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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欲深渊-分卷阅读138

,他就知道,夷然的身体对他无法抗拒,但也仅是身体对他的容纳接受,却不代表她的心。

  夷然的心思藏得太深,方继平这个情场高手,居然也无法确定她的想法。她可以在他的摆弄下羞涩喘气,却也能在事后,一甩衣袖离去,丝毫不留恋,反而让他患得患失,想留却留不住她。

  他这个_0_hua_0_hua_0_gong_0_zi、情场浪子,也有遇上情劫的时候,真得是因果报应。

  他强吻着她的唇瓣,不让她痛呼惊叫,抬着她的臀部,将蓄势待发的坚挺欲望埋进她的媚穴里,缓慢执着地挺进,一点一点,一寸一寸,无视她的挣扎与哀求,一意孤行的要与她融为一体,占有她的身子。

  他抬着她的腿,按着她的臀部,轻摆柔插,每一次的挺进,都令她浑身一抖。

  她眼睫低垂,眼眸溢出的泪珠滑落,绝美凄艳、楚楚动人,更引得他的凌虐欲。

  他再也抵挡不住她美艳勾人的姿态,与体内紧致收缩的触感,攻势一波比一波强劲,身体撞击在衣柜的声响,差点就要惊醒老夫人。

  她双手攀附着他的颈子,双腿环绕他的腰,将整个身子挂在他身上,不再背靠衣柜,以免弄出刺耳声响。

  她这姿势,却让那物插得更深入,她埋首在他的颈边,启唇咬着他的颈肉,从鼻腔发出急促地喘息,声声骚媚诱耳。

  他甚至连话都说不出来,一心只想着肏这媚肉,狠狠地占有她,与她合而为一,灵肉交融。

  “啊!不行了,奴婢…奴婢不行了。”她临至灭顶般的_0_gao_0_chao_0_ci_0_ji,还犹记是在老夫人的厢房,不敢高呼尖叫,只能紧拥着他强壮结实的肩膀,颤抖着身躯,迎接这陌生_0_ci_0_ji的感觉。

  他又怜又爱地细吻她泛红熟透般的耳廓,捧着她多肉的臀部,腰际摆动的动作猛烈剧烈,次次深入顶端,抵着她的花心。

  “奴婢…要死了,求求少爷放过…奴婢吧!”她紧缩着肩膀,像是受到极大的压迫折磨,发出柔媚泣音。

  他好几次都差点被她狭窄的嫩肉给逼射了,若不是他经验丰富,懂得控制频率速度,早像青涩的小子一样,初尝性事,被这媚肉给缠住压缩至出精。

  他将她放下来,颤抖的脚立地,手撑着墙面,抬起她的单腿弓起,从身后进入她,胸腹与她的背脊紧贴,一手按着她柔软滑嫩的腹部,紧压着它,使它与自己腹臀紧密相连、与他的律动摆动,如影随形。

  她_0_bei_0_gan到站不稳,腿软身抖,几乎将全身的重量,放在他身上,由他支撑。因为她的无力软瘫,他干得也越深入,像是要将她刺穿、钉在墙面上的凶猛狠劲。

  他咬着她的脸颊肉,逼着她回头,亲吻她已经红肿的唇瓣,感觉她媚肉层层叠叠的紧缩,越来越剧烈,他知道她又将迎来第二波_0_gao_0_chao。

  她身子成熟敏感,经他一撩拨,就出水_0_fa_0_lang,他心里越发恼恨曾经占有过她的方忠,因为他也曾尝过这独一无二的媚肉滋味。

  “求你了,要…撑不住了。”她的声音饱受情欲摧残,孱弱凄楚地哀求着。

  她被方继平纠缠深交到黎明初晓,她已经_0_bei_0_gan到意识不清,只能感觉体内粗硬炙热的大家伙,一直存在。她才刚养好的_0_rou_0_xue,已经挟不住他的勇猛巨物,被他硬生生地插松了,灌进她体内的_0_jing_0_ye,从合不拢、挟不住的_0_mi_0_xue里流淌而出。

  她从恍惚中听见从老夫人床上传来的动静,她推开方继平,颤抖着手穿上衣服,扣上衣扣。

  方继平却上瘾沉迷于她的肉体当中,与她痴缠紧连。

  等她终于把方继平打发离开,她的腿险些软倒在地,酸麻胀痛的要命,鼓胀的胸口由内而发的入骨麻痒,腿间臀缝的湿漉漉,仿佛含不住那充沛的湿意,在她缓步行走中,浸湿了她的里裤。

  她从来没被男人搞成这副凄惨模样,至高无上的欢愉享乐,让她忘却一切烦恼忧愁的至极_0_gao_0_chao,也是头一次尝到,太激刺了,简直要弄疯她了。

  这种恐怖的感受,她怕自己会上瘾,她心里害怕它、抵触它,却在它的降临时,完全无招架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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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夫人喝了大夫开的药液,一直不见好转,甚至时常在夜里产生梦魇。

  奶娘17

  夷然细心温柔的替她将滚烫的药液吹凉,让她入口时温度适中。

  “老夫人夜里睡的可香甜了,可见这许大夫开的药确实有效。”夷然含笑地说着。

  老夫人精神恍惚。她这几夜都噩梦连连,每回早晨醒来时,都出了一身冷汗,心有余悸。她梦里的内容,却无法让夷然得知,她生平做得亏心事太多了,除了罗嬷嬷,她不敢轻信任何一个人,哪怕是深受她喜爱的夷然。

  她不晓得自己在深夜呓语不断,都让夷然听了去,还以为自己真如夷然所言,一夜安眠无声,也就没提出让大夫给她添加安神的药。

  “不…别来找我,你已经死了,别来找我!救命啊!”老夫人沉睡中的面容扭曲,双手挥舞着,她在梦里喊得大声凄厉,在现实中只是细声微弱。

  “你该死,你就该死,谁让你生了那个孽种,还让那死老头青睐有佳!谁都不能威胁到我的地位,不能让别人取代我儿继承爵位。谁防碍到我,我就弄死他!”老夫人一下畏惧怯懦,一下又面目狰狞。

  夷然立在她的床头,居高临下地望着她,面无表情。

  “席芳宜,别怪我心狠手辣,不杀了你,我永远都是个卑微低贱的妾室,我儿只能喊你娘亲,却叫我姨娘,凭什么?就凭你是嫡,我是庶?可笑!我席芳宁,又差了你什么?就只是生母的份位不同,我就只能活在你的阴影下?我不服!”老夫人发出怨恨不甘地怒吼声。

  “你当他真心喜爱你吗?那贱男人只想着传宗接代,要不然怎么会向你发誓对你一心一意,绝不二心,转身却向席家要求再送一女进方府,睡了我一次又一次?你被大夫诊断毁了身子,一辈子再也生不出孩子,他对你的态度就变了,见都不肯见你,连府里都不回。哈,这就是男人的真心?在你死之后才幡然悔悟,有什么用?人死都死了,再找个像你的女人,她依然不是你。你死得好,扫平我的障碍,还让那贱男人痛失所爱,死得好!”老夫人歇斯底里地发泄着心中的不平,她不曾说出口的怨恨,从来没表现出来的激愤,如今都曝露出来了。

  “你错就错在轻信于我,错在瞎了眼看上那个男人,你就是该死,不关我的事,是你该死!”老夫人挥着手,像是在驱赶什么。

  夷然漠然地望着她癫狂的行径,不因她说的内容,感到惊滔骇浪,也不对她走火入魔般的举动,感到畏惧,她只是盯着老夫人看,目光平静无波、无悲无喜。

  老夫人惊恐慌乱了一整晚,哭泣怒喝、又疯又闹,她就立在床边看着,冷眼旁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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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夷然搀扶着老夫人到院子外头走动,老夫人精神萎靡不振,晚上睡不好,白日进食的少,说话都有气无力,几天下来,她憔悴了许多。

  “也是时候喝药了,奴婢去厨房端药,请老夫人稍待片刻。”夷然眯眼望了会日头,柔声与老夫人禀报着。

  老夫人虚弱地点点头,允她离开。

  夷然走到门口,遇上徐安,两人客套疏离的互相见礼,在擦身而过时,夷然意味深远地瞥了他一眼,徐安低头垂眼,急步踏进到老夫人的院子里。

  “老夫人,大事不好了!少爷与友人在闹市骑马狂奔,马匹受到路人惊吓,将少爷甩了下来,少爷他……”徐安的声音慌乱恐慌。

  “你说什么?!我儿怎么了?我儿…”老夫人的声音,戛然而止,然后就是一声重响,与徐安的惊呼声。

  夷然站在院子门口,闻声却没进入,也没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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