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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哥-分卷阅读58

到乐然来敲门拿果汁,他也什么都没想起来。
  屋里漆黑一片,乐然的声音透着显而易见的担忧,“沈队?你在干什么?”
  他抬起头,眼中有几缕血丝,声音疲惫,“想案子。”
  乐然关上门,没开灯,坐在他面前,“什么案子?”
  他叹了口气,看向乐然时,紧皱着的眉终于稍稍舒展。
  他展开手,轻声道:“过来,让我抱抱。”
  乐然怔了怔,片刻后站起身来,绕到他跟前,刚想蹲下,就被环住了腰。
  沈寻紧紧抱着他,将头贴在他上腹。他的手在空中一顿,终是轻轻放下,抱住了沈寻的头。
  阴暗中,两人保持着这姿势依偎了很久,沈寻什么也没说,乐然也没有主动问,直到沈寻深深出了口气,哑声低喃道:“乐乐。”
  乐然弓起身子,在他头顶落下一吻,“我在。”
  沈寻去了陆国民副局长的办公室,询问省厅关于骆燏牺牲一事的追查进程。
  陆国民摇了摇头,“这事不管是咱们局还是省厅,其实都没法查。你我都是体制中的人,应该清楚这事背后有黑幕。如果黑幕只存在于公安体系中还好办,但现在的情况更加严峻,里面还有军队,甚至中央的势力。沈寻,你是上面的人,能打听到的信息也许比我还多。我不妨告诉你,市局、省厅的调查都是做样子给老百姓看,只有公安部说不定能查出些什么。”
  沈寻双手撑在桌沿上,目光如炬,“陆局,我只想要一份当年参与缉/毒行动的决策者名单。”
  陆国民脸色一暗,双手紧紧抓住靠椅扶手,嘴唇抖了抖,好几秒后才叹气道:“我不能告诉你。”
  沈寻的视线突然掠过一阵凉寒。
  陆国民苦笑,“不过你可以自己去查,我不阻拦你,也阻拦不了你。”
  从陆国民办公室出来时,沈寻抬眼就看到了等在转角的乔羿。
  他走了过去,轻声说:“放心,骆燏的事,我管定了。”
  陆国民的意思再明确不过——这事市局省厅都管不了,但是你沈家可以和对方对抗。
  这些年他独自在外打拼,甚少动用家庭关系,此时不到万不得已之时,他亦不会向家里开口。
  而目前,除了求助于家庭,显然还有其他办法。
  他拿出手机,一个电话打去北京,问已经熟络起来的“国家黑客”是否能帮忙搞到五年前行动的决策者名单。
  对方本就参与了骆燏事件的网上炒作,一听就干脆接下,笑道:“等消息吧,最迟明天早上。”
  下班前,乐然又来了。
  他温和地笑了笑,“今晚我有些事,得留在这儿加班,你……”
  乐然笔挺地站着,一脸肃穆,“你想找骆燏牺牲的线索,我帮你。”
  因为过去与骆燏的那档子事,沈寻一直避免与乐然过多提及骆燏,实在避免不了,才略讲一二,此时乐然主动说起,他愣了一下,尴尬地笑了笑,“不用。”
  “为什么?”乐然眼底的坦诚一览无余,“多一个人多一分力量。”
  “乐乐。”沈寻声音很轻,“这事很麻烦。”
  “再麻烦我也想和你一起解决。”乐然眼中有种纯净的坚定,“乔法医以前跟我说过,骆燏是你最好的兄弟,他的事就是你的事,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沈寻心头一热,还想说什么,乐然已经走到他身边,一把将他抱住,“沈队,我喜欢你,我想帮你!”
  又来了。
  “我喜欢你”又来了。
  沈寻抬手摸他的脸颊,说不出再拒绝的话,默认般地吻了吻他的手背,低声道:“谢谢。”
  乐然退后一步,眼里闪着光,“沈队,我想去你家一趟。”
  “怎么?”
  “乔法医以前说过,骆燏去世后他的遗物由你保管,里面会不会有什么线索?”
  沈寻目光一滞,旋即苦笑道:“他留下的东西很少,一个大箱子就装满了,他刚离开时我经常翻出来看,没什么可疑的。”
  “但是当时并没有他可能死于阴谋的说法啊!”乐然说得很认真,“如果不是前不久的帖子,市局省厅也不可能启动调查,所有人都被蒙在鼓里,你不知道他是被人所害,拿出他的遗物来看也只会睹物思人,而不会注意到可疑的地方!”
  沈寻张了张嘴。
  乐然又道:“现在不一样了!这次我们再去看,肯定是带着疑点去的!”
  沈寻若有所思地看着乐然,这才发现自己因为惯性思维而险些错过重要线索。
  “沈队,你让我去吧!”乐然目光炽烈,像燃着一团小火。
  沈寻拿起外套,“去,现在就去。”
  乐然突然挡住他,“我一个人去。”
  他不解道:“你一个人?”
  “骆燏是你兄弟,你看到他的遗物肯定会带上主观情绪,但我不会。”乐然掷地有声道:“这一年你教会我怎么当一个观察入围的合格刑警,如果他的遗物里有什么,我发誓一定给你找出来!”
  沈寻闭上眼,再次睁开时,眼中浓烈的焦虑已经化为幽潭般的深情。他紧了紧乐然的外套,将自己的围巾系在对方脖子上,柔声坚持道:“我也回去,在一旁陪着你,保证不打搅你。”
  冬夜,沈寻从书房的壁柜里拖出一个几近崭新的行李箱,打开时说:“箱子是新买的,他经常出差,常用的箱子拉坏了,我买了这个准备送给他,没想到……东西都在里面了,你看吧,我去外面抽根烟。”
  乐然点点头,戴上手套,头也没抬地说:“沈队,你休息一下吧,有什么发现我立即告诉你。”
  客厅和书房开着灯,沈寻靠在客厅的阳台上,一根接一根地抽烟。书房传来一阵阵物品被翻动的声音,乐然似乎在屋里走来走去。他凝望着夜空中的一点,那一点竟慢慢散开,又悄悄聚拢,隐约勾勒出骆燏的模样。
  面目不清的骆燏似乎在笑,随后以一种极其缥缈的声音说:“以前非说喜欢我,看吧,现在才知道那不是喜欢了吧?幸好我是笔直的直男,不然就被你骗了。”
  是啊,时隔多年才知道欣赏不等于喜欢。
  欣赏是较劲,而喜欢,是想将那人捧在心上来宠爱。
  乐然将箱子里的物品分门别类地摆好,挨个查看细节,直到半夜3点才走到书房门口喊:“沈队!”
  沈寻连忙从阳台的躺椅上起身,快步赶去,“发现什么了?”
  “这手机的数据线和充电器呢?我在箱子里没找到。”乐然拿着一部老款翻盖手机,几年前智能机尚未普及时,这种手机在街上随处可见。
  “你想看手机里的照片?”沈寻接过手机,眼神很安静,“他这手机里的照片几乎都是我拍的,都是他和乔羿,我看过好几遍,没其他的了。”
  乐然跟没听到似的,“线呢?”
  沈寻轻轻叹息,转身朝书房里走去,“我找找。”
  满屋子翻数据线与充电器时,沈寻说,骆燏这部手机和他以前用过的是同一款,他有一次把充电器忘在局里了,回来手机电量不足,只好“借用”骆燏的,后来就一直用着,直到换用智能机。
  老旧的数据线与充电器,如今正静悄悄地躺在卧室床头柜的抽屉里。
  沈寻将它们交到乐然手中,乐然快步走去电脑前,将电脑与手机连在一起。
  手机太旧了,电池失灵,半充半使,花了半个多小时才勉强连上。
  屏幕上出现扫描图标时,乐然回头问:“沈队,你以前把照片放在电脑上看过吗?”
  “没有。”沈寻摇头,“他刚离开时我很颓废,经常打开手机看以前的照片,但没有连接上电脑。”
  “为什么?手机迟早会坏掉,存在电脑上或者打印下来才能长久保存。”乐然不解。
  沈寻苦涩地笑了笑,“看一次难受一次,不如再也不看。”
  乐然抿了抿唇,这时扫描完成,手机里的文件终于清晰地呈现在显示屏上。
  乐然拖来转椅坐下,打开存放着照片的文件夹,顿时,往时的光景就像一块块浓缩的糖块,整齐铺展在眼前。
  沈寻低声说:“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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