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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狗血飞一会儿-分卷阅读8

没有一点心眼,和你们不一样,你……”
  “呵,好好好,他是干净的读书人,他没心眼,我肮脏,就我心眼多,”文怡冷笑着打断他,“你倒说说我又怎么针对他了?”
  “你是不是在X大?”
  ——X大就是厉向东和许嘉音的母校,也是嘉音留校读博的地方。
  “是。”文怡回答得倒干脆。
  “和楚玉麟在一起?”
  “是。”
  “你还说你不是在_0_ci_0_ji他?”向东生气,简直想咆哮!
  一想到刚刚嘉音难过的语气,他的胃都收紧了,如果苏文怡楚玉麟正在面前,他大概会毫不犹豫地出手痛殴这对狗男男!
  “哈?”文怡像是听到天方夜谭,冷笑一声,“X大是他许嘉音的?我走进来就是_0_ci_0_ji他?”
  “你还带着……”
  “我和谁在一起去什么地方轮得到你管?!”文怡厉声打断他,“厉向东你是不是霸道总裁当久了,不知道怎么和正常人说话了?别把我当你那些狗腿下属,我苏文怡不吃这一套!——说我_0_ci_0_ji他?好啊,我现在就拉着玉麟到他面前法式深吻给他看,还有我们的_0_s_0_e_0_x video在手机里也可以一并播给他……”他的语气越来越平静,甚至带上一点笑意,音色却尖锐得像是金属刮擦玻璃。
  迟钝如向东也听出他情绪不对劲了。
  生怕他真的伤害嘉音,向东咬了咬牙,放下面子服软:“是我的错,是我误会了,你别乱来,别……”向东想说“别欺负他”,又怕撩起文怡更大的怒火,连忙咬住舌尖,“那个……”向东深吸一口气,“我道歉。”
  文怡没有答话。
  只听到电话那边传来急促的呼吸声。
  还有模模糊糊男人关切的声音:“小怡?是谁?怎么了?”
  向东听了一会,认出那是楚玉麟,立刻又皱起眉。
  这时文怡的呼吸平复了一些,说“是厉向东,没什么事。”——这是对楚玉麟说的。
  “那家伙要干嘛?”就算声音很小,向东也能听出楚玉麟其中的警觉和防备,他的眉头皱得更紧。
  “谁知道,发神经吧大概……”文怡不客气地对着话筒就这样回答,话没说完就摁掉了电话。
  最后交谈的亲密程度和其中透露的讯息都让向东非常忧虑。
  他走出休息室,坐在办公桌前沉思片刻,又拨通了苏文怡的电话。
  “干嘛?”直打了三个,对方才接听,声音听上去明显没好气。
  厉向东他压着性子,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上去温和而耐心:“在下想要和苏先生商量一件事。”
  “说。”对面显然没他有耐心,连第二个字都欠奉。
  厉向东语塞。
  无论是谈话对象让他不快。即将谈到的内容更是踩着他的底线。身为厉家大少爷,他鲜少需要应付这样的场面。不得不调动起自己人生中所有的修养。
  他想到嘉音的难过。想到自己对嘉音的承诺。硬着头皮开口:“那个,苏三少风姿过人,只要勾勾手,就有无数男女拜倒在您的西装裤下。”
  “过奖。你到底想说什么。”
  厉向东深吸一口气:“小音他是真的很喜欢楚玉麟。真心的。他只有这一个。你那么多,呃,对象,就不能……”
  “厉向东!”
  文怡喊,尖锐又沙哑,余音绕耳,像在耳边爆炸。
  即便厉向东也不敢再往下说。
  一时间仿佛死一般安静。
  “我这辈子,”许久,听到文怡一个字一个字慢慢地说,“最讨厌有人这样和我说话。”
  明明没有起伏。
  可听上去,硬是磨骨噬髓,冷彻心扉。
  厉向东对着手机愣了不知多久。
  直到秘书拿文件进来给他签,他回过神——通话早已结束了。
  苏文怡十四岁以后就没有哭过。
  他以为自己不会再想哭了。
  可一通电话愣是逼得他眼眶热.辣辣地通红,在纸一般煞白的脸上突兀得像开在荒漠上的花。鼻尖也红了。鼻翼控制不住煽动,嘴唇颤抖听得到上下牙齿互相碰撞“磕哒磕哒”的声音,背后全是冷汗浑身都在哆嗦。
  又生气又伤心。
  许久才憋出一句:“日他大爷厉向东。”
  楚玉麟把他摁在怀里,圈着他的腰,一下一下地顺着他的背脊,像抚摸一只炸毛的大猫,听到他终于能说话了,偷偷松了口气:“他又不知道,你别和他一般见识。”
  “我看他才是门儿清呢!”文怡终于缓过来,气急败坏的话抵着玉麟的胸口噼里啪啦地往外倒,每一个字都是咬牙切齿,“论戳软肋你都没他戳得这样准!”
  笔直地扎进心尖上最柔软的部位。
  语尾一勾,把多少年的陈年旧怨一股脑地揭开,伤口一片血肉模糊。
  楚玉麟揉了揉他的发心,任由带着颤的声音喷着在自己的心口上,震得发笑,低头亲了亲自己弟弟的发顶:“你这小没良心的,一生气就口不择言,哥哥啥时候戳过你软肋,一贯都是护着你。”
  文怡被说得不好意思,头埋的更低,却忍不住笑起来,肩膀一颤一颤的,绷到极限的身体终于放松下来,软进楚玉麟的怀里,低低的应一声:“……嗯。”
  楚玉麟拎着他的后颈:“情绪过去了就起来吧,这么多人看着呢,不羞。”
  他们就在大学教学楼外小咖啡馆的室外座上。来来往往的老师学生都不少。两个人身材颜值都出众,还有微妙且萌的体型差,举止又如此亲密,引得经过得人纷纷多看一两眼,有女生还窃笑着彼此招呼停下来拍照。
  “怎么?”文怡在他怀里拱来拱去躲他的手,“你怕人看啊?”
  “我怕什么,要来办事的又不是我。”
  文怡听到身体一僵,轻轻地“啧”一声。
  楚玉麟顺势拎起他的后衣领:“整顿一下,等等不是还要见人吗——多大人了,还撒娇。”
  文怡依着他的手乖乖地爬起来,揉了揉脸,理顺头发:“也就对着你,出外高冷起来你都不认识。”
  楚玉麟一笑,又把他的头发揉乱。
  为了顾及文怡的面子不能表现得太明显,可事实上,楚玉麟非常心疼他这个一半血缘的亲弟弟。也只有他知道为什么文怡会对厉向东的话如此反应过度:说出来大概不会有人相信,现在这个滴水不漏、睚眦必报的苏家三少,在十二岁以前,是一个连晚饭都能让出,吃得太少以至于营养不良的傻白甜。
  这件事得从他们俩共同的母亲说起。
  他们的母亲安恬,全名叫做许安恬——几乎没有人知道——她就是许嘉音的姑姑,许父的亲姐姐。当年,安恬就是为了给弟弟——也就是许嘉音的父亲许安然凑读书的钱,才把自己卖给楚玉麟的爹做契约情人,后来被楚家正房太太排挤,转送到苏家。
  她是一只典型的“鱼鹰”。
  心中只有娘家人,尤其是她的弟弟——尽管她那被父母和三个姐姐捧在掌心长大的清高弟弟许安然,挑唆的一家人都觉得有这样一个“做婊/子”的女儿很丢人,可并不妨碍她一边不敢自称姓“许”,一边往娘家输血。
  许安然入学、读博、留校,一路高歌猛进,自称“靠奋斗靠自己的双手取得一切”,其实最终都是她这个当姐姐的出钱。一旦没有钱,父母和两个大姐就要对她摆脸色:“都嫁到那么富的人家里去了,这么点钱都不肯拿出来,真是攀上高枝就不认娘家的草窝了。”
  天地良心。
  她一个一句话就能被转手送人,连小妾都算不上的契约情人,能挖出多少钱呢?
  自己的针线钱不够,往往还要当首饰、偷一点家里的摆件玩物去倒卖。
  幸亏苏夫人为人比楚夫人要温厚,又需要拉拢她制衡二房,才没有与她太为难。不然以她赤眉白眼不加掩饰,挖墙脚薅羊毛的姿态,早被赶出家门了。
  这种情况,在许安然娶妻生子之后愈演愈烈。
  许安然的老婆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她是校长的女儿,嫁给许安然看中的一是他的才华,二是他的长相,三是他的钱,以上三者按递进关系排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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