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劝娘和离之后-分卷阅读402

争夺了十个庶吉士的名额后,大为感激,一考完便有进士陆陆续续的来盛家拜访。
  盛言楚只招待了一回便以事务繁忙闭门不见,六月初,翰林院散馆结束。
  新的一批庶吉士进翰林院的当天,盛言楚和应玉衡等人在百花巷聚了一顿,席间来得多是他们这一届的庶吉士,有些得幸留在翰林院做起编修或检讨,有些外放去了六部做起主事等官,还有些则出京去地方州县当起县令。
  还在国孝期间,宴席上的酒杯均换成了清茶,但这不妨碍大家推杯换盏,几杯后,感性的男儿郎哭得稀里哗啦。
  “苟富贵哇!”裘和景一张开嘴照旧是跟银子有关,抱着几个如愿留在京城的翰林官大腿抽噎。
  裘和景是这一批庶吉士中年岁最小的人,他嗓子一嚎,坐上的男人们顷刻笑开,纷纷说他们在翰林院谦让了裘和景三年,这回散馆裘和景外放做官可就没人再宽待他了。
  裘和景抹泪,哭哭啼啼地说他们这一届庶吉士算是史上以来最和谐的一批,说完朝众人诚挚鞠躬感谢三年来的照顾。
  一番肺腑之听得盛言楚都不由热泪盈眶,才撇开眼角的泪花,就见应玉衡和俞雅之等人举杯走过来。
  三人碰了杯,清脆的杯盏声下,应玉衡咽下茶水,百感交集道:“你这又是何苦?”
  俞雅之跟着啧叹:“官家和你关系匪浅,你若留在京城,厚禄_0_gao_0_guan指日可待,何必要求外放出京?”
  盛言楚饮尽此杯,抬腿走到窗下小椅上坐好,不咸不淡地笑了声:“远香近臭,我来京城买宅院时就本着这想法,做官亦是。”
  两人跟着坐到一旁,盛言楚睨了眼桌上喝至晕乎乎的同僚们,嘴角笑容稍减了几分:“新的官家虽和我关系密切,但我若常常在他跟前晃悠,势必会有小人暗戳戳的说我皇恩过甚,我虽是状元出身,但为官之上并没什么大的成就,很容易传出我德不配位的闲言碎语,与其这样,不若我自请出京,届时荣耀归来,再承皇恩最是适宜。”
  简单来说,就是他如今在官场当中还是太稚嫩了,宝乾帝越对他好,他就会招至更多的嫉妒,于他而言,这是坏事。
  只有他脱离宝乾帝靠自己登上高位,如此,再去享受皇恩才不会显得突兀。
  “少年御前红人古往今来都有,楚哥儿你未免想得太多。”俞雅之还是觉得有点可惜。
  应玉衡:“楚哥儿,你想远离皇权中心,去江南府,或是淮安府啊,何必要挑南域宋城?那边海水的情况你是知道的,去了那喝水都成问题。”
  “对啊。”俞雅之眉头轻皱:“前朝上月递来折子,说南域水里的毒素并未全部疏通,你去那不是自讨苦吃吗?”
  盛言楚噎了噎,他不好说让他去南域的其实正是龙椅上的新帝。
  他原先的想法是去江南府。
  江南府是大府,想外放至江南做官并非易事,所以他才在散馆前刻苦拼搏,按散馆成绩排名来说,他被派往江南府做官的可能性达到九成,可就在贴榜的前一天,新帝唤他进了宫。
  -
  那日京城上空滴答坠落着春雨,御书房里龙涎香袅袅清幽,盛言楚拢袖立在屋中,书桌前的新帝声音清润如玉。
  “南域毒水的解药已经运了过去,可半年多了,还是有折子送至朕跟前,你看看——”
  盛言楚双手接过折子,一摞折子诉说的内容都在围绕南域毒水未清的话题,怪胎虽有减少,但十个中还是会冒出一两个,再有,南域百姓纷纷携家带口往北边迁移,如今的南域都快成了空城。
  宝乾帝沉默片刻,道:“派你去南域是有些委屈你,但除了你,朕找不出合适的人选。”
  盛言楚的确是最适宜去南域的人,他是为数不多知晓朝廷在秘密替先帝收拾南域毒水烂摊子的官员,再有,盛言楚也是头一个恳请宝乾帝替南域黎民百姓安危着想的人。
  外放江南的美梦破碎后,说不失望是假的,但宝乾帝将话都撂到这份上了,他岂能拒绝?
  缓步上前,盛言楚正色道:“为君分忧是为臣子的职责…”
  宝乾帝眼神略有动容,打断盛言楚,感慨道:“你愿意去南域朕欣慰不已,朕也知道派你去南域大材小用…你且安心,三年 ,就三年,三年期满,不管南域情况如何,朕都会将你调回京城。”
  话落,御书房内静悄悄,盛言楚闻言扑哧一笑。
  宝乾帝摸摸鼻子:“笑什么?”
  边说边不自在的顺了顺龙袍,生怕盛言楚又像在皇子府时挑他坐姿不端的毛病。
  盛言楚微微一笑:“皇上给臣开得后门未免太大,不论南域如何,皇上都会在三年后调臣回京,有皇上这句话,臣在南域厮混三年便是。”
  “你不会。”
  这回换宝乾帝笑了:“你我又不是才认识,你的心思我能猜出一二,去年你既敢找上我,让我逼先帝拿解药,足以看出你对南域百姓怜惜颇深,有此良臣,是南域百姓的福气。”
  见宝乾帝省掉了自称,盛言楚紧绷的肩膀一耸,扯动嘴角笑了笑:“臣定不负圣望。”
  宝乾帝忽起身走了过来,站定盛言楚面前举起握紧的拳头,盛言楚愣了愣,旋即高抬手和宝乾帝对碰了一下。
  “三年为期,朕在京城等你!”
  “一言为定。”盛言楚挑眉。
  君臣许诺后,宝乾帝清咳了两下,盛言楚以为旧疾复发,着急的唤大太监,宝乾帝摆摆手,俊脸爬满红团。
  “你勿急!”
  盛言楚怔松了下,宝乾帝挥退进来的大太监,闷了半晌后嘴唇终于嚅动了几下,极为不好意思地道:“你去了南域替朕传个话。”
  “给谁传?”盛言楚会意,却不明说。
  宝乾帝脸上羞恼交加,虎目瞪着盛言楚:“还能有谁?詹全人都回来了,她为何不回?一个弱女子,她在南域能作甚?”
  盛言楚笑声中掩盖不住揶揄:“金家大小姐不是让詹将军送了信给皇上吗?”
  一说信,宝乾帝脸色一僵,咬牙切齿道:“还不如不写信给朕,朕先前为了她和先帝大吵了一架,她倒好,留恋南域说什么…说她不配与朕共守河山,盛卿,你说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盛言楚莞尔,还能是什么意思,人家姑娘不愿嫁给你呗?
  “明明当日送她和大军粮草一并去南域时,她还百般不愿意,为何这次詹全回来了,她却不回来?”
  宝乾帝百思不得其解,忽而眸中划过一丝危光。
  “盛卿,莫非她在南域背叛了朕?”
  此等念头一起,宝乾帝只觉头顶绿油油,当即板起脸拍桌让人传詹全进宫,盛言楚忙阻止。
  “皇上,你难道信不过金大小姐?”
  宝乾帝沉下脸色,目光炯炯地盯看着盛言楚:“并非朕不信她,从前她恨不得早早入主皇子府做正妃,如今倒好,朕后宫空荡荡,自登基以来,前朝群臣日日往朕眼前送京城贵女图,朕能借口初登基国事繁多挡住悠悠之口,明年呢?明年朕还能想出什么说辞不立皇后?”
  盛言楚:“……”不立皇后,您可以先册等几妃嫔啊。
  不过这话盛言楚没敢怼出口,眼前这位新帝对感情似乎格外的忠诚,大概是因为幼年多次遭宫妃残害有了阴影吧。
  宝乾帝登基后,曾带他进出过洛书门,洛书门后有一面墙粘贴着先帝嫔妃子嗣的一生过往,在角落,盛言楚看到了一段话。
  “…宫婢梅氏以色.诱君暗怀龙胎,为大不逆之罪,念其诞下皇子有功,赐白绫。”
  这些只言片语是证实宝乾帝生母曾在宫里存留过的唯一证据,这些话本没有什么大问题,宫婢做出此等大罪,该杀。
  但事情远远不是这样。
  洛书门里有无数暗门通往皇宫各处,这些都是密道,不论是盛言楚,还是旁的进出洛书门的臣子都不能探知,但那日宝乾帝带盛言楚走了一条。
  幽暗的烛光下,盛言楚抬眸相望,只见坑坑洼洼的石墙上刻了无数个字,盛言楚瞥了几眼后不由握紧腰间的小印章。
  上边的字和他印章上的字笔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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