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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家翻身机会为零-分卷阅读15

头,“请大姑奶奶和二夫人去前厅”
  “不必了,一家人也没那么多虚礼。”苏月的声音响起,人紧跟着走进了花厅,她身边紧跟进来的是苏二夫人朱氏及苏盼儿。
  苏子渊见人进来,起身见礼,“姑姑、二婶。”
  苏月挥手在最近的椅子处坐下,“行了,坐吧,这也没有外人,咱们不受那些虚礼。”
  各自坐落后,苏月看向苏傲,“傲哥,如今你是侯爷了,姑姑也不能像从前那般说你,可是你看看今天你和喜妹闹的这叫什么事?前几天是痒子粉,今天是春”
  顾及到有未出阁的侄女在场,后面的话苏月才咽回去。
  她左右打量一眼,“喜妹呢?怎么就你们兄弟二人?她是不是也知道闯祸了?国公府宴会才刚过几日,她也太胡闹了,我和你们说过多少次,不要太宠着她,现在怎么样?出事了吧?”
  “朱苏两家也算是姻亲,可这几年让你们闹腾的,两家已经断了来往,今日又害得行哥丢了这么大的人,你们这是奔着结仇去的吧?”
  “让喜妹出来,我带你们兄妹二人去赔礼道歉,这事当着世人的面必须要给丞相府面子。”
  苏月还要说,苏子渊打断她的话,“姑姑,你这话我越听越糊涂,丞相府出事与我们侯府有何关系?”
  安乐侯府当家做主的人,谁不知是苏子渊。
  人长的清冷不说,手段更是阴冷。
  此时明明在叫长辈,可声音平的没有一丝起伏,看人的眼神更让人感觉不到温度,浑身充斥出来的感觉就是漠然,连一个细微的表情都懒得给你。
  只那么一眼,就让苏月感觉到一个内含:你不配。
  苏月虽是苏府出去的,可到底当年早早的不顾府中三个侄儿年少就嫁了人,说起来在亲情上也让人觉得她自私薄凉一些,在侄子们面前这个长辈也立不住。
  朱氏不同,她是丞相府嫡次女,眼高于顶,又是低嫁给苏二老爷,更是苏家四兄妹的长辈,长辈的作派也端得住。
  苏月脸色乍青乍红不说话。
  朱氏接了过来,“子渊,看你的样子也是从外面刚回来,想必丞相府的事也是听说了。行哥被人下了药,他今日在听雨阁听书,有人也看到侯爷和喜妹在听雨阁出现过。”
  “二婶说的我明白,无非是我兄长与朱士行平日里恩怨颇深,可这也不能代表就是他们二人做的?”苏子渊反问。
  朱氏面上噙着一抹嘲弄,“谁人不知义净_0_da_0_shi医术高明,对药理研究更是精湛,能让人疯癫发狂的药,又有谁研制得出来?”
  说到这里,朱氏心下发恨,直直的看向苏傲,“今日我以老卖老,也不尊称你侯爷,按辈分论,我是你二婶,你父母皆不在人世,有些话有些事我也多一句嘴。”
  “这到底是有多大的仇,让你每次都将稀奇古怪的药用在行哥身上,朱府在行哥这一辈也就他这么一个男嗣,他若真出有个好歹,我朱家也不是好欺负的。”
  苏傲手挖着耳朵,根本不理会朱氏。
  他心里鬼着呢,记住三弟的话,没有证据咬死就是不承认,谁拿他也没有办法。
  朱氏只觉一拳打在棉花上,浑身的力气使不出。
  苏子渊在一旁却仍旧看不下去,他声音又冷了三分,“二婶,我还是那句话,奸捉奸双,捉贼拿双,二婶就是给我兄长扣罪名,也该拿出证据来。”
  朱氏还欲说,一直站在旁边的苏盼儿,小声翼翼的扯了扯母亲的衣袖,一边走上前来,“母亲,三哥哥,你们一人少说一句吧,自家何必伤了和气。”
  她咬了咬唇,“母亲,这事说起来不怪大哥哥和大姐姐,是表哥先欺负人的。”
  朱氏厉喝一声,“盼儿。”
  苏盼儿低着头不敢看母亲,仍旧坚持着自己的主见,“之前在丞相府回来,表哥贴身扶侍的扶通已经说了,是表哥先暗下里算计大姐姐,他让人往大姐姐身上泼了马马尿。”
  猛的,苏盼儿抬起头,一双眼睛红红的,委屈的质问朱氏,“母亲,大姐姐是女子,若是换成我被这人这样羞辱,早就不想活了。”


第二十二章 道歉
  苏盼儿的话,让在场的人脸色皆是一变。
  “你说什么?”苏傲第一个跳起来,“你说朱士行往喜妹身上泼的是马尿?不是水吗?”
  苏傲双手抓头,“听雨阁的下人明明和我说泼的是水,如果我知道是马尿,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放过朱士行?”
  “不行,我现在就去找他算帐,当我们苏府的人都死了吗?”
  “傲哥。”苏月从呆滞中回神,吓的拦住苏傲,“傲哥,事情或许有什么误会,你先不要冲动。”
  苏傲声色俱厉,“姑姑不必拦着我,喜妹是个女孩子,他朱士行连泼马尿的事都做得出来,这已经不是误会的事。”
  苏月在听到泼的是马尿后,也被震惊到了,这也太过份了,普通人家不能这么欺负人,更不要说堂堂安乐侯府大姑娘。
  心里想归想,却也知道这事不能再闹,她拉着人不松手,“傲哥,两府是姻亲,就是泼的是马尿,行哥那边也受到了惩罚,你再去闹,只会让事情越来越大。”
  朱氏在一旁瞪了女儿一眼,也上前劝着,“原来是这么回事,如果不是盼儿说了,我还不知道,这事确实是我那个侄子不对,二婶在这先赔个不是。”
  苏月也知道这时挑好听的说,“是啊,行哥也太胡闹了些,就是玩笑也不能这样做,这事我现在知道了,回去一定好好说说他。”
  朱氏气恼道,“胡闹,太胡闹了,也难怪你们下药,他也是官宦家子弟,怎么能做出这种有失身份的事。”
  难怪你们下药?
  苏子渊道,“二婶又说错了,下药的事无凭无证,何来是他们下的药?”
  朱氏心就是一颤,“是啊,我这又说错了。”
  苏子渊起身,慢条斯理的理了理身上的衣袍,“二婶和姑姑无事便先回去,我要去丞相府看看。”
  去丞相府看看?
  怕是算帐吧?
  苏子渊静静地伫立在那里,苏盼儿说话后他就一直也没有开过口,可知其秉性的人,都知道他动怒了。
  大厅里光线有些暗,他一身黑色常服,袖口和衣襟隐着纹样,静立在那里一动不动,半个身子都浸在昏暗里,越发能让人感受到他此时不愉的心情。
  “这事是我那侄儿不对,还去看他做什么,我现在就回丞相府,定让他给喜妹一个说法。”朱氏一听人要去丞相府,吓的身子僵都在原地,“子渊,喜妹那边也受了惊吓,你先好好安抚一下她,告诉喜妹,只要有你二叔和我在,就不会让她凭白受委屈。”
  毋庸置疑,朱氏已经从苏子渊那双幽暗的狭长凤目里看到了滚滚怒火。
  苏子渊因为程大学士的孙子骂喜妹一句,就能祸害程府三个月,侄子泼马尿的事,那还不得把丞相府给从上到下翻过来?
  苏子渊身材挺拔高硕,拥有着清贵的气质,与宋玉皆被称为玉面小郎君,可事实上这两人在外面的名声并不好。
  好杀成性,脾气暴戾。
  就像此时,他不说话只盯着朱氏看,朱氏就毛骨悚然的后背发凉。
  气氛一时尴尬。
  苏盼儿咬咬唇,鼓起勇气再次开口道,“三哥哥,这事都怪我,表哥是听说我在国公府被大姐姐打了,才想着帮我出气。”
  苏盼儿也心跳得很厉害。
  以往只要她示弱道歉,一切就过去了,但是这次表哥闹的实在太过了。
  持持等不来声音,苏盼儿慢慢抬头看去。
  对面,三哥哥眸子晦暗莫名看着她。
  苏盼儿的心就是一紧,仿佛被人捏住了脖子,呼吸都困难了。
  甚至双腿发软,咬紧了牙才让自己站住没跪到地上。
  那边,苏傲可不管这些,“老三,这次你不会又说就算了吧?上次在茶楼喜妹点被热水毁容,这次又是泼马尿,父母是不在了,可也不能让他们这般欺负羞辱。”
  苏子渊眼神往兄长身上扫了一下,“今日圣上下了旨意,派卫离去西北述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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