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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娘娘负责躺赢-分卷阅读80

了。在家里摆宴还不比入宫:入宫朝贺的时候福晋自有一套正式的按品级发的吉服,能压住李四儿这个妾室。如今大家都穿常服的时候,李四儿的行头完全压住了隆科多正妻。
  四福晋很不想承认的是,自己这个雍亲王福晋钗上镶嵌的珠子,都不如李四儿绣花鞋上顶着的两枚大!
  从前只听说隆科多把这个小妾捧在心坎上,如今闻名不如见面,京城里的权贵之家算是领略了这句话的真意。
  福晋在佟家枯坐半日,几乎没熬死。
  她是个正妻,还是个只有丈夫尊重没有儿子的正妻。从前她最大的底气就是礼法和皇上指婚——可这两样隆科多福晋也有啊,人家甚至比自己强,还有个嫡长子呢!照样混成了这幅凄凉到精神失常的模样。
  福晋唇亡齿寒,心都凉透了。
  这回家一晚上也没睡好,第二天一早还烦着呢,李氏就耀武扬威的当着她骂起两个有阿哥的格格,直接把福晋给点燃了!
  也是李侧福晋偏巧跟李四儿一个姓,从前又跋扈了些,新仇旧恨,福晋恼火起来,很是削了她一顿。
  ——
  耿氏出门的时候都是懵懵的,照常跟宋嘉书一道走,都走出穿堂和一个回廊了,才出声:“福晋今儿是怎么了?”又翻起了刚才被震惊截断的愤怒:“不过真是痛快,叫她不说人话!”
  说着实在是委屈,连着眼圈都红了:“府里连爷和福晋都不会这样_0_da_0_ren的脸作践人,偏她……如今三阿哥这样不得爷的喜欢,她还不想着给儿子积德吗?”
  廊上垂着紫藤花,如今已经一咕噜一咕噜的垂着,因尚未全开,花苞还是种浓郁的紫色,在碧绿的叶子里头隐着。
  这样的长廊,让宋嘉书想起了高中时候。
  不知道是不是全国的高中,都有一条垂着紫藤花的走廊。
  那时候她坐在窗边念书,春夏时候,经常能闻到这种花香。
  宋嘉书觉得今日被羞辱的愤怒慢慢消弭在花香中。她挽了挽耿氏的手:“你瞧你手都气凉了。真的气病了就有人高兴了。”
  她的声音轻柔而缓慢:“这世上有一种人,不光是自己破罐子破摔,而是发现自己的罐子破了,便见不得世上所有人的罐子好。”
  “如今爷刚把弘历弘昼带在身边教导,我们就在福晋院里跟李侧福晋吵吵起来,不管是她先说了什么,落在爷耳朵里只会厌烦,觉得都不省心。”宋嘉书算是了解四爷的脾气,他对李氏是真的失望了,越是寄予过厚望而被辜负,则失望越深不会回转。
  自己和耿氏不能落到这样的境地。
  耿氏又不想连累儿子,又觉得憋闷,恨声道:“可以后日子还长呢,难道咱们就永远由着她对着咱们发疯吗?”
  宋嘉书站住,微风拂过耳边,红晶石的耳坠子冰凉一滴的打在腮边。
  “自然不能由着人欺负。”两人绕着东大院后头的围廊走,此时正能看到东大院后门的一处角门——哪怕是大院的后角门,主子肯定不会走的地方,门上的漆也锃光瓦亮,在阳光下折射出饱满的光泽,可见府里下人对年侧福晋这里的差事何等尽心。
  “我只是在想,这次年侧福晋动不动手呢?”
  宋嘉书收回目光对耿氏笑了笑。
  耿氏犹豫道:“年侧福晋一贯是不爱出门,也不主动找事儿……”
  叫李氏对比的,专宠如年氏,在耿氏心里都算是个可爱的省心的人。
  两人慢慢继续往前走,宋嘉书道:“这不是件年侧福晋能置身之外的事情。她不爱生事,但一定也不许事儿扰了她。”
  如今李侧福晋这种,我过得不好都怪你们,你们谁也别想过好的样子,非常晦气。年氏正在金贵的时候,估计想想就会害怕吧。
  ——
  东大院。
  绯英匆匆进来,把今日请安的新闻一一讲给年侧福晋听。
  福晋发怒不是小事,所以绯英一字一句绘声绘色地讲的分明。李侧福晋的神态她们府里的下人也都见多了,这丫鬟学的也很像。
  寿嬷嬷在旁听着都咋舌:“李侧福晋怎么能这么说话?如今眼见得三阿哥失了爷的欢心,她不说谨言慎行替儿子讨爷的喜欢,怎么还越发行事不当起来?”
  年氏搁下安胎药,眉毛皱了起来,一声叹息,语气里带了厌烦嫌恶:“她这是过不好,也见不得别人好了。”
  寿嬷嬷忙安慰:“主子别愁,李氏那是自作孽呢。”
  年氏护着还没有明显隆起的肚子:“怎么能不愁?今日她是没说在我脸上,但那是因为她不想吗?不过是我恰巧不在罢了。等这孩子到了四个月,我自然也不能躲着,还是要每日去给福晋请安的,她再这样蝎蝎螫螫的发疯……”
  寿嬷嬷的眉毛也拧了起来,自家人知道自家事。
  年侧福是个心思很细腻深重的人,她要是像今日两个格格这般被人羞辱了,哪怕事后能找补,但一顿怄气难受是难免的。
  就像被狗咬了,你事后再怎么打狗,自己也先疼了一阵子不是?
  寿嬷嬷见屋里没旁人,就轻声抱怨道:“正是,李侧福晋如今自己是没什么尊贵处了,郡主死了儿子不讨喜,所以闲着只盼着别人也倒霉呢。”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如今年氏就是这个穿鞋的,万一被李氏碰着,她们绝对赔本。
  年氏淡色的唇抿了起来:“既如此就早做打算吧。”
  在年氏心里四爷最重要,弄倒李氏跟四爷的欢心比起来,自然是后者重要一万倍。
  所以年氏不会构陷李氏,不会仗着宠爱害她,害这雍亲王府的任何人。
  她承担不起被四爷发现后失望,然后再不理会她的下场。
  可如今李氏自己犯浑,把刀递到她手里,那不赶紧捅一刀也不合适了是不?
  年氏把手里的药喝干净:为了肚子里这个孩子的清净,自己也不想再见到李氏对她的那张嘴脸了。
  她叫来绯英:“半个时辰后,像上回一样,去请两位格格来跟我说说话。”
  寿嬷嬷和绯英都是一怔。
  她们是年氏的心腹,知道四爷说是一回事,但自家主子是不想怀着孕多跟两位格格来往的。
  这会子怎么又让请。
  ——
  凝心院。
  绯英堆起了笑容:“两位格格在一处,省了奴婢的一趟腿。”她是年氏处的大丫鬟,也是内务府出来的,人又规矩嘴又甜,知道年侧福晋对她颇为倚重,府里格格们对她也就都挺和气。
  耿氏笑着问道:“如今侧福晋处着紧,怎么还让你出来跑腿了?”
  绯英笑容更满:“请两位格格,自然不敢叫小丫头们来。”
  宋嘉书也一笑,看来年侧福晋到底还是要动手的。
  她将手里理着的丝线放下:“你先回吧。我们一会儿就过去。”
  到了年氏处,仍旧是倚在榻上的和坐绣墩的,说的也是差不多的闲话。年氏还说起了宫中今年新制的花样,似乎一点儿都不知道李氏的事儿。
  宋嘉书安安稳稳的陪聊:只看年氏这么快有请她们,就知道是为了什么。有的话也不必说的太明白,图穷才能匕见。
  这回聊得时间短,也就是两盏茶的功夫,年侧福晋就扶着肚子道:“原想跟你们好好说话,偏生忽然有些乏了。”也不等两人起身告辞,她又道:“今日我院里做的极好的椒盐酥饼,跟大膳房的味儿不同,你们带回去尝尝?”
  宋嘉书露出了笑容:“侧福晋的东西必是好的,只是上回已然得了酸梅汤,这回的椒盐酥饼再不敢白白领受了。”
  耿氏一怔,钮祜禄姐姐这是直接拒绝了年侧福晋?她刚要开口,忽然福灵心至的明白过来,也跟着推辞了一句。
  年侧福晋唇边绽开一个舒心的微笑,扶着腰肢,又问了一遍:“真的不带回去尝尝?”
  宋嘉书对上美人的笑容,也眉眼弯弯笑了笑,然后再次明白铿锵的拒绝:“多谢侧福晋,实不敢领受。”; 年氏纤细的手指端起了杯子,垂眸道:“既如此,就不留你们了。”
  “绯英,送客吧。”
  绯英回到正屋的时候,正好听见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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