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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乱魂书-分卷阅读170

慈。”
  流火看着他,他更像是气聚的结合体。虽然如此真实的在眼前,但完全感觉不到任何的脉息,与孟婆一样,本体或者虚体基本上没有分别。但便是如此,最初这两个天地的傀儡也是要靠灵魂为寄体的。所以才能找到孟婆的弱点,最初的那个被亲人遗忘再不曾祭奠的灵魂。这份遗憾,不管孟婆在阴司散而又聚多少次,都无法消亡。也正是因此,她才会如此执着的要去安抚每一个所遇到的灵魂!
  但现在这个六道,完全感觉不到灵力的所在,感觉不到导力的方向,当然更感觉不到任何的情感波动。比起孟婆来,他更接近那所谓的“神”。
  “天地的仁慈?”流火半扬了唇角,带出一丝谑讽。
  “天地衍生万物,由此历人间纷扰而得诸多感悟。而这些,皆是因天地的仁慈而得到的。万物之间皆有联,变一而变百千。天地奥妙之处正是在于此!我被赋与天之力,掌管六道轮回,与生死之外看世间生死,久而久之,难免沾染些许。”六道轻声说,“世间因诛伐过甚最终都会引发天地震怒,天灾之祸一向被人称之天罚。每当此时,便不得不借用天之力引发六道归正。而六道也在此时重新聚合纳力。人间每一次大劫,同样也是六道的劫。”
  “夏七月通晓乱魂之力,懂得借苍之力以破万限。这是她历经十世苦楚而获得的感悟!但是你和她都该知道,借天地之力与驭灵一样。取得的力量越强,而付出的代价越高昂!她一直中通心脉,以生命奉上换取木灵信任,借木半阴半阳之体以导引天地风雷之力。她是为了救你,为了改变你与她之间的宿命。才会如此不顾一切,只是,苍之力所要的代价,当然不止生命这样简单!”
  流火的身体微微泛僵,托扶着她的腰的手轻颤:“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应你。”
  六道慢慢站起身来:“如此甚好……”
  七月觉得眼前如万花筒一般乱旋扭曲,眼底的景像如同被瞬间打碎成千万块,纷乱着却怎么也拼凑不起来。不仅是影像,连声音也是如此。所有的一切都搅乱成了一团,或是被挤碎又重拼。而拼来拼去,却是纷乱光影和迷蒙的呢喃。
  当再度眼前又聚合完整的影像的时候,首先投入眼底的,是白色暗纹襟口。她微微一怔,刚一抬头就抵到一个下巴。气息如此安宁而熟悉,让她不由自主的便嘴角飞扬。她小心翼翼的偏了头,看到床顶上的花团帐子,外罩着轻纱缀满了花朵,嫩黄柔白的颜色让人心生温柔。突然她觉得不太对,客栈里哪来的这样好的帐子?
  她忙着撑起身,又四下打量。这根本就是一个陌生的屋子,紫檀牙雕的大床,床角嵌的大珠子足有拳头般大小,床上罩的双层帐子,那纱如蝉翼般轻透,却能缀出如此逼真的花朵。而另一层薄而不透,软若烟雾般,竟是瞧不出是什么质地的。七月的手摸了摸,触到丝绒一般的质地,却是绵软到让手都觉得酥。
  七月瞪着眼,不是吧,怪梦连连。之前见到镇上的人都像被施了咒一般定住,接着便又梦到这样一个华丽如仙境的地方!难不成这是孟婆的什么绝技,让他们这辈子也休想回到现实去,只能不断的在梦里旋转旋转!
  她的心肝突突乱跳,忍不住伸手去推流火。她现在已经不能确定这“流火”是真是假了,或是也是孟婆织境一部分,迷惑她的意志让她自己都不想出去了。
  虽然推触是如此实在,但七月心里的慌张还是无法平息。她用力搡他,流火迷迷糊糊的一伸手,将她重新裹在怀里:“再睡吧,早呢。”
  “这里是什么地方?”七月被他半压,闷在他怀里低喃。
  “焦牢山啊。”流火闭着眼鼻音重重的应着她。
  七月觉得“啪”的一声,脑子跟被电击了一样。焦牢山……她在这里呆了三年岂会不认的?哪里有这样好的床和屋子!她登时觉得一股怒气冲天而起,该死的孟婆,耍人也要有个限度,不要以为老实人不会发火的!
  她这厢一想,猛的一推流火伸手就是一记炮拳,不偏不倚正砸在他的鼻梁上。接着便伸腿猛踢,连环腿照着流火的腰下就使毒招,嘴里喊着:“孟婆,你再弄出好梦我也不稀罕,我跟你拼了!”

第019章 花园

  七月一拳直捅出去,接着伸腿乱踹,怒不可遏的同时又有些悲从中来。若只是求个梦境,何必还要这般艰辛。擅迷神幻志的药物不知有多少,想醉生梦死逃离现实并不难,但是于她又有什么意义?她越想越是悲,世人常说,死生如命,富贵在天!这人生下来一辈子便是定好的,命运不可违,天命已不能左右。是凄哀痛苦或者欢欣幸福皆是上天给予的,皆要尽收尽尝。若真是如此,生命岂不是可笑?世人还要碌碌执着奔走又是为了什么?
  所以她不信,一直是不信。就算对手是孟婆,而她不过是一介碌碌凡俗,依旧不能轻言轻弃!因此她悲中含怒,怒中生悲。一拳过去,收了臂就想再来一拳。咬牙切齿目范红丝,眼中犹带了几分蛮厉。流火被她一拳给砸醒,看到她眼中的眼泪,听着她含混不清的胡言乱语。伸臂一兜,随之腿一挟钳,任她如何蹬踹也无用。一手探到她的脑后,绕着她的头发微微一拉。她不由得扬起脸,不带她破口大骂,他已经蹙着眉侵近过来,照着她的唇就是一口。不轻不重的,七月身如过电,似麻似痛。一时间静下来,更像是怔愣住。
  他垂眼凝睇,不愠亦是不语。只是蹙着眉头,眼眸深车漆黑。箍得她动弹不得,只怔怔看着他。他见她一副仍是回不过闷来的样子,低头下去,这回可是照着她的脖子。
  七月微微的缩,忍不住低嘶出声。有些麻痛,并不是尖锐却带出了热。他由噬咬变成了吻,弥足绵长,直到她的脖子上印上花瓣,如此才掀眼看着她,低声开口:“醒了吗?”
  流火托住她的后脑勺,蹙着眉头微展。抵着她的鼻子厮摩,戏谑般呓语:“借力之法学不错,我看你的力气也长了不少!”
  七月的脸微窘,带出一层胭脂色,伸手试探的去抚他的脸颊:“我以为……”若是梦境,自然是不会痛的。但方才那唇上颈上的麻痛如此清晰分明,当然不是梦!但仍有些不可思议,这里当真是。
  “你从焦牢山往凌佩走,也走了有大半年了。幽泊闲得无聊,改变一下环境有什么奇怪?”流火说着,便送了臂撑坐起身,顺便把她一并拽起,“要出去看看么?”
  “明明……”七月微歪了头,看到对面一排通窗,阳光透过轻纱投进屋内的木板地上,是一团团的碎金,像是戏蝶逐蜂,花叶团簇的春意妖娆。屋内有坐蟾彩釉的香炉,袅着淡淡的百合味道,清新之中是微微的甜,一如这静默的空气,与光影团叠让人浮想联翩。
  记忆中是在东芜镇。他们看到一镇定住的人,当中还有优优。之后便见到那陌生的男子。他拥有一双血红的眼眸。但这种红却不同于流火,不像灼着光,倒像是个无底深谭。
  无意之中瞥了去,便跌进诡异光圈难寻出口。
  但这般醒来,竟入了这般场景。也难怪她会当做是一场梦。会以为是孟婆摆的迷魂阵了!焦牢山距东芜镇何止千里之遥?缀锦以南更要过茫茫大海。便是流火乘她未醒而带她返回,这也有些太快了吧?
  流火看着她的表情,伸手替她披了一件袍子:“你引血借力最是累神,加上又是中了六道的招。已经睡了好几天了。”
  “六道?”七月微楞,一时又问,“优优他们……”
  “轮回六道”流火缓缓补充,披衣站起身来,“优优无事,但其他人我皆未见到”
  “一个都没在?”七月喃喃道,凌破,无仰,石横,小妖……明明当时他们都在,无仰为她结了更为强大的地 。沾染石横的妖灵之气的土印,如此才能崔引已经化成人的优优。优优化出真身倚地而存,逆绽花开,土中含有生力。而她的肉身则包于琥珀半阳枝干而存于人间,灵魂随琥珀探阴灵根与优优一同下去。”
  感觉在阴冥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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