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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荣华-分卷阅读440

少双眼睛等着看他的笑话呢。
  尤其是看着童瑶那个女人又招摇起来,看着他们祖孙三代其乐融融的,皇祖母难免有鸠占鹊巢之痛。
  确实,说白了,那个女人不就是看着他没搬出宫去,才让自己儿子也不搬出去么?
  可朱悟什么身份?
  再有,朱恒不是不想搬,是王府还没盖好,而朱悟的王府早就收拾利索了。
  因而,时隔三个月,再次听到童瑶又被圈起来,朱恒着实有些意外。
  可更意外的是,钱镒又告诉朱恒,他离京之际,朱悟被封了安王,已搬离皇宫,住进了安王府。
  “大舅,不带你这样的,这么喜闻乐见的消息方才不一打趸说出来?”朱恒惊喜之余,打趣道。
  “嗐,大舅这不忘了么?大舅方才见到你站起来,只顾着欢喜,哪里还有别的?”钱镒呵呵笑道。
  “还有喜事呢,阿鸿进了都察院,我那侄女婿进了翰林院,阿浅也生了个小千金,阿恒能站起来了,近日喜事连连,好事不断。”钱铎说道。
  他也知当年阿浅进京的本意是嫁给朱恒,后虽没能如愿,可如今嫁的男人也不错,才刚弱冠出头就进了翰林院,将来的前程自是不用愁。
  当然,钱家最大的指望还是朱恒,若朱恒能恢复正常,再生个儿子,这太子之位还是极有希望的。
  否则,换个人来坐这江山,钱家非但没有出头之日,只怕还要遭受恶意的打压,最后的结局只有一个,分崩离析。
  这也是兄长方才见到朱恒能站起来哭得不能自已的重要缘由。
  “哦,连阿浅妹妹都生小孩了?”朱恒着实欢喜,眼睛下意识地瞟向了曾荣。
  尽管曾荣一再撇清她和欧阳思的关系,可一个救命之恩再加一个再造之恩,怎么可能轻易抛却和忘却?
  见到欧阳思后,朱恒也就明白曾荣缘何之前虽对他关怀备至却又一直不肯靠近之故了,原来是早就心有所属。
  虽说后来曾荣敞开心扉接纳他了,可朱恒从欧阳思的眼神中依旧能窥探一二,彼时他不是没想过成全这两人,可他试探过曾荣多次,曾荣貌似真的放下欧阳思了。
  再有,曾荣彼时已被皇祖母和父皇认定,事关皇家的声誉和曾荣的生死,他没法成全,真要放手,曾荣必死无疑。
  好在他的坚持总算换来曾荣的真心,尽管如此,听到欧阳思的消息,他仍有些吃味,所以才会第一时间瞟向曾荣。
  “是吗?这可真是大喜事一桩,恭喜大舅,也恭喜阿浅妹妹,不对,应该叫二嫂。”曾荣大大方方地回应了朱恒的一瞟,笑道。
  她也的确很欢喜,可欢喜之余,也的确有点略略的遗憾,只不过这遗憾是对曾华而言。
  想必那傻丫头又难过了吧?
  也不知她这一年多过得如何,这会,想必忙着给曾贵祥准备成亲事宜吧?
  旧年曾贵祥没有考上秀才,到底还是没同意说亲,今年六月份中了秀才,书院有位先生相中了他,女方今年十六岁,曾贵祥也十九了,因而,六月底定的亲,成亲的日子定在了十月份。
  就是不知这新人是什么品性,原本依曾荣的意思是想出点银子买套房子让他们单独过日子去,可曾富祥没答应,他说曾贵祥还得进书院读书,也不能把新娘子一个人丢在家里,和他们住在一起能有个相互照应,同时也能增进感情。
  真等曾贵祥立业了,能撑起一个家了,那时再搬出去也不迟。
  其实,曾荣也明白,还有一个原因是大哥不想让她再掏这个银子了,他想自己担起这份责任来。
  他心里明镜似的,若要曾荣再出这银子,肯定还得向朱恒张口,他帮不了这个妹妹,只能尽量少给她添麻烦。
  “出嫁从夫,阿浅是我的妹妹,你只能跟着叫表妹和表妹夫。”朱恒见自己的小心思被曾荣发现了,只得顾左右而言他。
  “好,出嫁从夫,表妹就表妹,我得给表妹送点贺礼。”曾荣回了他盈盈一笑,并握住了他的手。
  “等等,这些是小事,你们两个同意了回京?”钱镒问道。
  方才在治疗室时他仔细观察过了,也问了朱恒的治疗过程和进展,这种情形下,他也不赞同朱恒回去。
  路上耽误一两个月就不说了,真回京进宫了,陆琅肯定是带不进去的。
  再有,在宫里,朱恒若是整出这么大动静来,肯定是瞒不住人的,万一有人再使个坏,那可就前功尽弃了。
  朱恒听了这话沉吟良久,方道:“这样吧,大舅,回头我修书一封,你亲自回京去面见父皇和皇祖母,告诉他们我很好,再有个一年半载就能回京了。”
  “这样吧,若是皇祖母老人家愿意,明年春天,大舅把她老人家带到杭州来转一圈吧,我觉得这西湖的景致真的很不错,怎么也看不够。”曾荣提议道。
  “这恐怕有点难。”钱镒摇头。
  一个朱恒他就够提着心的,再来一个太后,若出点状况,他可真就万死难辞其咎了。


第五百九十八章 忏悔
  钱镒是中秋节后离开杭州回京的。
  这一趟回京,曾荣和朱恒不但托他带了不少杭州土仪土产回去,也托他带回去不少画卷,是曾荣和朱恒这些时日画的西湖美景,有苏堤的春晓,有净慈的荷花,有雷峰的夕照,有三潭的印月,有断桥的残雪,等等等等。
  除了风景,也有几张人物画像,比如曾荣和朱恒端午那日在对方额头画“王”字的画像,也有朱恒坐在轮椅上滑冰的画像,还有他在断桥上极目远眺的画像。
  此外,还有两枚曾荣和朱恒特地去灵隐寺求来的平安符,一枚给太后,一枚给皇上。
  冬天的第一场雪下来之时,朱恒总算可以扶着栏杆站住了,尽管他的双手还不能长时间离开栏杆,但基本不用借助双手的力道了,且他的双腿还能缓缓地往前迈一步。
  说是迈步,其实是他之前练习的抬腿动作,真正的行走还是不行。
  不过这对朱恒来说,已是一个重大突破,能自己站起来,且还能抬动腿,离独立行走应该也不远了。
  还有,之前二天一次的熏蒸改为三天,后又从三天改为四天,如今已是五天一次了,陆大夫说,再熬过这个冬天,兴许就不用再遭这个罪了。
  这天,因是朱恒的生日,杭州驿站一早就送了一车东西来,吃的用的穿的都有,有些是太后给的,有些是皇上给的,还有还有宫里其他嫔妃送的,大大小小几十个包裹,每个包裹里面除了礼物还有一张便笺,是给朱恒庆生的吉祥话。
  朱恒先拆太后的包裹,曾荣先拆皇上的,皇上的包裹里除了两套衣物还有两封信,一封是皇上自己写的,另一封没有署名,曾荣看着这封信觉得有些怪怪的,没自己拆,递到朱恒面前。
  朱恒彼时正在读太后的来信,老人家见过钱镒了,也收到曾荣和朱恒送去的东西,说她最喜欢的是那些画卷,尤其是那几张人物画,最能体现他们的日常,看得出来,朱恒在杭州过得很开心。
  太后说,杭州治愈了朱恒的伤痛。
  这话朱恒是不认同的,治愈他的并不是杭州,而是曾荣,正在心里默默驳斥皇祖母的朱恒忽然看到面前多了一封信,“怎么啦?”
  “奇怪,这是父皇的包裹里夹带来的,可却没有落款,我没敢拆,还是你来吧?”曾荣说道。
  “你拆吧,我们还分彼此么?”朱恒正沉浸在皇祖母的亲情中,一听是父皇送来的,第一反应是那个女人或是朱悟的来信,他可不想影响自己心情。
  曾荣见他如此说,只得把信撕开了,一看排头,“二皇子殿下”,再往下一看,“罪人龙策顿首”,不由得念出了声,“咦,居然是龙策写来的。”
  “谁?”朱恒一听这名字,大为惊奇。
  曾荣先扫了一眼来信,龙策说他是进京后才知朱恒的真正身份是二皇子,也才知自己被卷进了皇子的夺嫡之争,为此,他很是抱歉,特地写这封信来向朱恒致歉,俯首认罪。
  信里他承认了那场骚乱是他策划的,他也是一步步进了别人挖好的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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