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劝娘和离之后-分卷阅读30

 “涟兄长,”盛言楚忙笑着起身拱手,顽皮的眨眼,“再过不久小子是不是要多一位涟嫂子了?”
  陆涟眉开眼笑,按着盛言楚坐下,强压着喜色极不好意思的点点头。
  “她是县里布商的女儿,”陆涟声音里掩盖不住欣喜,道,“她家许诺成亲后送我去县学读书……”
  见盛言楚一副了然的姿态,陆涟马上解释:“楚哥儿可别误会,我这不是入赘。”
  “我们懂…”盛言楚和程以贵相视一笑。
  三人又说了一会话,不一会儿,康夫子过来了,康夫子做过官,又是三甲玉殿传胪同进士出身,所以康夫子人一进茶馆,立马有别家私塾的夫子带着学子过来问好。
  以茶代酒推杯换盏三巡后,各大私塾的人逐渐将高捧的帽子往盛言楚头上戴。
  尤其是之前想甩盛言楚出去的常韶先一改之前的蔑视,围着盛言楚左一句‘楚哥儿好’,又一句‘楚哥儿好’,直逗的盛言楚和程以贵回到客栈后肚子还抽抽泛疼。
  约莫二更天(9-11点)的时候,客栈走廊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盛言楚忙搁下笔从小公寓里出来,推推床上睡得香甜的程以贵。
  “表哥,醒醒,快醒醒……”
  拱在暖被窝里的程以贵眯着眼,挣扎的揉揉脸,呢喃道:“咋了楚哥儿?”
  扭捏了半天才睁开眼,待双目对上衣裳整齐的盛言楚时,程以贵心虚的坐起来,望着矮桌上还没收起来的书本,讪讪道:“楚哥儿还没睡啊,还在温书?”
  盛言楚点点头,从茶馆回来后他嫌客栈太冷,便等贵表哥睡了后偷偷溜进小公寓里泡了个热水澡,小公寓有空调,他觉得暖和就索性在小公寓的沙发上复习起功课来,直到外头忽然传来脚步声,而且那脚步声越来越频繁,声音也越来越大,他担心外头出事,就把贵表哥喊醒了。
  “外头在闹什么呢?”程以贵也发现了不对劲。
  每逢科考,客栈里总会溜进一些扒手,所以听到声音后,程以贵下意识的去翻藏在枕头底下的钱袋子。
  “没少啊。”程以贵数了又数。
  “不是扒手。”盛言楚悄悄推开门,留了一个小缝往外探看。
  “楚哥儿,看到什么没有?”程以贵紧张兮兮的抱住床头柱,捏着嗓子轻喊,“不会是歹人吧?我的亲娘嘞,这时候要是蹿进来咱们如何自保?苍天在上,还请保佑我和楚哥儿平安顺遂……”
  祈祷的话还没说完,盛言楚‘啪’的一声打开了房门。
  “楚哥儿!”程以贵脸霎时变白。
  盛言楚定定的立在门前,大敞的门,这时一道人影打门前跑过,身边披着宽松的外袍,捂着肚子踉跄着脚步。
  “刚过去的是不是常韶先?”程以贵松开柱子跳下床,探头望着走廊上跑来跑去的学子们,不解道,“他们这是……吃坏了肚子?”
  盛言楚想了想,道:“哪里是吃坏了肚子,还不是因为在茶馆里穿的少受了寒,茶馆四周窗户大开,他们又穿的那般少,吃了茶后肚子不疼才怪。”
  一阵刺骨的夜风呼啸而来,程以贵冻的直抖肩膀,将门合上后,笑道:“还好你我穿的严实,不然折腾半宿,岂不耽误了明天的考试?”
  盛言楚转身从书箱里拿出几个药包,防患于未然,道:“你我也别松懈,我瞧着这两天气温骤降,怕是有一场倒春寒要来临,这不,我让人买了些药,等会让小二帮咱们煎了,喝下去暖暖身子也好。”
  “还是楚哥儿想的周到。”程以贵点头,“经他们这一闹腾,明日医馆的伤寒药怕是要卖断,还好你提前买了。给我吧,我下楼找小二的来煎,你赶紧泡泡脚睡下,别再看书了,小心明早睡过了头。”
  盛言楚乖巧的应下,兄弟两喝了预防受凉的药后就去榻上睡下了,这一觉睡的格外舒坦,天色朦胧时读书人的生物钟自然响起,两人收拾收拾穿衣起床。
  程以贵下楼打水进来时挤弄着粗眉,示意盛言楚往外边看。
  “怎么了?”盛言楚养成了晨起后边跑步边背文章的习惯,此时正拿着书在屋子里原地踏步。
  “还能怎么了?”程以贵擦擦脸,道,“刚我去茅厕时,你猜我看到了什么?哎哟,臭的我都不敢呼气——”
  伸出一只手,程以贵垮着脸抱怨:“足足五个蹲位里头都有人,我听小二说,隔壁几个房间的书生一晚上几乎都守在茅厕,啧啧啧,活活受一夜的罪,也不知道他们可后悔昨晚穿少了衣裳。”
  “后悔?”
  表兄弟两背着书箱在交叉口等陆涟和石大河一起去衙门礼房,听到程以贵的说辞,刚到的陆涟抿了抿苍白干巴的嘴唇,淡淡道:“贵哥儿果真是没开窍,这有什么后悔的。”
  说着就拂袖而去。
  “诶?”程以贵愣住,问盛言楚:“什么意思啊他?”
  “能什么意思?”
  盛言楚敲敲程以贵的头,语重心长道:“表哥你当着他的面问他,他能说后悔吗?再说了即便后悔了,以涟兄长死要面子活受罪的性子也不会落下脸承认的,何况他昨夜那般打扮就是为了寻摸一个富贵妻子,你不问还好,追着问反倒让涟兄长以为你嫉妒他得了娇妻呢。”
  “我嫉妒他?”程以贵咋呼的跳开,险些绝倒,“开什么玩笑!”
  “得了得了,”盛言楚颠颠背上的书箱,“大河兄长过来了,表哥且收心吧,咱们还要赶着去考场呢。”
  三人聚到一起后,石大河环顾一圈,问陆涟去哪了,程以贵走在前头装没听见,盛言楚叹了口气,借口说陆涟有事先一步去了礼房。
  石大河没做他想,一路上时不时淘出胸前挂着的佛珠跟盛言楚炫耀,话里话外的意思是说盛言楚年岁小,昨晚其实不该去凑茶馆的热闹,而是应该跟他石大河一样去寺庙拜一拜。
  盛言楚见石大河一副虔诚又严肃的神色,不由发怵,扯出一个笑脸将话头挑过去了,石大河觉得盛言楚有些不懂事,打量着盛言楚今年下场肯定是想凑热闹的,既如此石大河也歇了嘴。
  此时天将将亮,而衙门礼房外早已站满了应考的学子,黑压压的人头几乎望不到边。
  程以贵手一捞将盛言楚抱到肩膀上坐稳,道:“楚哥儿,找到夫子在哪了没?”
  刚过来的时候,突然冲进来一群人,将他和石大河以及早到的陆涟打散了,眼瞅着衙役招呼各大私塾的夫子带着学子过去排队,盛言楚急了。
  坐在程以贵肩膀上扫了一圈后,盛言楚笑的指向东面:“表哥,他们在那,走走走,夫子在跟我招手呢!”
  两个护着书箱,气喘吁吁的终于来到康夫子的面前,对于四个学生之间显现出来的不对劲气氛,康夫子沉了沉眼没过问,而是领着四人排队检查。
  礼房的衙役似乎认识康夫子,见康夫子亲自过来送考,还笑着问了声好,康夫子面上神色淡淡,指着盛言楚四人,道:“这四人是我做保的,你查查。”
  官差笑成一朵花,摆手道:“康大人的学生没什么好查的,小人信得过。”
  排队的人闻言,皆垂下脑袋窃窃私语。
  “这位是谁啊,好大的排场!”
  “怀镇康家的人,状元俞庚就是得他一手调.教出来的。”
  “这位老夫子能耐大着呢,当年可是三甲玉殿传胪同进士出身……”
  “瞧见没,他后边那个小娃娃听说十岁不到…”
  “我的老天爷,这么小就下场?”
  “人家书读的好,早些下场怎么了?”
  “乖乖隆叮咚,果真是我辈今朝看少年。”
  ……
  盛言楚皱皱小鼻子没搭理身后那帮人,因而忽略了人群中一少年眸子里凝聚的熊熊怨毒。
  这边康夫子丝毫不领衙役的好,面色冷漠的让衙役当着众人的面检查盛言楚四人。
  “验检学子是否有夹带是你的公务,你敢徇私不成?”
  康夫子一声令下后,衙役心中咯噔一沉,片刻不敢迟疑的上前开始检查四人的考篮。
  又拉着四人到一旁空地上让其脱下身上的衣裳,里里外外的验过没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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