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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的极致重生-分卷阅读340

极为畅快。
  
  闻到牛车外传来的肉香,萧南看了看自己清汤寡水的餐食,似想起了什么,扭头吩咐玉莲:“外头在煮羊肉?待会儿记得给玉叶也送些过去,她怀着孩子,就不要跟着我一起吃素了。”
  
  玉莲忙应了一声,道:“娘子放心,婢子一会儿就去安排。”
  
  武氏和萧南相处了几日,知道她口中的玉叶是何人,不免笑着说道:“弟妹果是个心善的,此时还记挂着那些侍妾。”不过是些勾引郎君的狐媚子,也就是萧南‘大度,,换做她,不打杀了就算是发善心,哪里还会特意关照。
  
  萧南明白武氏话里的意思,无非是嫌她太过‘贤惠,了,她也不解释,只淡淡的回了一句:“玉叶是我从娘家带来的丫头。”
  
  虽没有明说,但意思很清楚——玉叶是她的人,她自然要罩着。
  
  武氏是聪明人,知道自己僭越了,忙描补道:“原来如此,是我想多了。”
  
  接着,两人拿起银箸开始用膳。
  
  奶娘也将武氏的小大郎抱下去喂奶,车厢里很是安静,连银箸碰碟碗的声音都没有。
  
  半个时辰后,两人吃完了昼食,玉簪已经煎好了浓浓的茶汤,忙亲自端上来,双手奉给萧南和武氏。
  
  武氏双手抱着白瓷茶盏,轻啜一口,目光飘向车窗外的天空,叹道:“瞧这天色,似乎要下雪呢。”
  
  萧南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只见远处乌云密布,厚厚的云层已经遮住了太阳,也不禁点头应和:“嗯,现在已经腊月,也该落雪了。”
  
  武氏却记挂着行程,语带担忧的说:“落了雪,道路就愈加难行,不知咱们能不能在年前抵达洛阳呢。”
  
  车队的速度已经够慢了,若是再遇上雨雪天气,道路泥泞、结冰,她们的行进更加困难。
  
  虽说出发前,武氏也做足了准备,吃食、木炭什么的也备得很多,但,她真不想在路上或者驿馆过年。
  
  但事情就是这样,你越不想怎样,就越会怎样。
  
  萧南和武氏喝完茶汤,待外面的人也都吃完饭,车队上路后,她们便一左一右卧在各自的座位上小睡了一会儿。
  
  睁开眼睛的时候,天色已经渐渐黑了下来,天空中纷纷扬扬的飞舞着鹅毛般大的雪花,四周的田野和车轮下的官道都变成雪白一片。
  
  萧南见了,也有些担心,如果在天完全黑下来之前还走不到预期的驿馆,她们这群人就要在野外过夜了。
  
  她和孩子们都还好,牛车的车厢宽敞,就是崔幼伯回来一起过夜都没问题。
  
  可外头的那些甲卫和部曲呢?总不能让他们大雪天的在野外挨冻吧?
  
  正担心着,忽而听到外头小厮回禀:“娘子,前头便是驿馆了,郎君命奴先回您一声……”
  
  PS:额,卡文卡得要死,今天只能一更了,明天补上,谢谢亲们的支持,OK∩一∩KO谢谢!






☆、第125章 在路上(三)嗤淬(11:07)

  王大是驿馆的差役,今年四十多岁了,从十几岁起便在这驿馆里当差,至今已经二十多年了。
  
  “喝,这雪可真不小呀!”
  
  王大窝在屋子里,守着个炭盆,一边烤着手,一边看着窗外的大雪纷纷。
  
  这时,房门开了,走进来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差役,身上披着蓑衣,头上戴着帽子,此时帽子和蓑衣上全是雪。
  
  他将手里的火把放在门口的火盆上,解下蓑衣,抖了抖身上的落雪,哈着气说道:“今天真是邪门了,这么冷的天,还有人来驿馆”
  
  王大递给他一个酒葫芦,问道:“四郎,刚才那位郎君已经歇下了?”
  
  年轻差役姓张,在家排行第四,人称张四郎。
  
  他接过酒葫芦扭开盖子,咕咚咚喝了一大口,才摸了摸嘴巴边的水渍,叹声道:“嗯,已经安顿下了。王叔,您老见多识广,您说这位郎君是什么人呀?说他是贵人吧,可身边只带了个小厮。说他是寒门小子吧,可那通身的气派瞧着就不一般。”
  
  王大听了张四郎的话,满意的点点头:“不错,你小子才来了几年呀,眼力见长呀。呵呵,你竟还看出了他气派不俗······嗯,有长进。我告诉你,这位郎君定是个出身名门的世家子,你别看他只带了一个随从,身上的衣饰也不华贵,可那衣服的做工极考究,只袖口、领口的绣纹就不是一般官宦人家做得出来的。”
  
  拿回酒葫芦,王大就着壶嘴儿喝了几口,继续道:“还有呀·他刚才赏给我一个荷包,我打开看了,里面竟是赤金的花样裸子,只这一件就二三钱重。我听人说,这样的金物什儿,都是太极宫的赏赐·除了皇亲国戚,一般朝臣都没有呢。”
  
  张四郎没想到王大竟得了这样的赏,心里艳羡不已。
  
  不过,他并不嫉妒·王大是驿馆的老人,自己入驿馆这几年,没少得人家的提点。再说了,他还想跟着王大多学几年呢,仅这察言观色的能力,就够他学上好些日子的。
  
  两人围着炭盆一边喝酒一边聊天,待天色完全黑下来的时候·王大伸了个懒腰,道:“天儿不早了,估计也没人再来了,你去把大门锁了吧,咱们也好早早睡觉。”
  
  张四郎忙应了一声,起身穿了蓑衣,有从火盆里取了跟燃得正着的木棒,权当火把举着出了房间。
  
  他走到大门口·正要抬门闩上锁,不想听到外头传来一阵杂乱的马蹄声,侧耳听去·马蹄声中还有人吆喝的声音。
  
  咦?难道又有人来投宿?
  
  张四郎走出大门,举着火把四处张望了下,果然从官道的一端行来一长队的人马,头前开路的是几个骑马的甲卫,他们一手持缰,一手举着火把,正朝驿馆奔来。
  
  “王叔,王叔,又有贵人来投宿了!”
  
  隔着漫天的大雪,张四郎虽看不清来人的服侍和具体人数·但这纷杂的马蹄声还是提醒他,来人肯定不少,至少也有上百骑马的甲卫或者部曲。
  
  啧啧,什么样的人出行要这么多护卫?而且现在朝廷有战事,民间的马匹紧缺,而来的这批人却能有这么多的马·足见不是普通官员。
  
  “贵人?什么贵人?”
  
  王大披着蓑衣走了出来,就着火把的火光仔细观察着。
  
  这时,马队已经来到了驿馆门前,打头的是个二十岁出头的青壮汉子,他并没有穿甲胄,而是穿着厚厚的棉袍,头上戴着胡式的浑脱帽(唐时一种羊毛毡帽),手里提着鞭子,他坐在马上冲着王大和张四郎拱了拱手,道:“吾家郎君乃前大理寺司直,今回乡丁忧,想在驿馆留宿一晚。
  
  大理寺司直?京城六品小官?
  
  张四郎刚才还在猜马车里的贵人是谁,不成想竟是个小小的京官,不免有些失望。
  
  王大却没有这么早下判断,司直不是什么大官,但来人却又有这么大的排场,定是个勋贵或者世家子弟。
  
  巧的是,就在王大揣测来人的身份时,一辆马车缓缓驶了过来。
  
  马车里的人撩起车帘,沉声问道:“阿大,怎么还不进去,嗦什么呢?!”
  
  王大眼尖的看到了马车前悬挂的士族徽记,他长大了嘴巴,不置信的脱口问道:“贵府郎君可是姓崔?!”
  
  这可是博陵崔氏的徽记呀,啧啧,天下第一世家呢。
  
  王大不愧是驿馆里混了二十多年的老人儿,别看他的职位不入流,但这些年的见识却真不少。
  
  这个驿馆位于长安通往洛阳的官道上,每日里行来过往的不是赴任或返京的官员,就是勋贵国戚,乃至世家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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