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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荣华-分卷阅读104

荣没打算瞒她,“进宫之前,我想的是若能平平安安地留在绣作坊,就做到十_0_ba_0_jiu岁,到时找个生病的由头出宫,找个门户相当的人家嫁了,徐老夫人这才应允我替我做的保书,可如今却不好说了,名气这种东西就像一把双刃剑,既能成全我,也能毁了我。”
  这点覃初雪深以为然,且再一次惊讶于曾荣的通透。
  不过仔细一想,曾荣若不是在锦绣坊有了名气也不会招惹上那些麻烦,若没有那些麻烦,此刻她定然还好好地坐在绣坊安心地做她的小绣娘呢。
  再有,倘若她不是有了名气,她也不会关注到她,也就没有那幅凤穿牡丹的花样,柳春苗也不会找上她。
  说到底,还是年龄太小,不太懂得收敛和藏拙。
  再磨磨就好了,多吃几次亏,慢慢也就懂了。
  想到这,覃初雪忽地有了主意,“阿荣,你今儿和我说了这么多,我也和你说一句交底的话,以后我这,你还是少来些的好,我今日的情形你也见到了,我护不住你……”
  “姑姑,我没有……”曾荣打断了对方的话。
  “你先听我说,我知道你是一番好意,说实在的,我也很喜欢你,也愿意和你亲近,可我不能害了你。记住我今日的话,你若是担心有一_0_tian_0_huang后会找你麻烦,你不妨先跟你柳姑姑走近些,兴许,关键时候她可以救你一命,但有一点,别太张扬了,万事讲究一个缘,也讲一个度。”
  这话有点深奥,论理曾荣是不应该听懂的,为此,她“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随后又装作好奇地问:“为何?柳姑姑和皇后关系好么?”
  这话纯属画蛇添足了,覃初雪立马反问道:“你知晓我和皇后关系不好?”
  曾荣吓得直摇头,指了指覃初雪的膝盖,“姑姑腿上的伤我虽不清楚是怎么来的,可我猜想多半和宫里的某位主子有关,还有,我第一次见姑姑画的那对凤凰,姑姑特别生气,所以我斗胆……”
  后面的话曾荣没说下去,她相信覃初雪能听懂。
  果然,曾荣的话令覃初雪想起了那日的情形,苦笑道:“看来,我还是没有修炼到位。”
  这话曾荣没法接。
  两人之间有短暂的沉默,覃初雪见曾荣似乎被吓到了,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好了,没事的,我那日也是一时钻牛角尖了,以后应该不会了,你听姑姑的没错,但有一点,不能说是我教你的,否则这招不好使。”
  最后,覃初雪到底也没解释柳春苗是谁的人,曾荣也不好再追问下去。


第一百四十一章 不入流
  从覃初雪家出来,曾荣有点闷闷的。
  事实证明她心急了,不管是无心还是有意,她被逼着站队不说还坦承了自己的大部分初衷,可她想知道的事情依旧是一无所获,比如柳春苗是谁的人,再比如是覃初雪的身份什么,覃初雪的伤是如何来的,小翠口中的那个主子究竟是不是先皇后的儿子,那位皇子的隐疾究竟是什么,等等。
  甚至于,曾荣隐隐有个感觉,覃初雪在指点她向柳春苗靠拢时又给她挖了个坑。
  试想一下,倘若柳春苗是皇贵妃的人,曾荣向柳春苗靠拢,先不说皇贵妃肯不肯为她这小蝼蚁去和皇后杠上,单就这事本身也是把她当成皇贵妃和皇后之间博弈的一颗棋子,而且还是微不足道的一颗小棋子,小棋子的死活会有人在意吗?
  答案是否定的,只怕用不了几天她就灰飞烟灭了。
  若柳春苗是皇后的人呢?皇后想要替娘家出口气收拾曾荣,她一个最低级的掌事姑姑有什么话语权去向皇后求情?她会不清楚这后果是什么?
  后院的女人向来会趋利避害,更别说后宫的女人了。
  看来,自己还是道行太浅,居然从覃初雪身上找到一种从未感受到的母爱的错觉,想必是那两天脑子烧糊涂了。
  接下来两天曾荣只在院子里偶尔溜达,大部分时间是在屋子里看书写笔记画画,或者是睡觉。
  前段时间因为忙,她没有空画画,如今临近年底,锦绣坊那边想要些既喜庆又雅致的图样,所以于韵青求上曾荣,让她画好之后交给阿梅,虽然后面如何没交代,但曾荣猜到了,阿梅肯定会去找刘公公,托他捎出去。
  说来也是巧,转年的属相是羊,正好是曾荣的本命年,曾荣虽不太会画羊,但关于羊的典故还是知晓几个的,因此,她画了“羚羊挂角”、“爱礼存羊”、“问羊知马”、“牵羊担酒”、“顺手牵羊”等寓意的荷包花样,并配上了字。
  画完之后,她把画稿交给阿梅,阿梅显然是事先知情的,接过画稿打开一看什么也没问,直接收进自己袖袋里。
  正式上工后,柳春苗给曾荣派的新活是在小年之前绣出一对并蒂莲图案的荷包、两双并蒂莲图案的鞋面、还有丝帕八条,这些东西都是男女各一,且必须是并蒂莲图案,必须用上金箔纸的镂空图案,这也是柳春苗之所以把这活交给曾荣的缘故。
  曾荣一听脸顿时垮了下来,不用问也能猜到,这准是那位皇贵妃要求的,皇后能穿上相依相偎的凤凰,她不能用凤凰,可她能用并蒂莲啊,且还是和皇上成双成对的并蒂莲。
  这也太嚣张了吧?
  可曾荣怎么办?
  独特的金箔纸镂空图案,皇后一眼就能看出和她的衣服出自同一个人,到时倒霉的可就是她了。
  这时的曾荣总算意识到什么叫人算不如天算,她到底还是卷进皇后和皇贵妃的争斗中,只是这皇贵妃的手腕她怎么觉得有点不入流呢?
  皇后穿那件衣服可以说是无心之举,且人家也名正言顺,皇贵妃要和皇上并蒂结莲可就有点说不过去,皇贵妃再怎么受宠也是妾啊,怎么能明着打皇后的脸呢?
  谁敢保证皇后这口气出不去会不会发到曾荣这来?
  “怎么啦?”柳春苗见曾荣满脸的不情愿,冷脸问道。
  “没,没什么,我先绣丝帕吧,这个简单。对了,柳姑姑,丝帕不能用金箔线,那会硌着眼睛的,只绣并蒂莲就好吧?”曾荣想躲一时是一时。
  “这样啊?那你先把鞋面绣了,这是布料和各色绣线。”柳春苗交给她一个包裹。
  曾荣接过来打开一看,里面有一男一女两双鞋面,一双是明黄的,一双是杏黄的,另外还有两块缎面,同样也是一块明黄一块杏黄,丝帕也有十条,一律是杏黄的。
  曾荣一看东西都准备齐全了,又是单等着她来上工才给她,哪敢再推出去?
  非但如此,她也不敢再多言了,左右皇后怪罪下来还有柳春苗顶着,她一个做绣娘的也只能听从掌事姑姑的安排,别的一概不懂也一概不能问。
  想明白这点后,曾荣接下了这活。
  柳春苗见曾荣突然一下变乖巧了,盯着她问:“你知晓这些是给谁绣的?”
  “不清楚,姑姑不是说过,宫规有云,戒问,不该问的别的问。”曾荣装傻。
  “很好,记住了,不该说的别说。”柳春苗警告道。
  曾荣点点头。
  她也不想到处说啊,可这镂空的金箔线花边又该如何瞒过众人?
  她倒是有心把这手艺教给别人,可转而一想,就算手艺教出去,柳春苗也不会放过她的,谁让她现在只信任她呢,这不,连花样又一同交给她设计了。
  好在这只是几个小件,重点又是并蒂莲和镂空花边,曾荣还不算太为难。
  饶是如此曾荣也不敢太大意,毕竟只有十天时间,她还得腾出点时间来应对突发状况呢。
  这不,次日晚饭时分,阿梅又找上她,说是让她帮着画一张荷包花样,最好也是跟属相有关的,但不能跟她送出去的那几张雷同。
  曾荣本有心想问问这荷包是为谁绣的,可一看阿梅神秘兮兮的,她歇了这个念头,多半又是刘公公找上她了,因为她记得柳春苗这几日给阿梅的活是鞋面。
  思索了好一会,曾荣画了一幅“三阳开泰”的花样,“羊”通“阳”,所以她画了三只羊在牡丹花丛边嬉戏。
  不过因着画羊不是曾荣的长项,所以她采用的不是白描的手法,而是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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