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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君心-分卷阅读25

去的时候听说,皇上惩治了赵美人,赵美人满身是血地被从乾元殿抬出来,送回了夏凉苑——皇上心疼贵人呢!”
  浅绿一直在姜柠跟前伺候,倒是现在才听说这事,一时觉得解了气,“谁让赵美人暗害我家贵人,活该!”
  满身是血么?姜柠没说话,觉得这四个字有些刺耳。虽宫里的流言传来传去难免添油加醋或者有失偏颇,但这赵美人,应当是受伤不轻的。
  姜柠倒也不是同情或对那赵美人心软,只是一时觉得,上辈子的自己,同这赵美人一样,都是祁景生杀予夺的工具,一时略有感触。
  但她很快收了那感触。她与赵美人不一样,她不害人,她也不会重蹈上辈子的覆辙。
  想了想,姜柠道,“皇上常来祥和殿,他不喜欢背后嚼这些舌根,你们小心些。”
  雪莹和浅绿互相看了眼,没再说话,但眼睛里还是难掩开心。雨轻稳重些,没参与她们。
  不多时,祁景踏着暮色悠然到了,一见到姜柠便握住了她的手,笑问,“可接到太医院的药了。”
  姜柠点头,喜悦从湿漉漉的眸子里沁出来,“已在炉上煎着了,我让浅绿寸步不离。皇上,有了这药,您的伤便能好了。”
  祁景便带着点戏谑神色看她,“爱妃只想着朕的安危,不想想你自己?”
  姜柠被他戏谑得低了头,娇嗔道,“臣妾就见不得皇上受伤。”
  祁景被她小女儿情态逗乐,柔声道,“知道爱妃心疼朕,朕也为爱妃报了仇。赵美人已受了惩治,你无需害怕。”
  姜柠轻轻靠上他肩膀,掩盖住眼中的轻嘲,口中娇软,“有皇上在,臣妾不怕。”
  祁景将腰间的金疮药瓷瓶拿出来,放在姜柠手中,轻笑,“这几日还是劳爱妃照顾了。”
  晚间药煎好了,浅绿捧到祁景跟前。姜柠将药碗接过,服侍着祁景喝下。
  万全进来了,见祁景在喝药,默不吭声地站在一边,等祁景喝完了,才欲言又止地唤了一声,“皇上……”
  祁景看他神色,知他有秘事要禀报,用帕子净了嘴,笑着嘱咐姜柠,“朕还有折子未看,回乾元殿一趟,晚些来陪你。”
  姜柠接过他手中帕子,眼中流露些许依依不舍,“皇上,臣妾等着您。”
  祁景出了祥和殿,万全快走几步,跟到他身后,低声道,“季氏……娘娘她,病了。”
  祁景瞬间想起了火焰焚身皮焦肉烂的痛,眼睛空落落地看着前方,问,“是被朕吓病的?”
  “这……”万全也不知答案。
  好在皇帝也不是非要他的答案,沉默良久,道,“可已经看过了?”
  万全连忙点头,“已经看过了,婢女们好生照顾着,娘娘也配合喝药。”
  因为季芙身份特殊,衣食住行乃至看病就医,都有秘密的专人看顾。
  是么?祁景看着空中虚浮的一点,没有接话。
  半晌万全忍不住问,“皇上要去……探望娘娘么?”
  又是良久的沉默,沉默得万全觉得空气过于寂静,几乎难以呼吸的时候,祁景道,“不去了罢,朕去了,不过徒增纷扰。”
  万全没再多说,应了一声是,心里轻轻叹息。
  祁景还是回了祥和殿,照例没有让人通报。姜柠正在看书,见祁景来了,偏过头来,秋水洗过般的眼睛狠狠一亮,仿佛见着他是人间至喜之事,“皇上,您来了。”
  唇角笑容娇媚,嗓音也是娇软可人。
  祁景笑道,“对,朕来了。”
  因时间已经晚了,二人很快梳洗睡下。不大的檀木拔步床上,姜柠偏头看了看祁景的肩膀,特意往外挪了挪。
  祁景侧头看她,戏谑道,“怎么了,离朕那般远?”
  姜柠亦侧了头看他,_0_bai_0_nen的手乖乖巧巧蜷在胸前,小声娇道,“皇上受了伤,臣妾怕压着您。”
  祁景忍不住笑,抬手顺着她额侧的一丝乱发,手指触碰到白皙的皮肤。
  第一次,祁景发现她又柔又暖,熨帖的触感一直到他心里。
  祁景一愣,手指僵住。
  姜柠见他忽然变色,眨眨眼,疑惑,“皇上,怎么了?”
  祁景轻轻一笑,收回手,“没什么,睡罢。”
  “好。”姜柠便乖乖地闭上了眼睛。
  *
  夏凉苑的下人们最近有些为难。赵美人受了伤,又受了惊吓,第二日便发起烧来,可皇上又发了话,不许她用药,还要将她降为罪妇。
  赵美人缠绵病榻,饱受折磨,偏偏又是个罪人,受人冷眼。夏凉苑的下人多少与她有两分感情,仔细照顾着她,却又孤立无援,最后过了四五日,见她还未好转,只得硬着头皮去求人开恩。
  他们先去求了太后娘娘,可当年皇帝还是皇子的时候,便是因毒病弱,赵美人的行为中了太后的忌讳,太后毫不松口。他们便又去求皇后娘娘。
  皇后娘娘虽心善,顾忌一条人命,但她却又十分顺从皇帝的想法,不愿惹他生气,便只赏了赵美人一碗参汤,能否吊住性命全看赵美人的造化。
  于是,下人求到了姜柠跟前。
  “千错万错都是赵美人……赵氏的错,她不该一时糊涂暗害贵人。可她已经知道错了,梦里都喊着求您原谅。姜贵人,您大人有大量,便原谅赵氏,在皇上面前为她求求情,可好?”那婢女是个忠心且善心的,谦恭地跪在地上,直说得眼泪连连。
  姜柠看着她,一时没有作声。
  上辈子那段时日她一直在养伤,因为赵美人的阴手,她伤口拖了半个月未愈,还因受伤体弱着了风寒,很是受了一番折磨。因着未出祥和殿,她也不甚了解赵美人受罚的经过,只知后来去了浣衣局。
  现在,夏凉苑的下人,却求到了自己跟前。
  见姜柠不说话,那下人声泪俱下,“赵氏已经受了罚。她身子弱,皇上不让她用药,再拖下去,只怕性命难保。贵人心胸宽广,在皇上面前也说得上话,求求您原谅我家……原谅赵氏,为她在皇上面前说几句。赵氏日后必当日日祈祷贵人长命百岁……”
  浅绿在一边听着,她本不该插嘴,但姜柠不做声,待人又宽厚,她便忍不住说了,“赵氏落到这步田地,是她自己心思歹毒。她害我家贵人,还要我家贵人给她求情。我家贵人是好心,但又不是烂好心。”
  虽说因为她家贵人心疼皇上,这损招最终没有落到她家贵人身上。但只要一想到赵氏满心都是为了伤害她家贵人,浅绿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浅绿还要再说,姜柠抬手阻住了她,看向跪着的人,平静道,“赵氏是咎由自。你们回去好生照顾她,吃着滋补的东西,兴许她能好转。”
  那下人还要再说什么,浅绿道,“还不走,等着我轰你们么?”
  那下人只好垂头丧气地离开。
  夏凉苑的人走后,姜柠的神色却渐渐低落下来。浅绿瞧见了,诧异道,“贵人,您该不是心软了?”
  姜柠不是心软。这辈子她虽没受赵氏的害,上辈子的痛却还记着,经历过生死,她不会轻易心软。只是以她现在的“性格”,不得不装出少许心软,于是她叹气。
  虽然瞒骗浅绿令她有些愧疚。可报复皇帝之事,不成功便成仁,姜柠不想轻易将浅绿牵扯进来。
  浅绿替姜柠委屈,道,“贵人便是太心善。”
  姜柠没接这话,略一思考,“你随我去御膳房。”
  主仆两去了御膳房,端了一碗祁景喜爱的汤品,来到御书房。
  祁景已经下朝,正和几个心腹大臣,在商量事情。
  今年颇不得天缘,继南方产粮重地株洲大旱之后,北方产量重地青州又遭逢水灾。正是玉米与土豆成熟的季节,就这么被持续的雨水一泡,发芽的发芽,腐烂的腐烂,农民叫苦不迭,任其发展下去,只怕就要饿殍遍野。而青州大地的卫河又两次决堤,冲毁田地房屋、淹死百姓,实在凄惨。
  祁景高坐御座之上,道,“青州之事,实属重大,朕欲微服巡查,众卿以为如何?”
  继吴氏降为罪妇,去了洗衣局,吴家也逐渐遭到清算,如今站在御书房的人,也换了一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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