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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之妻-分卷阅读224

得感概。时间过的可真快呀,一转眼的功夫,大家都有了各自的造化。
  巧玲的终身是母亲在顾家寻的,内院掌事婆子的儿子,也是个好归宿。桃绿的姻缘最是让人没有想到,她竟然得了孙举孙先生的青眼,与他成亲了。
  孙先生在张居龄的手下谋了个六品官,桃绿都成了官家太太了。
  等下午张居龄回来时,顾晗和他说闲话,就说到了满哥儿。
  “这孩子,岁数不大心思倒是不少。”她叹了一口气:“总感觉早/熟了些。”
  张居龄换了家常的衣衫,拉着妻子的手坐在香妃长榻上:“满哥儿是男孩子,早/熟一点也没有什么,我像他这样大,都明白靠努力读书来博取父亲的注意了。”
  顾晗知道他幼时生活的不易,改了话题:“满哥儿什么都像你原想着,他小时候活泼,性格好歹不像。现在倒好”
  她说了一半的话,张居龄却知道接下来是什么:“满哥儿是我的儿子,像我是应该的。”
  “你不懂。”
  顾晗又和他掰扯不通,只能说自己的道理,“他还小,就得有个孩子样。和春哥儿在一处,说话做事竟然比他还老成。”她“唉”了一声:“夫君,我是做人家母亲的,在这一块肯定比你了解的多。”
  张居龄笑起来,一把搂过妻子,去亲她的耳垂处,低声道:“你放心。满哥儿有我做父亲,会安然长大的。”
  耳垂处是顾晗最敏.感的地方,她还来不及争辩一二,身子先软了。
  她嘤/咛一声,还带着一丝理智:“天还没有黑琦姐儿会找来的她哭起来只有我能哄。”
  张居龄却打横抱起了她,往拔步床的方向走,“我速度很快的,什么事情都不会耽误。”
  “我不信,你每次都骗我。”
  顾晗脸都红了。
  他是最持久的,每次都是做到自己哭着求饶。
  “我发誓。”
  张居龄把人放在床上,去解妻子褙子的系绳。
  顾晗抬起右手,遮住了脸。也觉得奇怪。不是在讨论满哥儿的问题吗?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
  外边的夕阳快要落山了,把整片天都映照的通红。
  第二日清晨。
  顾晗起来时,张居龄已经上朝去了。自从升为首辅后,他更忙了。一月四天的休沐时间都变成了一天。
  她揉揉酸涨的老腰,决定以后再也不相信张居龄了。还发誓什么的,想起来这个她更生气了。不发誓还好些,发誓之后感觉时间更延长了。
  她都哭着求他了,都没有用。
  张灏宸吃过早膳来给母亲请安,然后再去昭文斋。他一贯都是这样的习惯。
  张家是有规矩的,男孩一到六岁,就会有独自的院落。不能再和母亲住在一起的。张灏宸是这样,张灏春也是这样。
  顾晗正在喝牛乳粥,看见儿子过来,笑着问:“你要喝一些吗?”
  张灏宸摇摇头:“母亲,儿子吃饱了。”
  “你以前最爱喝牛乳粥了。”
  顾晗就有些遗憾:“不让你喝,你还会哭闹。”她眼神悠远,想起儿子小时候的模样。
  阳光透过槅窗打在母亲的脸上,十分柔和。看起来又很落寞。张灏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突然说道:“母亲,也给儿子盛一碗牛乳粥吧。”
  “嗯?”
  顾晗抬头看着他:“你又想喝了?”
  “是。”
  张灏宸笑起来:“看母亲喝的香,儿子也想试一试。”
  顾晗摆手让丫头去小厨房端热的过来,拉着张灏宸让他坐在身边:“满哥儿,你是不是又长高了?”
  “还好吧。”
  张灏宸看了看自己:“儿子倒看不出来,只是衣衫常常会短。”
  顾晗失笑。她的满哥儿再聪明也不过是个小孩子,衣衫短了,肯定就是长高了呀
  热热的牛乳粥端上来,母子磷亲热热地靠在一起喝。有说有笑的,场面和谐极了。
  然而,一碗牛乳粥都没有喝完,乳娘就抱着哭泣不止的琦姐儿过来了。
  张灏宸的笑容淡下来,妹妹怎么总是哭她一哭,母亲的全部心神就会放在她身上了。
  顾晗起身接过女孩儿,轻拍她的后背:“乖琦姐儿,不哭了。快看看,你哥哥也在呢?”说话间,拉过儿子的手让他去握女孩儿的小手,“你哥哥是专程来陪你玩的哦,开心不?”
  张皓宸嘴角一抽。谁来陪她玩?
  琦姐儿正哭的起劲,竟然也能察觉到有人碰触自己,就顿了顿,然后看向张灏宸,看了好一会儿,小嘴一咧,笑起来。
  “哟瞧瞧。”
  顾晗看向儿子:“咱们琦姐儿喜欢哥哥呢。”
  张灏宸怔了一会儿,被感染了似的,也笑起来。妹妹的手那样小,却能抓他紧紧的。像是这样就很有安全感一样。
  他一瞬间又觉得,妹妹还是挺可爱的。


第211章 又四番外篇
  农历三月初一,
  清明节。
  一大清早就下了雨,
  淅淅沥沥的,
  夹杂着春风。如丝如雾。远处的树木,
  房屋甚至于人们,
  都虚无起来。
  张居龄从容不迫地吃完早膳,
  坐马车去衙门上班。作为一朝的首辅大人,
  他几乎没有休息的功夫。每天都有做不完的事情。
  好在,他也不知道什么是疲累。
  路上,树鸣想了又想,
  还是忍不住开口:“主子,今日咱们要去给少夫人扫墓吗?”主子一声不吭的,他总要问一声,
  也好准备着东西。
  他是贴身伺候张居龄的小厮,
  一般都是和马夫一起坐在驭位处,偶尔也会代替马夫行驾驶之责。
  张居龄停了一会儿,
  声音淡淡地:“再说吧。”妻子走了十年,
  一次都不肯入梦。
  是还在恨他吗?
  树鸣“嗯”了一声,
  却不相信。主子哪一年没有给少夫人扫墓?不过又是不由衷。他还是提前准备着吧,
  别临时又用上了,
  犯着急。
  一天的时间过得很快。张居龄上午去乾清宫见皇上,
  讨论历年来黄河水患的问题。下午去在建极殿批改奏折。
  树鸣瞧着差不多申时了,趁着给张居龄递茶水的时候,提醒道:“主子,
  外面还下着雨,
  天黑的也比较快咱们今儿得早点回家。不然,路就难走了。”
  张居龄拿毛笔的右手顿了顿,再下笔就晕了墨。他转身去看树鸣:“去准备祭祀一类的东西。”
  树鸣笑眯眯地:“属下早让人备下了,就怕主子您临时有需要。”怎么样?他猜想的果然准确。
  张居龄没有吭声,却放下毛笔,出了书房,往门外走。
  树鸣紧跟其上,又给张居龄撑开了雨伞。
  主仆走到午门时碰到了顾暖,他也刚从工部出来,身穿绯色孔雀补子,带五梁朝冠。已然是朝廷正三品的工部右侍郎了。
  顾临从刑部致仕后,顾暖聪明踏实,又有岳家一路的提携,反而是顾家最有出息的了。
  顾暖先拱手行礼:“张首辅。”顾家和张家虽然是亲戚,但妹妹一死,又没有留下孩子这点亲戚情分早就淡泊如纸了。
  权利都能改变人心,还有什么是不能改变的?
  “你这是?”
  张居龄停下了脚步。
  “工部也没有什么事情。所以,我要回去陪母亲给父亲扫墓”
  张居龄“嗯”了一声,不再问什么,抬脚上了马车。
  顾暖目送着张居龄的马车远去,也回头走向自己的马车。书荣跟在他身后,“首辅大人的面容看着还是很年轻的,两边鬓角却雪白一片真是奇怪。奴才从未见过这样的景象。”
  书荣是顾暖的贴身小厮。
  “管别人做什么。”
  顾暖冷声道:“张首辅也是你能背后议论的。”张居龄这几年大刀阔斧的推行新.法,其手段之高明、狠厉,闻所未闻。虽然很大程度上改变了朝堂内外的一些恶/俗风气,但得罪的人也是数都数不清。无论是谁,只要敢挡他变.法的道路,一律神挡杀.神、佛挡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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