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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梦压星河 -分卷阅读26

严谨行嗯了声,调转车头,往T.Z公司方向驶去。

半小时后,车子在公司门口停下,贺星河下了车,又从后座拿了拐杖,敲敲车窗,看窗户落下,里头严谨行对他眨了眨眼。

“你先回去吧。”说完欲走。

“老贺!”

贺星河回头:“怎么了?”

严谨行欲言又止,几番踌躇,瞄了他两眼,才说:“邹庆庆回国了。”

“是吗?”贺星河云淡风轻,“那预祝你们新婚快乐。”

严谨行急了:“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你都为了她这样了,我怎么可能和她结婚!”

贺星河顿住。

严谨行挠了挠后脑勺,犹豫道:“老贺,我……”

“不是。”

严谨行愣住。

“什么?”

贺星河逆着风,凝视了他一会儿,“不是为了她。”

说完就走,不再回头。

严谨行看着他缓慢离开的声音,唇抿成一条直线,叹了口气,踩下油门开车离开。

贺星河走到公司门口没费多少力气,偌大的公司,因为他爸的原因,没有几个人敢走在他前面或者太过靠近他,小贺总是残疾人这件事情公司上下人尽皆知,是公开的秘密,但他不乐意被区别对待,他们就只好配合他,离他远远的。

两三步走到门口,却看到那里有人在拉拉扯扯,一站一坐,站的人贺星河认识,是公司的安保人员,穿着公司统一的制服。

坐着的是一个已然上了年纪的老婆婆,_0_pi_0_gu底下摊了个蛇皮袋,怀里抱了个签筒,边上还放着一个破旧的小布包,和安保人员在争执,嘴里念念有词。

她说话言语逻辑很清楚,情绪也平和,倒不像是精神有问题的孤寡老人,就是死赖在公司大门边不肯走。

安保人员站在老婆婆身边好言相劝,肉乎乎的脸上神情为难,“阿姨,公司门口不让摆摊,你快走吧。”

老婆婆兀自摇着签筒,眼皮子都不抬一个。

贺星河皱了皱眉,走过去,问道:“怎么了?”

安保人员本来就急,听到这声音一扭头竟然看到了小贺总,紧张地手脚都不知道哪里

分卷阅读28

放,刚欲开口,被他挥挥手打断。

贺星河走到老婆婆面前,弯下腰,看了眼她手上劣质的签筒,说:“这里不让摆摊,你要多少钱,我给你,你拿了钱走吧。”

纸张摇晃的娑娑声顿时停住。

老婆婆似笑非笑地抬起头,从身后摸出一个二维码递了过来。

“十块钱。”她说,“支持支付宝、微信、现金、银行卡。”

贺星河点点头,从口袋里拿出钱包,抽了张红色递给她。

“我给你一百,够了吗?”

老婆婆接过钱,站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褶子,浑浊的眼睛紧紧盯着他。

贺星河皱眉,“怎么了?”

老婆婆脸皮抽搐下,弯下身子把地上的签筒、二维码一股脑儿收到蛇皮袋里,包袱款款地往前走去。

边走边嘀咕:“怎么一个两个都这德行……”

贺星河见她离开,也不作逗留,挥手示意安保人员可以回去了,自己也转身慢慢地往公司里走。

“喂,小伙子——”

身后苍老的声音响起。

贺星河停下脚步,转身去看,老婆婆背着蛇皮袋子站在离他几米远的地方,冬天萧索,纵然有阳光,天色也像是蒙着一层散不去的雾,她伛偻的身形看着有些单薄。

“小伙子,我这有个东西想卖给你,你要不要?”

一旁的安保人员横胡子瞪眼睛,上来就想推搡她,“你这老人家没完了是不是!给你钱你还赖上了!”

贺星河按住他肩膀,冲他摇头,自己走到她面前,问:“你要卖给我什么?”

老婆婆在破旧的小布包里掏啊掏,找了半天,最后树皮一样皱巴的手掌递到他面前,粗糙的手心里躺着一枚小小的玩意儿。

是一枚黄色的星星胸针,款式简单,像是女孩子会用的东西。

贺星河盯着那个胸针看了好一会儿,仿佛受了蛊惑,手下意识地伸了过去,还没碰到,被老婆婆拿另一只手一巴掌拍开。

“要钱的!”

贺星河喉结滚动,眼神热切,看着胸针说道:“多少钱?”

老婆婆把胸针放在掌心搓了搓,“这要看你愿意给多少了。”

说完又诡异地笑了声,浑浊的眼里闪过一丝清明,“年轻人,不是所有丢了的东西都可以用钱买回来的,你要想清楚。”

贺星河没有犹豫,摘下了手腕上的表,递给她,“这个给你,把胸针给我。”

安保人员一看,急眼了,胆子一肥上来劝阻他:“小贺总,这胸针看着就不值钱,她让你拿这么名贵的表去换,这老婆子明显就是来坑人的!”

“诶诶诶,你怎么说话的!谁坑人了!”老婆婆嗓音尖锐,“我又没强买强卖!老太婆我活了这么久,做买卖讲的就是一个公平,怎么就坑人了!”

她气哼哼的,手掌一收,放进口袋,另一手提着蛇皮袋转身,“不买拉倒!”

贺星河急忙拉住她的手臂,急切道:“我买!”

他把腕表递到她眼前,“三十万,换你的胸针,够不够?”

老婆婆从鼻头里哼出一身,满脸不乐意地接过手表,把胸针递给他。

小小的胸针边缘已经掉漆,明黄色依然黯淡,掂在手心里没有什么重量,是饰品店中卖的最普通的那种。

可是他抚摸着这枚胸针,内心竟然有了奇异的安定感,仿佛漂泊的旅人终于见到彼岸的家园。

刹那间,许多画面走马灯一样在脑海里缓缓滑过,信息爆炸般充斥在脑海,神经鼓胀,针扎般的痛。

三十万的腕表被随意地丢进蛇皮袋,安保人员的脸上都出现一丝肉疼,老婆婆却十分无所谓,甩了甩背上的蛇皮袋,说道:“小伙子,丢了的东西还能买回来也是一种幸运,好好收着,以后别再丢了。”

贺星河揉了揉发疼的脑袋,把胸针放进西装外套的口袋,皱眉问:“我丢了什么?”

老婆婆嗤笑:“你丢了什么,你自己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

贺星河默然不语。

“去睡一觉吧。”她笑,因皱纹遍布而显得锋利的脸柔和了些,风吹动满头白发,蛇皮袋里的签筒撞击到别的东西,发出沉闷的声响。

“也许睡一觉,就找回来了呢,反正天意在冥冥之中自有安排,是你的,时候到了,自然也就回来了。”

白日焰火<清梦压星河(刀下留糖)白日焰火

事后一根烟,赛过活神仙。

那么,事后三根烟呢。

阮清梦沉默地看着床头柜上烟灰缸里三个烟头,其中一个还冒着猩红的火点,耳边是浴室传来的哗哗水声,她动了动,腿间一阵酸痛,湿滑的液体顺着腿缝流了下来。

她歪着脑袋想了想,觉得昨晚对贺星河来讲应该算是非常完美的一夜。

那对她呢?

有没有比时空倒流的梦境更荒谬的事情?

有,那就是她和梦里的贺星河做了。

和自己的初恋发生了关系,并且是在名正言顺的情况下,按理说都不应该是她现在的心情,但阮清梦实在笑不出来。

平生所学的词汇很多,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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