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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荣华-分卷阅读446

了,路面皆是冰,下坡时明显感知到马车的抖动和漂移,正感慨这天气不该出门时,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没等朱恒和曾荣发问,江东策马过来了,说是前面有一辆马车散架了,有人围观,把路堵住了。
  因着天气太冷,朱恒担心曾荣受寒,命江东几个过去瞧瞧,若是能帮上忙就帮一把。
  谁知不一会,江东和江西居然抱回来两人,杜采青和刘鹃,两人皆是一身狼狈,不但身上的衣服脏了,就连头发上也是泥点子。
  就这样,杜采青的怀里还死死地抱着一个包裹,说是给曾荣送的几样杂粮,用来煮腊八粥的。
  据江东说,杜采青的马车是散架了,赶车的师傅没经验,没早点发现问题,下坡时跑太快了,想控制时已晚了,最后撞上了路边的一棵树,两个小姑娘从马车里摔了出来,杜采青当即被震晕了,刘鹃虽没晕,但也摔进了泥泞里,后腰磕到了什么,一时疼得也爬不起来。
  赶车的师傅倒还好,他抓住了马的缰绳,被拖着滑了两三丈远就撒手,是第一个爬起来的,江东几个赶去时,他正在求人替他给曾荣家送个口信。
  这种情形,曾荣只得让江东把人送进马车来,这个时候再回去叫马车,两小姑娘肯定要冻病了。
  刘鹃这点眼力见还是有的,她从泥泞里爬出来,可曾荣的马车却十分整洁干净,自是过意不去,“夫人,我,我,我们……”
  “无妨,人要紧。”曾荣知她想说什么,把话接了过去。
  她更关心的是杜采青,小姑娘刚被江东弄醒了,人还是晕乎乎的,也傻呆呆的,倒是没忘了怀里的包裹,仍抱得紧紧的。
  “采青,采青,告诉我,我是谁?”曾荣见她两眼有些涣散,在她面前扬了扬手,问道。
  “姐姐,姐姐,呜呜……”杜采青意识归位了,也知后怕了,扑到了曾荣身上。
  曾荣只得接住了她,问她为何非要这种天气出门,没等杜采青回话,刘鹃说道:“是这样的,我爹让我给采青送些豆去煮八宝粥,东西挺多的,也给你们送些来,我爹说,多谢你们帮了采青。”
  “真是傻,这种天气还出门,这是碰上了我们,若没有,等着我们找人来接你们,你们两个非冻生病不可。”曾荣对杜采青说道。
  她对刘鹃还是有种本能的不喜,也说不上何故,就觉得这小姑娘心思不单纯。
  这会也是,上了马车,坐那也不安分,一双眼睛四处乱瞅,除了看马车里的配置也没少往朱恒身上瞅。
  朱恒的马车自是比普通马车要略大些,是两匹马拉的,里面东西倒不多,除了两边的座位,中间有一个半人高的小案几,案几是特制的,中间有一个凹口,专门放置茶壶茶盏的,不过这会还多了一个手炉。
  曾荣的手炉是宫里带来的,紫铜色的,上面还有花纹,刘鹃自是没见过这东西,正暗自掂掇是什么宝贝时,只见曾荣把手炉拿了起来,塞进杜采青手里。
  “记住了,下次这种天气别出门,你也不想想,若你出事了,你弟弟该如何,你爹娘回来了,又该如何?”曾荣劝她道。
  “姐姐,我爹娘,我爹娘真能回来?”杜采青眼睛瞬间一亮,抓住了曾荣的衣袖,待她意识到曾荣袖子上的几个黑印时,才羞愧地把手缩了回来。
  “能否回来我也说不好,你放心,能帮你的我肯定会尽力,你安心在家候着就成,大冷的天,别再往跑了。”曾荣忍不住训了她几句。
  相对杜采青来说,她更不愿意看到刘鹃,可目前为止,江东并未查出她有何不妥之处,无非也就是占了杜家一点小便宜,穿了两身新衣服和拿了几样首饰,但这些时日她确实没少陪着杜采青,曾荣也不好苛责她什么。


第六百零六章 酸味
  因着杜采青和刘鹃两人均是一身泥泞,且均受了不同程度的伤。故而,把这两人带回家后,曾荣先命阿春和阿梅带她们去沐浴更衣,尔后,又请陆大夫帮着查验了一番。
  杜采青还好,就是有点呆呆的,曾荣怀疑她受惊吓了尚未复原,刘鹃是右脚踝扭伤了,肿了起来,不能行走,江南给她弄了一副拐杖。
  陆琅则给她们两人各开了一副药煎服,同时也用药酒替刘鹃揉了揉脚。
  这么一折腾,天色已晚,曾荣也没法把她们两个送回去,只得留下来。
  晚膳是阿春和阿梅陪她们用的,为了避嫌,曾荣和朱恒是在炕几上吃的。
  饭后,曾荣推着朱恒进了书房,两人各看各的书,朱恒看的是经史类,曾荣则抽出了一本医理书。
  她看的书一向比较杂,有经史、诗词、医理、游记、饮食等,偶尔也会画画或会做点针线活在一旁陪着他。
  曾荣今日之所以抽出一本医理书,是因为她听陆大夫说人从高处往低处落下来,即便人没昏迷,有时也会有脑子摔坏的可能,倒也不一定会立即变傻,但总归是有后患的。
  而杜采青被震晕了,方才吃药时又有呕吐现象,曾荣担心她脑子真出问题。
  翻了三本医书,曾荣才找到类似的症状,说是人的脑袋经过震荡或磕碰,轻者会有头痛、恶心、呕吐、短暂昏迷等症状发生,重者有遗忘或精神错乱甚至长期昏迷不醒乃至死亡的,建议病人卧床休息几日,辅以药物治疗,以观后效。
  就在曾荣合上书籍刚要离开时,眼睛突然瞟到了另外几行字,细细读了一番,她飞快地瞥了一眼朱恒,见朱恒仍低头用功,她什么也没问,又细细读了一遍,把书合上了。
  至此,她总算明白朱恒为何不动她了。
  原来,医书里记载,人在长期生病吃药时生下来的孩子会不健全,有的是脑子不健全,成为一个傻子,有的是手足不健全,还有的生下来也活不长。
  这套医书是钱镒找来的,离开京城上船时,钱镒带了两大箱医书随行,这一路陆大夫除了吃饭睡觉和给朱恒治疗,其余时间大多在研究医书。
  因此,曾荣怀疑这套医书陆琅肯定看过,多半也交代给朱恒了。
  只是医书上没有记载最后断药后多久才能要孩子,而据陆大夫说,朱恒的药物治疗年前基本可停了。
  “怎么啦?”朱恒总算发现曾荣不对劲了,她拿着本书不看却在发呆,似是被什么困扰了。
  “没,没什么,我找到和采青类似的症状了,书上说她最好卧床三日不动,看来,我们想不留客也不行。”曾荣说完努了努嘴。
  她不喜欢刘鹃,偏刘鹃的脚踝也扭伤了,她不好单独把她送回去。
  朱恒一听这话,吸了吸鼻子,一笑,“夫人,我怎么闻到了一股酸味?”
  “酸味?”曾荣问出这两个字后方明白自己被戏弄了,上前掐了掐朱恒的脸,故作恶狠狠地道:“你才闻出来,不知那醋坛子早就打翻了?”
  “有吗?我再好好闻闻,看看这醋究竟有多大。”朱恒借故把脸贴到了曾荣脸上蹭了两下。
  两人耳鬓厮磨了一会,曾荣说道:“你这么一提醒,我倒是真发现了不对劲,这刘鹃笄年了,应该嫁人了,可我并未听闻她说亲了。”
  主要是杜采青信任曾荣,每次来,家里的大小事情都愿意跟曾荣念叨念叨,而刘鹃跟她走这么近,自从杜氏夫妻被押往京城后,刘鹃大部分时间是住在杜家,说是杜采青忧惧过度,她不放心,想多陪陪她。
  而杜采青也的确希望有个亲近之人在身边,哪怕什么也不做,只单纯的陪伴,于她而言也弥足珍贵。
  “夫人,你对这个杜采青太过关心了。别忘了,她十二岁了,你十二岁时就知带着自己妹妹闯京城了,不但养活了你们姐妹两人,半年后还凭着自己精湛的绣技进宫了,你瞧瞧,你十二岁做了这么多事情,她也能行的。”朱恒不喜欢曾荣把太多精力放到一个外人身上。
  她为这个杜采青做的已经够多了,早就超出了正常的朋友范畴,更何况,他们连朋友都不是,是仇人,杜氏夫妻毕竟帮别人对付过他们。
  尽管那位杜太太一再强调是无心之失,可造成的伤害是真切存在的,否则,这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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