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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麟屑-分卷阅读16

男宠,未免也太不像是薛开潮会做的事。虽然两人之间有名有实,按理来说舒君不该吃惊的,但是在他心中薛开潮仍然是个淡泊爱欲的人,索求既不频繁,又很节制有度,想破头也想不到这里。
  说到底,还是他仰望薛开潮,并不真的当对方是凡人。
  然而薛家不同,一定更愿意薛开潮是个凡人,才好对他采取种种计谋,从中取利。
  想通了这一节,舒君低头片刻,忽然问:“他们既然听到,就一定会信吗?”
  薛开潮不意他思路居然在此,微微挑眉,静静反问:“我在旁人眼中,像是会作伪的人吗?”
  那自然不像了。舒君态度端正猛烈摇头。就算薛开潮和自己合谋作伪,舒君现在看他仍然清白皎洁如秋月,这大概就是容貌和气质给人的错觉。外人自然更不容易怀疑他居然骗人。
  何况按照实情来说,他确实是醉酒之后回来抱男宠了,只除了并不是很兴冲冲,没有做什么假。
  假的只是他其实受伤了而已。
  说完这句话,不待舒君做出什么反应,薛开潮忽然俯身摸了摸舒君的脸颊:“何况我盛宠于你,大概是他们喜闻乐见的事。”
  这……舒君就不能明白了。
  薛开潮今夜大概是酒意未曾全散,很有谈兴,对好奇的伸着头的舒君耐心解释:“我自襁褓之中就被预定要登临此位,年少时虽然也有帐中司寝的侍女却从来不愿多亲近,无欲无求看在别人眼中只会觉得无法掌控。如今能够耽于美色做出失礼之举,反而符合他们的期望。一个人一旦有了所欲,就有了可以趁虚而入的裂缝,无论要做什么都有了施展的地步,你明白吗?”
  这件事到底是怎么从红罗帐底的事后温存变成了临时上课的?舒君懵然不知。
  但他明白这番话的意思。前半段尚且可以算是薛开潮回忆往昔,后面就是非常实用的道理了,于是慎重点头,表示自己听进去了。
  他学这种权谋思路暂时没有用,但谁知道将来会如何,还是牢牢记住了,乖乖答道:“我记住了。”
  薛开潮在夜明珠的珠光下看着他,发现方才摸脸的时候那点暧昧已经荡然无存。舒君显然是困了,在被子里稍微动一动,眼睛半睁半闭看着披衣而坐似乎毫无睡意的薛开潮:“主君不是该就寝了么?”
  说着揉揉眼睛,爬出来准备从薛开潮床上下去。
  他其实一直都睡在那张小榻上,只除了有事被叫上来,睡过去了就不用挪下去了。但主仆分际在这里,他既然醒着,还是下去好了。
  薛开潮却抓住他的手腕,摇了摇头:“留在这儿吧,来来_0_hui_0_hui的,走了困还怎么睡?”
  于是并头睡下,第二层床帐也放下来后,夜明珠的光辉也只剩下薄薄一层。舒君又困又累,闭上眼睛后就神志不清了。模糊中总感觉和薛开潮之间有个毛绒绒的东西拱来拱去,甚至在他脸上乱蹭。虽然心里清楚是小麒麟又过来了,但他是头一次听到呼噜呼噜声,颇觉怪异。但终究太困了,没几息就睡了过去。
  薛开潮已经到了不怎么需要每日睡眠的时候,静静睁着眼睛思索。
  原本想的却是都是正经事,然而扭头看到青麒麟安宁地靠在舒君脸侧放心休憩,忽然想通一件事。
  即使他今夜说了这么多,舒君也一点都没有察觉到,他自己在外人眼中已经是足够左右薛开潮打破以往底线的人物了。
  真不知道是迟钝呢,还是单纯。


第14章 竹叶青蛇
  生日宴后,薛开潮不想再留,迅速的入宫辞行,走过这一道程序即刻启程去洛京。
  虽然辗转换了好几个地方,每个地方在舒君看来都挺不错,但是很显然的,薛开潮以及身边人提及洛京都更自在。
  这也和法殿的地位有关,历任令主几乎生老病死都应该在自己坐镇的法殿,薛鹭才是最大的异数。因此在众人眼中,薛家虽好也已经陌生了,何况人心之中鬼蜮横行,还是回到洛京才能松一口气。
  其他人都有些隐隐的激动,舒君的心情就是纯然的好奇。法殿普通人很难有机会进去,因此民间传说里神乎其神。什么宝座金光万道,花园遍生灵芝,想想就不可信。
  路上风景乏善可陈,这一次舒君也不好奇了,整日都待在马车里。薛开潮忙着筹划回去之后的事务,二人日常也并无交集。
  因此,舒君终于在路上凝结出灵体,薛开潮并没有第一时间看见。
  灵体凝结之时人全身的灵力都如同一个旋涡,在修行之人的感知中清晰可见,绝不可能忽略。因此稍一震动,薛开潮就感知到了。他正盘腿坐在榻上翻阅书信,同时和幽泉低声说话,顿了一顿,主仆二人互相看了一眼。
  幽泉道:“主君不去看看吗?”
  毕竟也是一件好事,幽泉含着微笑,显然很愿意说动薛开潮去看看热闹。
  薛开潮也迟疑片刻,但还是摇头:“算了,迟早要看的,不急在这一时。”
  幽泉侍奉他已经十几年,虽然是从薛家本宅出去的侍女,却已经只把薛开潮当做唯一的主人,对他也很了解了。
  要说这位主君的心思她未必能够全部看透,但是性情么至少明白七八分。他从不是欲擒故纵的人,对旁人都很坦诚。毕竟令主身份在此,从年轻的时候就高高在上,根本不必顾忌别人,因此直来直往的时候多。
  但是在对待自己的时候,却经常下意识甚至无意识的抑制忍耐,表现出来的就是淡泊了人情与欲求。
  就比如此时此刻,无论看不看舒君都可以,唯一能够决定行动的只剩下自己内心的想法,这种时候他就多半会与自己的第一冲动相悖。
  幽泉心知自己多劝两句也未必有效,于是摇头叹息,不再多提了。
  她没有亲眼见到种性情是怎么养成的,不过想一想也不是不能明白。薛开潮此生最大的秘密,她是知道的,隐藏自己已经成了一种本能后,要放纵反而殊为不易。
  这个秘密在某种程度上其实是一层枷锁,虽然得益于龙血薛开潮将来的前途不可_0_xian_0_liang,但与之而来的是随时都要谨慎隐藏自己的副作用。为了这秘密薛开潮鲜少露面,继任令主之后也一静不如一动,常年都没有什么存在感,终于到了今天,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多数人看待薛鹭和薛开潮这对父子总是在承继中十分类似的二人,幽泉却说其实薛开潮或许更像是母亲独孤夫人。
  他天性说一不二,也很少对人解释什么,坚硬刚直毫无矫饰,离得近了相处的时间长了,就能感受到无处不在的不容置疑。
  外人或许都想着他会冲静淡泊一直到被人掀翻,这注定是痴心妄想了。
  薛开潮不易动怒,然而被人逼到这个地步,做成不死不休的局面,薛开潮只会冷静决定:那你们去死吧。
  然后从法殿降下雷霆万钧。
  主仆二人有一种微妙的默契,薛开潮在幽泉这里一向说话很直白,谈论起将来的安排布置和着手思路,也有脱略主仆行迹,更类朋友的对答。
  天色慢慢变暗,幽泉收拾了信笺文书,连同写好的节略等收拾在一起,叫人打水给薛开潮洗手,自己点起烛火。
  这时候薛开潮忽然扬起手,惊讶的咦了一声。
  幽泉回头去看,发现他手里拿着一条软趴趴的小蛇。
  这蛇看起来并无什么特殊,是条竹叶青,颜色翠绿青嫩,被举起来后就缠在薛开潮手腕上,将将能绕一圈半,小得像柳叶那么窄,长相十分漂亮。低垂的蛇头是三角形,一双琥珀色的眼睛清澄见底,像一汪蜜水,居然清甜。虽然竹叶青是有剧毒的,但这条小蛇看着就是毫无威胁。
  “这倒是没有想到。”幽泉走回来仔细看着这只小动物:“婢子还想着等一会就叫舒君过来,没想到还没有叫,它倒自己先过来了。”
  她话音刚落,薛开潮忽然道:“你们这一回,是不是也开了盘口,赌舒君何时有灵体,究竟是什么?”
  幽泉正要伸手去摸那只蛇头,忽然听到这个问题手一顿,脸上仍然带笑:“什么盘口?从未有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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