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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下名器-分卷阅读89

个阴影一样笼在心头上,怎么逼自己去忘都挥之不去。
她看到了昔日裙香楼的花船,大红的灯笼挂在艄头乌木做成的重檐之下,只是没有了火再也不会亮起,黑暗中它呈现着一种朦胧而瑰丽内敛的美,好像已经褪去繁重妆容的青楼美人,在青灯之后细数早些年那“血色罗裙翻酒污”的辉煌热闹。
这里曾经是罪恶与肮脏、贪欲与病态滋生的恐怖地方,她本来应当害怕,可心里平静地像是铺了一层冰凉的水,时隔不久,因外物惊变而导致的内心巨变已经足够她承受惨烈的回忆。所以她穿过那些失去尊严泯灭人性的堕落去寻找她想要的记忆,让昔日的温暖重上心头。
耳边仿佛有靡艳的曲声回响,有人唱“清溪一叶舟,芙蓉两岸秋。采菱谁家女,歌声起暮鸥……”她还记得她曾经有个俗不可耐的花名,叫做“醉芙蓉”,后来也想过,芙蓉又叫合|欢,是“性”的暗示,醉里合|欢,本身就有一种沉醉迷失、放纵寻乐的寓意,还好她此生都未醉过。
“哟,这曲子不是有名的《后|庭花》?”一道有些轻佻尖利的声音响起,她忙回头,看到不远处的木椅有位翘着腿坐着的姑娘,她着一身大红的罗裙,涂着鲜艳海棠红的蔻丹捏着一只精致的香勺,下方,有白色成细丝状的烟雾在香盘里翻滚,这道香有一个文雅的名字,叫“芙蓉泣露”,她记得很深刻。
“香香!”她连忙跑过去,手一触及,人影如烟雾一般散尽。
耳旁连唱《后|庭花》的人都没有,曲子也消失了,她往脚下一看,才发现自己此刻正在花船之上,再往前跑一步就会掉进河里,再也不敢乱动,她小心地移开,上岸,然后投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萧可铮来找她了。
她挤出一个大大的笑容,然后拉他一同看向这座精美如画般的花船,问:“关于它的记忆你记得多少?”
“我记得我曾经在上面跟你吵架,还找人把楚王推到了水里,其他的,大概没有了吧。”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按了按自己的鼻尖,把她扣进自己的怀里。
“难得你知道他是楚王了。”她抿唇笑笑,觉得这些记忆都不重要,不需怀念,“有火么,我想把这船烧了。”
“为什么?”
为什么呢?她不知道心里为何这样想,因为她看这艘船的每一眼都不可抑制地想到衣缠香,“我也不知道,就是想烧。”
萧可铮没有言语,任由她大胆地在他身上摸索,然后如愿地找到火折子。
她挣脱他的怀抱,在岸上拔了几把干草丢进船舱,点燃火折子往船舱里扔,就在那一刻她听他道:“真正的怀念一直都在心里。”
她的手一抖,火折子掉进了水里。她瞪大眼睛看着微波粼粼的水流,回头笑道:“风太大了。”
“是啊,风太大,我们回家吧。”他缓步走上前,将她抱进怀里。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写的时候觉得这一章真的可以完结了,如果有些铺垫可以一不小心忽略掉的话。不过我觉得交代不清人物具体的下落,甚至连悲喜都不明确的结局是不合格的,我还比较担心有人会看不太懂。
总要有一个让我坚持下去的动力,大概就是按照原本的大纲写下去,给所有的人一个明确的延续。

  ☆、第76章 情敌?

“回家……”焉容把脸缩进他宽大的外袍里,问,“回哪个家?”
他顿了顿,目光里有黑暗掩盖不住的欣喜。“萧家,我陈旧三年的故居,听小五说墩子已经替我打点好了,房子可以住人,我们这就回去。”
“好。”她看他眼里已有不少期待,一想他此刻的心情,便随着他移开了步子,“走了一下午,有点累,背我回去吧。”
“嗯,”几乎没有迟疑地矮下|身子,“上来。”他转过头,看始终低着头的她覆上他的背,她的头发被风吹乱散在额前,苍白的脸上有被寒冷冻得红红的几方,连唇都微微发紫,叫人怜惜到心里去。
她趴在他的背上,两手环住他的脖子,把头轻轻地搁上去。男人的背宽厚坚实,打远了看精瘦刚硬,其实只有真正靠近了才更能看清他的模样。
不知为什么想要哭,不知该恨衣缠香的狠心还是为她感到不舍难过,一时间好像突然想明白了,她这辈子再也见不到她,再也不会知道她是生是死。她微微侧了侧脸让自己流泪的眼睛不被风吹得干涩生疼,在安静的氛围里渐渐恢复平静心情,不知何时睡了过去。
他是自己的静心丸,在颠簸紧张的时局下,只要有他就不会感到害怕,也许这个男人是令她静心安神的灵药,而衣缠香是一根扎入心底的针,让人痛入骨髓的同时又直达病灶。静心安神的药可以常用,封入险要穴位的针却不可以常扎。
焉容醒来的时候外面的月亮已经垂到了西山,轻薄的日光透过半边灰色的天空,冷风吹过,清晨的骤然寒冷似要吞噬整个身体。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轻了许多,有什么东西从身体里飘了出去,让她心里变得格外无力苍凉。
“快醒醒,到了。”
温柔轻和的男声在耳旁响起,焉容“嗯……”一声,睁开困倦的双眼,在他怀里翻了个身,坐在一旁的软垫上。“这是在哪?”
“马车上,现在我们下车。”他将原本盖在她身上的宽大袍子撑起来为她穿上,自个儿先掀开厚棉帘子下车在外头接她下来,外头的风更肃杀,刮得人面部发麻。
她仰着头接着稀薄的晨光往前面的大门看去,将匾额上的字看进眼里,小五上前去敲门,没过多久,便有人在门里问:“何人在外?”
“我们爷,赶紧开门呐。”
名头一报上,大门立即吱呀一声开了,有三两个下人立马迎出来,先是同萧可铮鞠躬作揖,再个个四散开来,牵马的牵马,拿东西的拿东西,不用一会的工夫收拾妥帖。
他看着这辞别已久的宅院和一张张不算熟悉的面孔,心中感慨颇多,搂着焉容一路到了他的卧室,吩咐人赶紧备水做饭。
“你好好休息,我今天要去认认人,再办点生意上的事。”
“好。”她点点头,心里有些不舍得放他走,出于本能不想离开这样亲近的人,好像心里要空掉一大块似的。
看她的脸色似乎满是疲乏,眼里还有几分不舍,他摸摸她的脸,嘴角扯起一丝淡笑:“晚上我会回来陪你,且我提前叫人把焉泽也接过来了,就在敬书斋旁边的园子住着……”
“我弟弟也在这边?”她顿时眼神一亮,刚想说这就去瞧瞧他,便被他打消了念头。
“天还未亮呢,待天大亮你再去找他,现在好好歇息,省得被他瞧见你这气色心里担心。”萧可铮又是一番细心叮嘱,看她这憔悴模样,一眼便能猜到近日里吃了不少苦头。
焉容会意,点点头,突然想起一件事来:“倘若他问到我这些天的去处,我该怎么说呢?旁人都告诉他什么了?”
“这个……”他眉头微皱,“听说小五找我的时候闹出不小的动静,难说会不惊动焉泽,我再叮嘱他几句,就说我们先前未同他人商量,私下一同去了趟外地谈生意。”
“好,我便这么说了。”过年这时段,走亲访友的实在是不少,加上最近战乱、局势动荡不安,谈生意这样的借口确实不经推敲,但也寻不到更好的说辞,她也只能寄希望于焉泽的心智,希望他不会把事情想得太过细致。
“扣扣……”
外头敲门声一响起,他便往门口走去,边走边说道:“饭这么快就做好了,我们……”
白亮的晨光随着开门泄入屋子里,将整个房间的光线都骤然提亮,然后他的话突然停止,焉容恰在这时抬起头望向外面,她的视线不远处,萧可铮被一个女人抱住,她的两臂缠得死紧,几乎要挂在他的身上,前身紧紧贴着他,好像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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