐在铺了厚厚毡毯的地板上,右手搭在斑丝隐囊上,手里捻动着一串沉香佛珠。
  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妇人坐在郑氏的左下首,手里抱着个五六个月的婴儿轻声哄着。
  郑氏对面,则跽坐着个年轻妇人,她背脊笔直、螓首微垂,手里捧着本写满字的册子,沉声回禀着:“……京郊田庄的租子和野物都收了库,但东都、博陵等地的田庄,因大雪封路,还不曾送到……”
  郑氏低垂的眼皮动了动,但并没有说什么,继续听王氏的汇报。
  “……京中故旧亲友的年礼也已经准备妥当,待您过目后,儿就着人一一送去。”
  跽坐的妇人正是大少夫人王氏,经过近两个月的调理,她的精神已经恢复了七八分,比夫君的丑闻刚刚爆出来那会儿好了许多。
  至少王氏不再缠绵病榻,已经能有精力处理内务了。
  郑氏轻轻‘嗯’了一声,表示对儿媳妇这段时间工作的肯定。
  王氏神色未变,依然是面沉似水的淡定模样,连语调也没有任何变化,平缓且没有感情的说道:“另外,祭祖的物什都已准备齐全……六弟妹来问,祭祖的时候是否把崔令慎的名字记在族谱上。”
  吐出‘崔令慎’三个字的时候,王氏的语音虽未变,但深如潭水的眸子中却闪过一抹哀痛。
  郑氏似是感应到了,抬起眼皮,扫了王氏一记,见她并没有什么异常,这才悠悠的叹道:“唉,这事儿……令慎是六郎的养子,老夫人和老相公既已都答应,那就按六郎两口子的意思办吧。”
  语毕,郑氏又放柔了语气,语带劝慰的说:“上了族谱也好,到那时令慎的身份便无改变的可能,他只能是崔惠伯故友的遗腹子,是身份比妾生子还要低一等的养子。”
  郑氏的意思明白,崔令慎虽得以认祖归宗,但他的出身尴尬,绝不会挡了嫡长孙崔令元的路。
  王氏抬起头,想扯出一抹笑意,但相由心生,她心里充满了委屈和哀痛,哪里还能笑得出来。
  最后,只露出个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难看表情,让人看了就心酸。
  只不过,郑氏不是无关的旁观者,她是王氏的婆婆,这次的事儿虽然是自己儿子的过错,但在一个母亲眼里,儿子犯了再大的错也都可以原谅。
  儿媳却不同,明知王氏受了委屈,但见她天天顶着一张哭脸,动不动就流眼泪,这在郑氏看来,王氏太不识大体了。
  不过是养了个外宅嘛,京里的达官显贵们,哪个身边没有几个服侍的女人?
  就是驸马,大多也有通房、侍妾呢。
  更不用说她们家彦伯了。
  说起来,她的彦伯多出色的人呀,年纪轻轻就科举入仕,现如今官居四品,前途一片大好。
  彦伯的品性也好,洁身自好,自他娶了王氏,从来没有勾三搭四,连伺候了他十几年的大丫鬟都打发了出去,已经给足了王氏体面。
  没想到王氏竟这么不懂事儿,夫君不过是出了点儿小错,她就死揪着不放,人前人后给夫君脸色瞧,逼着彦伯都睡了好几个月的书房了。
  如果不是郑氏训斥了王氏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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