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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他重生了-分卷阅读21

。尤其是貌美女子。若没有一方势力庇佑于她,还不如战战兢兢活在皇城。
  故而嬴晏想想之后,便放弃。
  她一开始想同顾与知交好,便是这个缘由。
  顾与知是朝中重臣,若是愿意替她伪造身份,比寻常人更为容易,且他身后为楚河顾氏,在徐州势力极大。且徐州离燕京很远,没有熟人,她若前去徐州立身,顾氏稍稍帮衬一二,便可护她后半生安稳。
  只是如今却阴差阳错搭上了谢昀。
  想着谢昀看她的奇怪眼神,嬴晏神色迟疑,他会放她离开燕京么?
  *
  上善院。
  谢昀面前摆着一包摊开的药材,隐隐有药香弥漫,他手里握着一本医书,正在翻看,两世加起来二十几年不碰医,生疏不少。
  嬴晏所喝药方,确有调理身子之效,只是这里面多加了一味乌芝草。乌芝草有安眠之效,长年失眠之人,常以乌芝草制安和香,燃熏以安神。
  而嬴晏情况,似乎是对其产生了依赖,只是不知程度深浅。
  谢昀眉头微皱。
  从未有人长年累月服用加了乌芝草的汤药的先例,情况稍显棘手。
  谢昀心底忍不住嘲讽,嬴晏这个蠢东西,一连喝了快两年,竟然毫无察觉么?
  一旁的陵石看着谢昀神色,心底震惊不已,他从未见过自家主子对谁如此关心,尤其此人还是一位男子,这嬴晏到底有何特别之处?
  “二爷,”陵石忍不住问,“为何不直接告知十四殿下要小心陈文遇?”
  谢昀翻了一页,淡声说:“自己发现,不是更有意思么?”
  嬴晏对他防备之心甚重,怕是说了,她也不信。
  陵石怔然,觉得自家主子恶趣味又多了一些,又开口问:“那陈文遇要如何处置?”
  闻言,谢昀动作一顿,若非顾及母亲心神,他早就将陈文遇再杀一遍。还有嬴晏,若是陈文遇骤然身死,怕是那个小可怜得哭个昏天黑地,记他一辈子。
  记一辈子?谢昀冷笑,妄想。
  只是他哪里是大度的人,纵然不要陈文遇性命,也得折磨一番,方觉得解恨。
  谢昀压下心底翻涌的杀意,勾了抹轻蔑笑容,“幽州叛军起义,沈将军前去平乱,不是正好缺个监军么?”
  听自己主子轻飘飘的语气,陵石瞬间就打了个寒颤。
  本朝监军,多为皇帝亲近宦官,陈文遇初得永安帝信任,怕是心底盼之已久,这意味着他离皇权又近了一步。
  不过跟了谢昀这么久,陵石知道,陈文遇此去,怕是不能完好无缺的回来了。
  ……
  傍晚时,嬴晏提前了一刻钟便至肃国公府。
  谢昀穿了一件宽松的暗色长袍,一副松散慵懒模样,整个人神情淡淡,眉眼间隐约可见几分疲倦,嬴晏默默觑了一眼,他今日这是去干什么了?
  读得依旧是神怪志异,一卷故事尚未读完,嬴晏嗓子已经干得不了,尤其是这般小心翼翼地维持着声色不变,十分困难。
  谢昀撩起眼皮,似笑非笑:“怎么不读了?”
  那眼神儿看得嬴晏浑身一激灵,想着上午所思,嬴晏咬了下唇边,神情犹豫。
  “在想二爷嫌我声音难听。”嬴晏试探。
  说话间,心如擂鼓,手指紧张捏着。
  瞧这神情,十之七八在想着如何应付他。谢昀唇角扯了一个小小的弧度,她这一颗玲珑心思,怕是全放在了如何防备他上。
  “是挺难听。”谢昀懒洋洋道:“一副好嗓子,糟蹋成这样。”
  “……”这人嘴巴怎么一点都不会弯弯绕!
  嬴晏明悟他话中深意,深呼一口气,问:“二爷是何时看出来的?”
  谢昀笑,薄唇轻启:“第一次。”他在师门时,曾学医数年,这男女骨相之异,一眼便看出十之八-九。
  嬴晏顿时心生挫败感,女扮男装十六载,虽然知道早有一日会被人发现异常,却不想如此容易就会被人戳穿。
  谢昀看出她心中所想,轻嗤:“你以为世上人皆如我这般厉害么?”话音落下,他指尖滑过她脖颈,凉薄的声音缓缓,“你这喉结做的不错,声音伪得也好,寻常人看不出来。”
  嬴晏默了一瞬,这人真是何时都不忘夸一下自己。
  谢昀手指在她白皙如雪的脖颈上停留,传来细滑柔软的触感,还怦怦怦的心跳声,他精致眉眼间逐渐展了笑,心情颇好。
  嬴晏不着痕迹地往旁边坐了坐。
  谢昀轻笑,收回手,又道:“素秋五人忠心不二,不必担忧她们会泄露你身上的秘密,这几人,本座既然给了你,那便是你的人,从此之后,她们的荣辱生死,只与你有关。”
  嬴晏震惊抬眼,神色有意外,还有些许惶恐,他竟然如此大方?方才所言,不外乎是告诉她,这几人已经不再是他的人,而是真真正正给了她。
  嬴晏抿了下唇,没再压低嗓音,声音温软,“二爷为何对我这般照顾?”她不信这世上会有如此便宜的事情。事出反常必有妖。
  “你以为本座乐善好施么?”谢昀瞥她一眼。
  闻言,嬴晏反而松了一口气,犹豫道:“二爷想要我做什么?”
  “做什么?”
  谢昀尾音轻挑,凉凉的一道在嬴晏心上划过浅浅痕迹,他勾唇笑了笑,修长的手指点过她眉心,小可怜,我想要你心甘情愿,心中再无陈文遇。
  “还没想好,”谢昀随口道,神色却是意味深长,“日后再言。”
  嬴晏怔了下,心中稍感安心,如此利益相换,才是正常。
  *
  从肃国公府用过晚膳,嬴晏回宫。
  正所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昭台宫里的很多事情,嬴晏不用再亲自动手,诸如煎药这般重要的事情,也交给了名叫云珠的宫女。
  浴室内点了数盏铜大灯,照得亮如白昼,热水已经烧好,云桃端着木盘里面放着干净整洁的亵衣,云素端着香茶帕巾香胰香露一类的东西,而云真则端着热水,准备随添。
  素秋站在嬴晏身旁,轻声道:“殿下请抬手,奴婢为您脱衣。”
  自她八岁以后,已经许久没被人如此伺候过,嬴晏有些不习惯,颇为不好意思道:“素秋姑姑,我自己来便成。”
  素秋笑了笑,宽慰道:“殿下不必紧张。”
  浴室内热气蒸腾,嬴晏白皙的皮肤上染了点淡淡粉意,愈发娇嫩水灵,一双桃花眼盈盈潋滟,眼睫卷翘,怎么瞧怎么一副惹人怜爱的娇媚样。
  素秋不禁感慨,如此美貌婀娜的人,扮作男子着实委屈了好颜色。她缓缓抬手,服侍着嬴晏脱了衣衫,扶其入了浴桶。
  身边有宫人伺候,嬴晏的确方便许多,至少不必担心昭台宫突然来人,意外撞破她女身。
  净身沐浴之后,云珠端了一碗漆黑的汤药入殿。
  云素立在殿门,催道:“殿下已经等了许久,还不快些。”
  嬴晏接过瓷碗,正要一饮而尽,一旁素秋突然出声:“殿下,奴婢斗胆一问,殿下所服为何药?”
  “是调理身子的。”嬴晏动作停下,娓娓道,“我幼时身体不好,随母后入了冷宫后身体更是多有亏欠,故而常年喝这一味汤药。”
  素秋提醒道:“奴婢曾听大夫说过,是药三分毒,纵然是调理身子的汤药,长年累月喝着也不好,奴婢瞧殿下如今气色康健,不若寻了医师,看一看这药方可否停了?”
  嬴晏闻言一愣,这药方她喝了快两年,身子康健不少,的确没想过是药三分毒的问题。
  停药?她蓦地想起,前些日子陈文遇似乎也同她说过,这药再过一段时间便可停了。
  因为男女脉象不同,看诊问药一事她一直小心翼翼。
  早些年时,是一位姓刘的年迈太医为她诊脉,母后病逝不久,刘太医生了一场大病,病好之后,便上书乞骸骨。
  如今身边没有信得过的太医,若是想要问诊,她得恢复女装掩了身份去宫外寻大夫。
  如此一想,嬴晏下意识地便要去寻陈文遇问上一问,却忽然想起,她已有两日没见过他了。
  许是这几日御前忙碌吧。
  到底关系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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