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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易靠近-分卷阅读24

着。
  他的指腹却只是很慢地,反复、温柔的摩挲着她的耳根。她掌心渐发热,细细蒙上了一层汗,意识迷乱着,终于把手探入他的衬衫,手指很轻的,从他后背一路滑下来:“在练坐怀不乱吗?”
  只隔着一层衬衫,任何细微的动作都会被无限放大,尤其是在这样的早晨。
  她的玩心历来强大。只可惜,挑错了时间。
  他呼出来的热烫鼻息,就在耳朵边上:“我在算黄道吉日,直接结婚好不好?”
  她闭上眼,心像要跳出胸腔一样:“有你这么求婚的吗……”
  他哑然失笑,伸手,直接按灭了光源。
  “你生日怎么样?”
  你想吓死我爸妈吗?她紧闭着眼睛,躲不开,也不敢动。自己生日是大年初一,只剩了一个多月的时间,这么快,估计两家人都要心脏病发了。
  他终于笑了,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才很慢地用法语说了句‘我爱你’。
  四周一片漆黑,她不敢喘气,听着自己的心跳越来越慢,几乎要窒息了,他才又出了声:“那年你在学校寝室给我电话时,故意说错过这句话。”
  “你不是说听不懂我说的法语吗?”
  那是她第一次对他说这句话,却被他嘲笑说听不懂,自此再也没在他面前说过法语。
  “那晚,我也像昨天一样,一夜没睡。”他的声音沙哑,滑入耳中。
  这是他彻底睡着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两个人都睡得很沉,似乎都太累了。
  等她再醒来,许南征还在睡着。她悄声去浴室洗了澡,出来时拿着浴巾边擦头发,边隔着落地窗,看天边初升的太阳,
  下了两日夜的雪已经停了,整个城市却还在银白中,迎接着新的忙碌交通。
  许南征从床上坐起来,接过浴巾,边给她擦头发,边给秘书打电话,改签晚上的航班。她只把下巴搁在他肩上问:“下午没航班了?”
  “想多陪陪你,”他伸手捋顺她的长发,又拨了个电话出去:“沈柯,我们公司婚假是多久?”她的脸又红起来,寸寸灼烧。
  电话那头的人事总监更是震惊,战战兢兢地讲解完,立刻问老板有何指示,他有意叹了口气,笑着看萧余:“没什么,准备结婚了,提前做些安排。”
  ……
  直到挂了电话,沈柯也没说上一句完整的话。
  萧余犹豫着_0_kang_0_yi:“我还没考虑好……”
  他半笑不笑的看着她:“好,我回来了,先和你爸妈谈。”
  很慵懒的声调,用的是法语,好像从昨夜起这个语言,就成了两个人之间的密语。
  她皱了皱鼻子,有意说:“你说什么?我听不懂。不好意思,我大学学的是德语,法语真的是不好,很不好,基本什么都听不懂。”
  “笑笑,”他只是笑着,把她放倒在床上,俯身看着她,“你大学时每天都会在十二点给我电话,其实你说的再不标准,我也都听得懂。那时不让你说,是怕你刚上大学就用法语打电话回家,会让人以为你是在炫耀家境,被同学排斥。现在我想说的话,你听懂了吗?”
  他有意说的很慢,带着日耳曼语特有的味道,好听的醉人。
  她只盯着他,再说不出任何话。
  上大学时她曾说德语好听,比阴柔的法语更适合他。当时他仅是一笑置之,这么多年,她竟不知道他真的学了德语,而且,已说的如此流利……

  第十九章 没那么简单(1)

  整个白天都腻在一起,连许远航走时,也只是敲了下门,轻咳了声说我走了啊。答话的是许南征,门外明显沉默了,很快有下楼的声音。下一秒,就有短信进来,她翻了个身,勉强从被子里伸出手,看了眼,立刻笑了。
  “怎么了?”他靠床头坐着。
  她把手机放在他面前:“小航的短信。”
  一句话:你房里的是我哥吗?这个时间……工作狂转性了?
  他看完,扬起嘴角,笑了笑,没说话。
  她倒是想起了许诺的一句评语,趴在他耳边,低声说,你妹妹说你每天最多只在家五个小时,她对你的性生活非常质疑。说完,自己先忍不住笑了两声,然后就被他悄然搂住腰,整个抱在了身前。
  “好像有些道理,”他笑的弧度很浅,“我不走,你再多睡会儿。”
  只有刚洗完澡,头发才是凌乱的,柔软的。
  因为大病初癒,她仍旧是嗜睡,再醒来他还在身边,翻看着她的床头的书。
  或许是怕阳光太亮,窗帘已经彻底被拉上,只有一盏床头灯亮着,还被他遮去了大部分光,分不清白天黑夜。
  她用脸蹭着枕头:“几点了?”
  “五点,”他合上书,“看你这些书,我怎么觉得自己和你差了不止六年?”
  她困顿地闭上眼:“那是我朋友写的,她是编剧,每次拍完电视剧都会做一本书。她很少女心,编出来的故事爱情都很美好,可惜碰到个贱男,被第三者了。”
  在最慵懒最舒服的时候,睁开眼看到他穿着随便,就在自己不远处。安安静静的房间,他能看着自己睡这么久……这样的感觉,真的很好。
  他走过来:“你继续睡会儿?我该走了。”
  “我去送你。”她从床上爬起来,光着脚走进衣帽间。
  “不用了。”他说。
  她侧过头,看跟着自己的人:“你和我客气什么?”
  两个人站的位置正是休闲和正装区相通的走廊里,两侧都是鞋架,一排排的高跟鞋。他弯腰从最下层拿了双平底鞋:“穿这双。”
  她摇头,穿过走廊去挑了套裙子,迅速穿好走回来,从鞋柜上层拿了双高跟鞋。
  刚才想穿上,就被他抱住,开始解她的衣服,刚才穿好的又一层层脱下来,然后亲自给她挑套休闲装,到最后套上衣的时候她终于绷不住,笑了:“你再这么硬套,衣服就坏了。”
  衣服的拉链是隐形的,也难怪他看不到。
  她把衣服夺过来,刚才拉开拉链,就听见他终于认输地说了话:“我喜欢你穿的很随便,就像小时候,总跟在我身后的样子。”
  她转过身,看他。
  他的衬衫还没完全系上,这样看着,倒真有些纨绔的感觉。她也才穿好上衣,光着两条腿,脚踩在地板上,明明是香艳十分的场景,却说着这么平实的话,平实的煽情……她凑上去,捧着他的脸,很深地吻住他,像是要把所有十几年的感情都放在这一吻上。
  “其实,”在他有了反应后,她反倒错开了,红着脸说,“我那时候已经在想,天天跟着你,不让你有机会找女朋友。”
  “我知道,我智商不低,这些还是看得出来的,”他轻吁口气,“我怎么觉得刚才在陪你演港台剧?还是从来不看的那种?”
  结果两个人是一路飙车到了机场,她看着他进了安检口,才把手机的静音取消,开始一个个回电话。十分钟的时间,安排了接下来两星期的事情,许南征一年有大半时间都在外边,其实她早就习惯了,可这次却很不同。
  她手握着方向盘,思考去哪里解决晚饭时,忽然就进来了电话。
  屏幕上闪烁的,是他的名字。
  她心跳了下,才拿起来,压在耳边:“怎么了?候机室的小姑娘不好看,无聊了?”
  “好好说话。”他的声音有些倦,自然低沉了些。
  她哦了声,侧头趴在方向盘上:“那你说吧。”
  这话刚说完,那边儿就有人低声和许南征说话,声音像是蒙着层水雾,估计是被他捂住了电话。她只朦朦胧胧听着他的声音,虽不是在和自己说话,却就莫名安心,过了很久,他才结束了寒暄,对着电话说:“是刑言。”
  她嗯了声,3GR时跟着许南征的副总,多年兄弟。
  去_0_xi_0_cang前自己还见过邢言送老婆上飞机,估计许南征见他,总会想起3GR。两个沉默了会儿,她才笑着问:“刚才还有女人的声音,他老婆?”
  “很年轻的小姑娘,”他很淡地说了句,“不是原配。”
  她蹙眉,刑言也算是娶了个主播,算是大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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