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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啦小狗-分卷阅读26

就好,加上比赛也没有体育专业生,不费吹灰之力就把棒交给了胡姗,随即放松着肩膀离场。
  廖茗觉刚想说“帅”,其他人就代替她说了。赵嘉嘉感慨了一句:“真帅啊。”
  她和廖茗觉对视。
  两个女生就此较起了劲。
  “你这个乡霸,”赵嘉嘉说,“邓卓恩对谁都很好。你这种蹬鼻子上眼,自以为被特别待遇的感觉真恶心。”
  廖茗觉也不让步:“我可去你的吧!”
  “你能不能别老鼻涕虫似的粘着他!”
  廖茗觉继续重复:“我可去你的吧!”
  赵嘉嘉被她气得够呛:“你除了‘我可去你的吧’就不知道说别的了吗?!”
  “去你的!”其实还真是。廖茗觉真就被说中了。骂人的话,她只会方言,要用普通话撂狠话,还真不是很擅长。
  接过王良戊递来的接力棒,廖茗觉像火箭反射一般冲了出去,一下把本来相差无几的赵嘉嘉落下好远。
  在老家,上小学初中的时候,她可是每天要走两小时山路才能到校,天还没亮就出门。后来国家帮扶,修了新的学校,那也要走几公里的路。几年前生态还好的时候,她跟着爷爷放羊,甚至还在山里碰到过熊,论谁都能一秒变身亚洲飞人。
  跑第一很简单。廖茗觉真正想的是,要怎样挫伤赵嘉嘉的自尊心,一雪自己普通话水平不高的前耻。
  必须利用邓谆!
  廖茗觉想到了一个好办法。等会儿领奖,众目睽睽之下,她就假装崴脚,让邓谆扶着她回去!
  一想到自己完美的计划,廖茗觉跑得更快了。
  她加速时,就连广播站负责解说的同学都惊呆了。站在领奖台上,廖茗觉一直忍不住偷笑。胡姗以为她是赢了比赛高兴,一个劲从背后掐她,提醒她:“谦虚,谦虚。”
  传媒部的学姐来采访,主要对象是邓谆。
  摄像机对准时,邓谆的笑容像切割过的钻石表面:“都是多亏了大家的努力,非常谢谢我的同学。”
  摄像机一拿开,邓谆立刻臭着脸问身边人:“运动会都不发矿泉水的吗?抠死算了。”
  负责颁发奖项的是体育部成员,而这个任务很巧地落到了肖屿崇身上。作为第一名队伍登台,廖茗觉把握着时机,刚走上阶梯,就戏剧性地扶住膝盖:“哎哟!”
  不知道为什么,在她假装膝盖受伤的一瞬间,脚腕也传来真切的疼痛。
  假如所有现实都能像计划一样发展,那就不叫现实了。
  廖茗觉抬起眼皮,就看到王良戊、胡姗和肖屿崇把她团团围住,比看到大熊猫摔跟头还紧张。
  “怎么了?很痛吗?”王良戊满脸关心,就准备查看伤口。
  胡姗低着头唠叨:“我就说你别跑那么快了!”
  肖屿崇倒是一句废话都没说,只默默盯着她。
  廖茗觉拼命挥手,示意他们让开。她又不能直说“我不要你们”或“快叫邓谆过来”,因此,即便眼睁睁看着肖屿崇俯身,她都只能打落牙往肚里吞。
  肖屿崇把她公主抱起来。
  女生明明身材高挑,被抱起时却轻松地变成鸵鸟,拼命把脸埋下去。“快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她止不住碎碎念,可惜肖屿崇置若罔闻。
  现在挣扎着跳下来表演个后空翻会好吗?
  廖茗觉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种地步。
  肖屿崇在众目睽睽之下抱着她离开。医务室在哪个方向来着?正思索着,恰好经过邓谆身旁。廖茗觉眼疾手快,拽住他袖口,抬起惊慌失措的双眼,用眼神拼命传达“救我”的讯号。邓谆完全没读懂,反而伸出手,轻轻替她掠过耳边碎发:“那么痛?要我也去吗?”
  离开之前,她有听到广播员在用播音腔播报:“我们植物保护系这位英勇的运动员为了胜利献出了自己宝贵的健康——”
  廖茗觉嘀咕:“干嘛说得跟我死了一样啊……”
  到了医务室,老师却不在。廖茗觉才觉察到受伤,倒不是因为运动会,估计是早晨打工回来,在地铁里玩手机,没站稳扭到了脚腕。
  “你是表演型人格吗?”刚坐到病床上,她就忍不住质问肖屿崇。
  肖屿崇抱起手臂,板着脸刻意挑衅:“谁叫你在那么多人面前说我生孩子?大不了一起社死。”
  “‘社死’是什么?”廖茗觉刚提问,邓谆就跟进医务室来,她刚好脱掉鞋子,一点也不害羞,把打了补丁的袜子给他们看,“快看!雷锋袜!”
  面对不知“社死”为何物、也不会感到丢脸超过五分钟的女生,肖屿崇头一次感到自己的世界是多么的狭隘。最匪夷所思的是,居然还有人能若无其事地接受她那惊世骇俗的世界观。
  邓谆边玩手机边在另一张病床上坐下,对女生抬起脚来的举动不予置评:“那是什么?”
  “打了很多补丁的袜子就叫‘雷锋袜’,我爷爷说的。”廖茗觉元气满满地笑起来,“是学习雷锋节俭的精神。”
  “嗯,挺好的。随你。”邓谆说,“我想请穿雷锋袜的人喝汽水,有人符合条件吗?”
  廖茗觉贴了张膏药一跃而起:“GO!GO!GO!”
  临走前,她又抓着医务室门把手回头,笑嘻嘻叫肖屿崇:“一起去啦!”胡姗和王良戊正在走廊尽头等他们。
  性格截然不同,人生经历也千差万别。有着天壤之别,却对彼此的个性放任自流,互不干涉。人能成为朋友,真是一件奇妙的事。
  肖屿崇跟上前。
  但是有些事不会止步不前,比如关系,比如友情。他望着廖茗觉的侧脸。


第20章 廖茗觉绝不退让……
  肖屿崇跟大多数男生都是朋友, 同班有人冷不丁评价过他:“还真是牛逼啊,连那几个怪胎都能玩得来。”
  他只犹豫了片刻,就意识到他们言下之意指的是谁。虽然好说话但整天笑眯眯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帅哥, 对谁都拿鼻孔看人趾高气扬的美女, 以及朴素到仿佛在录制《变形记》的怪女孩。
  非要说的话, 他并没有刻意维持和他们的关系。
  只要看到他, 廖茗觉隔老远就开始打招呼。她总是笑着,挥手的话会尽全力变身雨刮器, 时不时横冲直撞在校园里跑来跑去,给人很有精神的印象。
  从超市出来,肖屿崇说:“廖茗觉, 我有话要跟你说。”
  当时, 王良戊正拿着手机在玩抽卡游戏,廖茗觉钻到他手臂中间看, 胡姗则趴到他肩头。三个人齐刷刷回过头。邓谆拿着汽水出来, 不知道这诡异气氛的源头, 只把刚买的汽水分给大家。
  “什么话啊?”廖茗觉拧开汽水,没想到喷射而出, 弄脏了手。她邋里邋遢地甩着手说, “现在说呗。”
  肖屿崇当然不会当着大家的面说:“等下吧。”
  “好啊,现在我要去图书馆复习。一起吗?”廖茗觉问。
  胡姗皱起眉:“现在就复习?”
  廖茗觉郑重其事地点头:“期末考我要考第一, 打工也挺忙的。要早做准备了。”
  “那我去。”胡姗当即做出决定。
  邓谆也搭话:“我也去。”
  如此一来,肖屿崇又失去了和廖茗觉单独相处的机会。
  他正头疼怎么不易察觉地把廖茗觉叫出去, 就有人猛地打断思绪。
  突如其来, 当着在场所有人的面,胡姗坦荡地吐出了与刚才肖屿崇相差无几的台词:“邓谆,我有事要跟你说。过来一下。”
  作为另一名当事人, 邓谆显然也不清楚情况,张望四周,对上大家茫然又好奇的眼神,面面相觑。他还是跟着走了出去。
  胡姗和邓谆在远处交谈。
  那个胡姗居然破天荒地放低了姿态,似乎在请求什么。邓谆倒还是往常不卑不亢的脾气,大概率是没拒绝。
  肖屿崇的心情很微妙。
  说实话,他有点怀疑他们下一秒就会手牵手过来宣布:“我俩在一起了。”然而,再回来,胡姗却拍着胸脯感慨:“总算能退社了。”
  一问才知道,胡姗的退社申请还被舞蹈社卡着。明年校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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