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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下名器-分卷阅读59

味。然后他说了有生以来最后悔的一个谎,说完了就想把自己的舌头咬下来。“我想看看你遇到别的男人是什么反应。”
焉容心里的火噌得一下烧了起来,这一晚上的沉淀将她塑造得越发隐忍,克制着说了一句:“好吧,把我的手松了。”
他叹息一声,庆幸她没有生气,便过去给她松绑,将那腰带解了下来。焉容的手腕发麻,未待恢复过来就朝他袭去,可是天色太暗,她想甩他一巴掌,没想到没拍中,只打在他的肩头。
如此动机明确的出手被他立马拦住,男人自知有错,只把她抱在怀里,就差没有柔声细语地哄着,焉容眼里含恨,一口叼了他脖子上的一方肉,直到嘴里泛滥了血腥味才松口。
萧可铮摸着脖子,痛得脸色大变,抽着气嘶嘶地问:“你可解气了?”
“天色已晚,您还是趁早走吧。”焉容语气冷冷地下了逐客令。
“好,我走。”既然开了口,他也不好再磨蹭什么,收拾妥当便出了门。焉容望着眼前的一片黑暗,十分后悔她进门时候没有先点蜡烛再锁门,这样就不会出这么大错了。还好是他,她心里释然不少,却依旧疙疙瘩瘩的。
萧可铮出了门,在门口徘徊了几步,就听身后有人叫他“萧爷”,他回过身来,一看正是衣缠香,她一身粉衣穿戴整齐,手里提了只明亮的灯笼。“怎么是你?”他有些奇怪,为何他来时两人都不在,却都猜到了是他。
衣缠香笑道:“我猜你一定会来找我。”
这……确实如此,萧可铮却不立马承认,反过来问:“为什么?”
她的灯笼打得极高,有温暖的光打在他的脸上,男人□过后的模样很性感,散发着狂野冶艳的气息,脖子上又有一处带着血迹的咬痕,可想而知方才屋内极为香艳。“我猜……你想来问我那个药是不是真的。”
萧可铮一怔,黑眸熠熠生彩,面上也带了几分笑容:“猜得很对,我正是这样想的,先前我负气离去,一路回想你这个人,有些事看得比焉容透彻,所以大概不会真给了她那样的药。”
“嗯,透彻倒算不上,只是经验比她多几分罢了,她现在的境遇并不算苦,只有逼她走投无路,破釜沉舟,才能激发她的潜力,且我给她赢的希望,这才万无一失。”
听她一番话,萧可铮更觉得自己的猜想是对的,真诚道:“还是多谢你,你要是想要赎身,我或许可以帮你。”
“不用了。”衣缠香直接拒绝他的好意,她蹙额,转了话题:“我问你,如果那药是真的,你会如何?”
“其实她能不能生育并不重要,我更在意的是她当初毫不犹豫地选了那颗药。”因为毫不犹豫,所以他觉得自己在她心里毫无分量;因为她的选择,让他更不愿看她用这样的手段毁了她自己的余生。“不过后来也理解了。”
他不忍心伤害焉容的孝心,可是,他还是有一颗玻璃心,会在意对方是“毫不犹豫”还是“艰难挣扎”,真是个内心极度脆弱的男人。焉容在门内听着,气又消了几分。

  ☆、开设别院

门外的光渐渐暗下去,说话的声音也小了许多,直到最后重归黑暗寂静,焉容总算不必再屏住呼吸,畅舒一口气下床点蜡,从蜡芯燃起来的娇黄火苗照亮她所在的方寸之地,给她不少的安全感。
被折腾狠了腰腿发软,她扶着腰在房间里走了大半圈,将一扇小窗打开,散去这屋内残存的恩爱气息,之后她回到小桌前,对着那蜡烛轻轻叹气。说来当她确认对方是萧可铮的时候,她特别心虚难堪,从来没有在一个男人面前如此放荡,感觉自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至今她都脸颊发烫、深感羞耻。
越是回想越是不堪,焉容在铜盆里搅了手巾将脸擦了擦,这才觉得清醒了不少,赶紧收拾一通上床歇息,临前见那邪恶的手帕躺在地上,一脚踢到床底下,心想明日若是锦儿不小心进来瞧见了,那可叫她的脸面往哪搁呀。
今晚先是费了不少力气跳荷叶舞,又是损耗体力做那件事,焉容累极,几度经历大喜大悲,惊惧恼羞,大起大落,身心皆疲,几乎是躺到床上便睡了。
接下来几日又有得忙活,搬家也是一件累活,不过想想再也不必处在裙香楼前脸那繁华污龊之地,可以在新院子里随心所欲做自己喜欢的事,着实叫人欢喜。
这处院子正门朝南,并不算大,一共八间房子,东西分别两间,有两间厨房,四个丫头和四个小厮的卧室。北面设两间相通,是焉容和锦儿的住处,连着花厅。南面在大门旁设两间,为茅厕和仓库。整个布局合四平八稳,简单清静,倒像是寻常人家的住宅。
宅院是先前刘妈为张大嘴置办的,还没休整利索人就被砍了,也是老天有眼,叫恶人无福消受,焉容初住这房子的头一日,先命人在中堂供了菩萨,三天三夜香火不绝。
置办家具和装饰用品每一样都不能出错,老鸨不懂这些规矩,想着一切从简、能省则省,看着钱大把大把地花出去实在是心疼如刀割。
焉容只好晓之以利,道:“凡是能进这个门的,除了要饱读诗书,还要囊中有金,妈妈您看那几个丫头小厮,听说我要单住一个院子争着抢着要过来伺候我,不为别的,就是为了那一天几两的打赏。”
一听说连倒水的丫鬟都能有几两的打赏,刘妈的眼珠子都直了:“真的有这么多?我可听说有些穷书生也愿意来凑热闹。”
“那倒未必,读书人不仅是一些穷书生,还有学富五车的文臣,他们大多行事讲究,着眼细微,若是哪里不好看在眼里,可要是对主人有了偏见,下次再不来了。而且出手也阔气,笔墨纸砚都用最好的,品茶的口味也刁钻,皆不能含糊。”焉容微笑,看刘妈有些动容,又道:“前段时间,有位春蕊教坊的姑娘邀我前去,说是她们的嬷嬷想要见见我,被我委婉回绝了。”
话说到这,刘妈顿时生出危机感,这是想要抢她的人?那怎么成?她辛辛苦苦培养出来的摇钱树怎么能轻易叫人抢了去?但有一点疑问她拿捏不准,便问:“萧爷给了我一万两,不许你再接客,他的意思是?”
“这不算接客,再者说了,我身在乐籍,卖身契又不在他手里,如今赢得花榜状元,身价是从先的十倍,要是有人能出得起十万两,分他几成便是。”焉容循循诱导,眼里已存了几分异彩。
一听这十万两银子,刘妈果然心动了,再一想说不定自己还能从中捞些油水,再好不过,便爽快地应了下来:“那都依你的吧。”
“好。”焉容暗喜,能放放这扒皮王的血,又能让自己住得更舒服一些,何乐而不为?她便想尽了脑袋装点这不算大的院子,家具一概用黄花梨木,碗杯盘盏皆用上釉彩的瓷器,屏风都镶嵌着华美的宝石、翡翠、象牙、珐琅等物。焉容特别喜欢屏风这种东西,能给她带来安全感,别人看不见她,她却能透过屏风看到别人,所以特地关注这样东西,什么地屏风、床上屏风、挂屏,每样单独拿出来都极尽奢华。
她忙中有乐,无暇想其他的事情,日子倒是过得飞快,一点也不想糟心的事,但是此时的马家,已经处于水深火热的境地。
曲氏在媳妇李金月的掌控之下艰难度日,再见到儿子的时候人仿佛老了十几岁,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她的靠山回来了!但嘴上又少不得念道几句:“叫你好好服侍你的老师,怎么回来了呢?”
“是恩师叫我回来孝敬娘的,这不,还有不到一个月就要过年了吗?”马知文看着曲氏苍老的脸,心里泛上阵阵酸涩感,“外头冷,我扶你回屋里去吧。”然后他将曲氏的手臂拉过来,一眼便扫见衣服袖子上的巨大补丁。
“哎呀娘,您还这么省钱呢,衣服破成这样也不换一身。”
曲氏赶紧一缩手,慌忙道:“这衣服暖和得很,补一补能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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