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劝娘和离之后-分卷阅读331

摸光滑的湘绣丝帛,盛言楚不得不佩服虞城湘绣的厉害之处。
  灯会上,杜氏选了一盏_0_fen_0_nen的藕花灯给程春娘。
  程春娘不好意思拿这样娇嫩的颜色,推手不要,跟摊上的小贩说要个深一点颜色的,杜氏硬将藕花灯往程春娘手里塞。
  两人漫步走在街上,杜氏把玩着手中的灯笼,不假思索道:“早些年我就劝你再找一个男人,你说你有让我别操心,可现在呢?楚哥儿都长大成人了你还寡着,莫非你还想替楚哥儿他爹守身?”
  盛元德抛妻弃子离家出走七年,程春娘就傻乎乎地等了盛元德七年,实际上像盛元德这种多年不归家的情况,程春娘大可以去衙门自请和离另嫁,但程春娘没有。
  杜氏后来探知了这些事后,被程春娘当初的隐忍气得够呛。
  “杜姐姐这话呕得妹子我隔夜饭都能吐出来。”
  程春娘提着藕花灯笼顺着人潮往小岛上走,老实坦白:“楚哥儿他爹移情别恋喜欢外头的野花,替那人赎身再纳回来,其实我未必会不同意,但他千不该万不该让楚儿去喊那风尘女子为娘,他这是在我心口狠狠划刀,我焉能善罢甘休?”
  杜氏最近被卫氏族人闹得心烦,听到程春娘这些话,杜氏嘴角一撇:“有些人只顾自己,旁人的好与坏他们都不会在心里想半分…”
  这话不知是说盛元德和那小妾还是指卫氏族人。
  盛言楚和卫敬腿长力气足,先一步登上水中小岛,杜氏见程春娘好久没出来散散心,特意走慢些和程春娘欣赏路上的灯会美景。
  卫、盛两家的义亲在卫家族谱上过了明面,这些年杜氏和卫敬对儿子仁至义尽,程春娘也乐意将杜氏当亲姐妹看待,见杜氏过问她的感情史,程春娘没掖着藏着,将她和巴柳子之间的事悉数和杜氏说了。
  “他怎能这样待你?”
  杜氏素来温柔的脸上不由现出几分抱怨,“你没答应嫁给他时,他哄着你说不要子嗣,等你一应,他又说要纳妾生子让你养?这…这不是往你嘴里塞臭烘烘的屎吗?”
  真叫人恶心。
  杜氏啐了声,指着四周男人,轻笑揶揄:“你和那种男人断了是好事,今夜你睁大眼睛好好观摩观摩,诺,待会上了山顶,你多留心灯笼上系了丝巾的男人,这些人都单着呢,见到合心眼的,只管和姐姐我说,我去帮你做媒!”
  “使不得使不得。”程春娘生生一噎,暗道杜氏胆子忒大了些,嫁人要先合八字,怎么能这么随意?
  杜氏不过是想逗逗程春娘罢了,黯淡烛光下,见程春娘脸颊生出两团红云,杜氏乐了,秀气眉头高挑,叫嚣着今夜偏要给程春娘摘一枝桃花。
  盛言楚爬上的小岛在虞城正中央,说是小岛,其实就是一块四周有水的小山坡,因山上栽满木樨花,虞城的百姓便将小岛唤为木樨山。
  木樨花是北方人对桂花的雅称,虞城的花不下千种,但都比不过木樨,木樨有‘天香’美称,虞城的桂花和别的地方不同,叶上的齿锯偏大,几乎每个月都会打花苞,气味比不过中秋月桂,但能食用,虞城的百姓会拿木樨花酿酒。
  盛言楚被青萝坞的蛇吓破了胆,陪卫敬爬木樨山时,盛言楚一颗心时刻提防着,唯恐一不留神就踩到令人后背生汗的蛇身。
  卫敬见义子像猴子一样躲躲闪闪,不由发笑:“且宽心吧,这里不会有蛇。”
  月惊鸿点点头:“木樨香味清幽,是青萝蛇最厌恶的气味,整个虞城要说哪里半条蛇的影子都看不到,唯有这儿。”
  盛言楚这才吐出一口郁气。
  戌时左右,各式灯笼随着人流的涌动穿梭在木樨山上,站在主城码头放眼望去,木樨山上好似有无数条火红的溪水蜿蜒往外淌。
  白日失口和柳持安大吵一架的男人见柳持安窝在屋里思考解决西北越冬的物资,男人深深叹了口气,二话不说就拉着柳持安来到外边。
  “丝线布帛的生意断了就断了,咱们不若再寻别处,走走走,出去逛逛,别生意没做成人还闷坏了。”
  柳持安揪了揪蹙紧的眉头,见男人对虞城灯会兴致勃勃,柳持安仰视一眼远处的小岛,略略一忖后便应了男人的邀请。
  入乡随俗,上岛前柳持安也提了一面百家姓灯,两人步伐挎着大,竟比程春娘和杜氏早一步登上山顶。
  木樨山山顶有一处环形的亭子,沿着山体而建,柳持安提着灯笼倚在栏杆前睥睨着山下的风景。
  虞城地理位置好,承接京城的庇护,水路直达南边各地,最主要的是这里的百姓安居乐业,柳持安越看心越往下沉,曾几何时西北各部也过着这种自给自足的逍遥日子,可那一切都被中州嘉和朝给毁了…
  ‘咔嚓’,男人侧头去看,只见柳持安握住的灯笼杆子碎了开来。
  “你跟它较什么劲?”
  男人从衣摆上扯了快长条将灯笼杆子系牢后交给柳持安,数落道:“中州习俗多的很,这刻着姓氏的灯笼若是熄了或是碎了,那都是败家的先兆,你悠着点吧,西北柳氏一族可就只剩你一人了…”
  柳持安失笑:“不过一个灯笼罢了,扯什么败家不败家——”
  话还没说完,柳持安急忙往身后看,两人站着这片栏杆人多,柳持安提着灯笼拼命地往外挤,站到空旷之地没见到心心念念的人,柳持安失落的怔松在原地。
  男人逆着人流跑出来,戒备的张望:“怎么了?”
  柳持安脊背僵硬鼻息厚重,好半晌才回看男人:“你刚才有没有听到有人喊春…算了,定是我听错了…”
  男人蹙眉,想问柳持安在想谁,却听后边忽一女人喊:“春娘妹子——”
  程春娘握着藕花灯笑着往杜氏身边走,柳持安远远望着佳人的背影心口发酸,唇角却微微上扬。
  见柳持安提着灯笼往程春娘方向走,男人脑海中忽划过一道闪电,追上柳持安,语气艰难:“柳持安,你想干吗?”
  柳持安贪婪的注视着程春娘的背影,闻言笑了笑没说话,男人一时不知该怎么措辞,咬咬牙简短道:“那妇人不许你纳妾生子,你能应她?”
  柳持安笑容不减,这一刻他什么都不想要,就想对程春娘履行当年的诺言,他与她结成连理,不再育子嗣,一心将盛言楚当成亲儿子看待。
  男人掩饰不住失望,很不是滋味道:“所以西北各部的仇你不向中州索报了?就为了这么一个半老徐娘?”
  泰然而立的柳持安终于变了脸色,和煦的笑容不复存在,见程春娘被一女子拉着和一个男人说笑,柳持安微微皱眉,忽而自嘲一笑,手中系着布巾的灯笼哐当一声落地。
  “怎么了春娘?”
  杜氏摆手让跟过来的男人自行离去,见程春娘绷紧唇角背对着她,以为程春娘生她乱点鸳鸯谱的气,当即掌掌自己的嘴,赔罪道:“玩笑罢了,春娘你——”
  “杜家姐姐,”程春娘恍若没听到杜氏的话,指着身后某处,皱着眉心道:“我总觉得那儿刚才一直有人在盯着我们。”
  “有人?谁?”杜氏胆子大,拉着程春娘往后边走。
  “这儿有姓灯,这灯怎能乱丢这呢,败家子的东西。”
  “柳?”程春娘轻喃。
  柳字是程春娘为数不多认识的字,只因侄女程菊嫁得就是柳家大郎,当年剪喜纸时,程春娘特意学了这个字。
  杜氏:“你认识?”杜氏问得是姓灯的主人。
  程春娘点头:“识得。”程春娘回答的是字。
  “好生奇怪,”杜氏忍不住小声嘀咕,“虞城虽不大,但凭一盏姓灯就认出主人,这未免太玄乎了吧?”
  见程春娘拿出帕子擦拭姓灯上沾到泥巴的‘柳’字,杜氏眼珠一转,莫非这主人和春娘妹子…
  觑见杜氏投来得灼热目光,程春娘老实的解释:“我家侄女嫁得就是柳家人,不是说姓灯不能随意扔吗?同是姓柳,我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它在这被人践踏吧?”
  杜氏略略点头:“你说得在理…哎哎哎,我怎么总觉得这里面不对劲,春娘,你说实话,除了侄女婿那边的人,你真的不认识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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