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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宦为我点朱砂-分卷阅读29

然已经想明白,碍于孝道,太后是母,侍奉母亲膝下,听闻母亲教诲,是孝道,不可违背。但天地君亲师,君永远重于父母。
  皇帝终于笑了起来,很是畅快的模样:“太后太后,说到底只是太后。”
  慕卿脸上的笑意未收,浅淡地浮在表面上。自进来他便是这个模样,皇帝的震怒和欢欣都没有影响他丝毫,好像帝王的喜怒全在他掌握之中一样。
  -
  扶欢在期盼了许久之后,终于等到了春猎的消息,听说就定在下月初,去往西山的皇家围场。那儿离上京不远,若是快马加鞭,一日之间便可来回上京与围场。但久未出皇宫,能出去就是一件极高兴的事。
  晴晚也是高兴:“这日子选得好,若是再晚了些,天就要真正热起来,到那时去围猎,那些猎物怕都是要热得躲起来。”
  随着春猎的消息,一并来的还有太后下的懿旨,被接进宫的梁丹朱和宋清韵都被皇帝纳入后宫,梁丹朱为后,宋清韵为妃。
  封后的大典扶欢也在,皇后着深青袆衣,其上有十二行五彩翟纹,拢起的宽袖边上配着红底云龙。她捧着皇后金印,朝皇帝深深叩首。梁丹朱婉约娟秀的脸上,也有一日是凝重肃穆的。
  扶欢见到她的皇兄亲手扶梁丹朱起身,年轻的帝王,扶起他的妻子,眼里也是脉脉情深。梁丹朱起身后,他微低下头,在她耳边倾身说了什么,侧目间也有情深意重的味道。
  扶欢那时就对晴晚说:“若只是这样看,皇兄对待皇嫂,是真正的情意深重,恩爱有加。”
  可是皇帝,他可以对后宫的任何一人,都情意深重,恩爱有加。
  封后大典过后,扶欢的心思就全在春猎上,以往不是特别欢喜的校场,这几日也尝尝去。届时到了西山,也像试试骑马围猎的滋味。她定是猎不中动物的,但是过过干瘾,也是好的。
  所以此时她的骑术需得练起来,到那时也好不被别人笑话。
  只是扶欢到底不擅长,以往没有常练,现在临时抱佛脚,到现在也不敢放心大胆地让马绕着猎场跑起来,需得御马的太监在边上才能放心。
  她对自己也是恨铁不成钢,于是到了这一日,在踩着上马时上马后,扶欢便不叫御马太监跟着了。她提着缰绳,自己慢慢跑起来。其实慢慢跑起来后,并没有那么可怕,那些胆怯的心理,在迎面拂过来的风中好似都吹散了。
  扶欢的胆子大了起来,手上的缰绳她再稍微用劲一挥,想让马跑得稍微快一些。可是她的马好似没能懂她的意思,依旧不紧不慢地跑着。


第25章 三更
  她低下头, 风将她的声音吹得很散,扶欢费了劲,在马的耳边的说:“你能跑得快些吗?”
  可惜座下良驹不懂人言, 它仍是按着自己的步调来,休想再快一分。
  不能强求, 虽然手上拿着马鞭,扶欢也不敢去挥在马上。扶欢对自己的认识很清醒, 若是挥的力道不好,马儿吃痛万一发起狂来,她绝对制不住它。这样不紧不慢, 也还不算慢, 扶欢这样想着。
  不过扶欢的身体还是娇气, 没有跑上几圈, 就觉得大腿的内侧好似被摩擦得厉害了, 正在发热发疼。扶欢拉紧了缰绳,这次马儿很听话,嘶鸣了一声就慢慢停下。
  校场伺候的太监赶忙跑过来伺候扶欢下马, 下马石没来得及搬过来, 小太监跪在地上弓起身,把自己当做一块下马石。扶欢在马上,并没有下来, 她并不喜欢踩着人上马下马,虽说将太监当做马石在宫中是一件最稀松平常不过的事了, 甚至有些达官贵人,府中就备着这么一个做踩脚石的人,用来彰显手中的权力,可扶欢不喜欢。
  那好似不把他们当做人了一样。
  “不必这样。”她在马上, 对那位小太监说,“让他们把下马石搬过来就好。”
  但是听了她这话,小太监像是像是听到什么恐怖的事一样,身子瑟瑟发抖起来。他仰起头,但也不敢直视着扶欢,视线虚虚往下,说话的声音也小,但能让扶欢听得见。
  “殿下放心,奴婢虽然看起来瘦,但下盘扎实,您只管放心踩上去。”
  怕扶欢不相信,他又小声重复了一遍,声音好似在发抖。
  “求殿下请相信奴婢,奴婢真的很稳。”
  仿佛她不踩上来,他就犯了大罪一样。
  扶欢微微皱了皱眉,到底还是没再说什么。她一面扶着晴晚搭过来的手,一面小心翼翼地踩在小太监的背上,隔着鞋底与衣裳,他的背脊依然消瘦,能感受到骨骼在薄薄的皮肤下。
  扶欢脚下没用太大的力,在小太监背上轻轻一顿就下来。手上的马鞭被晴晚接过,扶欢正想对她说些什么,余光却忽然瞥到校场外的一人。他穿着月白的曳撒,扶欢看不清,但她肯定他下裳的褶皱上若有日光淌过,一定流丽万分。
  见到慕卿扶欢很高兴,如果可以,她会扬起手,朝他喊一声厂臣。可是不能够,公主需得端庄稳重,一言一行华贵得体,这般失了体面举动是不能做出来的。
  慕卿在外头,原可以不进来的,可他远远地朝扶欢略做颔首后,还是提步进了校场。
  为扶欢做下马石的小太监自站起来后便一直站在她身后,低着头,站直了看便更觉得他瘦弱,深青色的侍服穿在他身上,空荡荡的。他显得有些惴惴不安,直到总领太监叫他去将公主骑的马牵回马厩。
  扶欢穿着骑装,没有宽大的大袖,可以将手安稳地放里头,所以这会倒生出一点难言的局促来。
  慕卿的视线从那个嵌马的小太监背影上滑过,落回在扶欢身上,他的殿下今日穿着骑装,明丽朝气。其实他在校场外停了许久,在她低头不知和马儿说什么的时候起,他就在了。
  她似乎永远都是如此,大宣如今唯一的帝姬,生来就是夺人眼光的存在,有时候便连靠近她,都是一种奢望。慕卿已经在离她很近的位置了,但离她很近的人还有许多,她的皇兄母后,还有她贴身伺候的人,都能得公主亲眼。
  就连御马监的小太监,也争着为她做下马石。
  慕卿抚着袖上的海水纹,平静地想,他或许应该一刀将那个小太监的背削下来,好叫扶欢不能踩上去。他怎么能够做扶欢的下马石呢,太监是最_0_xia_0_jian最肮脏的东西。
  他也是。
  现在扶欢含着笑,温声叫他厂臣。
  “厂臣是要去皇兄那吗?”扶欢说,看慕卿刚刚的方向,是去往体和殿,皇上理政的地方。
  慕卿道:“春猎的事安排得差不多了,臣来向皇上回禀。”
  “以往围猎是提早两三个月准备起来的,人马物资,样样不能缺了。”扶欢说,“现在时间缩短了许多,厂臣受累了。”
  他合手,道都是为臣的本分。
  这样两三句后,话似乎便聊尽了,在宫里仿佛永远都这样,人与人的地位都是不平等,不能亲密地说体己话。她与慕卿更是如此了,永远都是殿下与掌印的距离,永远都只能说着与谁都能说的场面话。
  扶欢忽然生出一点冲动来。
  她叫他:“慕卿。”
  慕卿朝她侧头,丹凤眼婉转,扶欢就将此当做多情的错觉。
  “慕卿,有没有人说过,你的名字取得真好。”扶欢嘴角漾出笑,声线轻柔了不少,又叫了一声。
  “慕卿慕卿,即便是气极了喊你的名字,也像是亲昵地呼唤。”
  卿字有许多中含义,而其中一种的含义,是夫妻之间亲昵的称呼。
  这大约是扶欢生平说得最出格的一句话了,她将无人知晓的心思,悄悄藏在这两个字里。谁也不会知晓,慕卿也不会知晓,只有她知道。
  慕卿大概认为她在拿他的名字说笑,笼着双袖,只清清静静地道了一句:“公主谬赞。”
  他是个温柔的人,即便认为她在说笑他的名字,也没有生气。
  “我是说真的。”扶欢很轻很轻地说,对自己说。
  后来,她收回声,转而问起了这场春猎。
  “厂臣会随驾吗?”
  “若是随驾的话,厂臣能否帮我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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