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劝娘和离之后-分卷阅读420


  盛言楚忽觉一阵恶心,埋毒肥的这些人到底想干什么!
  徐医官走过来,拱手道:“盛大人,凤血树的树汁是鸡鸣岛上必不可少的吃食,这些人用毒肥滋养凤血树,莫不是想将咱们都灭口?”
  暴脾气的周医官目中含冰,愤愤然道:“此事必须告知官家,不然老夫这条命,不知何时就没了!”
  “不可。”盛言楚握紧拳头,低低道:“切不能在这时候打草惊蛇,官家远在京城,一时半伙奈何不了他们。”
  周医官胡子高翘:“不跟官家说,难道咱们就眼睁睁的看着那帮阴间小人在这下毒?”
  盛言楚冷笑:“当然不能任由他们胡来。”
  徐医官:“盛大人可是有了法子治住他们?”
  盛言楚瞥了眼在那把玩薄荷糖玩的江知樾,摸摸鼻子,清咳一声:“笨法子倒有一个。”
  一行人:“?”
  “守株待兔。”
  当天夜里,几人将划过来的小船藏了起来,随后一行人窝到了凤血树上的草屋里。
  在深林里和蚊虫过了两个夜晚后,鸡鸣岛上终于响起异动,上岛的人并不多,就两个,蒙着面挑进来好几担毒鱼。
  两个人好办,盛言楚锤了捶蜷缩着有些僵硬的双腿,拿起弓箭瞄准其中一人。
  林中光线太暗,加之树下那人一直在动,半吊子水平的弓箭手盛言楚本来想射那人的小腿,谁知一下射偏,射中了底下男人的右臂。
  男人又惊又痛,另外一个人急急忙忙放下铲子拉着男人就往外跑,盛言楚收起弓箭跑出草屋下绳梯,才踩上一节绳梯,忽听‘咯吱’一声响,盛言楚下意识的去看上方。
  这一看直接吓得他三魂六魄丢了一半。
  “你们都别动!再动绳梯就要断了!”
  徐医官等人当即懵了,脚搁在绳梯中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等几人平安落地时,那两人早已逃之夭夭。
  兔子没逮着,盛言楚只能气馁地坐船返回陵州城。
  -
  回到城,盛言楚疲累的浑身无力,进小公寓洗澡时,和上回一样,洗着洗着睡着了。
  盛小黑伏趴在空调底下酣睡,盛言楚睡着时,窗外白雾飘起,因外边天寒地动,盛言楚便没有开窗,其实也开不了,冻得连个缝隙都寻不到。
  盛小黑哪里知道这些,见白雾进不来,盛小黑急得在屋里打圈,窗户外结了一层厚厚的冰霜,盛小黑扒拉不开窗户,便摇着尾巴拿前蹄去转门阀。
  浴桶早已搬到了浴室门口,一半正对着大门,盛言楚正做着追赶那两人的梦,就差一点点就能将人逮住了,忽然一股挠心窝的寒气扑面而来。
  梦戛然而止,睁开眼一看,盛言楚当场石化,门大敞着,碎叶般大小的雪花像不要钱似的往他脸上拍打。
  接连打了好几个寒颤后,盛言楚忙裹紧袍子关门,迟迟不见大狗勾摇着尾巴到跟前来,盛言楚一下慌了。
  联想到无故敞开着的大门,盛言楚当下慌不择路连滚带爬的上楼换好狐裘,随后急急夺门而出。


第165章 【二更合一】 抓到背后……
  “小黑?”
  外边白茫茫一片, 盛言楚不敢跨太大的步子,生怕一不小心栽到前方深渊中去。
  今天是白雾到来的日子,能见度比上一次更低, 盛言楚只能看清眼前方寸之地。
  好在喊了几声后, 盛小黑不知从哪溜达出来蹿到了盛言楚脚边,盛言楚气得用力薅盛小黑的脑后长毛。
  “你还知道回来!”
  天寒, 声音里隐隐带出了点沙哑的哭声, 盛言楚吸吸鼻子,拽着盛小黑脖子上的项圈就往小公寓里拉。
  盛小黑四肢没动,白白的大脑袋此刻像是和天地融合为一体,当然了,若那对大眼睛是对着盛言楚就更好了。
  顺着盛小黑倔强的视线, 盛言楚往下边瞥了瞥。
  风一吹, 眼前视线清亮了许多,白雾散开后, 入目的淅沥雪花像是一只只翩翩起舞的白蝶, 絮絮如丝,轻盈摇曳着给每个角落铺上晶亮的白纸。
  还没看清山下的景况,浓浓白雾再次席卷而来, 瞬间将眼前的一切湮没, 雾太大,盛言楚拽着盛小黑往回走时, 差点没找着小公寓的所在方向。
  关好门,盛言楚第一时间是将浴桶推到门后抵着,又担心盛小黑趁他不在用蛮力开门,思及此,他开始翻箱倒柜的找小公寓的防盗锁。
  上辈子买来的防盗锁他一次都没用过, 安装锁时得去门外将原有的锁给翘掉,为此不得不再打开门。
  雪大如席,赶在兔绒手套快要冻僵的边缘,盛言楚终于将锁换上,录入好开门密码,盛言楚还不得闲,他还有另外一桩任务。
  ——收集白雾。
  自从左边手臂多了一株睡莲后,小公寓外边的气温恍惚是一夜之间入了冬,担心再有变故出现,他觉得他得多储备一些白雾。
  沙发折叠起来塞进了储藏室,卡bug往小公寓_0_fu_0_zhi了上千个玻璃瓶,费力消好毒后,最关键的一步也是最头疼的一步到来了。
  他是开门收白雾呢,还是开窗?
  不管是哪一种,好像他都要经历一番冷空气的折磨。
  门开着总感觉小公寓的秘密悉数暴露在空气中,思前想后,他还是决定开窗。
  窗可不好开,为了开窗,盛言楚将小公寓所有的空调都调制最高温度,再沿着窗封不停地浇灌热水,半炷香后,窗门终于掰了开来。
  将玻璃瓶都灌满后,盛言楚一双手酸得举不起来。
  出去喊阿虎送来一碗葱油面狼吞虎咽吃下,盛言楚累得倒头就睡。
  “爷,您醒了没?”
  睡意朦胧中,耳畔传来阿虎的声音。
  盛言楚胡乱应了一声,阿虎吱呀推开门,隔着屏风道:“外头来了一个老大夫,说他开得药铺昨儿夜里来了两个人,其中一个手臂受了伤——”
  手臂手伤?
  盛言楚支棱一下坐起来,边往脚上套鞋子边问:“人可扣下了?”
  从鸡鸣岛回到通判府后,盛言楚立马让衙门的人暗中去各大药铺蹲点,这两日凡是手臂有伤的男子皆要多加留心。
  “扣下了。”
  阿虎走到内间,顺手将挂在木施上的衣裳取下来,边给盛言楚扣腰带边道:“这两人警觉的很,约莫瞧出不对劲,绷带还没绑好就要走,那老大夫急中生智,说拔出的箭上带毒,若不早些将毒清除,那条胳膊迟早要坏死,这才稳住了那人。”
  盛言楚略略点头:“做贼心虚,看来这两人就是我要找的,你现在就带人过去将他们绑了来,动静小点。”
  上鸡鸣岛埋毒肥的很显然只是个拿命令办事的下人,不过嘴倒严实,不论盛言楚如何逼问,两人愣是半个字都不吐露。
  软得不行,那就来硬点的。
  严刑逼供下,倒是说了一些有的没的。
  “…我们不知道那人是谁。”
  刑架上,伤痕累累的男人有气无力道:“这话真没骗大人…”
  盛言楚面色不虞,侍立在侧的衙役一瓢冷水往旁边疼晕过去的另一人头上浇去。
  “你来说!再敢嘴硬,跺得可不止你这脚丫!”
  晕眩醒来的男人看向盛言楚的目光满满都是畏惧,豆大的泪滚滚而下。
  “大人,我们真的不知情——”
  正哭得投入,盛言楚亲自抡起大刀照着男人血淋淋的腿作势要砍,男人冷不防尖叫:“我说,我说!”
  盛言楚神色冷淡:“谁指使你们的!若有假话…”
  大刀磕在潮湿阴暗的地板上发出刺啦的声响。
  男人吓得紧闭双眸,泣不成声:“大人,我们哥俩真没说谎,我们真不知道那人的身份。”
  盛言楚拎着冷冰的刀身拍了拍男人的小腿,男人一哆嗦,咬牙快语道:“三日!每隔三日,便有人往我们哥俩家的院子扔十两银子,我们哥俩一拿到银子就去打捞毒鱼,然后、然后埋在鸡鸣岛树底下做毒肥。”
  “这事就你们哥俩干?没别人?”
  男人呜咽摇头,见问不出有用的,盛言楚烦躁地扔掉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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