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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的极致重生-分卷阅读735

三言两语把一旁看戏的皇后、和在外面守灵的皇帝统统拉了进来。非常直白的控诉长公主‘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好个_0_jian_0_ren,皇后贤达,不愿与你计较,你还真张狂起来了。”
  长公主才不惧,冷冷一笑,继续叱道:“还好意思提圣人,圣人是何等守礼、规矩的人,若是让他知道,还不止怎么生气呢。”
  长公主的话音方落,听到动静赶来的皇帝便顿住了脚步,他摆手示意身侧的人不许出声,自己则默默的听着。
  长公主背对着皇帝,皇帝也想知道,姐姐为何要当众辱骂、责打韦淑妃。
  方才平安哭哭啼啼的跑来告状,直说长乐长公主仗着长公主之势欺侮韦氏,求皇帝为韦淑妃做主。
  刚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皇帝有些愕然,心里也隐隐有些气恼,暗暗责怪长姊:这里是什么地方?是阿娘的灵堂呀,有什么话不能找个没人的地方再说?这般当众‘教训’韦氏,是不是太过分了?!
  好吧,皇帝承认,他还是有些心疼韦氏的,不过他也相信自己的姐姐,定是韦氏言语冒犯了姐姐,她才会这般做。
  但理解是一回事儿,皇帝多少有些不悦,觉得姐姐有点儿‘霸道’。
  长公主似是没发觉皇帝的到来,仍冷笑连连,一口一个‘贱婢’的唤着韦淑妃。
  其实吧,若是放在普通家庭,似长公主这样的‘长姐’身份,在父母皆亡的情况下,教训弟弟的‘妾’倒也在情理之中。毕竟。长姐如母嘛。
  可这里终归是皇宫呀,韦淑妃也是有品级的宫妃,起初被长公主斥骂,她为了维持仪表和大度还忍着,但总被人骂做_0_jian_0_ren,饶是她‘忍’性坚强,她也受不了呀。
  尤其是眼角的余光扫到皇帝的衣摆,她愈加有了底气。咬着牙,恨声反驳道:“长乐长公主,妾身敬您是圣人长姊,这才一再退让。可您也不能得寸进尺……且,为了圣人的颜面,妾身也不能任由您如此羞辱……”
  言下之意非常明确,打狗还看主人呢,长公主如此肆无忌惮的羞辱韦氏,根本就没把皇帝看在眼中。
  “哼,好个巧言令色的贱婢!”
  长公主又挥出一掌,别看她已经不再年轻,但身手却还敏捷。饶是韦淑妃有了戒备,且也及时闪躲了,却还是没能躲过长公主的巴掌。
  “啪~”
  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韦淑妃白皙双颊上的巴掌印儿终于平衡了。
  “你,你,长乐,你不要太过分!”
  韦淑妃的完美礼仪终于破功了。一边尖声喊着,一边奋起身子,作势要朝长公主扑过去。
  长公主不等她动作,上前一步,弯腰用力撕开她的衣摆,粗麻孝衣被撕开一道口子,赫然露出里面的柔滑细锦里衣。
  长公主不再说什么,只冷冷的重复了一句:“贱婢!”
  说罢。她直接转过身子,默默的回到自己的位子上。
  韦淑妃身子一软,险些瘫倒在地上,只觉得自己就像被人剥光了衣服丢在大街上任人围观,周围宫妃、官眷们嘲讽、鄙夷的目光更让她难堪得想寻个地洞钻进去。
  方才她还哭得宛若死了亲娘般悲伤,结果下一刻。便被人发现,她连起码的孝服都不愿为婆婆穿,这、这……
  难怪长公主会失控的暴怒!众人纷纷交换了个眼神。
  难关阿姊会如此生气,连起码的脸面都不肯给韦氏!皇帝默默的转身,在众女眷发现他之前,便悄悄的返回灵堂前殿。
  亲眼目睹了方才那一幕,皇帝对韦淑妃的印象瞬间将至谷底——那头死的可是他亲妈呀,而且对他非常疼爱、支持的亲妈,自己最宠爱的妃子竟然这般敷衍他阿娘的丧事,足见其心!
  皇帝很生气,后果不是一般的严重!
  皇帝原就处于丧母的悲伤期,再兼之,母亲的亡故竟隐隐有他的责任,更让他愧疚的要死。
  为了消除心中的愧疚,为了报答母亲的恩德,皇帝心中,对皇太后的敬意达到了顶点,想要‘尽孝’的**也强烈到了最高值。
  所以,一切影响他‘尽孝’的因素,他都会毫不客气的消灭掉。
  比如,皇太后刚咽气,他就直接把逻迩婆娑寐控制起来,准备‘送’他去昭陵为先帝、皇太后‘祈福’。
  再比如,长公主怒打韦氏的第二天,皇帝就下了旨,说韦氏身子不适,不必参加皇太后的丧礼,以后在宫里为皇太后抄经祈福就好。
  至于抄多少经、抄什么经,皇帝都没有明说,不过据小道消息说,皇帝身边的几个内侍足足搬了十几摞的书卷,且还很体贴的留了两个人守在韦淑妃的寝宫前,‘伺候’她抄经。
  其实,皇帝这般处置韦淑妃已经是留了情面了,毕竟,皇帝的庶长子是她所出,就算为着两个儿子,皇帝也不会把韦淑妃罚得太惨。
  不过很快就有人领略到了皇帝的真正怒火……
  ps:额,今天出了点儿状况。原本预产期在月底的弟媳提前发动了,某萨一天都在医院,直到晚上才回家。匆匆写了一章,还请亲们见谅。明后两天的更新,可能也会不正常,还请亲们理解哈……


☆、第319章 密折

  且说崔幼伯被郭别驾邀上马车,两人在车厢里窃窃私语了好一会儿。
  待马车行至州府衙门的时候,车厢里的谈话声才渐渐停止,郭继祖中气十足的喊道:“停车!”
  车夫‘吁’的一声将马车缓缓停住,郭继祖先跳了出来,这时,他也没有方才的‘病弱’了,身手敏捷的堪比青壮小郎。
  郭继祖下了车,又躬身做了个请的动作,将崔幼伯让了下来。
  崔幼伯还是一派淡然闲适,他见郭继祖如此客气,微微颔首示意,旋即又笑着对他说:“多谢别驾相送。现在天色不早了,别驾的旧疾尚未痊愈,某也不好太劳烦别驾。您先回去静养几日,待身子痊愈了,再回来办公也不迟。”
  他与郭某人不一样,坚持‘做戏就要做全套’的原则,即使他与郭继祖已经达成了暂时的和解,但该走的程序还是要走的。
  郭继祖嘴角一抽,他刚才的动作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好不好?!
  这小子……
  暗暗磨牙,郭继祖思及当前的形势,还是笑眯眯的点头,“都怪老夫不争气,关键时刻竟……唉,多谢崔郎君体恤,既是这般,老朽便告辞了?!”
  语调上扬,但并不是问句,他见崔幼伯颔首,便拱了拱手,然后唤来个小厮,让小厮扶着他重新爬上马车——好,既让我做全套,那我就演完‘旧疾复发’这出戏。
  崔幼伯礼节性的欠了欠身,目送郭继祖的马车离去。
  待那马车渐渐消失在街口时,他脸上的笑容渐渐敛去,虽还是那般淡定,但眉眼间却带着浓浓的焦虑与气愤。
  “肃纯,郭别驾回去了?”
  崔明伯跟着那些官吏先一步回到州衙,他都在书房看了一会儿卷宗了,才听下头的人回禀,说是郎君回来了。
  他忙放下看了一半的卷宗。出来相迎,抬头便看到崔幼伯心事重重的样子,脱口问道:“怎么了,可是那人又为难你了?”
  崔幼伯摇了摇头,撩起衣摆,抬步往书房走去,一边走,一边说:“郭别驾‘旧疾’很快就能康复。不日将返回衙门办公。”
  崔明伯一怔,旋即就明白了崔幼伯话里的意思。看来,两人在车厢里谈了许多,他虽不知他们谈了什么。但结果是两人已经达成了和解。
  而郭继祖肯回来办公,便是退让的信号。
  这、这不是好事儿吗?郭继祖退让了,鄯州彻底拿了下来,只待贺鲁退了,崔幼伯便能在鄯州大展一番拳脚,他应该高兴才是呀。
  崔明伯紧紧跟着他,待两人都走进书房,他在后面将房门关上,又示意门外的小厮守好。
  “肃纯。郭别驾在军中任职多年,身手了得、作战经验丰富,由他辅佐,破除贺鲁的兵围只在旦夕,真是件喜事呢。”
  崔幼伯说得‘官方’,崔明伯也跟着说起了外交辞令,接着话锋一转。压低声音问道:“诸事稳妥,肃纯又为何事心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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