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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的白月光前妻重生了-分卷阅读2

气得跳脚,只能自己去拉,“我不会让你进去的!”
  白优在门口停下,环视四周,气行不通,格局诡异,哪哪都透着一股不和谐的意味,“……你以为我真想进去?”
  白潇愣住了。
  白优叹气,推门而入。
  一进门,一股燥闷的风扑面而来,不规则的家具摆放让整个房间看上去拥挤而压抑,白优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果然和她想的一样,如此凶煞的格局,没死已经算命大了。
  “这床怎么直接对着门?”白优问道。
  “你懂什么,当然是因为这样风水好啊。”
  “……”
  “看到外面的桃树了吗?”白优指了指床头正对的窗外。
  白潇莫名其妙地看了过去。
  “桃树穿堂,便形成了煞气,床接煞气,犹如把鬼门关的鬼都接进来一样,不管谁睡到这样的地方,都得病。若非血丝玉温养,恐怕叔母的病比现在要更重。”
  “……”
  “不过,在床那加一道屏风,叔母很快便会醒了。”
  “……”
  白潇被她寥寥数语给惊住了,“加屏风就能好了?怎么可能!大夫都说我娘的病不好治。你都没去看一眼就知道可以了?”
  “试试便知。”
  “……”
  白优都开口了,下人们哪敢耽误,当即就去搬屏风。
  这身体比白优想象中要好很多,虽然刚醒,倒也没什么不适,只是有些虚,但也还能承受。
  等确定好屏风的位置,白优便坐了下来。
  看着这屋子里的布局方式,总有种说不上来的熟悉之感。
  白潇奇怪地看着她,“你还不走?”
  “不急,等叔母醒。”
  “怎么可能那么快!”
  白优懒得解释,看着窗外的桃树想事情。
  白潇悄悄打量着她,总觉得面前的白优有些不对劲。
  脸,还是那张有着倾城之姿的脸。
  但眉舒目展,神亮眸媚,丝毫没有之前的恹气阴郁。反倒明媚温暖,舒服自在。
  就像是……换了个人一样。
  突然,屏风后传来一声惊呼;“夫人!您醒了?”
  白潇当即冲了进去,“娘!”
  听着里面传来的哭声,白优起身走了。
  可是,还没走出多远,白潇又红着眼跑了出来。
  “姐!”
  白优停下脚步。
  “对……对不起。”白潇低着头,不好意思地冲她福了福礼。“我娘骂我了,不该这么冲动的,可是我又不是故意的啊,我娘戴上镯子后就病倒了,大夫也说她病的蹊跷……我才会来找你的……你别生气好不好?”
  白优语气淡淡,“我没生气。”
  白潇松了一口气,“姐姐,你也太厉害了,比那些名医都厉害!你是怎么知道的啊,快跟我说说?”
  “……”白优无奈,她这妹子果然头脑简单,刚才还要跟她拼命的架势,现在居然因为好奇,硬是拉着她问东问西不让走了。
  还是明善看不过去了,小声提醒,“三小姐,我们小姐刚醒,还不适合在外面吹风。”
  “哦……好吧。”白潇还有些不死心,“……其实我……那个……姐,一直有件事情想问你。”
  “嗯?“
  “你真的要嫁到镇国公府吗?”
  “???”
  白优脸上的表情一顿。
  这身体还有婚约的?
  而且整个大盛国只有一个镇国公,那就是她的前未婚夫——宋家长子宋从极。
  难道……她要和自己前未婚夫成亲?
  白优处于震惊中没有回过神来,白潇还在碎碎念,“我觉得……镇国公配不上你。虽然大家都在说他的亡妻时霓,是天下大儒时清先生的亲孙女,是什么天下第一的才女,你跟她简直比不了。但我觉得,你比他们厉害!你用了半柱香都不到就救了我娘呢!那些书呆子可不懂这些。”
  白优心绪复杂,纠正她,“是未婚妻。”
  “不对啊,三年前,他就娶了时霓的牌位进门了啊,当时他在国公府跪了一天一夜,轰动了整个上京呢。”
  白优呆住了,娶牌位?
  她都死了,还娶她做什么?
  “……全天下都知道他心里只有时霓的啊。”
  白优:“……”她不知道啊!
  “大家都说他思念成疾,日日抱着亡妻的画像入眠。”
  “……”
  “据说他还在网罗天下的奇人异士想要复活她亡妻的灵魂。”
  “……”
  “总之,他的眼里只有时霓。姐,你要嫁过去了,不就等于守活寡了嘛,不能嫁啊……”
  白优愣住了。
  她和宋从极虽然自小订婚,其实连面都没有见过,话都没说过一句的。
  说白了,他们就是两个陌生人而已,宋从极不可能对她情深至此。
  以爷爷对他的讲述,他也不是会做出这种事情的性格。
  他为何要这么做?
  正说着,一个丫鬟匆忙跑了过来,“小姐小姐!不好了,宋大人来了!”
  “完了,姐,他肯定是来提亲的,你真要嫁给他了。”
  “……”
  白潇一把抓住她的手,“走,我们去看看,现在阻止兴许还来得及……”


第2章 02 这种送死型的房子……还是头一遭……
  白优悄悄溜进会客堂的时候,淮安候白礼正被两个侍卫架了进来。
  玄衣束剑,面沉肃杀,晨曦的阳光从大门洒入,也无法遮过他们所带来的寒意。
  白礼还穿着睡袍,显然没来得及换就被拉过来了。
  即便这模样着实狼狈,他也非常规矩的站着。
  以前听爷爷提起过,侯府到了白礼这一辈早已大不如前。
  尤其长子白礼,一门心思研究奇门玄术,整天神神叨叨,就连见了当今圣上都是一副不着调的样子。
  要不是因为祖上余荫,他都不知道被杀几回头了。
  白礼这脾气,惹了他的不快,不管是谁他都想骂就骂。
  当着她爷爷的面都曾撒过酒疯,现下他能如此老实,倒让她意外不已。
  “侯爷无需紧张,宋某今日前来,只为请教一些事情。”
  堂里传来一道平和的声线,却没有情绪,冰冷至极。
  白优躲在会客堂左侧的雕花屏风后面,透过缝隙看到了坐在淮安候对面的男人。
  身量挺拔,白衣胜雪。
  即便只是背影,一股无形的威压也从他身上散发出来,凌厉而张扬。
  明明他没动,甚至还隔着屏风,她却实实在在地感觉到他刚才,朝着她所在的地方看了一眼。
  这敏锐的洞察力和耳力,让白优不由得呼吸一滞。
  这屋子里,更冷了。
  白礼心说,你往这一杵,不是紧张,是害怕!
  宋从极微微颔首,身边的侍卫拿出一张图纸,递了过去。
  “……不知侯爷在翰林院编修奇闻异录的时候,可曾见过这样的房子?”
  图纸上是一个房屋的构建图。
  乍看与寻常的房子无异,可仔细一琢磨,这房子的格局设计又显然不适宜住人,每一个地方都犯了风水大忌,刑克屋主。
  白礼从未见过这样求死型的房子,绷紧的那根弦当场就断了,兴奋地问道,“这房子在上京?”
  “是。”宋从极将面前的杯子转得对称,回答道。
  白礼恨不得立马就让宋从极带他去看看,“这里面,有人住吗?”
  “有。”
  “不应该啊。”白礼摇了摇头,“这房子像是金蝉阵,《鲁班书》里的一种房屋建造术,这种房子按说是不可能住人的,住鬼还差不多。”
  “住了会如何?”
  “死。”
  “可有解?”
  “……没有。只要进去,便再无出来的可能。”
  白礼难掩兴奋,这种百年难遇的鬼屋最合适拿来当素材编进书里,刚想询问能不能带他去见识见识,兴许他还能有别的办法,宋从极却利落起身,告谢之后就带着人走了。
  就连图纸都一并收走,没给白礼昧下的机会。
  “!!!”
  “就……走了啊?”白礼无比失望,一腔热情,终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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