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劝娘和离之后-分卷阅读351

地方?!”五皇子当即反驳。
  盛言楚寸步不让:“李府少将军从军时才堪堪几岁,她能行为什么金大小姐不可?论起娇贵,金大小姐能比得过少将军?”
  金玉枝是现代人,身上没有闺秀的扭捏和害羞,应该比少将军更有胆子踏出绣楼去战场。
  五皇子侧身冷着脸不同意,盛言楚目光犀利,直接一语直击中要害:“殿下日后若荣登高位想如何安置金大小姐,为嫔?为妃?还是为中宫之主?”
  五皇子想都不想:“自然是中宫。”
  盛言楚不依不饶:“金大小姐母族无人,殿下怎么立她为后?何不趁着机会让金大小姐去南域将功补过,若能立大功,封后时殿下也能拿此事堵住群臣悠悠之口。”
  五皇子嘴角动了动,神色伤怀:“可刀剑无眼,玉枝她从小就娇生惯养,她未必能适应军营的苦日子。”
  盛言楚想翻白眼但他忍住了:“殿下,大局为重啊——”
  他还想说你五皇子喜欢的根本就不是金玉枝的娇生惯养,而是她身上那股现代人的灵气,金玉枝若在京城被你五皇子金屋藏娇,用不着两年,金玉枝就会和其他闺秀没什么两样。
  金玉枝该出去闯闯的。
  五皇子绷紧唇角,半晌后终点头。
  “让她去,只你得交代詹全好生安置她,军营男子浑的很…”
  盛言楚笑:“这是自然,殿下只管放心。”
  -
  立秋还没到,老皇帝便下旨让詹全出兵征伐南域海贼,詹全略提了一嘴,说金家女眷想跟着去。
  老皇帝便问是谁,听闻是金玉枝,老皇帝楞了下:“先前指给老五的那个丫头?”
  “是。”詹全是忠皇党,盛言楚交代的话詹全一字不透和老皇帝说了。
  当然了,詹全没傻到将盛言楚扯进来。
  老皇帝便问是金玉枝自己提的还是五皇子的意思。
  詹全承盛言楚的嘱托撒了个小谎:“是金大姐自个找上微臣,说感激臣救她,她想学李府少将军为国卖命,也好替金家赎罪。”
  老皇帝抚须大笑:“不错不错,到底是老五相中的女人,朕还以为她不过是凭着副好容貌才勾着老五心魂不定…嗬,她若能有李念和在军中的三分厉色,也不枉老五为了她和朕顶嘴。”
  “此事准了,就让她去,朕倒要看看她能坚持到哪一步。”老皇帝兴味地站起来,交代詹全,“军营不是嬉笑玩闹之地,她若敢放肆,你只管按军规处置!”
  詹全面有难色:“金大小姐若有个三长两短,五殿下那…”
  老皇帝冷哼两声,搁平时老皇帝定会不屑地说‘一个商户女人罢了’,可今天这话溜到嘴边时,老皇帝忽拐了个弯:“当年李家女在军营中如何她便如何,没有旁的例外。”
  詹全嘴角一弯,皇上为了五皇子开始慢慢退让了。
  废太子登基已无望,四皇子…四皇子自从被尤氏甩了后就像变了一个人,追不到尤氏,四皇子便脱簪披发去瑶山寺静修去了,这一去就去了大半个月,连老皇帝的召唤都不听,算是半个遁入空门的人。
  一下折掉两个皇子,朝中立储的声音逐渐偏向五皇子和其他皇孙。
  皇孙太小,老皇帝不放心将大半辈子打下的江山交给一个半大的孩子。
  五儿身子是差了些,但听说五儿最近命人去玉山寻药治病,且病有好转…
  老皇帝是君,亦是父,五皇子平日装出来的纨绔瞒不过老皇帝的眼睛,老皇帝不愿拆穿罢了,先帝在世时,他不也装傻充愣过吗?
  深思熟虑后,老皇帝立储的天平渐渐偏向五皇子,但没想到五皇子会为了金玉枝而和老皇帝争吵。
  听詹全回禀了半天军务,老皇帝疲累地摊在榻上。
  “金家女去军营磨炼一番也好,朕老了,能拦着老五今年不娶金家女,可朕若死了呢?”
  詹全神色一凛,老皇帝摆摆手让其稍安勿躁,假寐半晌才操着沙哑的老嗓子呢喃:“朕是该放手了,军中主将是年轻人,新科状元是年轻人…翰林换掌院是年轻人…”
  数了好多官职,老皇帝许是真累了,半眯着眼歪在那径直睡了过去。
  御书房内的龙涎香清幽醇厚,袅袅中,詹全放轻脚步退了出来。
  -
  散衙后,詹全换上便装去盛家找盛言楚。
  “你说什么?”盛言楚惊得筷子没拿稳,不敢置信的拔高音量:“詹将军说笑吧?”
  老皇帝有意退位?!
  詹全大口大口嚼着牛排,含糊道:“我就只跟你说,你嘴严。”
  盛言楚捡起筷子坐好,乖巧的像听训的小学鸡:“你说你说,说仔细些。”
  詹全抹了把嘴,抄起手边的红薯酒就喝,咕了一大口忙又吐了出来,皱着粗眉:“这酒甜津津的咋回事?”
  红薯酿得酒当然是甜的。
  盛言楚扬声喊:“贵表哥在外头吗?赶紧去地窖给詹将军提壶玉沥酒来——”
  只要詹全来盛家,盛言楚都会将程以贵拉过来。
  门口程以贵抱着玉沥酒迟迟不敢进来,盛言楚余光瞥见门后那道忐忑不安的身影,嘴角不由一弯。
  詹全故意夸张地拍桌:“贵子!你磨蹭什么!想渴死你师父吗?”
  边吐槽边跟盛言楚叫惨:“盛大人,我费心费力地教他,他竟躲我如豺狼,我看算了吧,明日辛苦您往虎贲营跑一趟,将他领回去吧,我不教了…”
  “别别别,”程以贵急得抓耳挠腮,推门而入忙给詹全倒酒,“地窖黑咕隆冬,我不过是取酒取慢了些,天地良心,我绝不是怕见到师父您!”
  詹全痛饮一杯玉沥酒,舌头嘚一下冲盛言楚得意地痞笑。
  盛言楚眼光溜向在詹全面前温驯如猫的程以贵,微微一哂,暗道果真是一物降一物,他这个表哥皮的很,他小时候不知道被其折磨过多少回,如今能让表哥吃瘪倒挺好玩。
  因要说朝事,詹全在程以贵的伺候下喝了几倍玉沥酒后,遂摆手让程以贵出去练功,一听能出去,程以贵当即松了口气。
  门关严实后詹全这才压低声音道:“我瞧着皇上想传位给五殿下。”
  “真哒?”盛言楚料到是这样,但亲耳听见还是激动地心间发颤。
  詹全以为盛言楚不信,将手中酒盅往桌上重重放稳,道:“此事八.九不离十,皇上他……”
  在盛言楚面前,詹全知无不言,连老皇帝打盹时的呼噜声都模仿了出来。
  最后就差揪着盛言楚的衣领问他信不信。
  “信信信,”盛言楚嘴角微挑,“詹将军一言九鼎,我自是信的,只五殿下执着于金家女…皇上不气么?”
  詹全大粗手捏着小小的刀叉切肉,闻言抬眸:“气归气,要我说五殿下也忒不懂事,皇上年岁高,还拿这等小事烦皇上作甚?”
  盛言楚优雅地叉了口牛肉进嘴,慢慢嚼着,詹全将刀叉扔一边直接拿筷子夹,塞满嘴将牛肉咀烂后方道:“你护着金家女是碍于恩情,这恩情自是比天大,不还不行,但五殿下呢?”
  詹全眼睛瞪大,手在桌面一个劲地敲,忿忿道:“那金家女我见过,也不是什么顶顶绝色女子,五殿下怎么就舍不下?他若听皇上的话另娶妻,别说东宫之位,怕是那龙椅皇上现在都要分半边让他坐,可谁叫五殿下不顺从?为了个女人和皇上斗嘴,也就五殿下做得出来,搁从前,废太子和四殿下早就巴巴的换上喜服成亲了!”
  盛言楚浅笑,举起手中的红薯酒敬詹全。
  詹全替老皇帝打抱不平,越说越气,见盛言楚杯里倒得是不醉人的红薯酒,当即大着舌头说:“我不跟你喝这个,你换玉沥酒来——”
  酒桌上劝酒的都喜欢这样,盛言楚权当没听见,见詹全渐有醉意,便喊程以贵挤条热毛巾给詹全散散酒气。
  额头敷了热毛巾后,詹全眼前清明了些,咬牙续道:“南域一战难打,这十年来南域海贼暗中休养生息,有金家银库在,他们储备的军力不菲。”
  盛言楚犹豫了下,半晌才问:“那这一战胜算多大?要打几年?”
  “五五开。”詹全保守地说,“至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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