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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神父-分卷阅读22

献给格林,再让奥古斯丁知道一切,当做她从不曾等待的结果,仿佛是让她可以保持尊严的。

就好像,你瞧,我也有了新的男人,我们那样恩爱,曾与你做过的事,我和他也全做了,不仅仅是你放弃了这段关系,是我先放弃的,我从不曾等待,也就还有自尊……就像这样。

闭上眼,伊莎贝拉的唇印在了格林的脸上,格林震惊地愣在原地,总是对这种男女关系运筹帷幄轻松掌握的他,有些慌张了。

21
美人在怀,没有几个男人可以忍着不染指。

格林作为男人中的极品,已经忍耐了两年多,从不越雷池半步。

但是今天,呆在池子里的女人自己走了出来,她轻佻地朝他笑着,仿佛在说着“都这样了你还不上算不算个男人?”,大约没有男人会受得了这样的挑衅,连从来都矜持得当相当严谨的格林律师都把持不住了。

伊莎贝拉的双臂环在他的肩膀上,她的唇从他的脸颊慢慢来到他的嘴唇,两人十分自然地接吻,接着距离越来越近,双方呼吸都相当急促,似乎都很投入这场随时可能开始的“恩爱”,但在他们彼此的心里,又都很清楚对方并没那么投入。

他们都睁着双眼。

圆睁的眸子里倒映着彼此沉迷又疯狂的样子,尤其是伊莎贝拉的。

格林的眸子里映澈着她的模样,她看到自己几乎失去了理智,为了一个目的而愿意付出所有,哪怕是自己的身体。

她不知道自己这么做对不对,她只知道如果这样做了,她心里会舒服一点。

她向来是个随性而为的人,尤其是到了这个动荡的乱世。

伊莎贝拉干脆闭上了眼,不让对方眼中的自己干扰她的思绪,她无法确定再那样对视下去,她是否还有继续下去的决心。

他们一路从门口来到了床上,柔软的大床,承载了两人两年以来的朝夕相处,他们总是在一起的,一张床上入睡、醒来,一起商量了每天吃什么,做什么,像真正的夫妻那样,只除了从来不做那件事。

现在是夜晚,屋子里的烛光有些微弱了,一点点临近熄灭,格林俯身在她上方,看着躺在床上闭着眼睛的伊莎贝拉,这样的她让他慢慢停止了动作。

毫无疑问,伊莎贝拉相当美丽,有这样一个女人在身边,能保持两天来不为所动,实在不是常人可以办到的。

但格林办到了。

他从来不是一般人。

为了某些目的,他可以容忍的事情有很多。

而当那些目的达到,他可以考虑的事情也有很多。

比方说现在,万贯家财他拿到了手,女人也朝他投怀送抱,万事皆足,全部按照着他设想的路线走,难道不是最好的吗?

明知道这是最好的,但他就是无法进行下一步,一个念头固执地在他脑海中翻滚,尽管身下某个地方硬硬得隐隐作痛,却还是不能干扰他的理智。

他是个律师,曾经是个医生,无论哪个职业都需要相当的理智与自控力。

这些自控力,是格林素来引以为傲的东西。

“为什么停下?”闭着眼睛的伊莎贝拉缓缓开口,清甜的呼吸喷洒在格林的鼻息间,他几乎瞬间失去理智,又勉强拉回了心神。

“我在想一个问题。”

他说这话,还在庆幸她此刻是闭着眼睛的,否则看着她那双碧色的迷人的眸子,他恐怕没办法再保持这岌岌可危的清醒。

伊莎贝拉听了他的话缓缓睁开了眼睛,她看着他,神色坦然而平静。

“你在想什么。”她问着,言语之间毫无求知欲。

格林微微一笑,也不改变动作,就那么盯着她说:“你既然不想知道,我什么要问?”

伊莎贝拉眨了眨眼,淡淡说道:“我想知道的。我很想知道。因为我不明白,我什么到了这一步,你还是可以停下来,到底是什么让你如此,它竟然那么有力吗?”

格林意外了一下,沉默良久才说:“它是有力的,非常有力。”

“那是什么?”她这次的询问里,总算是带了点疑问的色彩。

格林微笑了一下,压低声音说:“我在想,为了报复另外一个男人而和一个自己不爱的男人上床,这对你来说到底是痛快,还是伤害。”

伊莎贝拉愣住了,躺在床上沉默地凝视着身上的男人,格林很温柔,金色的发像太阳的颜色,他目光柔和地看着你时,让你觉得自己仿佛拥有了全世界的原谅和宠爱,不管你做了任何错事,你都可以不用惊慌,来他这儿,他永远爱你。

好像过去从没有哪个时刻像现在这样让她意识到,这个男人,她名义上的丈夫,其实也十分优秀,十分年轻,十分英俊,是除了她之外无数女人的梦中情人。

伊莎贝拉抿紧了唇瓣,紧紧抓着格林的胳膊将他拉向自己,好像他越是冷静地替她分析利弊,仿佛是为她好,她就越生气,越是要看他跟着她一起错。

好像这样,在错误的深渊里就不再是她孤身一人,而是有人陪伴的。

格林被动地和她亲吻着,两人翻滚在豪华的床上,接下来那一步要做什么他们都很清楚,格林有一瞬间也在想,他已经提醒过了,那是他的本分,既然她仍然执迷不悟,那他就也不要拒绝了。毕竟这样的美好拒绝一次已经用尽了他全部的力气,他已经毫无能力再拒绝第二次了。

也就在他们即将走入最极端的那一步的时候,厚重的雕花木门被人从外面打开,身穿黑色长袍的银发男人冲了进来,他手上缠绕着十字架,由于常年如此,白皙的手上已经有了十字架缠绕的痕迹,他望着房间里的一切,蔚蓝的眸子里满是惊讶错愕以及……愤怒。

一如他领口雪白圣洁的罗马领一样,他的脸苍白而冷凝,仿佛看到了世界上最不可饶恕的场景。

管家维克多站在他身后,十分守礼地垂眸不去看房间里的主人,谦卑道:“抱歉,先生,夫人,我尽力阻拦了约书亚主教,但没能拦住他。”

格林拉起被子挡住了他和伊莎贝拉的身体,伊莎贝拉就依在他怀里,身上不着寸缕,只要看到这一幕的人,都不会怀疑他们刚才做过什么。

奥古斯丁就那样站在那里,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们,仿佛遭受到了背叛的耶稣一样,紧蹙的眉宇间满悔恨、痛苦与压抑。

“你出去吧,维克多,时间很晚了,早点休息,今夜见过约书亚主教的事情,不要告诉任何人。”

最先开口说话的是格林,他总是能在适当的时候安排好一切,让伊莎贝拉不需要担心所有。她就那么无意识地靠在他怀里,两人肌肤相亲,仿佛才从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中解脱出来。

维克多顺从地离开了,还不忘替他们换了崭新的蜡烛,以及关上了门。

当房间里只剩下三个人的时候,奥古斯丁站在那里,仿佛终于找回了他的声音,蔚蓝的眸子里布满了红色的血丝,缠绕着十字架的手紧紧握着拳,十字架狠狠地陷进了他的肌肤里,血淋淋的。

他一步步走向床边,用沙哑低沉而无力的声音说:“你们……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

那不该是最愚蠢的问题吗?

格林还来不及回答,伊莎贝拉便轻轻地笑了一声,歪着头靠在格林怀里柔声道:“father,您深夜闯到这里来,看见了眼前这一幕,还要傻乎乎地问我和我的丈夫做了什么,不觉得很奇怪吗?”

我和我的丈夫。

最了解彼此的人永远都懂得怎么让彼此心疼。

奥古斯丁稳住身形站在那里,他紧抿着唇看伊莎贝拉,抱着那微弱的,最后一丝希望低声说:“我们……说好的,你等我回来。而我现在回来了,你却让我知道这些,你没有在等我,跟这个男人在一起了,是么?”

伊莎贝拉仿佛听见了十分可笑的话,啼笑皆非道:“father,我想您应该搞错了,最先不信守承诺的人是谁呢?做上了主教的人似乎忘记了我们的约定,您没有书信,也没有回来,两年了,七百多天,您杳无音讯,您到底是以什么姿态来指责我先违背了诺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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