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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宠京华-分卷阅读306

着,圣上坐下,瞧着圣上的头发,他心头顿觉酸楚,圣上真的老了。
  他默默地坐下来,轻声道:“圣上这一句老亲家,真是让老臣觉得恍若隔世啊!”
  献帝微微一笑,狭长耷拉的眸子便余下一道缝,锐芒也被淹没敛藏起来,“那呆头鹅,这辈子最大的本事,便是娶了侯爷的女儿。”
  袁侯心里很不是滋味,因为他的女儿这辈子最大的错,就是嫁给了宇文海。
  圣上这句话,也叫他心里不安,因为,他从没听圣上用过这般宠溺的口吻形容宇文海,呆头鹅,看似是埋汰,但不需要怎么用心去体会,就能听出圣上是以父亲的口吻说出这三个字来的。
  圣上不是一直都嫌他无用吗?
  袁侯晦涩地道:“圣上,王爷他……自另有造化,娶了臣的女儿,算不得是多大的本事。”
  献帝先动了筷子,夹了咸菜放入粥里,双手捧着碗喝了起来,一口气,便喝了一碗粥,喝完之后,心满意足地点头,“平头百姓求的三餐一宿,对朕而言,也有同等的欢喜啊。”
  袁侯不知道这话何解,只答了话,“百姓所求简单。”
  “是啊,简单多好,何必把事情弄得如此复杂呢?”献帝这才别有所指地道。
  袁侯肚子里不会拐弯,实在无法深会献帝的话,他看着献帝,道:“老臣愚钝,圣上有话还是直言的好。”
  献帝拿起了一个馒头,如枯枝般的手指把馒头撕开,看着他,“在朝堂上,朕不会称你亲家,可私下里,朕和你不必生分的,你明白吗?”
  袁侯便是再愚钝,也明白了圣上所指,他白着脸,“臣明白!”
  圣上在提醒他公私分明,圣上知道兵部近日发生的事情,他一直关注。
  献帝吃着馒头,垂下了眸子,袁侯没敢吃,神色万分的惶恐不安,此事不曾禀报,为何圣上会知道?是宇文啸告状了还是圣上一直命人盯着兵部?圣上不信他?
  献帝吃完一个馒头,又看着他缓缓地问道:“今日朕见爱卿有本要奏,是何事?”
  袁侯把奏本往袖袋里头塞了塞,脸上露出了艰涩之色,“臣……无本要奏。”


第405章 双双打了板子
  今日他本是要参宇文啸一本,因他是圣上委派到兵部去的,罢免了他。御前总得交代过去,所以他决定参宇文啸失职渎职之罪。也好给他一个小惩大诫。
  但是,圣上在朝堂上的时候。却没有理会他三番四次出列奏本,反而是私下邀约至此。提醒他公私分明,他如何还敢再参?
  “既是无本要奏。那侯爷就吃点东西?”献帝脸上露出了温和的笑容。
  袁侯谢恩之后,取了一个馒头。确实也是饥肠辘辘了,但食不知味。
  他心头十分复杂,当他不敢取出奏本的时候。他才意识到,其实他在对待宇文啸这件事上,是夹杂了私怨。
  而他原先一直都不这么认为的。
  吃了馒头,圣上便去了御书房。袁侯跟着前往。跪在御书房门口的肃亲王与袁肇依旧跪得笔直,两人的伤口没做处理。被雨水淋得发白。
  献帝没看他们两人,便径直进了御书房,召集臣子议事。
  肃亲王原先很忐忑。这些年循规蹈矩地办事,却也总免不了被父皇斥责,今日在宫门失仪打架,何等大的罪名,只怕父皇更不会轻饶。
  怀着忐忑的心情跪了许久,当看到圣上与袁侯一道走进御书房,袁侯回头看他那一眼,充满了复杂与轻蔑,那沉寂下去的怒气与冲动,倏然又窜了起来。
  他忽然觉得没什么好怕的,顶多是废黜亲王封号,罚俸禄,打板子,他是没承受过比这些更凄惨的事情吗?放屁,他都是死两回妻子的人了,还有什么好怕?
  他这般想着,当堂跪得比袁肇笔直许多。
  袁肇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但他心头是更惶恐的,因为他看到父亲跟着圣上进御书房的时候,显得有些失魂落魄,父亲鲜少这样,莫非圣上是要重治他了?
  跪了差不多一个时辰,议事大臣们鱼贯而出,却没见袁侯出来,倒是祝公公走到廊下传召,“圣上有旨,着肃王与袁将军领了廷杖之后觐见!”
  板子是少不了的,两人都知道,在宫门斗殴,若圣上真要问起罪来,只怕要颗脑袋都不能说冤枉。
  禁军上前,摁住两人噼噼啪啪地就是一通招呼,廷杖是由栗木制成,击人的一端削成槌状,且包有铁皮,铁皮上还有倒勾,一棒击下去,行刑人再顺势一扯,尖利的倒勾就会把受刑人身上连皮带肉撕下一大块来,十分残酷,若是文官,被廷杖三十,基本这条命也就丢大半了,侥幸活下来,也得卧床数月。
  也好在两人都是武将,皮糙肉厚,虽说打下去也痛得厉害,但咬着牙就能忍过去了。
  三十大板打完,两人还能勉强站起来,但身后已经是血淋淋一片,两人都努力稳住,由禁军搀扶,一前一后一瘸一拐地进去。
  御书房里,袁侯还在,他眸色沉沉地瞧了两人一眼,便转过头去,垂手而立。
  袁肇跪趴下,首先便说了一句,“臣知罪!”
  肃亲王却能慢慢地跪着下去,依旧跪得很直,要知道他身后已经是一片血淋淋的伤,这般跪着撕着皮肉骨头,痛楚入骨,是难以煎熬的,但他没趴下,就这么跪着。
  宫门口斗殴,他自然是有罪的,但是他没错。
  献帝厉声道:“一位当朝亲王,一位掌管兵马的将军,年岁都不小了,竟在宫门斗殴,简直贻笑大方,念你等初犯,三十廷杖小惩大诫,若有再犯,定必夺官丢爵!”
  “谢圣上宽恕!”肃亲王与袁肇异口同声地道。
  “滚出去!”献帝扬手,不胜烦扰地道。
  袁侯怔了一下,打是打了,但圣上不再斥责一顿,也不问缘由?
  这实在是反常得很,以前圣上对宇文海的态度还是比较冷漠的,宇文海动辄得咎,时不时就被传召进宫斥责,但今日犯下这大错,就打了板子算了?
  “爱卿也回吧!”献帝在袁侯怔愣之间,发话道。
  袁侯收敛心神,拱手道:“臣告退!”
  一行三人,离开御书房后,前后往宫门走去。袁肇心里不忿,但是被打了一顿板子,着实也没力气叫骂,只能是低着头往前走。
  肃亲王每走一步都觉得钻心的疼,打板子也不是第一次了,但挨打这个事情,实在是没办法习以为常,还是好疼啊。
  到了宫门,阿柴上前搀扶,肃亲王咬着牙,愣是不抽一口冷气,免得被袁侯小看。
  直到袁侯父子牵马渐行渐远,他才趴在马背上,哀嚎了一声,“疼死本王了!”
  阿柴看到他身后的血肉模糊,急得不行,让他就这么趴着马背,然后牵马回府。
  王爷被打板子的事情很快就传遍了整个王府,宇文啸带着落蛮前往探望,到了院子里头,便见阿柴端着一盘血水出来,倒在了廊下的树根底下。
  落蛮吓了一跳,流这么多血了?
  进得屋中去,胡侧妃和淑侧妃都陪伴在侧,大夫刚上药,让他撅腚趴在罗汉床上,底下铺着一层一层的软垫,两位侧妃瞧着他这般,都心疼得落泪。
  肃亲王本来皱着眉头哼哼唧唧的,见儿子和儿媳妇来到的,当下就抬起了坚强的头颅,道:“来了?没什么事,不必担心。”
  屋中充斥着药水和药膏的呛鼻气味,下人进来把地上的衣物收拾出去,衣物上血迹斑斑,裤子几乎是被血液浸透了,甚至还能看到一些皮肉组织,红黑一片,白石地板上都被染红了。
  落蛮倒抽一口冷气,天啊,打得这么残忍?
  宇文啸取出一粒药丸,送到了肃亲王的嘴边,“这是消炎去腐生肌的药,吃下!”
  他眸色沉沉,眉头蹙起,看得出是心疼老爹了。
  “不用……”肃亲王仰起头,一脸的不在乎。
  “止痛的!”
  话音未落,肃亲王的头往前一伸,嘴巴一张,牙齿上下一合便咬住了药,咀嚼起来,消炎什么的不在乎,先止痛才是要紧事。
  真他娘舅的疼!
  “怎么会被打板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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