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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家之宝-分卷阅读15



  「啊!」她发出惊呼。

  齐严动作奇快,眼见参茶洒出,即刻伸手去挡。大半的参茶都洒在他的手背上,烫得黝黑的肌肤很快的变红,其余的热茶,则是溅得宝宝的绸裙湿透。

  痛楚稍梢减缓了欲望。

  「烫着没?」他问。

  「我、我没事。」顾不得湿透的绸裙烫得她难受不已,她担心的看着丈夫,握住他被烫红的大手,自责不已。「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才害得夫君被烫伤。」

  「这不碍事。」

  「但是——」

  话还没说完,齐严已经掀起她的绸裙,瞧见她柔嫩的肌肤也被烫得泛红。

  「夫君!」羞怯的她,本能的想要遮掩。

  齐严却在这个时候,说了一句她努力许久,好不容易才等到的话。

  「快把衣裳脱了。」

  脱,脱衣服?!

  宝宝要强忍住,才能不欢呼出声。

  噢,她是在作梦吗?齐严终于不再是要她穿好衣服,而是要她脱衣服呢!

  她又惊又喜,忍住羞怯,服从丈夫的命令,用最快的速度褪下湿透的绸裙,小手摸上襟扣时,又有些不确定,歪头想了一会儿。

  他要她把衣裳脱了,是只要她脱下绸裙,还是连其他的衣物也要脱?

  无法判定的她,只好硬着头皮发问。

  「呃,夫君,我——」

  可一抬首,却只见夫君一双眼异常明亮火热的看着她,教她一下子忘了要说什么。

  她的红唇微启,星眸迷蒙,酡红的嫩颊如玫瑰花瓣。

  齐严看着身前的小妻子,不觉中伸出了大手,将她拉进怀中,低首吻住了她柔软的唇瓣。

  脱不脱衣裳的问题,瞬间变得无关紧要。宝宝嘤咛一声,闭上眼儿,软软的倒人丈夫怀中,迎接他热烈的拥吻。

  她褪下绸裙后,在烛火下暴露的肌肤,是最后,也是最强烈的一击!

  齐严的最后防线,终于宣告「失守」了。

  他曾试着挣扎,但是药性催发了压抑许久的欲望,怀中含羞带怯的娇妻,是那么的美丽、那么的娇艳欲滴,让他_0_yu_0_huo难耐,再也抗拒不了。

  粗糙的大手,从衣裳下摆探入,扯下她的绣兜。当_0_hun_0_yuan的_0_bai_0_nen落入他的掌心时,被吻得晕头转向的她,还是发出一声柔得腻人的喉音。

  没有保留、没有迟疑,只剩急切难忍的情欲。

  齐严低下头,用牙齿解开她的襟扣,直到整件衣裳从中敞开,露出她娇嫩难言的小巧_0_hun_0_yuan。

  她紧闭着眼,圈着丈夫的颈项,笨拙的在他颈间落下无数的细吻,才能纾解心里的羞怯。直到背后贴上平滑的桌面,又听见商册跟文具全数被扫落的声音,她才发现,已经被丈夫抱上书桌。

  「嗯,夫、夫君……」她娇喘不已,脸儿嫣红,有些儿惊慌。

  娇小的宝宝,躺在书桌上,双脚不但碰不到地,还因为齐严强悍的挤入,根本无法并拢双腿。他们的欢好,从来就只在床上,她难以想象,他即将就在这张书桌上,对她……对她……

  热烫的呼吸,埋在她的颈间,逐寸啃吻。

  嘶啦!

  布料被扯碎的声音溜进她耳里,被吻得轻颤不已的她,身子微微一僵。

  他、他他他他他,他扯掉了她的亵裤!

  宝宝发出羞极的_0_shen_0_yin,闭着眼睛不敢看,却又敏感的察觉丈夫灼热的视线,就落在她的双腿之间最柔嫩的那一处。

  衣裳的下襬,稍稍遮掩了她腿间红嫩的花瓣,他却掀开下襬,大手抚着她丝滑的双腿,接着就转而直袭细致的花瓣。

  强烈的_0_ci_0_ji,逼得她只能娇吟颤抖。

  当宝宝以为,在这世上,再没有比这一刻更羞人的时候,齐严却俯下伟岸的身子。

  「嗯,啊啊……不、不要!」她强撑起身子,慌忙想躲,无奈双腿都被他按着,根本动也动不了。

  她亲眼看着,他的舌尖,舔过湿润的花核。那画面是那么邪恶、那么煽情、那么羞人……

  当他热烫的唇舌,撩拨着软嫩的花瓣,让她为了他而湿润时,她全身颤抖不已,以为会在最最羞人的时候,因为这邪恶的举止而死去。

  过了像是永恒那么久的时间,齐严才停止这细腻又强烈的折磨。他双眼灼亮,进出烈焰,狂野得像一头猛兽,急迫的撩起衣袍。

  硬烫的男_0_xing_0_yu望,闯入她的柔嫩,强烈的力道,直抵着她的最深处。男人的低咆声,以及女人的娇啼同时间响起。

  距离上次欢爱已经太久,她几乎难以承受他欲望的全部。

  「嗯、嗯嗯嗯嗯……」她柔若无骨,双眸迷蒙,随着他一次又一次的进入,不由自主的娇哼着,像具最美的乐器,只能随他摆布。

  月上柳梢头,书房里春色浓浓,娇声整夜不断。


第七章


  晨光乍现。

  清透的阳光,穿过雕花窗棂,缓缓迤逦而进,慢慢照亮了一夜春宵后,显得有些狼藉的书房。

  昨天夜里,被打翻的黑墨,早已在地上干涸,留下点点墨迹。柔软的宣纸,以及散乱的毛笔,也被推扫落地,在地上躺了一整夜。

  绸裙、小兜、罗袜,青衣、玉带、长靴,一件又一件男人与女人的衣物,从书桌上头,一路散落乱丢,从书桌直到偏厅里那张舒适的大床旁。

  偏厅里头,家具样样不缺,大床靠在层层柜架旁,为的就是让历任齐家主人,在处理繁重商务中,若觑得空档,就能在此小憩。也是齐严这阵子以来,冷落娇妻不回主楼时,夜夜独眠的地方。

  但是,昨夜睡在这张床上的,可不只是齐严一个人。

  当日光照进偏厅,困倦的宝宝,因为陡然失去环抱在四周的温暖,而被惊醒过来。

  她娇慵的睁开眼儿,正好瞧见齐严下了床,正背对着她,一语不发的穿著衣裳。

  望着那逐渐被衣衫遮盖,却仍掩盖不住的男性身躯,以及他宽阔的肩背上,小小牙印以及指痕,昨夜的点点滴滴,霎时之间又涌入脑海,她羞得脸儿红红,直想钻进被子里去。

  但,紧绷的气氛,渐渐让她的羞怯转为不解,甚至是惊慌。

  齐严迳自套上单衣,拾起地上的衣带,在腰间绑妥,从头到尾都没看床上的人儿一眼。

  她倚在床上,小手抓着丝被,遮掩着胸口,仍看着他穿衣的背影,心里却开始有些忐忑不安。

  她清楚的感觉到,他辐射而出的怒意。

  他在生气。

  而且是非常非常生气。

  齐严冷着脸,穿衣绑带的动作简洁有力,却教那些上好的衣料,都因为他过度强大的力道,而发出细微的_0_shen_0_yin。他要是再用力一些,那些衣料肯定就要被扯裂了。

  「夫君?」

  怯怯的声音,从床上传来。

  他的动作,蓦然一停,但是下一瞬间,立刻又再继续,对那声柔声娇唤完全置若罔闻。

  偏厅里的寂静,以及丈夫冷然的反应,让床上的宝宝心里愈来愈慌,小手把被子揪得更紧。

  齐严压抑着濒临爆发的脾气,弯腰拾起地上的发带,将披散的长发重新束起。

  「夫君……我……」看着那冷漠的背影,宝宝终于鼓起勇气,小心翼翼的开口问:「你……你在生气吗?」

  他在生气吗?他在生气吗?

  费力压抑的怒火陡然爆发了。

  「没错,我在生气!」齐严一把抓起被扔在椅子上的外衣,终于转过身来。他脸色铁青,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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