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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春夜-分卷阅读30

她来说一个能生育的女儿就够了,不过是个满足她心底疯狂愿望的工具罢了。
  “谢沧画,是你自己舍不得荣华富贵,被长安城迷了心,才做了谢府的二小姐,不是祖父母强迫你的。”谢池拉开殿门,回过头看到谢贵妃跪坐在地上,想起自己幼年时偶尔听到父母争吵,父亲说二娘迟早要嫁人,不会影响他们。母亲哭得如泪人一般,说她是个疯子,什么都做得出来。
  那时谢沧秋不信,直至赴黄泉的那一刻,他才知道自己看错了。
  ***
  李无眠上了马车,见谢池双目紧闭,靠在垫子上,想来姑侄二人相谈并不欢,也不打扰,静静|坐在一旁看书。
  “你可知亲情是何滋味?”谢池突然开口问道。
  李无眠明白了几分,他看着有叔叔姑姑们,他们却都不是真心待他,她起身坐在他身旁,拉起他的手,在他掌心写道:力量。
  在漫长的人生中,遇到困难痛苦时,都会想起儿时睡前,母亲在旁轻声吟唱,自己好似她怀中的珍宝。
  这世上有人曾视她如命,便足够支撑她度过痛苦。


第二十七章 (捉虫)
  谢池一行人先是走官道, 一路往南去,洛川离海不远,四季如春, 倒算不得什么苦寒之地,只是这一路上所经之处, 多半阴冷潮湿,风也不小。就算燕字仔仔细细将马车的窗户用油纸封严实了, 也不知从哪处缝隙中灌进寒风来。
  李无眠裹着厚厚的毛皮披风,戴着围脖,怀中端着手炉, 只留一双眼睛露在外面, 坐在角落里时像只无辜可怜的小兔子。
  谢池在西南待了多年, 早已经习惯这样的冬季, 倒不觉得难忍, 不时还带着几个侍卫去林中打猎,烤些野味来吃。
  这日遇到天降大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 谢池命令全部人、马、车避入地势平坦的林中, 搭几个帐篷,烤火休息。
  夫妻二人坐在马车中,玉竹点了油灯, 便于谢池看书。李无眠靠在软垫子上,听着外面豆大的雨点儿砸在车顶上的噼啪之声打盹儿。
  突然不远处传来轰隆隆一阵巨响,吓得李无眠坐起身, 如离弦之箭一般嗖地钻入谢池怀中, 因惊恐, 眼睛瞪得溜圆, 现下裹得厚,她的手半天伸不出来,只能从披风里头拽下挡住半张脸的毛领子,做口型问道:有刺客?
  谢池先是一愣随即眼角眉梢都带了笑,指着车窗外,故意压低声音道:“路另一侧的山崖因这两日雨水多,滑坡了。”
  怪不得进山之后,李无眠无论白天夜里总是睡不踏实,他原以为是条件简陋,她身娇体贵受不得苦,现在看来竟是担心刺客偷袭,倒是难为她了。
  李无眠不好意思红了脸,里头扯着领子的手一松,又只留一双眼在外头,垂目不敢看谢池,正欲坐直身子退回软塌处,不想却被谢池掐住腰,困在他怀中不得动弹。
  “公主既然忧心,为何不问问臣?”谢池迫她抬起头,望着他的眼睛说话。
  李无眠只得又从里头扯下领子,缓缓做口型道:多一个人戒备也是好的。
  这话长了些,谢池连蒙带猜也明白了九成,她的回答出乎意料,谢池面对她,总是先入为主,以为她不主动说明,是因难以启齿又或者担心他生气恼她不信任,没想到她竟是想做些力所能及之事,不想做个花瓶摆设。
  无关不自量力,也无关自知之明,而是她要以自己的方式分担。
  “哦?公主的戒备就是刺客来袭时投怀送抱?”谢池挑眉道。
  李无眠娥眉微蹙,小嘴不自觉撅了起来,她那是下意识的第一反应,原也没想那么多,看来得备把匕首放在袖中,万一真遇上刺客,也好勉力抵抗一二。
  谢池见她这副可怜模样,有点口干舌燥,虽只有二人在车马内,可动静大了,外面那么多人总归不妥,便捏起她的下巴,迫她抬起头来,低头吻了上去,他们虽然做过很多次亲密之事,可甚少亲吻,偶尔几回,也是蜻蜓点水般碰了下。
  对于亲吻,二人都没什么经验,许是正因如此,反而得了几分乐趣。李无眠渐渐呼吸急促,有些喘不来气,她睁眼想要去推开谢池,却不想正对上他的眼,原来他竟一直这般看着她。
  谢池将她狠狠摁在腰间,抵着某处,喘着粗气,声音带着暧昧的嘶哑:“别动。走水路之前,公主大可放心,不会有什么刺客。”
  ***
  谢池此话不是安慰李无眠,因为长安城皇宫内发生了件隐秘的大事。
  谢贵妃睡不好时,就寝前都需喝上一碗宁神汤药,才能免除噩梦,安睡一晚,这夜她照旧喝了药,可躺下没多久,只觉得腹痛难忍,汗如雨下。
  她忙唤来宋嬷嬷去请太医,宋嬷嬷刚走出两步,她又叫住宋嬷嬷,命她不可声张悄悄行事,若是相熟的张太医不在,就去宫外他住所处传唤,若有旁人问起,就说贵妃娘娘又让梦魇了,张太医医治多年,甚为了解,最为妥当。
  张太医带着药箱健步如飞,待到了谢贵妃宫中,她腹痛已缓解不少,可身上虚汗不止,转眼就湿透了中衣。
  隔着帘子,张太医细细把脉,顿了一下,似是想起什么,低声问一旁的宋嬷嬷:“贵妃娘娘今夜睡前都吃了什么,喝了什么,不可遗漏。”
  宋嬷嬷照顾贵妃多年,向来心细,加上谢沧画爱惜身体,为保持曼妙身姿,待晚膳后不再食用任何点心茶果,唯一可疑的便是那碗宁神汤,可方子是张太医开的,药也是张太医不假他人之手配好后,亲自送到贵妃宫中,煎药的也是服侍多年的老人,从来没出过岔子。
  “许是入了冬,娘娘下午在花园中逛了许久,受了寒?”宋嬷嬷以为谢贵妃是着凉导致的腹痛。
  太医摇摇头,叹了口气,示意宋嬷嬷去将晚上煎药剩下的药渣找来,还有经手的婢女太监都叫过来,一一询问,是否有异样。
  宋嬷嬷见兹事体大,自不敢怠慢,不到半刻钟,就将两名婢女和一名太监连同宁神汤的药渣、一应器具都带到了张太医跟前儿。
  张太医一边检查,一边问话,一切如常,确实不像是有人做了手脚的样子,直到他拿起汤碗,这碗虽已经洗过,却仍留了点印记在碗底,张太医放下碗,口中说了声“不好”,急匆匆地打开药箱,写下一副药方递给宋嬷嬷,叮嘱她安排个腿脚麻利的,去太医院找他的徒弟,把药配好速速送来。
  “张太医可是看出什么了?”见有了眉目,侧躺在床榻上的谢贵妃懒懒问道。
  张太医往跟前儿走了几步,站在帘子外,低声回话:“有人用‘独身’过了娘娘的碗,那碗应是在药中浸泡过个把时辰,取出放凉后,如净碗一般看不出痕迹,也没有气味,难以辨别。”再加上刚煎出的宁神汤正热,倒进药碗中,毒性便渗透了进去,宁神汤自身有酸涩之味,遮盖住了“独身”受热后散发出的淡淡味道,若不是细尝根本发现不了,可谁会仔细品一碗药呢。
  一听到“独身”二字,谢贵妃紧锁眉头,沉了脸,只因这药罕见,当年她从西域秘商那里花了重金才弄到一小包,凡是食用之人,哪怕只有少量,也会终身难孕,故而称为“独身”。
  她强撑起身子,匆匆穿上鞋,往床榻后暗阁找去,其中一处抽屉拉开,她往里一瞧,顿时两眼一黑,站也站不稳了,宋嬷嬷眼疾手快扶住了她。
  原本放着小半包“独身”的抽屉里,眼下只剩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三个大字:长云寺。
  宋嬷嬷也慌了神,问道:“咱们宫中混入了谁的眼线,下药毒害贵妃娘娘,连十二公主都不放过,娘娘可要禀了陛下?”
  谢贵妃一手扶着眉心,另一手抬起摇了摇,苦笑道:“还能有谁?谢家真是人才辈出!此事万不可让陛下知道。”
  谢池这是在警告她,不要再动歪心思,否则他今日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能把毒下给她,明日也能下到十二娘口中。
  她不是想要一个既有她的血脉又有谢沧归血脉的孙辈吗?今后她再不能有孕,关在长云寺中的十二娘成了她唯一的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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