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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哥-分卷阅读33

有掐他大腿,而是往他侧腰上轻轻一戳。
  他连忙一手捂腰一手捂嘴,生怕自己笑出声来。
  沈寻往他脑门上一弹,轻声说:“终于笑了。”
  腰侧是他的痒痒肉来着,以前练习格斗时观察入微的刑侦队长就发现了。
  一天的会议结束,沈寻推掉饭局,早早和乐然回到酒店。晚饭时,乐然好几次欲言又止,沈寻不做催促,甚至假装没注意到他的不安,时不时给他夹夹菜,聊几句闲话。
  睡觉前,乐然终于做好了思想建设,一脸凝重地坐在床边,认真看着他的眼睛,双手抓着睡裤,胸口一起一伏,“沈队,我想跟你讲件事。”
  他点点头,“是军营里的事吗?”
  乐然抿了抿唇角,“嗯。”
  房间里很安静,乐然用一种低沉得像水流的声音讲起自己去年的遭遇。大部分内容和严啸调查的一致,但其中一个细节却让沈寻狠狠皱起眉,眼神也变得格外阴沉。
  严啸说,当时李司乔强迫乐然,被乐然狠揍了一顿。
  乐然却垂着头,断断续续地说,李司乔给他用了药,周围还有很多帮手,他浑身乏力,精神完全混乱,看不清也听不清,全身衣服都被扒了,李司乔压着他,甚至摸到了他的隐私部位,他靠着最后一点神智拼命反抗,踹到了李司乔命根子,后来被甩了很多个耳光,又被一拥而上的帮手围着打,肋骨断了,多处软组织受伤,好在当天特警队有紧急任务,李司乔临时被叫走,他才逃过一劫。
  讲述这一段时,乐然声音越来越轻,手指泛出青白色的骨节,肩膀也颤抖得厉害,说不下去时就停下来,长长的沉默中,喉咙发出压抑的哽咽。
  沈寻走过来,蹲在他面前,单膝触地,望着他泛红的眼睛,轻声说:“伤痕还在吗?我看看。”
  他吸了吸鼻子,慢慢撩起睡衣,指着一处处暗色的疤痕,“这里,这里,还有这里。”
  他曾经是军人,从16岁起,身上便是旧伤叠新伤,那些在战斗与训练中受的伤在经年累月之后成了勋章,被李司乔及帮手们打出的却不是。
  那是印在他灵魂里的耻辱。
  讽刺的是,在那以后,他就再未出过任务,就连训练也不再有队友作伴。
  他再也没有受过新的伤。
  于是那些耻辱的伤痕以一种后来者的姿势占据着他的身体,无时无刻不在耀武扬威。
  沈寻指尖贴在他的伤痕上,眼神又沉又深。
  片刻后他探了口气,放下衣摆,将丑陋遮在布料下,局促道:“沈队,你不要看不起我……”
  “不会。”沈寻立即站起身来,将他的头按在自己上腹,安抚似的拍着他的背,低喃道:“都过去了。”
  都过去了,从今往后,谁也不能再侮辱你。
  夜里,乐然辗转难眠。沈寻轻而易举察觉到他的床铺正发出颤抖的声响。
  他在发抖,不知是因为后怕,还是难受。
  沈寻翻了个身,悄声说:“睡不着?”
  颤抖的声响停下来,过了好一阵他才说:“嗯。”
  “还在想李司乔?”
  “没……”
  “那是?”
  黑暗中,乐然极轻的叹息飘在空中。
  “我想不通我那些队友、兄弟们为什么没有一人站出来,替我说句公道话。”
  沈寻想起严啸当初跟他说过——乐然在军营的最后一段日子过得很凄凉。
  “所有人都不愿理我,室友也给队长打报告,换去其他宿舍。退伍的时候人人都很风光,摘肩章领章时大家全抱在一起哭,唯独我……连给我摘肩章的人都没有。”
  乐然顿了顿,又叹了口气,“肩章,领章,臂章,全是我自己摘的。沈队,电视里不都是演队友帮摘吗?我可能是唯一一个自己摘的人……后来我想找个托盘放回去,我放下之后,那托盘里就只有我一个人的肩章了,没人再来放。”
  “我听力很好,听到有女兵在背后骂我_0_qiang_0_j_0_i_0_a_0_n犯。谁也不愿意把自己的肩章和_0_qiang_0_j_0_i_0_a_0_n犯放在一起。”
  沈寻心口痛得厉害。
  初次见面的那个晚上,乐然被当做嫖/客按在地上时,挣扎得几近疯狂。
  如今他才知道,“嫖/客”一词对曾经被诬陷为_0_qiang_0_j_0_i_0_a_0_n犯的乐然来讲,是何其讽刺。
  乐然不再说话,床上却传来细小的哽咽。
  沈寻掀开被子,赤脚走到他床边,动作极轻地躺下去,搂着他颤抖的身子,粗糙的指腹擦掉他脸上的泪痕,竭尽温柔地说:“睡吧,我陪你。”
  乐然本能地拽住他胸前的衣襟,就像被亲人抛弃的孩子,在历尽挫折后,抓住了最后的依靠。
  夜深,待乐然沉沉睡去后,沈寻才小心翼翼地起床,给他盖好被子,拿着手机走向阳台。
  严啸明显已经睡了,不耐烦道:“操,沈寻你他/妈发什么疯?”
  “我改变主意了。”他说。
  “啊?什么?”
  “整李司乔。”
  严啸顿时醒了,声音还有点兴奋,“算我一个,我明天就给洲桓打电话。怎么整,你说。”
  “连梁华一起收拾。”
  “……我/日?”
  “要整李司乔,不掰动梁华不行。我们最近都打听一下,但不要轻举妄动,搞梁华必须抓住他某方面的把柄,用证据说话。”


第26章 第二十六章
  李司乔果然不打算放过让他颜面尽失的昭凡。
  会议第二天,昭凡上午下午都没出现。中午山城市局的几名警员坐在一起吃饭,也不见昭凡的身影。
  乐然在李司乔处吃过锥心的大亏,不免有点担心。
  他夜里哭了一场,双眼皮绷成了单眼皮,像被毒蚊子咬过一样,肿得晶晶发亮。
  顶着这一对丑得人心肝儿颤的“大眼”,他小心地问沈寻:“昭凡昨天打了李司乔,今天会不会……”
  沈寻一早没看到昭凡,心里也咯噔了一下,开会时跟严啸打听情况,严啸骂了句脏,但心情并没有特别差,只说李司乔以为昭凡是个没靠山的软柿子,前一晚跟山城市局的领导打电话告状,要求“严厉惩处”,昭凡一早就被告知不用去公/安部开会了,在酒店“自行”关禁闭。
  沈寻发过去一串省略号,又说:这还叫“严厉惩处”?我看让昭凡来开会才叫关禁闭吧?
  严啸笑道:可不是吗?谁让我们昭凡厉害呢,后台特别硬。
  沈寻笑了笑,不再看他吹自个儿男朋友。
  严家二公子追昭凡十多年这事鲜有人知。
  昭凡从来不对别人提严啸,严啸也只跟几个朋友高调秀恩爱,对外的保密工作做得极好,以至于昭凡在公安系统待了这么多年,山城市局也没人知道他背后有严家这座大山。
  他也从未靠过严家。
  李司乔跟山城市局的领导告状,领导虽忌惮李的舅舅梁华,但毕竟按战区来划分的话,山城属于X战区,不在梁华Z战区管辖范围中,梁华手再长,也不方便跨/省跨战区干涉千里之外的山城市局。
  不过,昭凡在公/安部_0_da_0_ren的确欠妥,领导不想得罪梁华,于是干脆卖李司乔一个人情,让昭凡在酒店待两天做做“闭门思过”样子,等会议后半程的交流开始后,再“重新做人”。
  这一招很妙,不仅放低姿态堵了李司乔的嘴,又正好遂了昭凡不愿去开会的意。
  严啸时不时会开玩笑说昭凡后台硬,这话听起来似乎是他显摆自己的家世,暗示昭凡是靠着他吃软饭,实际上却是对心上人毫不保留的夸赞。
  昭凡的后台不是他严家,而是实打实的硬实力。
  当然,若需要他出手,他也会毫不含糊地秀一段二世祖救美。
  早在念大学时,昭凡就与几十名精英军人参加过全国狙击手特训选拔,后作为七人小组中的一员出国参赛,拿下团体第一名。
  公/安部为他颁发过“神_0_qiang_0_shou”的荣誉勋章,全国拿到同等级勋章的警察不超过五人。
  而这枚勋章,不仅象征着实力与荣耀,还暗示着某种特权。
  但他打从进入市局工作,就从未以此显摆过,以至于只有市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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