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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偶相公(h)-分卷阅读32

住她的小手愈发紧了些。
  小人偶良久才松开了她,桓意如怕他跌落下去,将他搂在怀里。
  他的心情好似极好的,不再排斥她抱着自己,把玩她在肩头的青丝,狭长的眉眼睨着她:“说吧,你到底有何事?”
  桓意如有千言万语想问,话到嘴边却不知如何问起,怕他的灵魂很快又消失了,只能捡至关重要的问:“你经历过这些,应该知道后面发生的变故,我要做些什么才能更改你的命运?”
  “其实我并不能预知后面发生的事,因为你的存在扰乱这个时空,就好比一粒落入水面的石子,能泛起一波涟漪,甚至能掀起惊涛骇浪。”
  桓意如咬咬唇道:“那你送我来的目的是什么?”
  小人偶从她的衣领掏出墨弦玉:“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不必操之过急,先带你去一个地方。”
  “什么?”桓意如尚未反应,就被他抬手遮住眼皮,视线骤然一黑,然后昏睡过去……
  “意如,意如,醒醒……”
  有人在连声呼唤她的名字,桓意如朦朦胧胧间清醒过来,睁眼便是密不透光的幽黑之地。
  此时她被抱在不能说多温暖,却十分令人安心的怀中。身边的人一片的模糊不清,只能依稀分辨是熟悉的轮廓。
  耳边是他安抚的声音:“我在这。”
  桓意如即刻明白了,这是十六年后的玉无瑕,他是如何恢复了人身?
  玉无瑕揽起她朝上空飞去,四周的视野愈发亮了起来,可见他着了一身水墨色的长袍,散开的齐腰乌发随风逸动,仿佛从幽冥鬼域来的尊者。只是他的面容过于俊美无瑕,令人神魔难辨。
  在升到空中之时,他突如其来的松开环住她的手。
  这一举动唬了桓意如一跳,双腿慌乱在空中瞪了几脚,好一会才发现身体能够浮起。
  玉无瑕揶揄地笑出声,指着前边发亮的地方:“看那是什么?”
  桓意如顺着他的手指看了过去,竟透过像黑玉砌成的半透明墙壁,瞧见了横躺在床铺上沉睡的自己,小人偶的头垂搭在她柔软的胸脯上。
  她惊愕地问道:“这是何处?”
  “在墨弦玉里,你我现在是灵魂状态。”玉无瑕一挥衣袖,那墙壁变成另一个画面,可爱的小女婴在摇篮里哭闹,一旁的年轻男子摇着摇篮,唱起小曲哄她安睡。
  这年轻男人不正是师父嘛,莫非这小女婴是自己?
  不一会,墙壁又换了副场景。
  南疆的小镇街头,一个奶生生的女娃儿被师父牵着,肥嘟嘟的小手生怕掉了似的,紧紧握着一根红彤彤的糖葫芦,张开小嘴美滋滋的舔着第一颗。
  然后又是一个拿着木工刀的豆蔻少女,向一个花甲老人请教雕偶的技巧,神情专注又认真,给她清纯的面容平添了几分动人之处。
  “这里曾漂浮着像我一样,数百甚至上千的枉死冤魂,不甘于人世才会被吸了进来。”
  “那些魂现在在何处?”
  “进来的冤魂会变得内心污浊,靠魂吃魂获得更大的力量,想着或许能逃离此处,而我既不想被食用,只能反将他们吞噬。”
  “你把他们全部吃掉后,便逃离了墨弦玉,才有了后来对我的……”
  “我困在墨弦玉这昏暗的地方,整整待了十六年。”玉无瑕伸手将她搂入怀中,声音出奇的温柔,“这是我唯一见到的光,也就是你,意如。幻想过无数次触碰你,拥抱你,甚至占有你。我嫉妒你跟你师父情谊,只想你永生唯有我一人,就如同我只属于你一般。”
  桓意如靠在他的胸膛,看着画面中的自己,心头微微触动:“你现在可如意了?”
  玉无瑕深深凝视着她,目光悠远绵长:“远远不够。”
  她叹息道:“被你纠缠不知幸还是不幸。”
  他愈发搂紧她:“不管你意愿如何,我在这,一直陪着你。”
  十六年后的他说了这句话,十六年前的他也说过类似的话。他如同空气存在她的身边,没了他或许她无法呼吸了,她实在难以相象没他的日子。
  他在她额头落下深深一吻,温柔缱绻道:“回去吧。”
  桓意如眼前闪过一击白光,待撑开眼睛时发现已回到卧房,小人偶仍是一动不动的躺在她怀中,他的魂魄大概又回去了。
  她戳戳小人偶的脸,无奈的苦笑一声。
  “卑鄙的家伙……”
  第七十一章遗诏
  自那日与玉无瑕下完棋后,御景帝的病情在日日加重,双腿瘫软得床榻都下不了,又坚决不喝苦涩的汤药,执拗的性子听不得劝说,连资历深的老太医都束手无策。
  桓意如也随同奴才贴身照顾,眼见他遭受病疼的折磨却无能为力。
  她委托太监弄来一串糖葫芦,端起药汤递到他的嘴边:“陛下,我喂您一口药,您再吃颗糖葫芦可好。”
  此时的御景帝瘦得不成人形,没一丝光彩的双眼瞪着她:“丫头,你把朕当小孩吗?”
  桓意如摇摇头道:“小时候我师父常这么喂我,糖葫芦的甜味能化解苦涩,这样陛下也就能喝得下去了。”
  御景帝嗤笑一声:“行军打战二十多年,为了活命,什么野草虫豸没吃过。哎,朕只是累了……”
  桓意如愣了愣,将汤碗放回桌上,低头默然不语。
  他犯的是心病,再好的药也治不好的。
  这病十天半个月都不见好转,宫里的人私下议论纷纷,都说圣上这次可能撑不住了。所有皇子都被召进了皇宫,停留在御清殿外等着谕令。
  顾无封与顾简辞一副悲痛兮兮的模样,抹着眼泪大声呼喊父皇万寿齐天。一旁的顾言惜虽然伤心不已,见两人呼天抢地的丑陋模样,不由泛起一股恶心。
  玉无瑕由始至终面无表情,即使被顾无封嘲笑冷血无情,也从未说过一句话。没人瞧得见他宽大的衣袖下,双手成拳的指骨捏得泛白。
  徐公公传召各皇子一个个拜见圣上,顾无封抢着第一个进了御清殿,还没跪下就被皇帝撵了出来,顾简辞同样遭此待遇。
  玉无瑕是最后一个进去的,碰到门边等候的桓意如,脚步停顿了下来,薄唇仍是紧紧抿起,只是看了珠帘后卧躺的御景帝一眼,很快就转身往回走去。
  桓意如拽着他的袖子道:“他在等你,去见见他吧。”
  “已经见过了,跟他无话可说。”玉无瑕不着痕迹地移开她的手,头也不回的离开御清殿。
  桓意如只得回了里屋,听到御景帝一阵阵咳嗽声,赶紧将他扶到床头,轻轻拍拍他的背。
  在御清殿这么空旷的地方,他应该听到了玉无瑕的话吧。
  御景帝顺了顺呼吸后,指着橱柜让她过去哪样东西。桓意如听他的指示,取出一张空白的卷轴,再递给他一只墨笔。
  他明明都病入膏肓,偏偏要坚持爬起身,在她的搀扶下坐上书桌,执起墨笔在纸上颤巍巍地书写。
  桓意如一看文头,顿时明白这是一封遗诏。一般帝王的遗诏开篇便是歌功颂德,而御景帝的每一段都在自讽劣迹,其实他平生极为好战,却还算是一位明君,这番贬低委实有点不实。
  御景帝提及各皇子品行,写到二皇子精明敏慧,三皇子知情达理,四皇子心地醇厚,却唯独没写到玉无瑕的名字,桓意如的额头一直在冒冷汗,玉无瑕方才对御景帝那般无礼,他会不会将皇位传给其他皇子。
  桓意如不由哽咽道:“陛下,那太子如何?”
  御景帝笔锋往下一偏,在末尾写道:“太子与朕分歧颇多,然其乃人中龙凤,集众皇子之长处,能担当天下之大任。故继朕之位,即遵舆制。持服二十七日,释服,布告天下,咸使闻知。”
  桓意如转忧为喜,双腿差点软在地上:“太好了……”
  御景帝虚弱的丢下笔头,仿佛写字已花费了所有的力气:“白担心一场,他是朕的儿子,朕不传给他传给谁,咳咳咳……”
  御景帝猛地躬起腰,爆发撕心裂肺的咳嗽,口中竟喷出一丝血水,沾到雪白的遗诏上。
  “来人啊,传太医。”桓意如赶紧顺着他的背脊,想让御景帝好过些。

  
  御景帝制止她,断断续续地说道:“不,朕……想安静会……”
  他仰着头靠在长椅上,涣散的看向了桓意如,凹陷的眼珠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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