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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云之上-分卷阅读82

换封萧前辈吧。他这天权是怎么回事啊?”
  月色落在尺上,一点声息也没有,居然造成了这么大的破坏。
  “殁月人。”司命立即道出月圣天权,他一拂袖,银尺再度,在两人面前挡得严严实实。
  纪雅之还有点不在状态:“末什么人?”
  “或者死月人,毙月人,反正就是这个意思。天权应该是吞噬月光,然后将它重新放出来,再放出来的月光可以直接破坏事物内部结构。”
  “还是换封萧前辈……”
  司命终于憋不住说:“我换封萧,那你去解决傅莲仙?”
  纪雅之终于看出来了,司命这是在赛马。她是下马,就该用来扛月圣这边的上马;封萧是上马,他来应付月圣这边的中马傅莲仙;司命这边天权是中马,必须击穿月圣的下马,也就是刚换的壳。
  这才是胜率最高的打法。
  银尺飞快地出现在空中每一处,准确无比地将月光挡下。司命的身影隐没风中,那头巨龙四处张望,感知却被清风隔绝。
  司命再度现身,已在巨龙额头正上方。
  他打了个响指,所有银尺归于一体,眨眼出现在他手中,然后被他像枪一样掷出,笔直地朝巨龙额头上的僧人射去。
  极亮的银光几近致盲。
  龙首与银尺交触的一瞬间,整个石礼界如天地开辟般寂静。
  傅莲仙吐出一口血,身形暴露无遗。
  封萧张开双臂,无数骨刺拔地而起,铺天盖地。傅莲仙瞬间被万道骨刺贯身而入,身体里的内脏穿在白森森的尖端,地上渐开的血液像过分夸张的莲花图纹,血腥到让人狂躁不已。
  一道骨刺从他眼眶里刺出,被他生生掰断。
  他回望月圣方向,发出哀恸之声:“谕主!”
  那头,司命已经执尺退出百米,面上略带笑意:“你才刚回壳,不要太勉强,引发权鸩可就不好了。”
  僧人被斩一臂,巨龙痛苦翻滚,层云如浪,若有若无的月光从它鳞片下翻出。
  司命和声说道:“我说最后一遍,交书不杀,交器不杀,交权不杀。”
  封萧将骨刺架在了傅莲仙脖子上,但他似是不觉,剩下的那只眼睛死死盯着空中月圣的方向。
  巨龙之上发出暴怒的咆哮:“休要妄想!即便我战败出局,也轮不到你飞升西方神台!”
  鳞片下的月光越来越亮,寒冷而带杀机。司命眼神微凝,他的天权可以隐匿行踪,隔绝气息,但凡刺杀,一击必中。而月圣刚回的这副壳太过笨重庞大,根本闪避不开,所以处于弱势。
  但是现在月圣想拼命,天权爆发,这样的话之前伤及擎天心经的司命就是弱势了。
  司命嘴角永远带笑,只是语气越发寒冷:“我能不能飞升西方神台,也不由你说了算。”
  “那我呢?”
  音破九重云,紫气自西方而来。天乐悠远动人,乱花芬芳遍布沙地。
  美人着白衣,踏云霞,披羽戴章,征风召雨。万千兵士虚像随她出现于四天之上,天地阴阳贯通,九色光芒划破黑云长夜,普照疮痍大地。
  司命看着她皱眉:“玄女……”
  秦缓歌微微欠身施礼,若有若无地挡在月圣身前,笑道:“飞升之事,我总能说上一两句吧?”
  司命眼中的忌惮只出现了一瞬,很快他也换上笑脸,回礼道:“此事若有台上宾插手,那我身为台下客,自然是愿意退出的。不过我怕仙子贸然介入台下争端,不好跟四方台交代啊。”
  纪雅之觉得好奇,因为从两方声势来看,这位“玄女”最多只与月圣相当。但司命对她的态度很慎重,绵里藏针,却也不失礼数。
  秦缓歌柔声道:“这些就不劳司命费心了。”
  司命干脆利落地下令道:“封萧,雅之,我们走吧。”
  几人身影淡入风中。
  秦缓歌松了口气,回头看向月圣,神色比之前凝重不少:“神恩虽然浩荡,但也请不要肆意挥霍。此次我受人所托而来,为您劝退舞岚人,已是仁至义尽,如果此事被四方台……”
  她话音未落,一点血色从风中而起。
  银尺如利刃般落下,削断了月圣头颅。
  司命身影在清风闪烁几回,消失不见,萧瑟风中徒留一句笑意真切的嘲讽:“多有冒犯,还请勿怪。”
  作者有话要说:  接上回狼人杀。
  白琅跳预言家身份,让守卫秦缓歌今晚守月圣。
  秦缓歌守了月圣,但司命是女巫,他直接开毒,可以无视这次守护。


第56章 稍作休息
  白琅又带着折流返回千山乱屿。
  他们重新在茶楼里坐下时,走前斟的茶才半凉。
  折流坐在白琅身侧, 与她只隔一掌。他感觉每次白琅跟他面对面坐都有点不自在, 也许不看正脸就好了。结果这次他往白琅身边一坐, 白琅顿时更不自在了。
  “你是不是还没放下心?”折流问道。
  白琅抿了一点茶水:“我能做的只有这些, 剩下的……也许像缓歌仙子所说,都是命数。”
  “那你还有何不安?”
  白琅微怔:“很明显吗?”
  折流摇了摇头:“只是感觉得到。”
  白琅没有说话,折流迟疑了一下, 试着拉住她的手。
  她的手属于骨架纤细,但摸起来有点肉感, 温暖又柔软的那种。握在一起的时候, 总让人舍不得用力, 这样轻轻覆着,又有种会轻失的不安。
  ——嗯,是的,感觉得到。
  白琅任他牵着, 目光落在浮沉的茶叶上:“我只是在想,也许命数没有闲工夫来戏弄我们每一个人, 都是世人彼此作弄。”
  折流有半边注意力在她手上, 没来得及想更多。
  “你想怎么样?”
  “等。”
  几人在十隼盟集市附近的酒家住下,虽然鱼龙混杂,但也没有办法。他们需要一个消息灵通, 出行方便的居所。
  白琅一直在忧心几个孩子。比如这次在浮月孤乡,一路都是风险。带他们一起的话,他们也累, 白琅也累。这天,白琅趁着难得的空档问了问他们有没有拜师学艺的想法,想帮他们安排去处。
  “我料定自己下半生将颠沛流离,居无定所。你们总不能跟我一起吃这个苦,还是要找个门派,过自己想过的日子……你们都想去哪里?”
  任不寐不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敷衍道:“我随便啊。”
  玉成音慌张无措:“我……我不知道。”
  楚扶南眼神尖锐,一言不发。
  白琅只好走到他跟前问:“扶南,你想去哪儿?”
  “我能去哪里?”楚扶南眼睛黑得发亮,他一字一句地告诉白琅,“你把我与这个世界的一切联系都切断了,现在你拥有我,你不能不要我。”
  白琅费劲地跟他解释:“我不是说不要你,只是现在形势真的不好……”
  楚扶南眯起眼睛,特别笃定地说:“你就是不要我了。”
  玉成音也被他说动,一时间竟哭了起来。
  任不寐还在那边若有所思:“你要是能让我拜入那些大门派,我还挺乐意的。什么灵虚门天殊宫啊,怎么样?他们每年什么时候收_0_di_0_zi啊?”
  白琅叹了口气,第一次谈话无疾而终。
  第二天罗戬一听这事儿,立刻把白琅嘲笑了一顿:“我家里一窝兄弟姐妹,可以凭经验告诉你,这种只要打一顿扔出门就好。”
  她和钟离异在大堂角落靠窗的座上拼酒,钟离异这个人狡猾得很,已经把她灌得半醉半醒了。因为罗戬一喝醉就特别豪爽,会抢着付账。
  她拍着桌子,有点大舌头地告诉白琅:“你是个修道者啊,这条生死路,不下点狠心,他们早晚也要折在外面的。”
  钟离异连忙又给她倒了一杯,冲白琅说:“你现在知道他们是个负担了吧?早说不要带!任不寐那个死皮赖脸的劲儿,但凡得点好处,就黏你黏得紧,要是遇上危险,肯定比谁都跑得快。玉成音我就不说了,你带着她还不如买条金鱼挂在脖子上,又没用又容易死。还有楚扶南,这小子长大以后你怎么吃得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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