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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娘娘负责躺赢-分卷阅读21

灵通的很。
  白南方才就是去后院的杂役处,以安排明日给四阿哥糊窗子的事儿为由头,打听四爷晚上去了哪儿。
  结果就听到一个惊天八卦。
  白南跟地下党似的说话小声又急促:“原本今晚四爷是去了李侧福晋处的,据说李侧福晋还叫大厨房送醒酒汤呢。”
  四爷和福晋都是爱干净的人,不爱看路上落叶枯草的。
  所以小太监们都是晚上落钥前各处扫一遍,第二日凌晨三点前再来一遍。
  结果今晚在西大院门口扫地的两个小太监,就看到四爷从西大院含怒拂袖而出,李侧福晋还追出来扒着门框又哭又求,大放悲声,然而四爷还是头也不回的走了。过后西大院里就传出了李侧福晋砸东西的声音,据说砸了整整十八个杯碟。
  宋嘉书边给衣裳系盘扣边诧异道:“这是谣传吧。”
  李侧福晋有儿有女,主要是也有年纪了,她不信李侧福晋会扒着门框嚎啕。
  白南笑了笑:“格格还不知道,那起子没王法的嘴,三分也会说成十分,背后除了两位主子,谁不敢编排呢。这些哭啊闹啊大概是他们吹出来的——但爷恼了从李侧福晋处离开,应该是真的。”
  宋嘉书摇头:“那也该去年侧福晋处。”
  白南蹲下身子给她抹平裙角,然后起身又凑到她耳边才低声道:“去了的,爷就是先去了东大院,只是没待一会,就又出来了。我听说了就赶紧往回跑。”也没赶得上提前回来报信。
  白南的眉毛在脸上团成一个团,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一定是年侧福晋,见爷今日恼了,便特意将爷推到咱们这儿,盼着格格你倒霉呢!”
  宋嘉书也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她的目标是躺赢,目前看来得先躺枪了。
  ——
  屋里白南抓紧时间给主子传递情报,外头白宁觉得心都要跳到嗓子外头来了。
  自家格格在里面换衣裳,而喝完酒的四爷就在东侧间背着手转悠。
  凝心院四爷来得少,今日更是没人想着四爷会过来。
  所以白日格格练了一半的绣活还随手搁在多宝阁上头,四阿哥的两个蹴鞠和跟五阿哥一起玩的弹弓就扔在屋子的角落。多宝阁上原本摆着一整套缠丝玛瑙玻璃瓶,前儿格格随手拿了个,装了支结着鲜石榴的树枝,耿格格觉得新鲜,要拿回去摆两日。
  以至于现在多宝阁右侧像是缺了牙的老太太,正好在中间明晃晃少个瓶。
  方才四爷专注于喝酒,只随口指导了目之所及的桌椅靠垫,现在站起来开始溜达,这位祖宗的眼每落在一处,那浓厉的眉毛就不满的一动。
  白宁的呼吸也跟着越来越紧。
  宋嘉书出来的时候,白宁觉得眼前一热,几乎要飙泪出来。
  ——
  四爷转过头,略微一愣。
  在他的印象里,钮祜禄氏温柔沉默,素来衣如其人,都是柔和的而不出挑的色泽。
  今儿她却穿了一件银红色的单氅衣,上面疏落绣着大朵的山桃和海棠,捧出一团团的耀如春华的明丽。
  四爷观之心道:衣裳也罢了,最难得是钮祜禄氏并没有女子素淡惯了,偶然盛装的局促和缩手缩脚。她只是带着如常柔和安然的微笑,自然而然从苏培盛手里接过自己的披风,跟在自己身后准备出门。
  有苏培盛跟着,白南白宁也觉得人越少氛围越好,就都没跟着。
  白宁蹲着身子目送四爷和自家格格出了院子,还没站起来就连忙抓住白南:“你怎么做到的!这件银红色裙子做了两年了,格格觉得招摇,虽觉得好却从不肯上身,你今儿居然哄得格格穿上了。”
  说着高兴手劲儿就更大了,抓着白南的手来回摇晃:“你没见方才,四爷一见都愣了一下,可见穿对了!”
  白南自然高兴,但同时也被白宁捏的龇牙咧嘴的,连忙甩着手拯救出自己的手骨,然后才抬头挺胸笑道:“还不是我会说话,才哄得格格肯穿。”
  又道:“格格今儿憋着气呢,席上李侧福晋凶巴巴的使劲瞪咱们格格,年侧福晋又,又……”白南把‘不当人’这种大不敬的话含糊过去:“你不知道,四爷是从西大院生了大气出来的,原本都进了东大院,偏生又来了咱这里,肯定是年侧福晋推了过来的。”
  “都拿着咱们格格当软柿子捏!泥人还有三分土性,何况咱们格格!”
  “方才我问格格穿什么,她只说不要青色的绿色的,我趁机就把这件银红裙子拿出来了。刚刚时间又紧来不及挑拣,格格没说什么就换了!”
  白宁听白南叽里呱啦说了一通,又是为年侧福晋甩锅生气,又为自家格格惊艳了一把四爷而高兴,整张脸有喜有怒的,看着还有点分裂。
  最后还是喜占了上风。
  这件银红的锦裙,据说是什么珠光锦。还是年侧福晋入府前,福晋为了弹压李侧福晋,给所有养育过子嗣的格格处都送了几匹珠光锦,连宋格格处都有。这银红色是最好的颜色,那种隐隐闪着银光的嫣红,又光滑柔软,让人都不忍心上手摸。
  难得做出来的裙子样式也好。
  可也正是因为料子好裁减也好,这样好的东西却只能压箱底了。格格当日就说过:一种好也罢了,她这种身份,是不能占着两种好的。
  格格总是有自己的道理,她们这些下人却替主子觉得委屈。往日不敢穿出来,是怕招了福晋和侧福晋的眼,今日可只有四爷,白南立马就找了出来,难得格格还没说一个‘不’字。
  白宁和白南都有种,我们家格格终于支棱起来的成就感。
  两人边收拾内间,熏蚊虫,备热水,边忍不住热切畅享。白宁笑道:“这个月爷都来看格格两次了,若是趁此机会格格再有个小阿哥,那就更好了。”
  ——
  此时宋嘉书并不知道凝心院里的人,连孩子都想给她安排了。
  她只是端着陪导师逛街的心态,安静跟在负手赏月的四爷身后。


第18章 月色
  秋日晚间的风,像是一杯冰沙一样,带着令人爽快的凉意。
  此时各院都已经熄了灯烛。
  朝廷连年征战,宫里提倡节俭,入夜各道路上要比从前少一半的灯,各王府自然也照办。
  此时只有各回廊下、路口处才挂着两盏不甚明亮的灯笼,王府烛火少,就越发显得月色清幽。
  宋嘉书抬头:月色是很美,这古代没有光污染,也没有彻夜不灭的大灯,月色的皎洁便银沙一样流淌下来。
  她看着月光流动在银红色的衣裳上,银辉熠熠,不由欣赏道:真是件好衣裳。
  这件衣服的前因后果宋嘉书不知道,她只是单纯的想起李侧福晋的绿衣服和青脸,下意识要避开绿色系。
  至于四爷觉得她难得穿明丽的衣裳,却还落落大方,对她来说就更自然了。
  别说这种保守的哪里都不漏,不过是偏红点的衣裳,作为一个现代姑娘,露胳膊露腿露背她都很自然。
  至于这颜色,别说穿了,她头发上都染过,所以自然落落大方,没有一点局促。
  ——
  “万里浮云卷碧山,青天中道流孤月。”
  大约是月色太好,四爷忽然说起了诗句。他似乎也没有指望旁边的格格能应答他,只是随口道:“皇阿玛重视汉学,上书房不单讲解书经史册,连_0_han_0_ren的诗句也一并教着。”
  万里浮云,万里江山。
  宋嘉书想,就算是万里江山,眼前这位未来皇帝的一生,也确实像青天中道流孤月。
  孤月一弯。
  或许人随口所的话,便是一世的隐喻,人却不自知。
  这大概就是性格决定命运吧,宋嘉书陷入了对‘宿命’这个哲学问题的思考。
  四爷的话把她从哲学的海洋里拎出来。
  “说来,虽然皇阿玛叫师傅教导,但我们兄弟里面倒是没几个素日爱作诗的,不过都是年节下皇阿玛吩咐了,就对景堆砌些典故浮词罢了。”四爷感慨,如何比得上这种绝句。
  宋嘉书心道:这点你放心,你们整个大清的诗,未来都由你儿子补齐了。
  弘历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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