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劝娘和离之后-分卷阅读134

不用孩子也罢,我这样的独人要子嗣也没用……”
  “可别这么说。”盛言楚拉着巴柳子往码头上走,巴柳子三步一回头,最终还是拗不过盛言楚上了船。
  船岸边,盛言楚挥挥手,等船驶了几丈后他才抱起盛小黑准备离开。
  巴柳子一直站在船板上望着岸边,见盛言楚要回去,巴柳子铆足了劲高喊:“楚哥儿,我年底就回来,到时候还来吃你家的锅子——”
  拖抱着盛小黑屁屁的盛言楚闻声转头,刚准备回话时,却见一个男人走近巴柳子,男人蒙着面,带着斗笠,然而盛言楚还是一眼瞧见了男人腰间沉甸甸的钱袋子。
  他急忙放下盛小黑,将手中的油灯抬高了些,眯着眼凑近看,谁知男人忽然背过身跟巴柳子说话。
  船渐渐开远,留给他的只剩下男人和巴柳子随风吹来的笑语。
  -
  回到铺子后,盛言楚将心中的疑虑跟程春娘说了。
  此时铺子外已经挂上了打烊的牌子,过来帮忙的程菊和柳安惠吃了顿_0_huo_0_la辣的锅子后就抱着女儿回了柳家,打杂的赵谱和木氏也已经家去,眼下铺子里就剩盛言楚和程春娘两个人。
  “楚儿,你是说在船上跟巴柳子说话的男人是咱们之前来静绥路上碰见的那个大胡子?”
  程春娘惊恐的捂住嘴,手指发抖:“那人是朝廷通缉的犯人,你巴叔咋跟他搅合到一块去了?”
  盛言楚想起适才巴柳子下船时腰间佩戴着那枚短刀,见他娘神色着急,顿时不敢将短刀的事说出来,只道:“我远远的看了一眼,似乎巴叔和那人关系很好,指不定是我认错了人,娘,你别胡思乱想了。”
  程春娘掰着手指犹自惴惴不安:“楚儿,孟官爷脸上的疤痕不就是那个大胡子划拉的吗,你还记得孟官爷之前说那人逃到哪去了?”
  想起孟双脸上的疤痕,盛言楚心咯噔往下一沉。
  “是不是逃南域去了?”程春娘拉拉儿子,嘴里小声叨叨,“我记得是南域,没错,是南域,你巴叔也在南域…”
  “娘,没那么巧。”盛言楚稳住程春娘,低低道:“南域比临朔郡还要大,两个不相干的人怎么可能那么巧碰上,定是我看花了眼。”
  程春娘心气有些不顺,关心过度显得她对巴柳子多上心似的,倒惹得儿子笑话她,可不多问问,她又提着心肝放不下,总归是哪哪都不舒畅。
  “但愿是楚儿你看走了眼,那人正邪不定,你巴叔又是个老实人,那人若对你巴叔起了歹心,你巴叔势必是凶多吉少。”
  一口一个‘你巴叔’,听得盛言楚冒酸水。
  “娘,你要是放心不下,不如儿子替你写封信给巴叔?”
  程春娘闹了一个大红脸:“楚儿咋知道他留了住址给我?”
  盛言楚兴味一笑:“巴叔一向心细,这种小事他肯定会交代。”
  程春娘眉眼笑的弯成月牙,忽而笑容渐止:“要不,你去驿站写个信问问?”
  盛言楚笑而不语,程春娘忙补了一句:“娘没别的意思,娘不过是…”
  “是”什么程春娘半天说不出来,盛言楚眼睛发亮,嘿嘿道:“娘,你不用说太明白,我懂,等明儿天一亮我就去驿站送信。”
  程春娘忧愁许久的脸上现出笑容,微红着脸背过身对着屋里的佛像拜了拜,嘴里嘀咕的无非是那些祈求的好话。
  盛言楚不自在的咳了一声,就他娘这种一副盼君安康的模样,搁谁谁不觉得她跟巴柳子之间有点东西?
  巴柳子对他娘有情,他娘亦是,两个人加起来岁数都快古稀的人了,何必还搞别扭这一套,早早在一起得了。
  只不过巴柳子家中子嗣是个问题,他娘不能生,巴柳子家中又无男丁……
  要不也收养一个?
  这时一阵凉风吹来,盛言楚瑟缩的耸耸肩膀,暗骂自己瞎想什么馊主意。
  巴柳子和卫敬不同,卫敬好歹还有族人,跟他讨要一个儿子过去养着是为了百年之后有人养老上坟烧香,巴柳子没有族人,养一个没有血缘的人在膝下还不如绝户算了。
  程春娘不跟巴柳子在一起考虑的正是这个问题,她既然不能生,那就不去耽误巴柳子。
  母子俩各有心事,出了后院后,两人默契的没说话,低着头收拾着铺子里的残局。
  盛言楚跑到柜台前将里边大的银子给挑了出来扔进了小公寓,剩下一些铜板和碎银没动,程春娘则舀了瓢冷水将灶台上的火给熄灭。
  一切就绪后,母子俩锁好门往城中盛家小院走去。
  初夏的晚风凉飕飕,码头上提灯的更夫敲了梆子慢悠悠的走远,午夜之后,白日纷纷攘攘的码头终于归于宁静。
  这时,几道佝偻的身影做贼似的翻进了春娘锅子铺的后院。


第68章 【二更】 程春娘受_0_ci_0_ji硬……
  翌日一早, 盛言楚偷懒多睡了一会,等跑步回来时,程春娘早已带着盛小黑去了码头。
  院子里晾晒了几十个竹筛子, 竹筛子里盛放着一条条湿漉漉的小鱼, 这些小鱼是昨晚开船的船夫送给铺子的,船夫说每回大船靠岸都会在船沿四周捞起一堆鱼虾和螺蛳, 每每他们上岸吃饭都会将这些在他们看来不稀罕的玩意随手送给食肆摊子, 一般食肆都不会白要,像他娘就给了几袋子卤牛肉作为感谢。
  船夫送来的鱼有大有小,小的程春娘将其晾干准备做腌小鱼给盛言楚做零嘴吃,大的则留在铺子卖出去。
  书院逢初一十五就会休假三天,这个月休的是十五。
  跑完步, 盛言楚去小公寓冲了个澡, 然后优哉游哉的往码头走。
  铺子里,程春娘让木氏将花鲢鱼头放进门口的大锅里煎炸, 因铺子来的食客多, 程春娘一口气剁了五个肥胖的花鲢鱼头。
  门口支起来的摊子有两口锅,一口锅里煮着浓香十里的卤肉,另外一口锅前的木氏则抄着铁锹般大的锅铲炒着花鲢鱼头, 鱼头煸炒金黄后撒一大把辛辣的红椒炖煮, 不一会儿,香辣气味就勾着码头上搬运的男人们走不动道。
  一碗_0_huo_0_la辣的鱼头汤添上几块鱼肉并一个饼子也不过才一个铜板, 男人们要干体力活,都会多出一文钱再要两个菜饼,然后就着喷香的鱼头汤暖和和的吃一顿。
  盛言楚走过去的时候,门口鱼头摊子前坐着三三两两光着膀子的男人,其中就有宁狗儿的爹。
  男人们认识盛言楚, 知道开这间铺子的女掌柜生有一个十岁的秀才,见盛言楚今日没穿书生袍,便扬了扬手中的饼子,笑着打招呼:“盛秀才这么早就来帮你娘做事了么?”
  “盛秀才简直是天下读书人的典范,我家那小子一散学顽皮的不得了,别说帮他娘做事,便是喊他清晨起早些都做不到。”
  “盛秀才,你在书院可累?”宁狗儿他爹跑上前问。
  盛言楚摇摇头,其他几个男人却不信,大声嬉笑着:“能不累吗?去年县学月考,张大人一气之下革除了好几个书生的功名,可见并非考中了童生和秀才就能高枕无忧。”
  “我的老天爷,革除功名这桩事我还以为是谣言……”
  “是真的!本来要革除六个的,后来有一个不是跑到书院门口跪晕过去了吗,眼瞅着那书生要被晒成鱼干,我跟另外几个哥们看不下去了,便摸到衙门求了情,咱们大人心善,就饶了那个书生。”
  “原来是这么回事。”男人们唏嘘不已,“到底是遇到了好县令,若换个人,可就没好果子吃咯。”
  “说起衙门里的张大人,”人群中一个秃了头的中年油腻男人冲盛言楚挑眉,“盛秀才,你跟我们爷几个说说呗,你娘啥时候过张家的门呐?”
  说话的是码头上的街溜子混账,做事喜欢偷懒就算了,还喜欢贼眉鼠眼的逗女人,这一带女掌柜都被这男人揩过油,他娘能幸免于难多亏了张郢的照顾。
  “滚一边去。”盛言楚上前抬起脚作势吓唬男人,“张大人是张大人,我娘是我娘,你胆敢再胡咧咧,信不信我放狗咬你,还有我家的鱼头汤你也甭喝了!”
  盛小黑应景的冲着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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