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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你不要看见我-分卷阅读16

晚就差点摔一跤。”
  通往别墅区的车很少,路上一片漆黑。
  只有远处的城市灯光映着天空。
  盛星禾一只手打着电筒,另一只手去拉舒谨:“走稳一点。”
  两人以前不是没有牵过手。
  明明很正常的接触,盛星禾的指尖触碰到他手背的一刹那,舒谨差点跳起来:“我、我走你右边!”
  盛星禾:“不用。”
  舒谨硬着头皮说:“你看不见这边嘛,这样比较安全。”
  盛星禾没有再勉强。
  这段路不太长,舒谨偶尔会训斥试图在路上捡东西的泡芙,用牵引绳把它扯回来。
  两个人没有怎么讲话。
  仿佛两个月的分离,让他们有了一点点微妙的变化,舒谨说不上来是为什么。
  等走出这段路,视野重新被光线填满,他们沐浴在明亮的灯光下,舒谨才发现盛星禾正垂眸看他,似乎有话要说,又似乎没有。
  舒谨不由自主地妄想,盛星禾会不会正好也有那么一点喜欢他呢?
  他知道这样的想法可耻,又凭直觉认为,应该不会有男生喜欢同性这样想了,何况是干净的、骄傲的盛星禾。
  盛星禾关掉手电筒,平淡地说了句:“走啊。”
  舒谨牵着狗跟在他身后。
  回到家里,舒昭远也在,看到他们回来红光满面地说:“怎么小盛也回来了?”
  盛星禾礼貌地叫了声“叔叔”。
  舒谨问:“爸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到,小盛回来得正好!”舒昭远笑眯眯的,“叔叔正要给你打电话,这样当面谈更好了。”
  舒昭远新接了一笔订单,这些年他持续资助优秀贫困生的事迹受到灵江当地镇政府关注,把他们列为合作企业,工厂发展已经不可和当初同日而语。
  生意做得风生水起,舒昭远比以前更忙了,舒谨经常一个月也见不到他一面。
  舒谨去给泡芙倒水,出来时正听见舒昭远对盛星禾说:“叔叔这边,报纸上有个人物采访,要占一半的版面呢!他们说想联系你,也做一个小小的采访,不露脸的,就是问几个小问题,让你说说这些年的成长经历。你看什么时候有空?”
  舒昭远没有询问“可不可以”,而是直接问“你什么时候有空”。
  客厅里安静几秒。
  父亲的询问让舒谨感到非常不舒服。
  但盛星禾说:“后天可以吗?我明天准备去给外公扫墓,要回一趟灵江。”
  舒谨这才记起来,这些天正好是盛星禾外公的生祭,以前他这个时间段也会回去的,难怪突然就回来了。
  舒昭远满口答应:“可以可以,那就麻烦你了,记得接电话哈!”
  他拍拍盛星禾的肩,回房间去了。
  舒谨不满道:“你为什么同意?我不想让你上报纸,那些人问的问题都乱七八糟!”
  那种采访除了挖出当事者的过往经历,去烘托主要人物的善行,还有什么用?
  盛星禾说:“没事,我应该做的。”
  盛星禾的态度让舒谨一下子就很生气,但说不上来气的是什么,只好气呼呼地上楼去了,一边走一边说:“那你就让别人笑你吧!我才不管你!”


第16章
  生气归生气,盛星禾回去灵江扫墓,舒谨还是和他一起去了。
  以前盛星禾都是一个人回去的,灵江距离市里车程一个多小时,盛星禾除了扫墓也没别的事情好做,一天就能打一个来回,往往舒谨玩一天回家,盛星禾就已经回来了。
  但是这次,可能是本来已经分别两个月的缘故,舒谨早早地起床,不情不愿地和盛星禾说他也要去。
  两个人去车站买了票,上车后舒谨也看着窗外不说话。
  盛星禾知道他是还在因为昨天的事情气闷,主动递给他买来的零食:“不要生气了。”
  舒谨转回头,看着他说:“你就不会觉得不舒服吗?那可是报纸,等于把你的事昭告天下!”
  “叔叔资助我十几年是事实,对我来说不是什么丢脸的事。”盛星禾道,“如果不是他,我可能真的会连上学都有问题。只是做个采访而已,能帮上忙的我就应该去做。”
  舒谨哑口无言,他以为盛星禾是为了面子不好意思拒绝父亲,谁知道盛星禾竟然真的抱着“报恩”的心情。他忽然记起了盛星禾外公曾经源源不断地往他们家供给鸡蛋,就是因为想表达谢意。
  舒谨没办法在继续生气,但心里还是闷闷的。
  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只想让别人看到盛星禾有多好多优秀,而不想让人对盛星禾怜悯、看轻。
  好在盛星禾很会缓解他的心情,一个小时的车程里,专门挑了一些学校里发生的事和那个城市的风俗见闻讲给舒谨听,没等到下车,舒谨就什么都忘了,又和他有说有笑。
  车子到了灵江镇,盛星禾先在街道上买了一些祭奠用的东西,然后把舒谨带到他家附近。
  那是一条老街,顺着青石板路走进弄堂再上楼,就是盛星禾的家。
  前去祭拜的还有盛星禾的远方亲戚,舒谨不方便去,盛星禾就把钥匙给他,让他先去房子里。
  舒谨发现这里距离舒昭远的工厂很近。
  小镇街道寥寥,只要走到街道尽头再穿越一片田野,就能到达工厂大门口了。
  舒昭远凌晨就走了,也不知道在不在厂里,舒谨转念一想,打算自己去和父亲说一说关于采访的事。他把盛星禾给的要是揣进外套口袋,慢吞吞地往那边走。
  工厂里舒谨以前是来过的,不过这里没什么好玩的,他宁愿一个人在家东涂西画,也不愿意跟着舒昭远来这里。
  年岁久远,他对这里只有一点印象。
  进了大门,舒谨对保安大叔报了身份,说要找他爸,保安大叔一下子就把他认出来了,热情地说:“小谨啊,你都长这么大了,你来的时候才这么点高,现在都长得比我还高了!”
  舒谨不好意思地问:“您认识我?”
  大叔:“认识!怎么不认识!你小时候经常和我儿子他们一起玩,一大群孩子,就爱去那外边的空地上——”
  大叔朝外面指去。
  舒谨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工厂外有一块空地,路旁种了树,像个天然围栏,小孩子在那里玩很安全。
  那个地方舒谨倒是不记得了。
  大叔乐呵呵地:“这都多少年了,自从出了事,你就再没来过。”
  舒谨疑惑:“什么事?”
  大叔:“哎,就是盛家那孩子的事。那天你也吓坏了吧?所以舒总就不带你来了。”
  大叔没细说,舒谨立刻明白了他说的是什么事。
  他脸色微变,疑惑地问道:“那天我也在吗?”
  大叔随口道:“在的,一群孩子呢。你不记得正常,那时候你才多大!”
  舒谨抿着唇。
  他怎么从来没听人说过这件事?
  大叔和他唠嗑了几句,打了电话给办公室,然后告诉舒谨他爸下车间了,正忙着检查,让他等一会儿。
  舒谨在门口做了一阵,看着时间差不多,怕盛星禾进不了屋,就给大叔打了招呼说不等了。
  他回到弄堂里,盛星禾果然已经回来了,正拿着手机给他打电话。
  “哥!”舒谨走上前去。
  盛星禾抬头,清朗脸庞上一半是深邃的黑眸,一半是灰色的残眼。
  不知怎地,舒谨怔了一怔。
  他赶走脑袋里奇怪的不适应,问:“这么快?”
  “嗯。”盛星禾道,“怕你等急了。你怎么没上去?”
  舒谨说:“我到处转了转,还去厂里了。”
  两人一起上了楼,盛星禾用钥匙打开门。
  封闭的房子里一股尘埃味,但光线非常好,天光映着屋内摆设,竟不像舒谨想象中一样破败,而是充满了年代感的韵味。
  盛星禾的外公年轻时曾经做过教书先生,后来身体病痛,四十多岁就辞职在家,靠妻子微薄的薪水支持生活,所以家里还能看得出一些老文化人的生活痕迹。
  虽然聊得很少,但盛星禾提过一些家里的事,他是母亲的未婚生子,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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