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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荣华-分卷阅读388

就要被处死,二哥喜欢的小宫女就可以明目张胆地乱来,也不怕败了风气!
  可不满归不满,朱悟什么也没说,甚至没有给朱悯一个回应的眼神,而是一脸淡定地起身拿起酒壶,他要去给众人倒酒。
  酒倒好后,朱悟端起酒杯,对朱恒道:“二哥,这杯酒三弟敬你,以前是三弟不懂事,贪玩,忽略了二哥,以后不会了。来,为兄友弟恭,三弟敬二哥。”
  “三弟,二哥不胜酒力,不如这样吧,我们兄弟三个一起喝一杯。”朱恒提议道。
  他确实没有酒量,可又不能不给朱悟这个面子,只得把朱悯带上。否则,还得跟朱悯再喝一个,还得回敬他们,他没把握能撑得住。
  “也好。”朱悟示意一旁还愣着发傻的朱悯端起酒杯。
  “啊?”朱悯端起酒杯,脑子也转过弯来了,道:“哦,二哥,来,我祝你心想事成。”
  “好,多谢五弟了。”朱恒收下这祝福了,他目今最大的心愿就是和曾荣成亲,可不就是心想事成。
  兄弟三个喝过之后,曾荣端起酒杯敬皇上,“启禀皇上,下官再敬皇上一杯,方才那一杯,是敬长辈,这一杯,是敬皇上。”
  “哦,有何不同?朕先声明,你方才可是诳了朕两个红包,再要可是没有了。”朱旭刁难道。
  “回皇上,自然不同,方才是家人间的随意,下官才敢斗胆放肆,这回您是帝王,下官可没有胆子虎口拔须,下官……”
  “等等,不是虎口拔牙吗?怎么来一个虎口拔须?”朱旭打断了曾荣。
  这丫头,总能有些稀奇古怪的念头。
  “回皇上,就下官这身板这力气,能撼动虎口的牙?顶不济就是趁对方打盹时拔一两根胡须罢了。”
  “合着你的意思朕是只只会打盹的老虎?”朱旭又挑出了曾荣的语病。
  “回皇上,下官可没这意思,下官是真心想敬皇上一杯酒,感谢皇上在这两年里教会下官许多东西,下官的心智、眼界和才识在这两年里都得到极大提升,下官常想,下官何其有幸,能陪侍皇上左右,这杯酒,下官敬皇上。”曾荣说完举起杯子一饮而尽。
  “不错,还没忘本。”朱旭点点头,也把杯中酒饮了。
  接下来,曾荣又敬了朱恒、朱悟和朱悯三人,不过她给朱恒的酒杯里没有倒满,只倒了半杯。
  这一番敬酒后,朱旭抬手说道:“好了,大家随意些,朕请你们几个喝酒是想助助谈兴,可不是想看到几个醉鬼。来,大家随意放松些,聊聊天。”
  只是随着他这话一说完,在座的四个均敛了敛神,知道这顿饭的重点来了,谁也不敢大意。
  可到底是年轻些,经验不足,这一敛神,均表现在了脸上,朱旭摇摇头,一个个指着他们道:“瞧你们一个个紧张的,朕说了,随意聊聊,你们两个,说说你们在太学的趣事,也可说说你们自己的想法,还有你,恒儿,朕听闻你又换了一名先生,也可说说这些日子的收获。”
  “是,父皇。”朱恒见自己被点名了,只得把这些日子欧阳思给他讲的课业大致概括了一下。
  “真没劲,朕又不是你先生,不考校你的功课,朕是想听听你自己有什么收获,有什么想法,或者说,有什么想做却没有做的事情。”朱旭摇摇头,明显对朱恒的回答不满意。
  轮到朱悟时,朱悟倒是提了两件他在太学的事情,一件是太学里来了两个新人,其实就是钱鸿和欧阳思,朱悟提到这两人的说辞是学问不错,可就是夹杂了很重的南边口音,在太学里惹了不少笑话;另外一件事就是他在之前的一次辩学中受到先生赞赏,说他观点新颖,学识丰富。随后,朱悟也略略把他那次辩学的题目和破题之道简述了一下。
  最后,朱悟也提到今年的打算,说他想趁着成亲前再好好念几个月书,精进学业,以期更好地为父皇分忧。
  朱悯的回答也中规中矩的,倒是也提了些太学里的事情,是同伴间的玩闹,比如给先生起外号或是同伴间谁得了几句好诗什么的,倒是也提到他的想法,想去游历一番,说是从书里领略到的这些大好河山,终究不如亲眼目睹来得震撼,正好他也有同窗可搭伴。


第五百二十七章 收获
  令大家意外的是,朱旭对朱悯想出门游历的心愿颇有兴趣,因为他自己也曾向往过大漠的孤烟和长河的落日,还有江南的烟雨和岭南的荔枝。
  可惜,这些年一直忙于政务,再加上户部银库也不丰裕,他也只能望书兴叹,南巡计划一拖再拖。
  谁知这个不起眼的儿子倒是给了他一个大惊喜,居然和他想到一处了。
  父子两个探讨了一会书中的景致后,朱旭突然看向了曾荣,“朕怎么把你忘了,你老家不也是江南的,来,说说你老家那边和这有何不同?”
  “回皇上,最大的不同是南边一年四季都有新鲜的菜蔬吃,这点……”
  “打住,不许提吃的。”朱旭打断了她。
  “回皇上,若论四时的风物景致,可各用两个字来形容,南边应该是柔,北地是刚,南边的柔在风,在水、在云、在雾,在山,在树,在山间的每一条小溪,在丛林的每一朵野花,在乡间袅袅升起的炊烟里,也在烟雨朦胧的楼台亭阁里。北地的刚呢,也在风,在沙、在树、在山,在水,在迎风直上的风筝里,在策马奔腾的草原上,也在奔流而下的江河里,在打到脸上生疼的沙粒里,也在一望无垠的冰川上。还有,南边人说话也柔,吴侬软语这词你们应该听过,我老家那边口音也比较柔,相对来说,北方人性子刚,说话语气也刚。”曾荣说道。
  “那个,我能不能问问,为何你单单提到南边的炊烟,这炊烟南北又有何不同?”朱悯问。
  “回五殿下,自然是有的,北边的风硬,风力强,北方的炊烟要么是往一个方向弯,要么就是直直往上,南边的风柔,炊烟也是曲里拐弯的。”曾荣解释道。
  “那你是喜欢南边还是北边?”又是朱悯问。
  “回五殿下,春天喜欢北边,南边景致虽美,但梅雨多,常常一下就是一个月,到处潮乎乎的,东西发霉,房子也跟着发霉,就差人不发霉了。还有,北边这炕也好,热乎乎的,南边冬日很难捱的,潮湿、阴冷,连被窝有时也是潮乎乎的,好像有水汽。不过我不喜欢北方的风,吹在脸上生疼生疼的,南方的风吹在脸上也是柔柔的,还带了丝丝青草的甜味。好了,不说了,总之,就是各有各的好。”曾荣见朱旭又盯着她,以为嫌她话多了,忙把话收住了。
  “不好意思,据吾所知,曾姑娘方才这番话有失偏颇,你口中的南人其实大多并非真正的南人,而是随着历史进程不断南迁的中原人,最早南迁的中原人可追溯到秦始皇时期,当年秦征岭南融百越,有大批的中原人留在岭南一带。再后来,随着五胡乱华的衣冠南渡,又有大批中原人逃往南边,和当地的蛮人融为一体,据悉,整个江南一带,有中原_0_yi_0_min上百万。你说,这些人繁衍至今,究竟是算南人还是北人?”朱悟问道。
  曾荣刚要张嘴,只见朱恒说道:“三弟也说了,第一次_0_yi_0_min是秦,第二次是五胡乱华,这两次距今均有上千年,这些中原人早就和当地的南蛮人融为一体,不论是语言、文化、生活、建筑等各方面只怕也难以找到往日痕迹。”
  “二哥这话不对,还有一个比较特殊的体系,叫客家系,这个体系的_0_han_0_ren大多是两宋时期过去的,他们聚集在赣江、汀江、梅江形成的三江平原上,大多还保留了他们的语言和习俗,形成他们独特的客家体系。”朱悯说道。
  他喜欢研究各地的地方志和史籍,因此,他说的这段内容朱恒和朱悟都不太清楚,就连朱旭也觉新奇。
  他们只知有中原人南渡这一说,也知如今的南人不少是中原人后裔,却不知有客家体系一说,更不知这客家体系居然还保留了他们的语言和生活习俗。
  “不对啊,朝堂也有不少南边的官员,朕只知他们的籍贯和来历,确实有南渡后的中原人,却不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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