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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君心-分卷阅读9

,举筷尝了一口。
  除了商讨朝政和兵法,南宫棠大多时候不苟言笑,清冷冷的,像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时的那一潭深水,却又像最锋利的剑刃,光华流转,万人莫敌,能给他的国家带来,最盛大的胜利。
  祁景也知他冷,不觉得冒犯,笑问,“如何?”
  南宫棠尝不出滋味,搁在膝盖上的手,紧紧攥成了拳。
  他惯常守礼,知道尊卑有别,从不会逾矩直视龙颜。但此刻,他很想逼视祁景,追问他:明知是在南宫府见到姜柠,你就没想过,我与姜柠关系不一般?既然抢走了姜柠,为何……没有好好保护她?
  可现在的祁景,不是那时的祁景。
  南宫棠最终只是低垂着脸,闭了闭眼,攥拳的手狠狠用力,又松开,他道,“皇上了解臣。”
  父亲喜爱他,对他寄予厚望,翻遍了典籍,给他取名“棠”,取字“子正”。
  “棠”来源于《诗经?甘棠》,父亲希望他能如诗中的古贤臣召公一般,竭心尽力,辅佐皇上以成盛世。而“子正”更是意寓着“堂堂正正,正大光明”。
  他将父亲的期望刻进了骨中,短短一世,保家卫国,堂堂正正,一心为公。他对得起全天下,唯独,对不起姜柠。
  这辈子,该担起的责任,他仍会担起,但他,不会再退让了。
  祁景轻笑,“朕当然了解你,朕的护国将军。”
  半年未见,皇帝留南宫棠用膳,之后又是下棋又是议政,黄昏时候,南宫棠才得以离宫,回了自己的府邸,拜见父亲。
  南宫府威严气派,低调尊贵,只是随着主母离世、小姐出嫁,而显得日渐清冷。
  南宫震已过不惑之年,身材魁梧,目光如炬。多年带兵打仗,练就了他一身威严,即便不动声色,就那么眼珠一转,就有骇人的气势。
  老将军深情,这一生只有一位发妻,未曾纳妾。夫人因为生产落了病根,年过三十溘然长逝,他也未曾续弦。育有一儿一女,长女已经出嫁,如今家中,只剩南宫棠。
  南宫震对这个独子惯常严厉,鲜有笑脸,如今见他建功立业,情路却不顺,心中疼惜,对他便温柔不少。
  父子两说了会儿话,南宫棠低眉恭敬道,“明日,我想去探望姜伯父。”
  他大功归来,皇上准了他三天假。重生一世,他第一时间想做的,便是见见那些还活着的亲朋。父亲已见着了;长姐疼爱他,早等在他入宫面圣的路上,与他见过;姜柠已入宫册封,见她一面何其艰难,须得小心谋划;剩下的,便是苦难的姜伯父。
  想到老友,南宫震叹了口气。对于别的人家,女儿入宫成了贵人,只怕是天大的好事,对姜家却不然。他知道,姜清书不想要这样的“好事”。
  “也该去看看。这些日子,他过得苦。”


第7章 永不相负·来者不善……
  姜清书文雅,喜爱各种花卉。姜府不大的院子里,种满了各种花木。此时是春末夏初,桃李早已开尽,牡丹却正盛,白的红的粉的,一大朵一大朵,富贵雍容,极妍尽态。
  姜柠弯腰站在牡丹花旁,小心地选了些花瓣摘下,想待以后晾干了,给父亲做花茶喝。
  浅绿在一边,尽职尽责地给她提着花篮。
  “小姐!”不多时,莺歌忽然面有急色,几乎是小跑着来到姜柠身边,就要开口说话的时候,却又想起了些什么的模样,看了眼浅绿,而后才对对姜柠道,“老爷叫您过去。”
  若只是父亲叫她,莺歌不会是这个反应。姜柠直起身,将手头花瓣放入花篮中,嘱咐浅绿,“就这些了,你去把花瓣洗洗。”
  浅绿也未多想,提着花篮找水去了。
  待浅绿走了,莺歌才拉住姜柠的手,眼神似喜还悲,语气也是极尽复杂,“小姐,南宫将军来了,正在前厅和老爷说话……”
  姜柠与南宫棠的事,作为贴身丫鬟的莺歌,是全都知道,也为姜柠伤心。如今昔人来访,一切却早已不同,又怎能不感慨万千?
  乍听了那话,姜柠眼眶一热,用力回握住了莺歌的手,脚步一转,就想迈去前厅的方向。但她只走了一步,就又生生按捺住。
  走过了生死,她多么想去见他一面,可却发现,现在的情况,已不容许。
  她已想好,要和南宫棠白头偕老;要想办法出宫,和南宫棠谋划。可真到了眼前,她才发现顾虑重重。
  不说后妃和臣子之间若真有瓜葛,是多么危险的事,便说以南宫棠的为人,又怎么会和她再有瓜葛?她的子正哥哥最是守礼,守男女之礼,也守君臣之礼。如今她已成了君上的女人,他又怎么会见她?上辈子,他便是这样,把感情苦苦埋住,到死,都没和她多说一句话。
  何况她的子正哥哥,一生恪守“正大光明”,有如渊渟岳峙。他的心中装着大兴百姓和江山安危。如今西蛮未除,边关不稳,他又怎么会耽于儿女私情。
  姜柠想到此处,便觉得眼眶发涩。
  莺歌瞧见姜柠这欲迈不迈的步伐,心中酸涩,眼眶都红了,“小姐……我扶您回房。”
  姜柠顺着莺歌的力道,往自己的卧房走了几步,却再度停下了步伐。
  南宫棠愿意为她去死,他心里有她,在很重的位置。而她业已清醒,不愿再被祁景欺骗,想要挣脱棋子的命运,追求自己的幸福。那她为何不试一试呢?
  只要她说祁景想致她于死地,子正哥哥必然不会袖手旁观……至少,要先让他明白,她没有真的怪过他。
  “莺歌,”姜柠牢牢抓住莺歌的手掌,红着眼眶,“你找个机会,告诉他,我不怨他。”
  “好。”莺歌嗓音涩然,正想走,姜柠又抓住她,“等等。你再告诉他……”
  姜柠抿抿唇,鼓足了勇气,才道,“告诉他,我心依旧。”
  莺歌顿时心头一窒,就要落下泪来,“小姐,你好傻啊!”都到了这个地步,为何还这么痴。
  姜柠见她哭,也是心头酸涩,但她将那话说了出来,却又觉得十分快慰,拍拍她的手,“不傻,莺歌,以后你便明白了。”
  人生短短,祸福难料,就是因此,才要努力去争取。她已勇敢过,努力过,若是南宫棠回应了她,那她再找个机会同他商量接下来的计划;若是南宫棠依然决定将感情埋葬心底,那她便更努力一些,亲自走去他身边。
  倘若时间线不变,三年后西蛮之患才会彻底平息,南宫棠才可能随她走。三年时间那么长,已足够她做许多事情,足够她报仇,足够她安顿好父亲,也足够她找到机会出宫。
  她和南宫棠明明彼此心许。这辈子,她不会再死,也不要南宫棠死。她要他们都快乐幸福。
  “好,小姐,我去了。”莺歌擦擦眼泪,转身离去。
  另一边,南宫棠问候了姜清书,送上了礼物。他内敛,话不多,到了姜府,更是触景生情,往日与姜柠的一幕幕,都在脑海浮现。
  姜清书见南宫棠出神,心下酸涩。
  姜柠就在府中。他这个女儿被他宠坏了,若是往日,听说南宫棠来了,只怕早已不顾女子的仪态,兴冲冲地便奔过来与他相见,还敢噘着嘴埋怨南宫棠不解风情。
  可如今,一墙之隔,有情人却不能见面,真是天意弄人。
  南宫棠回神,朝姜清书拱手,欲要告别,“姜伯父放心,姜……”发觉自己已不能称呼姜柠的名字,他涩然,却又坚定,改口道,“贵人她善良,当有福报,在宫中必然会平安顺遂。”
  他已下定决定不会退让,这辈子,一定会保护好她。
  姜清书只当他是安慰自己,沧桑道,“是啊,柠儿就是善良。如今皇上宠爱她,给她好大的恩典,准她回来探望我,若以后也能如此,我便心满意足。”
  南宫棠一怔,“她回来了?”
  姜清书道,“就在后面呢。”
  南宫棠心头猛地一热,霍然看向了姜柠的方向。这一刻,他很想见她一面,甚至想立刻带她走,远离所有伤害。
  可疑虑,很快漫上他的心头。若是……她还怨着自己呢?皇上那般龙章凤姿,若她,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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